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王一博安全送到公寓,助理没第一时间离开,脸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怎么了?”反而是王一博主动问了起来。
助理看着他,试探性地问:“你睡一会儿就直接去练习室吗?”
王一博歪着脸,说:“不,应该还会洗个澡再去。”
“……”助理笑得很僵硬,谁要管你这个啊,“……那好吧,你洗个澡再去。”
王一博从卧室拿了衣服,果然去浴室洗澡了,助理眼巴巴在客厅站了会儿,寻思来寻思去也没发现哪个目标有嫌疑,他和王一博也相处了大半年,甚至一度怀疑王一博有那么一丁点“恐女症”,私下那些个主动搭上来的小花们也没见他理过谁啊,这……应该恋爱不了……吧?
……嗯,应该没有。助理像是定下了结论,转身离开了公寓。
王一博洗完澡,在衣帽间里左挑右挑,最后挑了一件黑色的卫衣以及一条同色的工装裤,头发吹干了又仔细选了一顶帽子,当然,除了帽子还有口罩这个必备品。
布置妥当后,王一博这才离开公寓。
至于睡觉什么的——飞机上他已经睡得够多了!
王一博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目的地——清华大学。
他站在校门口,距离谭雪惊说的五分钟出来已经过去了四分钟,就当时间只剩下最后一分钟的时候,人来了。
还有一束满天星。
“——恭喜!”
王一博把那束满天星接到手上,抬脸看向她,说:“……我还以为,你没有关注呢。”
这话谭雪惊就不爱听了,没好气地推了下他的肩膀,说:“我明明说的是不会时时刻刻关注,而不是完全不关注,这样我可生气了啊,还是哄不好的那种。”
王一博凑近一步,带着笑意的声音,非常诚心地提问,说:“哦,哄不好了是吧,那怎么才能哄好呢?”
谭雪惊瞥他一眼,说:“你低头。”
王一博听话地低下头。
谭雪惊伸手扒开他左耳边的衣服,没有伤口,再看看右边,有一道从耳洞划到底的口子,几乎可以想象出事发时候的模样了。
“疼吗?”她皱着眉问。
王一博单手握住她稍凉的手,拉到胸前来,然后微微摇了摇头,说:“现在不疼了。”
谭雪惊没挣开,但却说:“其实我是个很容易相信别人的人,所以,别对我说谎,也别让我失望。”
王一博眨了眨眼睛,又说:“好吧,还是有点疼的。”
谭雪惊这才一脸紧张地问他:“有点疼是哪种程度?,1-10,哪个级别的?”
王一博认真想了想,说:“……2?或者3?”
谭雪惊拉着他就往外面走:“和我去医院。”
王一博没有反抗,只是在后面小跑着问了句:“真的要去吗?”
“去啊,你不是疼吗?”
“嗯,那就去吧。”王一博几乎没有挣扎就接受了。
谭雪惊对此并没有感到哪奇怪,这人疼了,就该去医院不是。
附近的医院并不远,两人走了不到五分钟就到了。
一进去,谭雪惊就被喊住了。
“诶,同学,你怎么又来了?又发烧了吗?我今天下午都和你说最好请个假休息一下的啦……”
王一博顿时停下了脚步,看向她,表情额外严肃:“你今天发烧了?”
谭雪惊看着这两人,叹了声气,转头对那位护士姐姐说:“好姐姐,我真没烧了,都好了已经,这会儿是带我男朋友来的,他耳朵受伤了,麻烦您给看一下吧。”
“啊,耳朵受伤了?怎么受伤的啊?这也太不注意了,赶紧坐下来。”
王一博没应声,但也没拒绝护士重新为他处理伤口。
谭雪惊偷瞄了他一眼,挨着他坐下,摇着他的手,撒娇道:“哎呀,我就是昨天晚上被子没盖好,所以有些着凉了,我这第二天一早就来打点滴了,不信你摸摸看,早就好了不烧了。”
王一博还是没应声,可惜戴着口罩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是应该是比较难看的那种。
过了会儿,他低声说:“下次要告诉我,别让我连担心都做不到。”
谭雪惊愣了下。
一旁的护士姐姐就直呼了不得了,差点没把少女心给化成形。
她特八卦地问了句:“天啦噜,诶诶,妹妹,你俩是热恋呢?还是好几年的那种啊。”
谭雪惊回过神来,笑着反问了护士姐姐一句:“好姐姐您猜猜看呗。”
护士看了这个,又看了那个,眼睛亮了亮:“早恋起来的吧,怪不得那么担心对方。”
谭雪惊听了只是笑,也没说护士姐姐说的对不对。
很快,王一博耳朵上的伤口处理好了,帽子一戴谁也注意不到这个。
从医院离开,两人来到了学校附近的步行街。
“亲爱的~一起去吃点东西呗~”谭雪惊摇他的手都快摇习惯了。
王一博这次没再装哑巴了,而是说:“一会吃完饭你就回宿舍吧,今天早点睡觉。”
“是!坚决服从党的命令!”谭雪惊立马应下。
王一博简直哭笑不得,好在心情确实上去了。
“晚上喝粥吧,那家排骨粥蛮好喝的。”谭雪惊指着前面的一家潮汕粥铺。
王一博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今天两人都是“伤员”,晚饭清淡些就清淡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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