番外·主角篇(三)(比霸道总裁霸道十倍的未婚...)

    67 番外?主角篇(三)

    春节正月初二, 梁以璇跟着边叙去了北城边家老宅。

    两天前的除夕两人是一南一北分开过的。

    梁以璇想着结婚以后两人年年除夕都会一块过,也不着急今年黏在一起,而且边叙长期陪她定居在南淮, 大年夜难得阖家团聚,还是让他去陪陪家里长辈,她也专心跟外婆和妈妈守岁。

    边叙应了梁以璇,不过还是像块牛皮糖一样,没扯开多久又黏了回来――第二天正月初一,边叙就带着边爸边妈上门来了南淮,既算是拜年也算是两边家长正式见个而。

    梁以璇一开始还有点担心。毕竟妈妈只是接受了她选择边叙, 但对这个嘴巴不饶人的准女婿实在称不上喜欢, 没想到实际情况比她想得乐观很多。

    边爸边妈看起来感情很好,非常恩爱, 又都是跟人打惯了交道的商场中人, 在社交上很有一套。再加上中国有句老话叫“礼多人不怪”, 边家准备的上门礼又是周到至极, 无可挑剔, 妈妈也给足了而子, 半天下来, 两边什么摩擦都没发生。

    当天结束之后,边爸边妈先回了北城, 边叙在南郊留宿了一夜, 到正月初二在梁外婆家吃过早午饭之后带走了梁以璇,换她去北城做客。

    *

    两人在午后一点抵达了边家老宅, 一进院门就看到边雪民和边臣父子俩坐在庭院的阳光房里晒着太阳喝着茶。

    助理推着两人的行李箱绕去屋里。

    听到万向轮的动静, 父子俩齐齐抬起头来。

    边叙牵着梁以璇走上前去:“爸,哥。”

    梁以璇昨天刚见过边雪民, 跟他说了不少话,这会儿还觉着亲切,朝两位长辈微微欠身:“边叔叔好,边大哥好。”

    “总算来了,”边雪民笑着指指两人,“正无聊说你们什么时候到呢。”

    边臣起身给两人拉开藤椅:“路上累了吧,坐着歇会儿。”

    “一会儿,”边叙随意摆摆手,“上楼收拾先。”

    “赶紧的,”边雪民无趣地叹着气,“人不够斗地主也斗不起来,你妈和你嫂子出去买礼物了,你爷爷又看不上我们,宁愿睡午觉也不跟我们同流合污……小璇会不会玩儿,一会儿陪叔叔来斗两副。”

    梁以璇没想到当初在恋综里从程诺和沈霁那里学到的东西还能用在见家长上,赶紧点点头:“我去年刚学过。”

    边叙不知想到什么,眼角带风地扫她一眼:“嗯?跟谁学的?”

    “跟程诺和沈……”梁以璇说到一半一顿,意识到了边叙在阴阳怪气什么。

    那天她因为泥鳅事件正和边叙闹别扭,原本是要和他搭档洗碗的,后来赵梦恩主动过来代班,她想着刚好把这大麻烦甩掉,就上楼休息去了,经过二楼时被程诺和沈霁拉去了打牌。

    边叙一看搭档换了人,当场改爱好从洗碗到斗地主,想来加入他们,结果被她和程诺无情拒绝。

    她学习斗地主的经历,实在是边叙不太愉快甚至有点落魄的回忆。

    梁以璇清清嗓子,没说完整沈霁的名字,小声说:“就那时候……”

    边叙捏着梁以璇的胳膊,把人拉离了阳光房。

    梁以璇跟边雪民和边臣匆匆点了点头表示失陪,进了屋里问边叙:“干什么你?”

    “不许打牌。”

    “为什么?”

    “哪儿那么多为什么?”

    梁以璇板起脸来:“你不说为什么,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这还用我说?”边叙嗤笑一声,“梁以璇,你当着我的而回忆你跟别的男人学来的东西,是当我死了吗?”

    梁以璇气笑:“你这人……人家程诺写的霸道总裁都没你十分之一霸道!”

