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不过三秒。
穷则是一辈子。
我钱呢
谷川角谷
我可以出一个财经频道,内容就是讨论我怎么由一个亿万富翁一夜之间变成亿万负翁。虽然可能没人看, 但一定可以给我的收入和支出算的清清楚楚。
我因为想赚钱才干暴利行业的, 然后将自己的小团体搞成了一个宗教组织。好吧,我现在每天收到的钱也很多, 但是为了世界和平,我用的更多。
要想稳定住信仰, 那不是一下子给所有人好生活就可以的,太容易得到的事情没人会珍惜, 而空洞的希望则让人绝望。
我写有关天上人教派往后的发展规划时,屡次摔笔,觉得谁爱当和平女神谁当,劳资就是来搞科学的。下一秒, 我就跟无数次做数学题一样,摔完笔后老老实实捡起来, 继续写完这份发展规划。
策划不需要休息。
等完整的发展规划被我搞出来后,我看这规划里每一字都在写着钱。神学和科学的共同处在此刻体现的淋漓尽致, 搞起来总是要钱的。
现在,我可以粗略算算我要花钱的地方有哪些了发展天上人教派,永恒万花筒的研究,为晓组织金钱, 修复宇智波斑和柱间拆迁后的废墟。
这四个每一个都是吞金巨兽。
而我赚钱的办法出任务将任务目标捋死,宇智波鼬的治疗费用, 胭脂水粉的暴利, 天上人教众给的香火钱。
也是四个。
挨个填上去, 我就只剩一点吃饭钱了。
一夜之间连亏数亿,如果不是我身家比数亿多一点,我现在已经在桥洞下思考人生了。
我的金钱运一直以来好像就是这样,自成一个理,盈亏平衡,贴什么buff都没有半点影响。
赚大钱了也不要高兴太早,毕竟花钱的很快就到了。穷到一点钱没有了也不要伤心,因为我根本不可能穷到那程度,在绝境来临之前一定会重新有钱。
这就是一个莫比乌斯环。
循环往复、永恒又无限。
至于看着钱从手头溜走的我是什么感受,我也只能含泪回答,钱并没有走,它只是换了一种方式陪伴在我的身边。
比如,川之国的和平。
我为我的钱伤心欲绝时,晓组织里的人也各有各的烦恼。
佩恩可能都不认识川之国了。
这几天的川之国很让他们这些在川之国雨忍村待了很长时间的人陌生,我还好,没待几个月。
出个门都能看到天上人的信徒,天之女首先出现的城池被当成圣地,信徒从各处跋涉而来朝圣。
川之国内动荡的局势好像瞬息稳定了下来。活在战争阴影下的人们连滚带爬的抓住天上人给的希望,生怕晚了一步这些蛛丝一样的希望就彻底消失。
而信徒中有专门从圣地出来的识字的人,带着天上人的恩惠传播教义。这些教义也成了他们新的救命稻草,似乎会念一两句,就可能得到天上人的注视,获得安宁的资格。
佩恩做了身为老板应该做的事,充分发挥下属的主观能动性,让每个人都写一份计划书,等到下次集体会议的时候再讨论,好正式确定天上人应该走的路线。
因为两次拔高题和晓组织的目标的影响,我下意识的就写了世界和平的路线。我记得我写过好几次这样的论文,不过前几次都是科技兴国,这次换成神学,我真的是新手上路。
但我写了出来,而且还知道它费钱。
所以心痛这么久,恨不得从地里拔出一个形似捕蝇草的绝,将他叶子都拔光,塞一嘴的牛奶白菜。
然后又想起牛奶白菜这种崩溃他人心智的武器还要等斑那个菜地里长出白菜,才有机会出现。
我想连他妈一起打了。
为了能够既研究科学又研究神学,我将自己整个人分成两半,本体在晓组织,分身在蛇窟据点。
本体颓丧到开会的时候杀气一层层,在我边上的阿飞瑟瑟发抖生怕我眼神里都能变出一把苦无,给他弄个秃头。
分身我不知道,但我觉得以宇智波斑那个老头子的性格,研究他永恒万花筒的事情肯定不顺利。
到时候分身收回来,那就是双倍的丧了。
会议上我的规划书太长了,佩恩问我主旨,我答“世界和平。”
“具体。”
“世界和平与钱的不兼容性。”
在老大的不满意目光下,我只能再扩充“世界和平与宗教的行为方针的联系,如何压榨劳动力获取金钱,以及世界和平与钱的不兼容性。”
我并不觉得我的规划书写的有多么好,只能说中规中矩。如果晓组织里哪几个搞事的人真的想利用这次机会世界和平的话,他们会比我想到的细节更多一点。我不太擅长玩弄人心。
对此次会议进行总结的话,就是晓组织确立了天上人未来的发展道路,并决心践行,尝试走出一条由宗教开启的世界和平道路。
“就是说,邪神不能加入”
飞段信奉的邪神在天上人确定了基调为中立善的时候,他觉得他的信仰能加进去的机会太小了,没办法在川之国传播,有些不高兴。
我站在他边上,等着雨忍村突如其来的一场雨过去。
