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 再大的屋子其实需要利用的空间也就只有那么一点。
沈清屿喝得有些多,许让和白离把他送回去以后才回家,来回折腾到深夜才回去。
前两天白离就来看过新房子了, 稍微对家里的结构有些了解,倒也不至于来了以后找不到方向。
她先去洗了个澡, 出来的时候许让正靠在床头打开投影看着一部科幻电影。
白离伸手擦着头发上的水, 看着他,说“阿让, 我洗好了, 你现在去吗”
“嗯。”许让应着, 翻身从床上下来,“还习惯吗”
“什么”
“我听说有人搬家连洗澡都会不习惯。”许让说, “你要是不习惯我们之后就换一个。”
“没什么不习惯的。”白离说, “我经常搬家。”
小时候跟江苗一起从家里搬出去, 在外面到处租房,江苗的工作地点不是那么确定,她们随时都在搬家。
后来到了叶城,白离刚好上大学, 也没在那边常住, 在学校宿舍住了一段时间以后又因为自己神经敏感受不了室友太吵自己在外面租了房。
毕业后也是不停地换着居住的地点。
许让站在床边脱衣服,电影定格在某个画面上, 他一边脱衣服一边说“你好像有很多事情我都不知道。”
白离说“因为分开了四年。”
“你有很多事情我也不知道。”
分开的四年多里, 他们都不曾参与对方的生活, 四年的时间足够发生很多事情了。
白离知道自己经历了很多, 许让大概也经历了很多。
男人缓步走过来,伸手把她揽进怀里,胸膛紧贴着她,他从身后抱着她。
“阿离。”
“嗯”
许让没继续说下去,只是安静地抱着她,白离知道他想说些什么。
她伸手轻轻地覆盖着他的手。
“阿让。”白离轻声说,“以前的事情你不用自责也不用多想。”
“分开的那四年算了就算了,我们不需要在那件事上纠结。”
她转过身来,垫着脚吻他,白离轻轻地咬着他的下唇,唇瓣碾磨着。
“我们现在这样不就很好吗”
现在确实已经很好了。
白离环着他的腰,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慢悠悠地吐息“去洗澡吧。”
“洗完出来”她的手顺着许让背部肌肤滑过去,“做一次再睡”
许让其实特别不经撩,白离这么悠悠的一句,他都觉得自己快石更了。
下颚开始紧绷,他猛哼了一声,几乎是被白离推着进去的浴室。
白离听到里面的水声哗啦啦响才安心,她吹干头发以后坐在床上翻看自己的手机。
司可心又给她发了信息。
司可心离姐,你最近状态好点了没
司可心你要是需要我的话,我随时都待命哦
白离笑了笑,给她回了一条信息。
谢谢你呀,我已经好很多了,最近在准备开始复工,我这边会先做好准备工作。
司可心秒回好呀
看来她已经等白离的消息等了很久了。
白离刚跟司可心说了晚安,就收到程栀发来的语音,她又切过去听。
“啊哈哈哈哈小离,我真的笑死了,这个冉竹月好可爱啊”
“小姑娘缠着宋景铄不放手,像个树袋熊一样”
“我们读书那会儿是不是也有姑娘追宋景铄追不上啊哎,我跟你说,我刚看到宋景铄的耳朵都红了哈哈哈哈”
刚才吃着饭宋景铄突然接到了冉竹月的视频电话,六个人全部都听到了。
刚才本来想逼问宋景铄到底是什么情况的,结果宋景铄说其实什么也没有,再加上沈清屿喝醉了状态不好,白离他们必须要先把沈清屿送回家。
这个故事的后续都还没有问完,刚才那个聚会就散了,但是程栀跟着宋景铄去了。
程栀说,“多可爱一小姑娘啊,看起来好像确实是喝了点酒,要不我跟着一起去,有个女生在也会比较方便。”
宋景铄没能拒绝,就只能带着程栀一起去接醉酒的冉竹月了。
许让洗完澡出来,睡衣都没穿,只是围着一条浴巾,白离转头睨了他一眼。
白离朝他勾了勾手,“阿让。”
连喊他名字的时候声音都是娇媚又软绵的,许让刚洗完澡出来还是热的,他现在又一瞬间觉得自己的血液在开始沸腾。
许让也低头嗤了一声。
怎么他跟白离在一起以后每天跟个泰迪精似的,根本经不住任何的撩拨,恨不得每天两个人就窝在床上算了。
女人靠在床头,等他走过来就勾着他的腰。
“抱我。”
许让微微挑了下眉,“怎么抱”
“你想怎么”白离看着他,“嗯”
“前面还是后面”许让的声音哑着,就这么喑哑了几分。
白离软绵绵地挂在他身上,“我都可以呀。”
“现在还紧张吗”许让问着她,其实手早就开始不安分地乱动,“不会觉得不舒服吗”
白离的焦虑症最近好像好了很多,虽然第一次的时候白离因为心理问题出了很多汗,但后来每一次都在好转。
“不会啊。”她趴在许让的肩膀上,咬了一口他的颈,狠狠地在上面吸了两口。
种个草莓。
许让没有再问什么,唇一抿就把人抱着往门边走,白离有些诧异,惊呼着“去哪里”
