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令咒跟你没关系
不光是埃尔梅罗二世被震惊了, 枪兵的御主肯尼斯也十分不可置信。
“弓兵为什么要告诉你们这个”
“这个嘛”
征服王不以为意地回答。
“大概因为他是个仁慈的明君吧。”
肯尼斯“”
埃尔梅罗二世“”
罗曼医生
埃尔梅罗二世现在有些头疼。
由于他们昨天晚上才来的, 按照计划必须打断剑士组和枪兵组的战斗,因此为了赶场就没做太多的情报收集, 赶完场又到处破坏灵脉, 好设立己方的据点,一直都很忙碌。
就算今天藤丸立香和玛修他们遇到了和他记忆中不同的吉尔伽美什, 他也没时间去调查, 因为马上又要按照昨晚跟枪兵组的约定的时间,赶往下一场,打个硬仗欺骗枪兵组, 夺得他们的信任, 然后救下惨死的肯尼斯教授, 让他把令咒转移给他。
总结一下好像很简单,可想切实做到却很难,毕竟他是以谎言开的头,中间稍微有什么纰漏就全盘皆输。
比如被他说的好像已经是他们囊中之物的魔术师组,此刻居然已经被其他两组人干掉了
这特么就有点尴尬了。
“虽然很想早点开战,不过现在并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 枪兵的御主, 你能理解吧”爱丽斯菲尔有条不紊地说道, “我和骑兵组需要讨论一下令咒的所属权, 以及把这些救出来的孩子送往安全的地方。”
肯尼斯沉稳地点点头“你的安排没有错不过, 韦伯维尔维特。”
韦伯维尔维特之前有点怂地躲在征服王身后装死, 被点了名终于不能假装自己不在了“是”
“可以啊, 偷走了我圣遗物的小偷。”大概是顾忌到场合不合适,肯尼斯没有做什么,只是皮笑肉不笑地道,“你给我等着。”
“”
韦伯维尔维特只想快点从这里消失,二周目的他看着自己的怂样,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现在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埃尔梅罗二世真的想怒喷一顿自己。
唉,现在还是先想想计划该怎么办吧。
埃尔梅罗二世看着眼前的三组人,内心飞快地推演着自己接下来的行动。
按照他的计划,7组从者中,他需要保住的三组此刻都在眼前,可惜由于他之前对枪兵组的谎言,目前并不是个合适的、让他跟这三组人摊牌的机会,真那么做了,只会让已经信任他的枪兵组也再度恢复敌意现在只能遗憾地放他们走了。
埃尔梅罗二世有些痛心疾首。
爱丽斯菲尔疑惑地看了一眼并不是圣杯战争参赛者的迦勒底一行人,不怎么放在心上,就当做是枪兵一伙儿的人,朝他们点头示意,然后就扭头对征服王说“那这些孩子就继续先麻烦您用车护送了,等把这些孩子送到安全的地方,我们再讨论令咒的归属。”
骑兵组没有异议。
他们都在警惕着突然冒出来的枪兵组抢功,因此完全没有继续聊天的意思,打算赶紧离开这里,等令咒到手了再说别的。
枪兵组这边太奇怪了,居然带着跟圣杯战争没什么关系的外人来,加起来比他们这两个组的人数还多,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总觉得有问题,还是离远点吧。
等他们一离开,枪兵组与迦勒底一行人之间的气氛就更尴尬了。
“抱歉。”埃尔梅罗二世率先开口,“我没想到他们动作这么快。”
肯尼斯一开始虽然觉得不满意,但仔细想了想,他也心平气和了“不,是我让你在劝说我的时候花费了太多时间,如果我能早点相信你的话,也许我们就能赶上了,你给的情报还是很准的。”
反正这个家伙都说得出他放办公室的情书内容了,来自未来这件事应该是不会造假的。
看着如此通情达理的肯尼斯,上学的时候特别烦他的埃尔梅罗二世心情无比复杂。
“不过”肯尼斯皱了皱眉,“那个弓兵是怎么回事你既然是来自未来的人,应该知道弓兵的真名吧”
“啊,说起弓兵的话”埃尔梅罗二世艰难地回答道,“他的真名是吉尔伽美什。”
肯尼斯“”
他再度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你在开玩笑他哪个传说跟仁慈的明君搭得上关系”
吉尔伽美什史诗开头就是控诉吉尔伽美什的暴行好吗而且他的使魔看到的画面中,弓兵明明是个少年的样子,难道吉尔伽美什十几岁就死了
连一直忠诚而沉默的枪兵,此刻眼神都流露出了怀疑的神色。
无论怎么看,如果用仁慈的明君这个形容做排除法的话,结果都是
“好的,我们首先排除吉尔伽美什”啊
意识到肯尼斯似乎又要对他产生怀疑了,埃尔梅罗二世暗骂了一声吉尔伽美什果然跟他不对付,一边解释道“因为是年幼的时期,这个时候,吉尔伽美什还没有变成暴君关于他以这个姿态出现的原因,大概是因为”
肯尼斯将信将疑地听着。
