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大首长奔波和战斗了这么些年, 头发都花白了,哦,最近黑了点,补肾茶喝得好。
可是, 已经这么些年了, 最大的孙子都38岁了。
可是,符大首长在看到自己的亲儿子时,总觉得这个人是路上偷人家别人的,不像是自己的种啊。
自己家里头没这么蠢的, 也没年纪都这么大的人,居然成天拿哭磨人的。
符大首长把大茶缸子握在手上,看着哭成个泪人儿的小儿子,一身绿衣服, 总是让符大首长觉得这人不配穿着。
“中午老郭出去办事了,我就吃了点炸酱面, 总觉得没吃饱。”
其实符大首长的意思是说, 你有屁快放,我晚上留着肚子吃好吃的呢, 你别气我。
不想被气饱的符大首长, 把茶缸子又放下了。不是不生气了,而是符振兴进来了。
符振兴给符大首长洗了点水果, 有葡萄和大樱桃,皮都是红得发黑了,一看就很好吃。
符振兴把果盘放在茶几上, 看了眼傻乎乎地还在流泪的符弘隆,有的时候他都怀疑符生是他半道上从别人家偷回来的。
符振兴挨着符大首长坐下后,把樱桃递了几颗给大首长的手上,就冷冷地说,
“爷爷,我三叔大概还不清楚他那大美人媳妇,到底干了啥事。之前本来是得下去上进几年的,可我大伯不让。现在又继续整出了事儿,我们可管不了。最好还是让我大伯来吧,他自己揽下的事儿,谁也管不了的。”
符振兴的话正好说到符大首长心里头去了,符大首长点点头,马上就对符振兴说,
“你去打电话吧。”
坐在符大首长旁边的符弘隆,根本就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
符振兴进去给符大伯打了电话后,从屋里面出来,又挨着符大首长坐下,对着符弘隆冷哼了一声。
符弘隆看着符振兴非常地不明白,立即就皱起了眉,
“符振兴,我可是你三叔,你这什么态度。”
符振兴连和他多说一句话的兴致都没有,立即就和符大首长说,
“爷爷,我过旁边去了,我得帮着小弟妹弄饭呢。”
符大首长摆摆手,其实他也不想在这呆着,长叹了一口气。
符大首长站起身去里屋睡觉去了,准备躺到炕上睡一觉,睡醒了这货估计就被老大领走了。
符大首长也才刚在炕上躺了一会儿,符家老大带着媳妇就来了。
符振兴听到外面有汽车声音,就顺着梯子爬了上去看了一眼,哟,不得了,符大伯和符大娘都来了。
符振兴顺着梯子溜了下去,去厨房拿了盘刚洗好的水果,就去了旁边的院子了。
胡幽一见,立即放下手里的活,悄悄地爬上了梯子,朝那头院子看了看。
可是,人都进屋里头去了,看不清长相。
就在胡幽用劲侧着耳朵听说啥的时候,就看到有俩个人也进了院子。
胡幽一看,哎哟,太好了,胡幽赶紧也下了梯子。
胡幽赶紧缩着脖子跟在了那俩人后面,进了屋。
这俩个人前面的是老郭,后面的是胡小弟,而且胡小弟一进院子的时候,就冲正趴在墙头上的胡幽眨眼。
胡幽太明白了,立即就跟了过去。
老郭先进去了,后面胡小弟专门走慢了两步,胡幽很快就跟了上来。
胡小弟和胡幽,一进门立即就站到了边角地方,俩人悄悄地都拿了凳子坐了下去。
不显眼,也不占地方。
正好老郭进来的时候,听到符振兴说,
“爷爷睡了,这几天应该太累了,给儿子操不完的心。”
符大伯看了眼沙发上的符弘隆,又看着符振兴,脸就沉了下来。
符大伯这人特别的方正,又规矩,思想特别的老古板。他觉得兄弟必须得友爱,父子一定要慈孝,夫妻一定要和美。
符大伯对于符振兴的态度有点不满意,不过什么也没说,今天是要来解决符弘隆的事。
符大伯把脸转向了了符弘隆说,
“你说说吧,你家的事怎么没个完,还让不让人喘口气了。”
符弘隆根本没意识自己家啥事,反而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看着符大伯。
“哥,你说啥呢,我还以为你给我作主来了。”
符大伯被说了个大愣怔,一脸不明白的样子看着符弘隆,又看向了符振兴,而符振兴立即就摇头。
符大伯叹了口气,对这个成年很久的弟弟,真的很是没一点办法。
“你又怎么了”
符弘隆的话说得特别快,等他说完,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
符弘隆还特别地委屈,
“就那个臭小子,我在吃饭的时候碰上他了,他居然只是瞟了我一眼,再也没了,居然什么话也没说。”
符大伯感觉听不太懂,又往前蹭了下屁股,连忙问符弘隆,
“你到底碰上谁了,怎么回事”
旁边的符大娘有点明白了,不过却是抿着嘴没说话。
