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界太子暮囚桑,神魔大战帝寒凌的手下败将。
当年魔界攻打青丘,本来胜利在望的战斗随着帝寒凌的加入变得不可控制,太子元气大损,暮囚桑魔丹损坏,只有去找九天上的神丹才可以修补。
他的功力虽然恢复了七成左右,但是寿命只能维持一千年左右。
九天上神的小神丹对他没用,只有修炼千年的大神丹才可续命,就如帝寒凌的神丹一般。
如今封印即将解锁,暮囚桑的寿命也只剩下了两百年而已,两百年对于他们转瞬即逝。
白虎把视线落在了正在布阵的风霁月身上,血红的眸子闪过一丝寒意,天孙的神丹也可以增加功力。
感受到了一种危险的气息,少年加大了布阵速度,这白虎看他的眼神仿佛是在看自己的猎物。
周围一阵白色的圣光亮起,布阵完成,锈迹斑驳的铁链也重新加固在山体之中,暮囚桑趴在地上,区区法阵是困不住他的。
风霁月安心的最后看了一眼被封印在此的白虎,对身边的修士道:“这矿山不能在开采了,明日便撤回。”
一旁的修士不懂,疑惑的问道:“为何不能开采?”
“这白虎不是寻常的白虎,具体是何方神圣,我也不知,需要回去问师尊才可。”
旁边的人点点头,只留下了一道背影给最后的暮囚桑。
风霁月按捺下心中的忐忑,刚才那白虎看他的眼神,仿佛他早已是它的掌中之物。
这是修士对危险的一种感觉,那白虎面对阵法没有丝毫的慌乱,反而睥睨的看着他们,除非不是凡界,而是更高一层世界的物。
这种感觉,和师尊给他的感觉一样。
飘忽于六界之外的存在。
少年掩下心中的疑惑,随着修士共同出了矿场。
帝寒凌说过,每天夜晚时便会检查苏阮的功课,此时少女端坐在房间内,手中拿着眉笔描绘着她的黛眉。
苏阮平日是不抹那些胭脂水粉的,但是画本子里说了,女子引|诱男子的第一步便是学会打扮自己,熏香浸过衣衫,香肩半露出锁骨,眉眼盈盈的看着男子,最美不过。
一切收拾妥当,苏阮才起身整理衣裙,衣裙是大红色的,明圣宗的女子通常穿着白色,这种艳丽的颜色很少见,但是艳色显白,更显得苏阮冰肌玉骨。
“师尊。”
少女趁着月光留在师尊房门口,如银的光洒在她的脸庞,帝寒凌一愣,他面无表情的转身,指尖却不自觉的颤抖,半响佯装镇定的坐在木椅上,掩饰似的拿起了放在案台上的书册。
苏阮垂下眸子,伸手将方木插入门卡,转身走到帝寒凌面前。
少年像是似早有准备,案台上的熏香袅袅,与她房间的香味一样。
“今日她教了你什么?”面上男子淡淡道,漫不经心的瞧着站在案台前的人儿。
人儿穿着红色纱裙,曼妙的身子被勾勒的一览无遗,红色显白,让苏阮更加娇俏。
她对自己像是很自信,她挺了挺胸脯,白皙脖颈下的锁骨上红痣勾人,她向前几步,红唇微张:“师姐教了我许多,但是我都不明白。”
苏阮眸中带着一层水雾,让帝寒凌猜不透她想做什么。
“不明白什么?”少年放下手中书册,看着少女。
苏阮凑近,她的身上带着一种香,让帝寒凌皱眉,这香怕会对香檀中的香会有影响。
少女不管他心中所想,伸手就要去指书册上的某一处地方,可是脚步却一转,装样的便向帝寒凌怀中扑去。
苏阮贴着少年的胸脯,心中却打起了退堂鼓,要不然就这样算了,万一师尊不喜欢扭捏的女子呢。
半响也不见面前的师尊说话,少女在他怀中如坐针毡,贴着少年的皮肤像是挨着火石般炙热,苏阮心下却是愈发着急,师尊这不会是生气了吧。
但此时的帝寒凌眸子却含着笑意,他懂了怀中狐狸的小心思,他这一计算是成了。
清芸澜在宗门可不是循规蹈矩的弟子,坏点子可多了去,把苏阮交给她定会怂恿这丫头走捷径,而这最大的捷径便是与自己双修。
他的手拥着少女的腰肢,鼻尖传来的清香让他的眸子愈发的深沉,苏阮抬着水盈盈的大眼睛瞧着帝寒凌,语气带着娇气:“师尊……”
“嗯?”