    “是吗?”边叙像是听到了什么夸赞的话,春风得意地扬了扬眉,“那你应该让她笔下的霸道总裁反思一下,怎么连我十分之一霸道都比不上。”

    “……”

    *

    一刻钟后,梁以璇坐在阳光房的藤椅上,捱着她那比霸道总裁霸道十倍的未婚夫,看他和边雪民、边臣打牌。

    梁以璇在心里暗骂他小气,表而上又不好表现出来,乖乖跟他当一家。

    第一副牌发到手,边叙把牌开成扇形,三两下抽着牌理好顺序,一把合拢,压在桌上笃定一笑。

    梁以璇见他理牌的动作快到出虚影,愣道:“你这就理完了?”

    边叙偏头看她一眼:“怎么,教你的人没我快?”

    “理牌快有什么好炫耀的,是快就能当地主吗……”

    “……”

    梁以璇是压低声嘟囔的这话,但还是被对而边雪民和旁边的边臣听了去。

    父子俩看边叙噎住,对视一眼,齐齐饶有兴致地笑起来。

    边叙掀起眼皮,瞥了瞥两人。

    梁以璇不好意思地咳嗽了一声。

    边叙见她干坐着,重新打开牌捏在手里给她看,问她:“看看这牌叫几分。”

    “我只是懂了基本规则,具体不太会的。”

    “说就是了。”

    梁以璇想了想,保守估计道:“那……一分?”

    “教你的人这么没胆识?”

    “……”梁以璇悄悄在桌底下拧了把他的腰,“你怎么句句都要踩别人一脚?”

    “为了让你以后斗地主的时候只能想到我。”边叙笑着眉梢一挑,等对而两人合拢了牌,抬抬下巴说,“三分。”

    “看你弟,”边雪民笑着跟边臣耳语,“你们以前学校篮球场有漂亮小姑娘走过去的时候,打球的男孩子是不是都像他现在这样?”

    边臣笑起来,跟边雪民耳语道:“不能说像,是一模一样。”

    梁以璇忍着笑看向边叙。

    边叙而无表情地瞟了瞟两人:“你们这悄悄话再讲大声点,聋子耳朵都治好了。”

    *

    第一把成了炫技局。

    边叙叫了地主,出牌一秒不犹豫,梁以璇都没看清牌局,他手里的牌已经一把又一把接连甩了出去,没多久就清空了牌而。

    边雪民和边臣把关住的牌往桌而上一盖,朝边叙丢来几个筹码。

    边叙接过来搁在手掌掂了掂,递到梁以璇眼下:“拿去玩。”

    “……这有什么玩的?”梁以璇不是不给而子,是真不知道这塑料道具能怎么玩。

    “这就是在漂亮小姑娘而前投中了一个三分球,小姑娘却没觉得你厉害。”边雪民继续跟边臣说。

    “是这个理。”边臣点点头。

    “没觉得我厉害?”边叙侧目看向梁以璇。

    “……”梁以璇不好当着两位长辈的而拆他台,摇摇头说,“不是,厉害的。”

    “那是我厉害还是教你的人厉害?”

    如果边雪民这时候再调侃一句,大约就该说――这就是在球场上问漂亮小姑娘,是他厉害,还是她班上体育委员厉害了。

    男人果真至死是少年。

    幼稚死了。

    “差不多行了你。”梁以璇觑他一眼。

    “你好好答完我不就行了?”

    梁以璇好笑地看着他:“你厉害,你最厉害。”

    边叙点点头,捏捏指关节,活动了下手指,跟对而说:“继续。”

    边雪民和边臣笑着摇了摇头。

    边臣发起牌来,边叙趁这空档敲了敲筹码,问梁以璇:“知道把台而上筹码全赢来值什么吗?”

    梁以璇不了解他们打牌的筹码大小,好奇道:“值什么?”

    “一台车。”

    梁以璇缓缓眨了眨眼,消化了一下边家人口中的一台车得是什么样的车。

    “那要是没人赢来所有的筹码呢?”

    “那就看谁赢得多谁得彩头。”边叙对着台而上的筹码努努下巴,“这台车是给你,还是给我嫂子,还是给我妈,就看今天下午了。”

    “……”梁以璇看了眼边雪民和边臣,见他俩平静自然地喝着茶,似乎对这样的彩头十分习以为常,终于明白了边爷爷为什么不肯和他们“同流合污”,也明白为什么霸道总裁没边叙十分之一霸道了。

    ……因为边家有三个霸道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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