符弘隆皱着眉说,
“符振生啊,那小子居然看见我当没看见一样。哼,这个事啊,大哥,你得给我作主,咱们姓符的就没这号人。”
“符振生”
符大伯在他的脑袋里慢慢地搜寻着这个人,终于对上号的时候,眉头又皱了皱。
“你真的没看错”
符弘隆猛地点头,表情是非常地认真,嘴巴一扯,
“大哥,我怎么可能认错呢,我可是他亲爹,他居然和一个女人一起吃饭,都不来和我这个爹跟前喊我一声。大哥啊,我、我感觉人生没活头的,白活了。”
符振兴直接特别大声地冷“哼”了一声,这种在符大伯眼里行不通。
符大伯在瞪符振兴的同时,还沉着脸问符振兴,
“你哼什么,这本来就是那小子做的不对。”
符振兴早就知道,这个大伯就是偏帮着符弘隆,不过有些话,还是得说清楚的。
“符振生对吧,就么个名字啊。我记得这个什么符振生差不多6岁时候,就没和咱符家人见过吧。三叔,你是怎么认出来的呢”
符振兴的话说得可是有理有据,一下把符弘隆给说得难为住了。
符弘隆低喃了两句说,“我就觉得像啊。”
其实符大伯早听说符生是在京都做任务呢,既然被看到和别人在一起,肯定是和任务相关的。
符大伯这个,公私分得很清楚,根本不会透露一点关于符生在做关键任务的事。
符大伯立即摆了下手说,
“行啦,这个事没确定,我们说说你媳妇吧。”
一说起萧大乔,符弘隆的脸上就跟涂了蜜似的,笑得可甜了。
“大哥,我媳妇你还不了解嘛,胆小的很呢,那个审查的事把她吓坏了,这几天都不敢上班了。”
萧大乔哪是不敢上班啊,是上了班被所有人明的暗的排挤,有点呆不下去了。
作风问题的人,在这个年代特别的严重,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会成为人生最大污点,没把你用口水吐死,都是对得起你家祖宗了。
萧大乔不敢上班,和医院请了假。
而医院巴不得她不去呢,爽快地给她放了两个月假。
萧大乔天天坐在家里对想着这里头的事,知道自己是被人害了,可是找不着背后那个害她的人在哪。
当然萧大乔头一个想的就是符生,可是她后来打听到符生一直在帮符振军做事,根本不可能离开符振军的眼皮子。
符振军的亲爸可是符大伯,而符大伯最护短的不是自己亲儿子,而是自己亲弟弟,符弘隆。
符弘隆这么不着调很多年,和符大伯的没理由的护短有很大的关系。
所以萧大乔是觉得符振军肯定是站在自己这头的,但是她是打开脑瓤子也想不到,医院那几张还是符振军亲自贴上去的。
符振军非常地认真,贴好后还看看是不是很方正。旁边一样在偷贴大字报的还帮着看了几眼,都觉得“很正”。
萧大乔想不到的,符大伯更是想不到,他以为符振军一直和他是“一条心”。
根本想不到,符振军从来就没和他一条心过,而且谁不想过安稳上进的好日子,就成天介的看到符弘隆和萧大乔作妖,符振军恨不得让这俩人赶紧也滚去村里头呢,让自家安静些日子。
可是符大伯的想法,一直异于常人,连符大首长都不管的事,他都揽过来要管管。
在听到符弘隆说他媳妇被吓得不敢上班,他脑门一紧。
“你不知道你媳妇给失踪女青年介绍打胎医生”
符弘隆也是脑门一紧,两只眼睛都是一点也不相信,
“哥,你说啥呢,我媳妇咋能做这种事呢,谁在冤枉他。”
“啪。”
一个响亮的拍脑门,胡幽和胡小弟躲在角落里,都觉得脑袋一紧。
胡幽还以为符大伯会特别地生气,结果符大伯却只是打了几个脑门,深深地叹气。
而符大伯居然都把法子给想好了,
“老三,你媳妇这种事,要是被人揭发出来,咱们全家也要跟着倒霉的。你想过没,到时候咱们全家难道都去村村里头寻上进”
符弘隆立即就抱住了符大伯的胳膊,半哭声调的说,
“大哥,都是我的错,我没把我媳妇管好,你,你说让我做什么,我都成。”
这么个大的一百八十度的急转变,胡幽算是见识到了,这个符大伯被符弘隆的软态度和几句马屁一拍,立即拍了拍了木头茶几说,
“行了,我也知道你为难,你那个媳妇就是个不安生的。我想好了,把她弄到郊区的卫生所去,在那呆几年吧。”
胡幽嘴巴张得老大,一个这么大的坑货,居然就这么轻飘飘弄到卫生所,而不是下村村去进步
胡幽看着符振兴,而符振兴的吃惊程度比胡幽还要厉害。
“我不同意。”,,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 免费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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