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屋敷耀哉给鳞泷左近次去了一封信,向他祝贺培养出了优秀的弟子,也询问了一些事项。
被问及的锖兔没有多想,他坐在养伤的义勇身边,他是主讲人,偶尔义勇会补充几句他看到的。
最终选拔中波风鸣门的表现被一一写下,包括他使用出了类似“雷之呼吸”的技巧锖兔也如实告知。
锖兔着重夸赞了鸣门的刀术及性情,直白地跟自己的老师说,如果可以的话想跟对方切磋一番。
鳞泷左近次把锖兔所说的都写到了回信中,他也对那位名叫千手扉间的培育师非常好奇。
他从未听说过这位的名字,是他退役后才从鬼杀队退下来的雷之呼吸法的新人吗?
产屋敷耀哉收到了回信,他细细看来,又与自己的夫人商讨了一番,最终做出了招揽的决定。
波风鸣门于鬼杀队无疑是一名助力,能够拉到鬼杀队这边是最好的。
如若不能,产屋敷耀哉也不会勉强。
只是可惜了如此出色的战力要浪费在自己身上,而不是去杀鬼。
这才有了分发鬼杀队制服及锻刀师上门的桥段,在鬼杀队看来,波风鸣门能够接下日轮刀便是成功了一半。
然而,少年拒绝了。
“唔,如果是鬼杀队的话请允许我拒绝。”鸣门摇了摇头,“我的保护目标只是产屋敷阁下。”
当然了,鸣门并未把话给说死,收了鬼杀队的好处,多少忙他都会帮一点的。
毕竟,他也不能对眼前的死亡坐视不理。
悲鸣屿把鸣门的意愿转达给了产屋敷耀哉,病弱的男人一脸果然如此,他从旁边取过一封信函让悲鸣屿转交给波风鸣门。
收到信的波风鸣门彼时正在用油豆腐逗狐之助,他抹了抹手接过信函,拆开看了两眼,满脸无奈。
信函里是几张身份信息以及产屋敷家能够提供给鸣门行走于社会中的便利。
鸣门翻了几下,还是把东西收下了。
有人帮助总比他们自己瞎折腾要好。
值得一提的是,产屋敷还在信函里塞了张纸条,鸣门瞥了一眼,手一抖把纸撕成了碎片。
金发少年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哎。”
狐之助趁此机会咬住油豆腐,它圆圆的眼睛看向审神者:“审神者大人,您在叹气什么?”
鸣门快速瞟过朝他笑的小狐丸和他边上的物吉贞宗,胁差虽是本体,但他有些头疼。
“物吉还好,不撞上尾张家的人问题不大,就是鹤丸国永……”鸣门不愿回想起这阵子补的历史,“私藏皇室御物是什么罪名来着?”
狐之助吓得嘴里的油豆腐掉在了地上,它小心翼翼地问:“您……把鹤丸国永带出来了?”
鸣门苦涩地点点头,他不但带出来还给放出去了。
这不物吉贞宗疑似被产屋敷家的人给认出来了,他才开始担忧的嘛。
“我只是让他打探点有关于鬼的消息,应该不要紧的……吧?”
“应该没关系?”
一人一狐都非常不确定,鸣门感受了一下新带出来的两把刀所处的距离,是完全处于相反的方向。
被认为没关系的黑色的鹤花了几天时间到达了繁华的大城市中,他瞧着灿若天明的夜晚,忽然来了个想法。
——人类,应该是很好骗的。
*
悲鸣屿行冥到底是岩柱,一连在鬼杀队待了半个多月,终于有不得不请柱出马的任务将他喊走了。
临行前,悲鸣屿把鸣门带到了一处充斥着花香宅邸外,让他有事可以来找这里的主人,姓蝴蝶的一位小姑娘是这里的主人,她和她的妹妹一起管理蝶屋。
鸣门听到小姑娘一词就眼皮一跳,他往后退了两步。
在悲鸣屿离开鬼杀队去做任务后,鸣门果断把飞雷神的术式留在产屋敷主宅附近,叮嘱小狐丸注意物吉与其他人的距离,他脚底抹油溜出了鬼杀队总部。
他只远远地看了一眼,蝶屋里的女孩子身材细长戴着蝴蝶的发饰。
被带着一起出来的狐之助非常不解,这审神者怎么跟见了洪水猛兽一般,不就是蝶屋里主事的是女孩子吗?
