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博是见识过女孩子生理期疼起来时候的样子的,他一个韩国的前女友也是这样,不过谭雪惊显然更严重一些,每次来脸白得都特别厉害。
两人好不容易回到了公寓,王一博按照她妈之前给的办法,去烧了壶热水,又从冰箱最下面的一层里找到红糖姜茶,这还是谭雪惊上次没喝完留下的。
冲好红糖水,王一博端着碗走向卧室。
他在床边坐下,问她:“好点了吗?要不要把空调再调高一点?”
谭雪惊点点头,再摇摇头。
王一博听懂了——好点了,不需要调高温度。之后他又说:“那起来喝点吧,我加了一块冰,没那么烫了。”
“嗯。”谭雪惊被扶着起来靠在了床头上。
王一博见她把一碗糖水都喝完了才问:“晚上你和她们就吃了火锅?”
谭雪惊连忙摇头:“没,我喝了汤,清汤的。”
“哦,”王一博说完接过她手上的碗,“我现在去外面买点粥,我晚饭也没吃,你躺着睡会儿。”
谭雪惊一听到他晚上也没吃,就没开口拒绝了,点点头说了声好。
王一博拿了家钥匙,又戴上口罩和帽子,这才转身离开家。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王一博才提着粥和油条回来。
谭雪惊躺在床上根本疼得睡不着,肚子就像被什么东西搅着一样,一阵一阵的那种,好一会儿又开始了,如此反反复复。
王一博进来时正好就是她最疼的一阵,整个下唇都被她咬得发白,看着都令人心疼。
“……都疼成这样了,去医院管用吗?”他嗓子一阵干哑,刚想碰碰她的脸,突然想起自己刚刚从外面回来,手是冰的,又收了回来。
“嗯……不管用诶,”谭雪惊挤出一个笑容来,可能没平常看上去那么好看,“每个月都这样,我已经习惯了,忍忍就过去了。”
“忍?”王一博无法理解这种忍耐是怎么做到的,而且每个月都这样?
谭雪惊只好说:“我以前也看过医生的,还吃了好长一阵的中药,但是总是好一阵坏一阵,我妈和我说,她年轻时也是这样,后来结婚有我了,就好了。”
王一博看着她的脸,认真地说:“那你想结婚吗?”
“……咳,”谭雪惊咳了一声,肚子里立马一阵热浪翻滚,她忙说,“哎我不是那个意思啊!想什么呢一天到晚!”
王一博哦了一声,没有后话了。
谭雪惊瞄了他一眼,知道又不高兴了,她哎呀呀了一句,又说:“你知道我什么时候最想结婚吗?”
“什么时候?”他说。
“我小学五年级的时候。”她一脸的认真。
“……???”王一博一脸的懵逼。
“那是我第一个喜欢的男孩子,学习成绩很差,但是个子很高,长得也很好看,当然,没有你长得帅啦。”谭雪惊就是典型的给一棒槌再给一颗红枣。
“然后呢?”王一博皱着眉问她。
“就是那种喜欢到我恨不得嫁给他的那种喜欢,但是呢,当我到初中的时候,我一下长个了,长得比他还高了,他就不喜欢我了,然后我就被甩了。”
“……就这样,被甩了?”王一博听得好迷茫的。
“嗯,被甩了。”谭雪惊十分自然地点点头。
“……”那你也……太惨了叭。
谭雪惊笑笑,继续说:“后来我高中去了北京念书,第二年我在学校里遇上了我初中时候的一个同学,然后她告诉我,那个男孩因为打架被学校劝退了,现在连高中都没考上。”
王一博心想,这不是自作自受吗。
“然后吧,”谭雪惊话音一转,“我现在明白了一个道理,我是被国家规定的法定结婚年龄给救了。”
王一博:“……”行叭,我总算听懂了。
谭雪惊心情很好地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又说:“其实我觉得爱情吧,不是生活的全部,只要当我还喜欢你的时候,你也能喜欢着我,这就已经很满足了,所以,不要给自己太多负担,好吗?”
王一博没有应声,而是给了她一个拥抱,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我知道你是一个很怕被束缚的人,但是我们还年轻是不是?”
“嗯……嗷——”
王一博连忙松开她,问:“肚子又开始疼了吗?”
“嗯嗯,”谭雪惊忙点了两下,拉起他的手,眯着眼蹭了蹭,“帮我揉揉吧。”
“好。”他微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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