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吓了一跳,赶紧躲开冲向他的罐子,举起qiang就是一个三连。
子弹打在罐子上,反而让它跑得更快了,一路沿着甬道撞到了墙上,又转了个弯向左边去了,胖子小心翼翼地摸过去,瓷罐口对准了一个小门,胖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踹翻了瓷罐,却发现罐子里什么都没有,只留下了几个脚印。
胖子骂骂咧咧地说道,“这小粽子,还TM挺狡猾的,别让胖爷我再看见它。”
阿宁和吴邪都有点怕了,说道,“算了,反正就是个小粽子,抓到他也没有好处。”
白泽用电筒一照,只见这是一条汉白玉砖修的直甬,非常的简洁,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只有在地上的两边有两条灯沟,里面是每隔1米的灯座,在俑道的另一头,有一扇玉门,而左右两面也各有一扇略小的,一共是三个,都敞开着,看样子已经有人进去过了,而众人就站在左边的玉门门口。
“我感觉它是故意引我们去走那光秃秃的石板路的,你们怎么看,要走吗?”
胖子犹豫了一会儿,“妈的,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富贵险中求,干了!!”
其他人也没有什么意见,吴邪想了想,说道,“我们过去的时候,一定要非常非常注意脚下的感觉,明白吗?”
“知道了。”
白泽眯起眼睛看了一眼阿宁,他总感觉这个女人不安好心。
吴邪和小哥走在前面,白泽和胖子走在一起,阿宁独自走在后面。众人越走越慌,满头大汗的。
突然白泽感觉脚下一震,回头一看,只见阿宁脚下一块石板已经陷了下去,正一脸惊慌的看着他,白泽眯起眼睛,她是故意的。
就听到一声呼啸,一支□□已经贴着她的耳朵就飞了过去。随后第二支箭也到了,直射她的胸口。就在她打算握住那支箭的时候,白泽一脚蹬在墙壁上,借力冲到她的背后,握住她的手腕卸了她的防御,那支箭直接扎在她的胸口。
那动作几乎就是在几分之一秒内,吴邪甚至连影子都没看清楚,怎么突然就打起来了?
可是情况不容细想,吴邪只感觉到脚下一连串振动,忙大叫:“猫下去,还有暗弩!”
话音刚落,又是十几道白光射来,吴邪忙低头躲过一支,这个时候,白泽突然看见那远处的罐子里,爬出来一只满身白毛的东西,迅速的钻进了左边的石门里。还没看清楚,就被一脚踹了出去,躲开了暗箭。
吴邪脑子一片空白,只剩下一句话,张秃子原来这么厉害吗?
白泽掐着阿宁的脖子把她压在了墙壁上,她发出一声闷哼就晕了过去。
接着,白泽拽着胖子的领子把他甩到暗箭的死角里,然后一边躲闪一边从包里抽出一把匕首扔了出去,插进了墙里,随着机关卡顿的声音,箭雨终于停了下来。
胖子吞了口口水,从角落里走了出来,他除了一开始傻了一样用手去抓中了一箭外一点事都没有,吴邪有小哥看着,自然没有中箭。
趁着阿宁还没有清醒,吴邪和胖子满脸怀疑地看着白泽和小哥。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张秃子看胖子一脸纠结地看着身上的那支箭,说了一声:“放心,没事的。”吴邪和胖子同时一愣,这张秃子的声音怎么这么熟悉。
只见他突然把身子一挺,就听咯哒一声,他的身高竟然长起来好几公分。接着,他又向前伸出手,同样一发力,又是哒一声,那手也突然长出去几寸。他长出了一口气,抓住自己的耳后一拉,又撕下来一张□□,露出了他原来的脸孔。
吴邪一看,几乎傻了,那□□里面,竟然是小哥!
随后两个人又转头看向白泽,白泽同样变回了原本的身高,接着拔下扎在穴位上用于易容的银针,然后把罪和罚插在后腰上,变回了那个熟悉的模样。
胖子不停地揉着眼睛,“这他妈是什么玩意,你这咋做到的?不会是哪个粽子假扮的吧!!?”