男子的脸凑近,嗓音低沉有力,却让苏阮有些害怕,不知道为何,她看到帝寒凌就是心底犯怵,她想大概是骨子里就带着的吧。
苏阮摸了摸额头上的细汗,心想着要不然这就算了,有哪国的小郡主会上赶的去“献|身”,还是等明日在和师姐商量商量吧。
思及此,苏阮倒是放松了许多,慢慢的想把身子从帝寒凌怀中抽出,然后在寻个由头离开,但正当她的身子站直,男子仿佛知道了她心中所想一般,伸着胳膊将她重新落在了自己的怀中。
他就知道这只小狐狸又软又怂,撩完人就跑,一点也不负责任。
“想跑?”
帝寒凌抬眸看着苏阮,让少女脸色愈发红润,他的眸子像一个巨大的旋涡,让她忍不住的深陷其中。
苏阮的鼻尖萦绕着香檀里的香味,这种奇妙的感觉又来了,少年的身上似有什么宝藏,让少女控住不住自己想要去探索。
帝寒凌忘了,现在的苏阮对鱼水之事仅限于书本。
少女捂着胸口,那种心悸又充斥在她的胸膛,全身心的都属于面前的少年,她身子娇软的倚在少年的怀中,手指却划过师尊的喉结。
她忍不住的凑上去,鼻尖对着少年的下颚,他的呼吸都拍打在了苏阮的脸上,
“可以吗?”苏阮问道,她声音带着微不可查的颤抖,期待着梦中的事情成为现实。
帝寒凌不语,只是看着怀中少女不说话。
炙热的感觉让苏阮有些不适,她扭了扭身子,却被面前的师尊制止。
“你...”
苏阮惊呼,梦寐以求的红唇终于是压了上来,她撑着他宽厚的肩膀,原来师尊与那些动情的男子也一样,也会为女子疯狂。
帝寒凌掐着怀中女子的腰肢,她总是这样,明明先引|诱他的人是她,但最后往往是自己不能自|拔,他想惩罚她却心里舍不得。
前世在木房也是,静安寺失水,蛇妖水漫金山,她同他到了山中木房。
那夜的月亮和今夜的一般,月色悠悠,她为救他伤及命脉,他主动示意她脱衣疗伤。
苏阮似是没有女儿家的忌惮一般,他只是说将肩处露出便可,却不曾想大大咧咧的人儿将衣服脱得精光。
他欠她许多,在静安寺不肯信她区区蛇妖便能引得水患,也不愿让她踏入佛门重地,苏阮只是在门口等着,等到水漫金山时她舍身救他。
他起得早,每日清晨便会去帮主持打水井,山路崎岖,周围也只有他一人。
但不知何时,他的身边多了只狐狸,小狐狸刚开始是人形,但闲言碎语多了,便化作了原型,不等他去拿水桶就钻到了木桶中,他只能每日带着她去上山取水。
有一天大雨倾盆,早去的帝寒凌没有察觉,下山时却遭遇了山洪,他与她困在了山洞中。
山洞里湿寒,小狐狸蜷缩在他的怀中取暖。
他第一次问她。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怀中的小狐狸昏昏欲睡,像是敷衍他一般的回答道:“因为你好看。”
他好看?
帝寒凌垂眸,有些不信怀中狐狸的话,听主持方丈说过,狐狸这种动物最狡猾不过…但尽管如此,少年心里竟然变得甜滋滋的。
他不曾发现,原来在那时他的心底就有了她。
苏阮的伤势严重,一大片的血肉已经模糊,他把药草敷在表面,可是少女的脸色却愈发变得红润。
“那蛇妖到底施了什么妖术?怎么还是这么滚烫?”
苏阮爬在床榻上,媚眼如丝,她无力的抬起手,指着木屋的房门,声音软软糯糯:“你走…别管我…”
她在害怕,她已经放弃引|诱他了,不能言而无信。
可是,她现在得了媚|术,一时半会是没有解药的…
帝寒凌不知,只能看着她红润的脸颊,周中的药草此刻是没有半分的作用。
“嗯啊!”
苏阮忍不住呻|吟一声,媚□□人,他知道她得了什么妖术了。
少女躺在床上,酥软压在枕下,上面有一颗痣,朱红色的。
帝寒凌第一次见到少女如此,心中不禁起了异样,他闭上眸子,“我去外面等你。”
留下一句冷冷的话,还有一道清瘦的身影。
苏阮运用体内的神力,想要把中的媚|术逼出体内,浑身散发着热汗,随着时间的推移也变得无力起来。
帝寒凌在房外打坐,他控制不住自己狂躁的内心,月色在外面照耀,房内灯火昏暗,少女翻滚在床榻的身影在他眸子愈发显眼。
他心仪她。
在这一刻,他承认了。
他以为他不会留恋于世俗,他以为他是专门为修炼金佛而生,在这一刻,所有的自以为都被打碎。
苏阮喘着粗气,面上的红晕有些散了下去。
但是一声巨响,帝寒凌沉着脸踏入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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