鸣门看着跟着他一起从鬼杀队飞出并不断在天上盘旋的鎹鸦,憋闷地说:“你不懂,我有点……心理阴影。”
不算太严重的心理阴影,但鸣门对于漂亮的女性总想保持距离。
“就……我读书那会。”鸣门说的吞吞吐吐、断断续续,可狐之助还是听明白了,“班里的女生吧……”
当年读忍者学校那会,他人长得不错性格也好,自然是班里女生眼中的香饽饽。
也是看他不会对女生太过分,十一二岁的女生追求人的手段可是花样百出,拒绝了也黏在边上。
“你说,我读书那会怎么班里就没个宇智波帮我分摊点仇恨呢?”
狐之助听不懂,只能跟着安慰说女孩子的确很可怕。
鸣门听说鬼杀队的鎹鸦能送信,他尝试着写了封给锻刀师的信,黑色的乌鸦歪头看了看鸣门,抓起信就跑。
狐之助问:“审神者大人,您这是要去哪里呢?”
鸣门掏出地图看:“狭雾山、狭雾山……有了!往这里走!”
最终选拔结束后,鸣门是有跟锖兔交换地址的,狭雾山距离也不是很远。
鸣门说他有些事想确认一下,也顺便拜访一下水之呼吸的培育师。
“我对水有亲和力?嘛,随便什么说法吧,顺道去看一看。”
鸣门的鎹鸦去锻刀师的村子送信了,因此他到达狭雾山的时候,在外出活动的黑发少年看来是令人惊讶的事。
富冈义勇脑袋上的绷带已经拆开了,他穿着方便复健的衣服,手中握住的木刀就这么停在了空中。
“你来找锖兔的?他去山上了还没有回来。”说着,他转过脑袋打算继续挥刀,“……?”
就像锖兔说的,波风鸣门的速度很快,快到富冈义勇根本看不见,他的木刀堪堪停在金发少年的鼻尖。
富冈义勇皱起眉,他手起刀接着转向另一个面向,没有跟鸣门说话的意思。
“我说富冈君,我们算是朋友了吧?”
“哪有自顾自训练把朋友抛在一边不管的?”
鸣门笑眯眯地弯着眼,碧眸狭长有光,他举着狐之助,快要挤到富冈义勇的跟前。
富冈义勇仍然眉头紧锁,他迟疑地放下刀,反问道:“你不是只跟锖兔……”
“啊?”鸣门愣了一下,夺过义勇手里的刀继续说,“我背你也背了四五天了吧,用完就丢也太过分了。”
富冈义勇极其认真地反驳:“不,那时候的我只是累赘,如果不是锖兔你也不会——”
鸣门直接用狐之助的爪子糊了黑发少年的脸,软趴趴的肉垫按在对方的嘴上,把他的话堵了回去。
“富冈君,有没有人说过你不会说话?”
鸣门干脆上了手,顾及富冈义勇之前脑袋受过伤没用太大力,努力揉搓着他的面颊。
富冈义勇含含糊糊地说锖兔说过,他的老师也对他的表达能力摇过头。
“人呢,要对自己自信一点。”
鸣门看了看天色还早,富冈义勇也没有带他进屋子坐一会的意思,他干脆从屋子外拿来备用的木刀。
“说起来,还没有见识过富冈君的剑技呢,不如趁此机会稍稍领教一番吧。”
狐之助乖巧地从鸣门肩膀上跃下,它跳上一旁的柴堆,像是要当个合格的裁判般叫了两声。
富冈·非常困惑·义勇握着木刀,他的对面站着摆好了防守架势的金发少年。
为什么,他就要跟波风鸣门他切磋呢?
尽管不知道为什么,富冈义勇还是忠实地使出了水之呼吸:“水之呼吸·捌之型,泷壶。”
当锖兔和他的师傅下山时,看到的是滔天的水势往金发少年脑袋上淋的场景。
锖兔:义勇!!这不是我们水之呼吸的待客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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