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为男
元首看着双手交叠闭着眼一脸满足躺着的祁琅, 觉得自己到现在都没打死她, 真的是真爱了。
但这还没完。
没听见他的反应, 祁琅又睁开一只眼睛, 斜咪瞅过来, 就看见元首靠坐在床脚冷眼看着她。
祁琅说“嗳, 其实我还有其他的词也想试试, 你想知道吗”
元首没说话, 就静静看着她作。
祁琅继续说“我跟你讲, 这个方面我可是很博学的,比如说这个迎男而上啊, 强人锁男啊, 男上加男”
元首冷哼一声“你还想男上加男心挺大啊。”
祁琅说“世界有多大, 我的心就有多宽广。”
元首很淡定, 他淡定地抽出柜子, 拿出电爆器。
祁琅垂死病中惊坐起,睁大眼睛看他“你拿它干嘛”
元首按下开关, 听着电流爆破劈里啪啦的炸响,平静说“这不是你拿来的吗, 你说呢”
“啊啊啊”
祁琅惊悚地尖叫,直接躺倒在柔软的被褥里瑟瑟发抖“你变态,我好怕怕,你不要过来啊”
元首看着她做作的表演, 决定收回之前的评价, 她不去演戏对的, 否则凭借她这个演技,整个娱乐行业水平至少要倒退十年。
他就那么慢条斯理把玩着电流,冷眼看她跟条毛毛虫在被子里兴奋地拱啊拱,拱了好半天,也没见他扑过来。
祁琅“”
祁琅疑惑的把小脑袋钻出来“你怎么不过来啊。”
元首“我为什么要过去”
祁琅露出羞涩的表情“你不是要和人家酱酱酿酿嘛,连工具都准备好了讨厌”
“虽然拿着工具,也不代表我非要和你怎么样啊。”
元首反手把电头抵着床头柜,一米五高两人宽的实木合金床头柜瞬间被高压电流电成焦炭,在一声轻响后直接跌成一坨灰,他表情平淡“我电着玩,不行吗”
祁琅“”
祁琅惊呆了,这个男人怎么不按套路来
他不应该恼羞成怒怒火中烧扑上来骂她“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然后堵住她的嘴要和她酿酿酱酱做羞羞的事。
为此她已经把明天的行程都空出来了,务必给储妃殿下展示一下帝国储君强大的肾功能的良好的腰力,让他对他们未来甜蜜的夫妻生活充满信心。
不,没关系,这小事情。
祁琅抓了一把头发,深吸一口气,对他勾了勾手“来,你过来。”
元首“过去做什么”
祁琅拽着“宗政”的胳膊把这个大型成人抱枕扯过来,一本正经“我给你看看你胸前的刀口,可是我亲自缝的,缝得老好看了,乍一看就跟没缝一样。”
元首点了点头“那我就不过去了。”
祁琅眼神瞬间凶了一个维度“你过不过来”
元首以实际行动表明自己的决心,他直接转身就要下床。
但是他刚转过身,一个大型障碍物就从背后泰山压顶,他这个姿势重心不稳,生生被压趴在床上。
元首“”
他个堂堂元首,联盟领袖,霸道大佬,不要面子的吗
祁琅八爪鱼似的压在他身上,按着他的后脑勺把他脸压进柔软的被褥里,凶巴巴说“还敢跑,是你飘了还是我举不动刀了”
元首艰难地扭过脸,终于能用鼻子呼吸,他张了张嘴,刚要发火,突然耳垂一热,已经被温热柔软的触感包裹住。
他整个人都是一颤,浑身瞬间绷紧。
祁琅胡乱含着他的耳垂,他那张脸冷峻英挺,每一道线条都极其坚硬锋利,如刀削斧刻,但是耳朵却是软软的。
祁琅看着他的脸上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一层红霞。
她歪着头,看着他高挺的鼻梁被灯光打下一块优美的阴影,薄薄的唇瓣微微翕张着,从里面吐出越来越灼热的呼吸。