由于吉尔伽美什的搅局,埃尔梅罗二世不得不花费了更多的精力,才能继续说服枪兵组按他的计划来。
埃尔梅罗二世苦中作乐地想,至少三位王看上去相处的不错,明天的三王宴应该还会顺利举行。
当埃尔梅罗二世继续说服肯尼斯的时候,骑兵组和剑士组也勉强讨论出结果来了。
由于韦伯先他们一步,在吉尔伽美什提示之前就想到了取水样调查,即使没有吉尔伽美什他也能找到魔术师组,因此圣堂教会悬赏的那条令咒归了骑兵组。
不过按照约定,作为给剑士组的补偿,韦伯不得把这条令咒用于危害剑士组的场合,韦伯也同意了。
圣堂教会发放令咒的监督者,正是暗地里跟远坂时臣勾结的言峰璃正,他发完令咒,转头就把消息告诉了远坂时臣。
远坂时臣听完言峰璃正委婉的述说,脚步沉重地从地下室走到了客厅,向正在吃甜点的吉尔伽美什问道“王啊,请问您为何要将魔术师组的情报告知剑士组和骑兵组呢”
七夜吃甜点吃的正开心,有人打断也不生气,只是笑着说“脏了我后花园的虫子,总是需要有人去解决的嘛。”
“可是,王啊。”
远坂时臣还想说什么,就被打断了。
“还是说,你想让我弄脏自己的收藏,去做园丁该做的事如果你说出这种话来,我可是会生气的。”
一直以来看上去都脾气不错的少年王,脸上依然挂着笑意,甚至语气都还是那么亲切,但远坂时臣却不敢再说出本来想说的话语。
他感觉不到对方在开玩笑,如果他继续说的话,绝对会激怒吉尔伽美什。
这种不屑于出手的傲慢,远坂时臣不太能理解,但对方都已经这么直白地警告他了,他也没必要再愚蠢地继续。
何况木已成舟,现在说什么也无法挽回令咒落在骑兵组手里这件事了,惹怒吉尔伽美什绝对是得不偿失虽然远坂时臣没见过吉尔伽美什真正生气的样子,可正是这一点,反而令他对“生气的吉尔伽美什”这种未知的存在充满警惕。
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一辈子不要见到对方生气的样子。
因此,远坂时臣只能咽下这口气,曲线救国,试图用其他事件说服吉尔伽美什不要玩的太开心,稍微认真一点,至少不要给敌人递刀子了。
“不,我当然不会那样想。只是,现在魔术师组以及退场,骑兵组拿到了令咒,这对我们很不利,如果拿到令咒的是我们”
“你拿到令咒又想怎么用呢时臣”乌鲁克的少年王似笑非笑地看向他,“是要强制命令我吗”
“当然不会。”
“那就是对本王的实力不信任,觉得关键时刻本王需要你的令咒救场咯或者因为骑兵组多了区区一条令咒,你就觉得本王会输给他们”
“不、这怎么可能,毫无疑问,您是最强大的”
“所以你看,令咒什么的,本来就跟你完全没关系嘛,你又何必去庸人自扰呢”
少年转着手里用来吃蛋糕的叉子,撑着脸笑的很可爱,但远坂时臣却在那双红色的竖瞳冰冷的注视下,莫名感到了沉重的压力。
不过远坂时臣也更加庆幸自己召唤时出差错了。小时候就这么难搞,长大的吉尔伽美什,肯定更加难搞吧
远坂时臣放弃了游说吉尔伽美什听话地配合自己的计划,转而确认对方的态度“王啊,那些都是试图染指您宝藏的宵小之徒,他们配不上您的宽容与友善。”
“要这么说的话,你不是也一样吗,时臣”
乌鲁克的少年王歪了歪头,念到对方名字的时候,刻意地拉长了语调,平时说话语气自带的轻快气氛消失殆尽。
“还是说,你追求的并不是圣杯,而是其他的什么”
暗地里其实算计着把吉尔伽美什一起献祭掉的远坂时臣再次感到压力很大,他开始觉得自己来找吉尔伽美什就是个错误“不”
“我对你的追求没有兴趣,反正都是些无聊的答案。”
虽然说是这么说,但远坂时臣却觉得吉尔伽美什看他的眼神,已经洞悉了一切。
不,不可能,那件事只有御三家才知道,而且如果吉尔伽美什真的知道他想做什么的话,他现在绝不可能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说话,肯定会被暴怒的吉尔伽美什以犯上的名义处死。
“唔,好像有点过头了。”金发的少年吐了吐舌,带给远坂时臣的压力突然就消失了,“总之圣杯我不会让给任何人的,你就是想确定这个吧”
远坂时臣没想到地狱难度居然还能峰回路转,中途切换成简单模式,这么轻易地就让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啊,是的”
“不用那么紧张啦,我又不会无缘无故地杀了你。”
乌鲁克的王轻笑着。
“所以你也该明白,会惹我生气的事,你最好就不要去做了,懂吗”
隐隐感觉这是在暗指什么的远坂时臣“是。”
又是不让他得到令咒,又是强调不要做让他生气的事,所以吉尔伽美什到底知不知道我想献祭掉他这件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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