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正道那帮老阴比,有好几个化神渡劫期的老大要起不来,咱们可不是对手。”
“哼打不过也要打”
“对当我们吃素的”
“干他娘的”
一群人嗷嗷叫着。
不远处的宫殿内,身着玄色睡衣的男人,缓缓睁开眼。
这眼还没彻底睁开,耳边就传来一句惊天动地的“干他娘的”
蔺成墨拿手堵住耳朵,没忍住皱了皱眉头。
在人卧室前吵吵,有没有一点公德心,这什么玩意儿
他这边皱着眉头,身旁有什么东西跌苦在地上,“咣当”一声。
蔺成墨侧目看去。
他的侍从,惊讶地看着他,将水盆掉在地上,满眼含着热泪。
不等蔺成墨说话,这小子突然夺门而出,边跑边大喊“尊上醒了尊上醒了”
蔺成墨看看四周,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这地方再眼熟不过,正是他做魔尊时的宫殿。他平日很少住这里,这次不知道是谁把他捞回来的。
现在的情况是他又回来了。
那,苏苏呢
蔺成墨垂眸。
蔺成墨很快接受了这个情况,从床上坐起来,转头看着从外面跑进来的人。
当先进来的人一脸络腮胡子,嗓门奇大无比,正是刚才大吼“干他娘的”那位仁兄。
他趴在蔺成墨床前,嚎得像死了亲娘。
蔺成墨深吸一口气,推开他的脸,“闭嘴把你的嗓子收一收,吵死了”
对方委屈兮兮憋了回去。
蔺成墨这才问“我昏睡了多久”
“两年多。”最后面一个穿红衣的女子答,“我们想了很多办法,都没能让您醒过来,您这是”
蔺成墨语气淡淡“没事。”
他没把自己的经历说出来,只说了句“这两年可有什么大事儿发生”
红字女子道“没有,一切平安。”
大嗓门打断红衣女子,朝他告状“你不知道,你昏迷这些日子,天玄剑宗那个叫度云的家伙,总在旁敲侧击打听的的情况。”
“我觉得他肯定不怀好意,说不定就是知道你昏迷的消息,准备借机攻打我们这家伙,最道貌岸然了。”
“度云”蔺成墨微微抬眉,没理会他的话,只不动声色问“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约摸一个月前。”红衣女子答,“不知道他意欲何为,我们的探子说,度云并没有攻打我们的意思。”
蔺成墨眉眼微微一动,长指相扣,神色自若。
大嗓门继续叨叨“这度云看上去冷冷清清的,谁知道是这么个玩意儿,虚伪”
话音未落,蔺成墨抬眼瞧他一眼,眼神凉沁沁的,语气也凉凉的,“闭嘴。”
“不是”
“你再说度云一句坏话,我就把你丢进护城河,跟鲨兽打个你死他活。”
好家伙,这能骂
这可是未来的老丈人
他这话一出口,莫说大嗓门,就连其他人都惊呆了,看着蔺成墨。
大嗓门磕磕绊绊,“尊上,您是不是昏睡太久,脑子有问题了”
好端端的,怎么维护起那个伪君子了
蔺成墨凉凉看他一眼,没说话。
他继续问红衣女子“天玄剑宗有没有什么消息最近在干什么”
红衣女子一惯负责情报,对这些事情清楚至极,此刻便道“度云真君的亲传弟子成果度过元婴天劫,近日,天玄剑宗邀请修仙界各大宗门,到青云峰参加这位弟子的元婴大典。”
“各大宗门”蔺成墨问,“邀请魔宫了吗”
红衣女子点头,“收到了请帖,但我们商议之后,没打算去,尊上觉得呢”
那大嗓门已经开始叫唤“这是请君入瓮之计,尊上万万不可中计。”
蔺成墨语气淡泊“我亲自去。”
“你把请帖给我,我现在就去。”
一个月前,度云真君的弟子温苏苏度过元婴天劫。同样是一个月前,度云真君开始频繁打探他的消息。
若说不是温苏苏一起回来了,打死他都不信。
她比他早回来一个月。
这一个月,肯定很焦虑,很担忧。而且,她在天玄剑宗那种地方,不知道有没有人为难她。
蔺成墨想着,心底泛起淡淡的怜爱。
然而,他的几个属下都不大理解。
大嗓门更是直接问“尊上,您不会真的睡坏了脑子吧。”
蔺成墨看他一眼,格外无语。