吴邪脸憋的通红,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下子也太能装了,简直都能当影帝了,我还真的一点都没发现。”
白泽伸出手,抓住胖子背上一根箭的箭头部分,用力一拧,就轻松拔了下来,他身上只有一个浅浅的红印子,并没有受伤。
胖子拿过箭,一看就明白了,原来这箭的箭头做的很巧妙,只要一撞上东西,锐利的头部就会缩进去,然后从箭头部翻出几只抓子一样的铁钩子,死死的咬住你的肉。
白泽在胖子研究那支箭的时候,走到阿宁身边,踢了踢她的胳膊,“醒了就起来。”
阿宁睁开眼,看着四个人,警惕地说道,“你们都是什么人?”
胖子气坏了,举起qiang对准她的头,“你TM给我听好了,现在你是俘虏!说,为什么要害我们!!
阿宁低着头咬着嘴唇一言不发,看上去惹人怜惜,只可惜这边四个人,两个木头人,一个差点被干掉的,唯一可以求情的只有吴邪。
吴邪叹了口气,说道,“算了,我们也没有什么事,你走吧!”
胖子扭头看向吴邪,被噎得差点背过气去,他愤愤收起qiang,抱着手臂走到一边去了。
白泽看伤者都走了,就去研究墓室墙壁了。
过了一会儿,吴邪垂头丧气地走过来,阿宁则是深深看了吴邪一眼,钻进了中间的那个小门。
胖子拍了拍吴邪的肩膀,“哟,小同志,你不会看上她了吧!”
吴邪撇了撇嘴,“滚吧你,那个三八绝对不得好死。”
胖子突然提议道,“我们先回去把潜水的东西都藏起来,他娘的,看她能不能一口气憋到外面去!”
关键时刻还是胖子脑子活,吴邪马上点头,四个人快步跑回那个耳室,吴邪用手电一照刚才放东西的地方,一看就傻了,那地方什么都没有——我们的氧气瓶竟然都不见了!
四个人都呆住了,这一来一回也就是五分钟左右,任凭谁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将我们的装备统统搬走,而且从耳室到俑道,只有一条路,这些东西能搬到哪里去?
胖子这个时候也害怕起来,说:“难道这里还不只一只粽子?”
白泽拿着手电筒仔细看着四周,突然开口道,“这里不是我们进来的地方。”
吴邪愣住了,转头过去一看,手电照在角落里,那里本来是什么都没有,现在竟然有一根石柱,一边嵌在墙壁里,另一边露在外面,上面雕了很多的珍禽异兽,这是与刚才完全不同的一种墓室结构。马上再看其他三个角落,果然,四个角落都有一样的变化,吴邪脑门上开始冒汗,这不仅仅不符合常理,简直是匪夷所思啊。
吴邪看向小哥,小哥也点了点头说:“他说的对,这里似乎是另一个房间,那边角落里的那只婴儿棺材也不见了,陪葬品的摆设也非常不同,而且,你看顶上——”
吴邪抬头一看,吓了一大跳,只见宝顶浮雕上的阴阳星图竟然变成了两条互相缠绕的巨蛇,盘绕在整个圆梁上,刻的栩栩如生。
“这是怎么一回事情,难道我们进错门了?”
胖子已经被搞的有点懵了,问我道:“你们南派不是对古墓里的机关很熟悉吗?这样的事情你以前见过没?”
白泽抱着手靠在墙上,突然听到了什么,“安静。”
其余人立刻闭上了嘴,白泽把耳朵贴在墙壁上,突然说道,“没错,这确实是个机关。一定要说,就是电梯。”
吴邪傻了眼,“你怎么知道我三叔在昏迷中告诉我的事。”
闷油瓶哦了一声,突然一笑,说:“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情——”
他起身走到俑道石门处,摸了摸门框,说:“这的确是一个机关,而且还十分的简单,只能骗骗小孩子,所以你三叔二十年前看不出来,二十年后就能发现。”
胖子看他似乎知道了什么,说道:“小哥,你知道了就快说,别卖关子了,我他娘的急死了!”
闷油瓶说道:“我举一个例子,你一听就明白,如果有两层楼房,每层有一个房间,你从二楼的房间走出来,这个时候,我在这一楼的底下再盖一层,等你回来的时候,二楼的房间已经在三楼了,而一楼的房间变成了二楼。”
这个例子其实举的不好,胖子听的莫名奇妙,伸出两个手指,在那里琢磨:“一二,二一,一二一,他娘的什么一二三的,越说我越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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