“新家也需要染上一些我们的味道。”许让说着,“所以我们从门口开始吧。”
房间门关着,白离被他抵在房门口,翻过去背对着他。
许让从身后轻咬着她的耳朵,低语“这里嗯”
白离咬了下唇,说话声音断断续续的没说出什么完整的话,她的手往后伸过去,很轻易地就摸到了浴巾。
随后,白离感觉到许让塞了个东西在自己的手上,她回头看到以后。
“今天要戴吗”白离看着自己的手心,“这个东西”
“嗯,你哥说了,注意避孕。”
“噗。”
“我不戴难道还等着你吃药吗”
“知道了。”
白离转过来低头拆着手上的包装盒,一边还开着玩笑,“这么乖的听从医生的安排”
她拆开,里面的油湿了一手,白离不太会弄这个东西,她折腾了很久,只想把它还给许让。
白离正想把这个烫手山芋扔给许让,就听到他低着头,在她耳边轻声说:“你帮我戴啊。”
“又不是没摸过。”
“嗯”
白离娇嗤了一声,也不扔给他了,自己认真地研究起来。
她弄的时候很笨拙,不知道要怎么搞定,抬头看许让的神情,他抿着唇,喉结上下滚动。
白离没忍住抬头咬了一口他的喉结。
“我男朋友好性感啊。”
她还意犹未尽地舔了一下,“真好,想x。”
白离就这么一句话,几乎是惹得自己整夜都没能睡,第一次结束以后,她又被许让抱到床上。
正以为要睡的时候,又被人捞起来做了一次,最后的最后白离记得他们去洗澡。
在浴室的时候又没忍住。
她最后实在是受不了了,觉得自己的声音里都带着些哭腔,跟他说“阿让,我想睡了。”
“你不是说,真好,想x吗”
“嗯”
白离
祸从口出。
第二天,两个人都几乎是睡到临近中午才醒来,白离先睁开眼,还没来得及回神,许让也醒了。
许让一醒来就把她抱进怀里,他伸手按了一下她的腰,朦胧之间,用带着睡意的嗓音问她“累吗”
“怎么会不累。”白离打了个哈欠,“你是想折腾死我吗”
“都是你自己要的。”
“可我说不要了你也没停下来啊。”
许让朝她那边挪了点,柔软的头发触着她的肩膀,他说“没办法,我停不下来。”
白离嘁了一声,刚打算下床,在他的怀里乱动了会儿,她被许让紧紧地抱着。
“别乱动。”
“难道你还想来场早间运动”
白离
她想起自己昨晚受过的苦,突然就不想动了。
许让还在醒神,就这样抱着她闭着眼小憩,最后还是吵闹的手机铃声叫醒了还在赖床的两人。
他迷糊之间坐起来接电话,白离也没动,抬眸看着他。
中年男人的声音从手机听筒里传来,即便不是外放也听得清清楚楚。
“许让”
许让忽然眯了下眼,慢悠悠地应了声“怎么了怎想起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我”
白离想起许让前段时间说的,要跟许明达分家的事情,她当时没有细想,现在回过神来看看。
大概搬家也是在逃离许明达,也是对许明达的一种示威。
“你搬家了”许明达的声音有些怒意,“我看你小子是真的无法无天了”
白离有些惊讶于许明达的消息速度,他们昨天才搬了家,今天早上他就打电话来质问许让了。
“嗯。”许让回答,“什么无法无天,我只是按照自己的计划在做。”
“你难道忘了我之前跟你说的事吗”
许明达没回答,他当然知道是什么事,只是之前他一直觉得许让就是说着玩玩。
“还是说,你根本就没有在意,觉得我在开玩笑而已”
许明达默认了,许让懒懒地打了个哈欠,说“你可以打电话问一下李言,我有多久没去环球中心了。”
“到这个地步你还觉得我是在开玩笑”
“堂堂许氏集团的总裁,会有这么蠢吗”
许让毫不留情。
“好,好,好。”许明达气得无话可说,“从今天起,你的银行卡账户和属于我们许氏的资产,全部冻结。”
“既然你要分家,那我们就分个痛快。”
电话冰冷地挂断,连句结束语都没有,传来的机械冰凉的嘟嘟声,就像是许明达这些年来对许让的态度。
许让把手机扔在一边,低头看了白离一样,突然问她。
“如果我一无所有”
他的话还没说完,白离坐起身吻了上来。
“阿让,你不会一无所有的。”
许让不会胡乱地做事情,她知道许让其实早就有计划,在跟许明达彻底决裂之前,他就已经自己做了其他的投资。
只能说算不上之前那样挥金如土。
“你刚才听见了吧,所有属于许氏的资产全部冻结。”
“嗯。”
“这里不是。”许让说。
这个房子是许让瞒着许明达自己攒钱买的,给家里的公司上班也不是打白工,每个单子他自己都有提成进入个人账户。
“你的画室也不是。”
白离搂着他的脖子,轻笑,“就算真的一无所有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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