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僻的宫室里, 每个人都热得不行。
“她们说你要表现不好就得一直练下去,不行你就先说你不行了吧。”
阿好贴在子昭的身前,双臂勾住他的脖子, 在他耳边呢喃着,“天太热了,我今天奔波一天,想早点回去洗澡休息,”
子昭身上确实烫得不行, 呼吸陡然变粗,厚实的胸膛也剧烈起伏着。
男人原本就比女人容易敏感, 子昭能不失态丢人,都全靠过人的自制力苦苦强撑, 但太过青涩的身体根本经不起挑逗。
偏偏这位王女好胜心切,绝不准自己被子昭比下去,学得非常认真。
刚刚女官们在彼此身上教导对方应该会敏感的地方,她总是很有探索精神地也在子昭身上试验。
此刻子昭身上单薄的上衣早已经不知去了哪里,阿好将手掌贴在他宽厚结实的胸肌上来回抚摸, 不时根据女官们的提点或抚或拧。
“我我没有不行。”
子昭倔强地拒绝了阿好的提议。
他光滑细致的麦色肌肤已经罩上了一层薄汗,按照女官们说的, 两人都要克制住不被驾驭, 时刻保持一丝清醒,她是保持住了, 子昭却快要爆炸了。
“哪有你这样的, 非要在我身上试, 又不让我在你身上试”子昭紧皱着眉,压低了声音咬着后牙槽说“你想要我表现的好,就让我放开手啊。”
他长得人高马大,一看就力气惊人,几个女官怕他控制不住自己,最后会用暴力纾解,反倒惹得局面不好看。
干脆在一开始的时候,她们干脆就把他的双手捆绑起来了。
“筑昭,试试王女的耳垂。”
有个女官扫过正在交颈的两人,一眼看到了阿好小巧圆润的耳垂。
她出声提点被动承受着的筑昭,显然对他的木讷不满。
子昭正被折磨的快要失态,一有反击的机会,立刻偏了偏头,含上了阿好白皙小巧的耳垂。
“嗯”
阿好身子一僵,不由自主轻吟出声,脸上却露出了恼怒的表情。
对她来说,就连出了声都是示弱了。
子昭双手被绑,眼神却始终没离开阿好。
随着那一声细微的嘤哼,他看见一片迷人的绯红沿着这位王女的耳畔,像是被朝霞染过的初雪一般,迅速地蔓延开来。
她的表情极致的冷,她的肤色极致的白,原本这些都会让人产生距离感,可现在这些冷漠中薄雾般漾开的潮红,美得让人浑身发紧。
“筑昭,你要记住这里。”
女官们一看王女身体的变化就知道她们所选地方的不错,鼓励着点头,“你做的不错,继续。”
子昭想起刚才阿好对他肆意施为的戏谑,嘴角微微上扬,继续偏头吻着她漂亮的耳朵,甚至还时不时用自己的鼻子和唇齿戏弄着她的耳垂。
到了后来,他自己也忘了到底他是为了“完成教导”,还是真的喜欢上了唇齿碰触那小巧可爱的感觉,竟对此有些依依不舍。
阿好从小冷静自持,从未有过这般身体失控的感觉,此刻这陌生的感觉让她既享受、又害怕,她整个人无力地靠在子昭的肩头,勉力支撑着,克制着让自己不要发出更多的低喘浅吟。
这还不如直接哼出来,那破碎的声音仿佛最勾人夺魄的乐曲,侵蚀着子昭原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他浑身都绷得紧紧的,逗弄着耳垂的动作更加急促了。
到后来,阿好实在受不住了,伸出手臂推着子昭侧过来的脑袋,想要让子昭停止这样的撩拨。
在推了几下没推开他后,阿好被激起了好胜心,她的手指干脆沿着对方的颈畔,缓缓划过对方的喉结、锁骨,最后落到了他的胸前。
她的手指在“琴弦”上轻快的舞蹈,从低音滑到高音,绽开一路玫瑰色的风景。
被当做乐器的子昭身体一震,快感如同被电流激荡而过,连头发都跟着一阵发麻,全身的动作都蓦地顿住。
“我赢了”
稍得空隙的阿好大大舒了口气,更加坚定了继续“互相伤害”的想法,另一只手也跟了过去。
子昭咬了咬牙,触感的加倍敏锐让他的身体胀痛得厉害,心脏也一阵阵发紧,喉咙里嗬嗬粗喘。
他开始回想过去种种面临刀枪剑戟的险境,竟都没有这一刻带给他的感受更紧张刺激、蚀骨动魄。
阿好见此招有效,便懒散地倚靠在子昭的胸前,微卷的头发如海藻般披散下来,缱绻地覆盖着两个人的身体,也遮住了她手中的动作。
女官们只看到了王女的克制和对身体的自控,露出了一抹赞许的目光。
然而不等阿好得意片刻,从余光中看到阿好神色的子昭微微笑了笑,用鼻子蹭过阿好敏感的颈侧,也不甘示弱地张开嘴
他将她整个耳廓都衔住了。
子昭是天生的贵人,哪怕衣不蔽体,也丝毫没有别扭的拘谨。
虽然他现在浑身汗湿难耐,眉宇间却从容舒畅,身体坦荡地伸展着,就算现在学习的是如何“讨好”女人,也根本没有居于人下的卑微。
这样的姿态让女官们都很满意,却只会激起阿好的胜负心。
两人你来我往,互相引导着对方的和敏感,却都不愿意做先“失控”的一方,于是就更加卖力地在彼此的身上“学习”。
旁边只是刚刚指点了片刻的女官们饶是再精通于此,此刻也被这一幕引得面红耳赤,燥热不已。