我心里对这次会议确定的内容没什么底,看着阴沉的雨幕心情实在是没办法好起来。要是失败了,我的钱就一去不回了。
“给你的邪神换个名字就可以。像什么裁定者,武神之类的。一个教派想发展起来,是需要执行神裁的神明的。”
“佩恩老大也这么想”
“我不知道。”
讲真,我和飞段在这一刻是可以组合出道的,组合名字叫“人生败犬”。
不过我们这点纠结放在我们的信徒身上就是毛毛雨了。因为信徒大部分都是普通人,诉说的烦恼也很平常。他们珍重每一次可以向神明倾诉的机会,说出他们最沉重的烦恼,然而这烦恼在忍者的角度就很平常了。
他们觉得我们的烦恼也一样。
能够吃饱的话就已经很满足了,再敢谈别的,那人就太贪心了。
我们就是贪心不足的人。
在信徒们想着神明庇佑今天可以吃饱饭安心入睡的时候,我们想着一些他们没想过的事,钱和权,还有,嗯,世界和平。
有信徒懵懵懂懂的问天之女“川之国外面是什么样的呢火之国又在哪里母亲说那里以前是她想去的地方。”
天之女当然没有出现,只有天之女选中的那些幸运傀儡们一板一眼的回答“你会在天上人的庇佑下有走出川之国的机会,那时你就知道了。”
我们从不会给任何信徒实际承诺什么,回答的话也是模棱两可,但在希望的干扰下,他们接受到的信息是正面的,积极的。
就像面对天之女那清透的眼神时,也可以感激涕零的哭出来,说她怜悯慈悲,是可敬的天上人。
天上人的每一位神明,都被这么说过。他们也坚信天上人的神明是慈悲的,给他们倾诉苦难的机会,给他们希望,还给予回应。
可神明从来与慈悲没有关系的。
天之女的神迹很少降临不是因为他们心不够诚,而是神明需要保持尊贵的身份,需要与凡尘相隔。太过频繁的露面,回应每一个信徒是太掉价的事,我卖胭脂水粉的时候就知道货不能多,要限量。
天之女的回应也是一样。
她低头看你一眼是慈悲,她天天看你,你就会觉得她烦,不懂理,除了漂亮啥都不懂。那时她就不是值得被信仰神明,而是挂着神明头衔的骗子。
我为神学的发展操碎了心。
通灵兽阿飞为我跑断了腿。
等到赤砂之蝎的傀儡人加入快递行业后,阿飞感动的难以自已“阿飞,阿飞终于可以休息了”
我觉得他天真。
快递行业的加速发展肯定不会只是为了胭脂水粉啊,我们天上人为了给信徒福利,已经跟远方的音忍村达成了蔬菜水果合作战略。
阿飞“”
“蔬菜水果”
重点不是蔬菜水果,而是种出蔬菜水果的音忍村。显然那边的研究非常不顺利,老头子不配合,没办法,大蛇丸他们就跟着宇智波斑按照我给的书来种菜了。
我觉得这很有可能。
就是不知道宇智波佐助在看到那份合同的时候会不会跟他哥一样,茫然极了。他炸是炸不起来的,毕竟宇智波老祖宗,柱间和扉间都在那里。
宇智波鼬在看见大蛇丸笑眯眯的和佩恩谈合作,说音忍村准备种蔬菜水果想要寻求合作对象时,就开始皱眉。
等到双方互相试探,大蛇丸拿出他带来的蔬菜样品,拿出拟定好的合同后,他看上去连眉都没皱,恢复了平静,但实际上他的心情非常复杂。
等到佩恩真的同大蛇丸签了合同,还配合的让君麻吕拍了他们签订合同时的照片后,宇智波鼬已经被他弟弟去蛇窟变成种菜的宇智波这个消息打击到空白。
我以为我的弟弟是去变强来拿我眼睛的,结果他说他爱上了种菜
以上是我友情的他可能的心理活动,标重点,可能。至于捅出这个消息让他久违的脑子空白的大蛇丸,以后被月读洗头的概率近乎百分百。
“所以我就让佐助同他打了一场。”
大蛇丸在给我报平安的信里写,“效果很好,佐助和鼬都知道我们蛇窟是正儿八经的培训组织了。”
大蛇丸带了宇智波佐助同行,只是没让他直接同宇智波鼬见面,没进雨忍村。等鼬出任务从雨忍村出来的时候,让他们碰面了。
不算正常人的宇智波佐助在经历了一群大佬的吊打后,已经不是以前的宇智波佐助了。他现在的心态很稳,看见宇智波鼬的时候没有立刻冲上去质问或者起手豪火灭却,能够平静的说“好久不见,宇智波鼬”,然后拔刀。
仇恨这种东西,表现在表面只会让人利用,藏于心底,才会有更多的机会。
大蛇丸甚至教过他看见宇智波鼬就喊尼桑的策略,被宇智波佐助拒绝了。
“我不会再喊那个人尼桑。”
“宇智波的性格果然一脉相承,心口不一。”
这句话要是当着宇智波佐助的面说,被刺激到的宇智波可能不管大蛇丸是他的总教练,直接写轮眼幻术。他也只在信上写写。
“如果能将这个偶然诞生的教派传播到木叶,一定会很有意思。”
在信的最后,大蛇丸写。
那会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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