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放开沉默下来的胖子,走到尸体头部,从底部的一个暗格里拿出一个紫金盒子,把它扔给吴邪,“这里面就是全部真相了。”
白泽绕到九头蛇柏背后,在一块石砖旁边停下来,用短剑把石砖切出来,里面是一个暗格,他把手伸进去,拿出一个比拳头大一些的盒子,熟练地打开机关,如果胖子在的话他肯定会发现这也是一个鬼玺。
白泽收起盒子,又从里面取出两个小臂长短的扁平木盒,同样放进了背包。
这时,他突然听见一声惨叫,赶紧跑回去,就看见大奎左手变成了血红色,不仅如此,那血红的部分非常的迅速的从他胳臂蔓延了上去。
胖子急得去拔白泽落在那里的罪剑,吴邪还没来得及拦住他,他就握上了剑柄。
瞬间,蓝色的电弧一下子蔓延了他的全身,胖子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
白泽一边跑一边伸出手,罪剑化作一道流光回到了他的手中,白泽一接到剑就把它朝大奎扔去。
等吴邪回过神时,大奎已经眉心中剑倒了下去,那只红色的蟞王慢悠悠爬出来。
白泽刚松了口气就听到小哥喊了一声“不要!”然后就看到胖子不知什么时候拿起紫金盒子冲上去把它拍死了。
一时间那洞穴死一般的寂静,一点声音也听不到。小哥猛的抓了一把地上的石尘撒在自己身上,大叫:“快走,不然就来不及了!”
胖子看了看四周,什么都没有发生,奇怪道:”为什么要走?”
他话音刚落,原本比较寂静的洞穴,突然就嘈杂起来,无数的吱吱声从四面八方响了起来,然后,那岩洞上大大小小的洞穴里,一只,两只,三只,十只,一百只无数青色的尸蹩潮水一样冲了出来,那规模,更本不能用人的语言来形容。只见一浪接一浪,前面的踩后面的,铺天盖地的爬过来。
白泽赶紧向平台这里跑过来,忍住踹死胖子的冲动吼道,“还不走!!”
众人沿着藤蔓向上爬去,胖子气喘吁吁地问道,“现在你和小哥都在,它们为什么还会追过来啊?!”
白泽瞥了他一眼,“蚁后死了,蚂蚁会放过杀死蚁后的人吗?”
这个时候,三叔在上面叫:“zha药,玉床边上那包里还有zha药!”
小哥这时突然从他口袋里掏出几只火折子,点着往玉床上一扔,那虫子虽然已经不怕他的血,但是仍旧怕火,一看到有火下来,“唰”一声,让开了一个大圈子,一下子就露出了那只背包。
白泽看了看已经被咬了好几口的胖子,一伸手把他拉上来,拖着就往上跑。
胖子差点被吓死,就算九头蛇柏上落脚的地方不少,也经不住你在上面几乎是跑起来了啊!!
潘子瞄准了背包,一个点射,瞬间,整个岩洞都被火海覆盖,窜起来的火焰甚至烧到了胖子的脚,吓得他死死抱着白泽的手臂。
终于,几个人爬到了地面上,这时候胖子还死死抱着白泽的手臂,过了好一会儿才颤颤巍巍睁开眼,尴尬地松开手,打着哈哈。
这时,就见前面草丛突然跑出一个人,扛着什么东西跑过来,吴邪认出是三叔,不由大喜,三叔大叫:“,快去后面把那些汽油都搬过来!”
原来这条裂缝和我们下盗洞的地方只隔了一个矮悬崖,才十米都不到,我们的装备都还在,众人看到了那几桶汽油,心头火起,心说:“好,这下子有你们好看的。”
吴邪和胖子一人扛起一桶跑回去,三叔已经把第一桶全部都浇了下去,那时候那些尸蹩几乎就已经爬到地面上了,三叔一个打火机扔下去,就见火光一冲,马上就是一阵扑鼻的焦臭,那如潮水一般的虫子瞬间就退了下去,汽油在那裂缝处形成了一道火墙,看着那些虫子在里面被烧的嗷嗷自直叫,真是大快人心,接着火上浇油,把第二筒第三筒也倒下去,一下子那裂缝里喷出来的火就几乎比两个人还高了。
胖子松了口气,在白泽身边坐下,看他一直握着手腕,问道,“咋啦,手痒?”
白泽白了他一眼,去营地里拿出一卷绑带开始一圈一圈地缠在手腕上。
三叔凑过来看了一眼,“这是脱臼了吧,咋搞的。”
白泽默不作声地打了个死结,确定没有大事了,就背上包,准备下山。
胖子也跟了上来,“诶诶诶,到底是怎么搞得,你别以为你一头白发我就不敢打老人啊!”
“你太重了。”
胖子愣了一下,我太重了?吴邪拍了拍胖子的肩膀,怜悯地说道,“意思是,你太重了,拉脱臼了。”
随后向山下走去,只留下胖子郁闷地念叨着“我太重了,我太重了……”
所有人一身狼狈地下了山,招待所的女服务员看到白泽时差点打120救护车,白泽想着自己一头血,也难怪会吓到她。
第二天吴邪和胖子是被白泽踹起来的,村民都去救火了,招待所就只有我们三个人。
白泽把带回来的那两个盒子交给他们,两个人睡眼惺忪地打开一看,瞬间清醒了。
每一个盒子里都有一柄白色短剑,短剑无鞘,胖子摸了一下剑刃手指就被划了一道口子。
“这是给我们的?”吴邪合上盒子问道。
“你们太弱了。”
吴邪瞬间明白了白泽的意思,太弱了=死的早=赶紧变强=换个兵器。
在山上休整了一天后众人就打算各自回家了,潘子还有伤,不可久留。
吴邪还是有点担心小哥,如果不是肯定吴邪是个男人,白泽都以为他看上小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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