“这,这王女怎么和男宠亲热,都弄得和打仗一样”
年长的女官先忍不住了,啐了一声,“这让我们怎么教得下去”
其他人也是觉得好笑。
她们见过青涩的、别扭的、yd的,各式各样的情侣,也有因为对方的男人或女人太过冷淡而来求助的,对他们都是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哪有现在这样仿佛把她们都当不存在一般的
况且像这样的新手,多半是对这方面充满憧憬和好奇,学起来也很容易失控,这两人可好,既像是在打架,又像是在互相征伐,双方眼神里的不服气都快要蹦出来了,好似今天非要分出个胜负,一方非要把另一方给压下去
正如女官所言,子昭此时的感受也像是在被人攻城略地。不过他的呼吸比王女好更加粗重,城门也很快就要失守。
“你,嗯,你,服不服输”
阿好倔强地要把这门乐器弹拨下去,声音时断时歇,“你要认输,我,我就让女官们今天到此为止嗯”
她虽然没有经验,可出身在庞国就意味着她见识的绝不会少。
别的不说,打猎时在那桑林柳荫的掩映里,偶尔也会撞上几对干柴烈火的年轻人,不想看见也总是碰见几眼。
她用这种方法打压着子昭,想要对方求饶认输,声音却缠绵入骨,不似劝降,反似鼓励他继续。
子昭虽然已经亢奋到青筋贲起,但完全不想屈服。
“王女还没说好,我可不能委屈了王女。”
子昭被紧绑的双手紧紧握拳,舌尖勾住那片小巧,划过她的耳廓。
沙哑低沉的声音带着火热的气息,犹如实质般侵犯着高贵的王女。
男人的天性让他想将身上这个染遍赤霞却不肯服输的女人狠狠压在地上,像是驾驭战车那般在无人问津过的野地里驰骋。
他想要将自己的长戟挥舞出去,在敌人的身体里进出个一千回一万回,想让战败者发出臣服的哭叫与求饶,杀光她的锐气,让她再也不敢用这样得意的目光看着自己。
最后,是阿好实在燥热的受不了了,不想再正面迎敌,于是右膝微动,向前磨蹭了一下,直击对方要害。
双方情yu缠身,都已经到了失守的边境,阿好这一下简直如同三军全出,顿时打的子昭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你,你居然耍诈”
子昭没忍住,一阵痉挛,颤抖着靠在了阿好的肩上,下巴抵着她的肩窝,羞恼地冷哼。
“我的老师告诉我,兵不厌诈。”
阿好也没好到哪里去,耳根被灼烧得发烫,靠着他轻喘。
“所以,你还得多学学。”
她还是成了胜利的那方,一边说话一边轻轻抚摸着子昭俊朗的脸庞,连说话间都带着一丝笑意。
女官们都是有经验的,一看这样子就知道教不下去了。
男人们“败了”以后,多会有些虚弱无力的松懈,除了绝少数身经百战的,大部分都提不起精神一阵子。
子昭明显是个新兵,这才初阵,这样已经不错了,这时候再勉强教下去,反倒弄巧成拙。
“今日就到此为止吧。从明天起,王女每天抽点时间,带着筑昭过来。”
她们满意地走上前,有的搀扶起身子娇软的王女,有的解开子昭手上的绳索,检查他的状况。
子昭刚刚是正在鏖战,所有精神都在阿好身上,现在被这群女官围了上来,还要帮他清理,神智逐渐回来,红着脸连忙躲避她们伸过来的手。
阿好外冷内热,身心都得到了满足,连眉角都是飞扬的。
“我来帮他吧。”
所以此刻见到子昭这幅羞恼着紧咬牙关的样子,哪怕对方沉默寡言又人高马大,丝毫和“可爱”搭不上关系,阿好还是生出了几分“怜爱”之心。
“也不是没帮你擦过汗。”
她在他身旁微蹲了下去,用若无其事的口吻说着,随手握着搭在他身上蔽体的白绸,胡乱地擦了几下,但白绸又没离开过他的身体,从头到尾没让他露出什么不堪来。
女官们嘻嘻笑着,体贴地背过身,让两个小年轻温存。
子昭抬头看着阿好难得的柔软,知道她这是对“战败者”的怜悯,心里呕得简直要吐血。
可对方神情又特别温柔,和之前和他角抵时因为他支撑不了太久时的恨铁不成钢完全不同。
那时候她连帮忙擦汗,都像要擦破他的皮似的。
子昭感受着不适的黏腻感被清理消失,心中又是酸楚又是甜蜜,说不出什么滋味,仿佛有什么东西随着今日奇妙的经历,“啵”地一声被打破了。
“下次”
子昭仰着颈项,胸膛随着呼吸上下起伏,任由王女施展她的“体贴”。
那被打破的隔阂消失后,除了不甘和羞耻,他胸臆间涌起更多的,反倒是一股跃跃欲试。
“下次,我绝不会输。”
他在心里,恶狠狠地发誓。,,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 免费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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