“那您突然对度云这么好,是有别的打算”红衣女子眼神一凛,“您若有安排,不如属下过去。”
蔺成墨“嗯”了一声,语气轻飘飘的“是有别的打算,但你去不了。因为”
他拖长声音,带着忍不住的笑意,眉眼间都染上笑,“我瞧上了度云的小徒弟,想和她成亲。”
“别的事情你能代劳,这事儿恐怕不成。”
“她会生气。”
众人面面相觑,不解地看着他。
瞧上了谁度云的小徒弟那个哥哥元婴期的菜鸟
就这,配得上他们老大
蔺成墨没解释,只警告说“你们谁敢说她一句不好,别怪我打死你们。”
他护的这样紧,几个人的疑问也不敢说出口,只能看他掀被子下床,往浴室的方向走。
边走边提醒,“别忘了把请帖给我。”
大嗓门终究没忍住,低声叨叨“他真疯了吧,度云那个小徒弟,才元婴期啊尊上怎么不看上我。”
红衣女子打量他一眼,嗤笑“就你这样的,还是别了吧。”
把大嗓门气的不行,叨叨着“我是渡劫期我比她修为高的多,我还听话”
红衣女子波澜不惊,用最平静的语气,说着最扎心的话“但是你丑”
大嗓门深吸一口气“那要是天玄剑宗有埋伏怎么办”
红衣女子瞥他一眼“凭尊上的修为,便是天玄剑宗所有人加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埋伏不埋伏的,有什么用处。”
“你还真以为,三个臭皮匠就能顶个诸葛亮”
蔺成墨不晓得门外的闲言碎语。
他去自己的大浴室沐浴更衣,收拾的清爽干净,自己照照镜子,只觉得帅的惨绝人寰。
这才抬脚出门,在门外收到请帖,御风而行,朝着天玄剑宗的方向行去。
天玄剑宗正热闹,青云峰上人头攒动。
今日,正是温苏苏行元婴大典的日子。
林晏一大早就来了,占据最好的位置,冷脸看着温苏苏,嘲讽他“你喜欢的人,今儿这种大日子都不来吗”
温苏苏懒得搭理他。
度云真君拦下不依不饶的林晏,不悦道“今日是我徒儿的好日子,我不愿动手,待明日,还请贵掌门来喝杯茶,我有事请教。”
这就是,要告状并且要求道歉的意思。
林晏脸色微变,不敢对度云真君放肆,只能忍气吞声“晚辈一时忘形,还望真君海涵,此事不必惊动家师。”
度云真君只冷冷看他一眼,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吊的林晏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再也不敢找事儿。
吉时已至。
温苏苏按照原先定好的流程,一步一步走完自己的元婴大典,站在台上,等度云真君亲口为她赐号。
道号容朝,是早已定下的,没有什么可讨论的。
度云真君最后为她加冠。
这场大典,就算结束了。
而后,是属于修仙界人士的社交场合。
到处觥筹交错,推杯换盏。
温苏苏走在人群中,边走边笑。
然而笑着笑着,忽然有点难过了。
她想起,在现代的时候,经常会有这样的交际场合。但那时候,她身边有人陪着,不像现在,就自己孤身一人。
温苏苏不由得叹了口气。
蔺成墨这个老东西,不知道怎么了,也不来找她,真烦人,气死了。
等她见了他,一定要好好问问他。
是不是在外面遇见了漂亮小姑娘,过的太快活,以至于把她给忘了
温苏苏正想着,大殿门口却忽然传来一阵喧闹,像是见到了不可思议的事情,人人都在议论着。
温苏苏抬头望去,怔在原地。
门外走来的人,玄衣墨发,漆墨眼眸装着满天星河,正朝她走来。
一步,一步,像走在她心上。
温苏苏的嗓子,骤然有些干哑,想好的话,全都遗忘在脑后。
她声音很轻,“你来了。”
对方答,“我来了。”
不需说话,他便知道,眼前的姑娘,正是他的心上人。
好在,真的是她。
没有让他扑个空。
温苏苏轻声抱怨“你怎么才来啊。”
他答“我错了,我该早些来找你。”
早知道,就不洗那个澡了。说不定还能赶上典礼。
结果,错过了这样重要的时刻。
蔺成墨有些失落,却不曾表现出来,含笑说“那怎么办,打我一顿出气吧”
温苏苏不舍得打他,想了想,对他说“看在你诚心诚意道歉的份上,我原谅你啦。”
她眉眼流转,咕噜噜的,活泼开朗。
蔺成墨抬手,抚上她眼角,轻声说“我们苏苏真大度,我真是有福气。”
我们苏苏。
真是个温柔的词语呢。
温苏苏冲着他笑,笑着笑着,忽然想起什么似的。
她拉住蔺成墨的手,拖着他走到度云真君跟前,仰头看着师父,“师父,就是他。”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
度云真君眉头一跳,看向蔺成墨,语气冷淡,“魔尊陛下,多年未见别来无恙。”
蔺成墨笑,懒洋洋扶着温苏苏的肩膀“无恙无恙,但师父还是喊我成墨吧,叫什么魔尊,没得生分。”
度云真君想回一句“当不起”,然而目光扫到徒弟亮晶晶的双眼,这话便说不出口。
最终,只得不情不愿吐出两个字“成墨。”
蔺成墨倏然一笑,眼角俱舒展开来“师父果然疼爱苏苏。”
度云真君没忍住,冷笑一声。
偷了他家小白菜,还敢来试探他,这玩意儿真是不可理喻
他就这么一个徒弟,不对她好,难道对这个老东西好
蔺成墨明白他的不愉悦,却只笑着不说话。
玄霄的真名,从这日起,修仙界众人才知道。
然而此刻,这并不是最要紧的。
最要紧的是,度云真君的徒弟,怎么跟玄霄搞一起去了瞧这亲密的模样,还不是头一天。而且,度云真君也知道
掌门走到度云真君跟前,问“这是怎么回事儿”
度云真君语气淡泊,平静至极地敷衍他“天机不可泄露。”
掌门气得不行。
掌门打探不到,其他人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带着满腹疑虑,被一起打发走。
一旁林晏瞠目结舌,没管住自己的大嘴巴,“你真泡到了玄霄没骗我”
蔺成墨微微眯眼,看了林晏一眼,随即将目光转向温苏苏,问她“这人谁你怎么什么都告诉他”
“万丹阁成泽真君。”温苏苏答,“这不是人家追求我,想和我在一起,我拒绝他,见他不死心,就告诉他了。”
不等蔺成墨说话,她先冷笑一声,“谁让你一直不来找我,若你再晚两个月,说不定追求我的人,能从天玄剑宗排到你们魔宫。”
蔺成墨抬手捏住她的鼻子“胡说八道。”
温苏苏拍来他的手,瞪他“难道我说的不是实话我就那么,没有魅力吗”
蔺成墨无奈,只得附和“是实话,是实话,当然是实话。能和苏苏在一起,是我的荣幸。”
他这样说,温苏苏反倒是不好意思了。
抿了抿唇,附在蔺成墨耳边,轻声对他说“能和你在一起,也是我的荣幸。”
能遇见你,是我最幸运的事情。
能够第二次遇见你,没有分离,是我最最幸运的事情。
能够和你在漫长岁月里,永远在一起,永远不分离,是我无法用幸运解释的事情。
是我一生,做梦梦到的最美好的事情。
蔺成墨侧目看她。
只看见,玫瑰花绽放在春风里。
作者有话要说完结啦,推荐一下预收文。
在外人眼里,沈晶的老公身高腿长人帅,脾气温柔,宽容善良,学历高工作好,孝顺顾家。
是个难得的十全十美好男人。
但沈晶却早已经受够了,住在自己婚房里的公公婆婆,受够了大姑子小叔子的无理取闹。
上辈子,沈晶碍于夫妻情分,不忍心让谢程为难,忍下所有的委屈与心酸,直到最后罹患乳腺癌。
重生后,她不想忍让了。
抱着跟谢程离婚的心思,沈晶开始作天作地的报复生涯。
公公:我家阿程是我们全家不吃不喝供出来的大学生。
沈晶:至于吗至于吗没钱可以贷款啊
婆婆:不下蛋的公鸡
沈晶:那您是会下蛋的公鸡失敬失敬。
小叔子:我哥的东西将来就是我的。
沈晶:过个几十年,他的棺材你也可以捡起来重复利用。
大姑子:我为了弟弟嫁给老男人,弟弟应该孝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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