元首被她弄的猝不及防,身体甚至比意识更快的有了反应。
他正值一个男人最鼎盛的年纪,以前没兴趣想这些也就算了,但是根本经不起她的闹腾。
他咬着牙“起来。”
祁琅完全置若罔闻,眼神奇异地看着他,突然“哇”了一声“你脖子都红了,只是亲了一下而已,你也太敏感了吧。”
元首额角青筋跳了一下,整个人已经在恼羞成怒的边缘,他厉声喝“给我起来”
“别害羞嘛。”
祁琅特别认真“我跟你讲,身娇体软特敏感这可是小h文女主的标配,一般的女配都没有的待遇。”
元首“”
元首忍无可忍吼她“你闭嘴。”
祁琅“哦。”
祁琅深刻地想了想他这样生气的原因,很快理解过来,非常愧疚“对不起,我忘了你是男的,就算是也得是男主角。”
元首“呵”
“那男主角的标配都得是器大活好天生名器还能一夜七次。”
祁琅立刻往他腰下摸,忧心忡忡“不行我得赶快验验货,你要是不符合男主标准那我岂不是亏大了。”
元首只觉得一股火直接蹿到头顶,劈里啪啦炸翻了他所有残存的理智,他忍无可忍地直接翻身把这跃跃欲试的小混蛋压在床上,攥紧了她的手腕就吻上她。
祁琅瞪大了眼睛。
他吻得完全不像之前那几次那么温柔小意,力道凶猛霸道得惊人,按着她强势得几乎要把她按进褥子里。
祁琅瞬间担忧起自己的床褥,她铺的被褥可都是超级贵的奢侈品,完全就是为了装逼用,她都打算好只用几天显摆一下就收起来压箱底的,要是被凿出一个人形的坑她老心疼了。
对了,这老东西刚才还废了她一个床头柜艹什么败家玩意儿
等元首倾尽全力结束了这一吻,在两人快要被憋死之前终于松开她。
祁琅呼吸一口气,张了张嘴“你”
元首不想听她说话破坏气氛,直接往下封住她的嘴,还轻轻咬了一下“闭嘴。”
她的唇瓣粉嫩嫩的,根本看不出一张嘴有多丧心病狂,他舍不得咬,轻轻地含着一会儿,才松开。
祁琅立刻又开口“那个电”
元首又亲上去,不让她说话。
祁琅翻了个白眼,亲亲亲个蛋蛋,不让说她还不稀得说呢。
祁琅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往下扯,亲亲密密又去亲他。
元首只觉得自己就像被缠进蛛网的猎物,在无法言说的柔软缠绕中一寸寸失去理智,无可自拔地沉浸在迷离又甜美诱人的幻境中。
祁琅是下定决心今天一定要睡了他的。
这老东西矜持古板,活像个贞洁烈女,又顾及这顾及那一直没真正答应做她的储妃,很有点犹豫着要跑的意思,所以祁琅决定下重药先把人睡了再说。
祁琅看着他近在咫尺的面庞,半阖的眼艳色的唇写满了意乱情迷,难得今天气氛这么好,他还没来得及推三阻四就被她迷昏了头勾搭到床上,她必须得抓住时机,绝不能给他回过神来的机会。
祁琅憋足了劲儿亲他,一边亲一边扯他衣服,没一会儿就把他身上规整的衬衫和马甲扯开,男人流畅漂亮的肌理暴露在空气中,被灯光打上一层朦胧莹润的光泽,指腹触及温热而细腻的皮肤,几乎要被吸附上去。
他越来越重的呼吸拂在她耳畔,修长的骨节顺着她骨骼纤细的线条滑动,祁琅置之不理,一门心思去解他的裤带,他没有拒绝,反而动作更加急促,柔韧劲瘦的腰挺起,漂亮的腹肌和人鱼线伸展舒张,几乎流动的美色,看得她眼睛发直。
他低低地喘着,又像是在笑,笑得她耳朵都麻了,她心里狂骂“老妖精”,一鼓作气就要把他就地正法,楼下突然一声枪响
“嘭”
两个人同时一僵。
“嘭嘭嘭”
枪声高低起伏、连绵不绝,特别有节奏感。
就是坦坦荡荡来扰人好事的
元首的眼神骤然清醒,迷乱的色彩迅速退却,瞳孔重新变得漆黑冷静。
祁琅第一个动作是狠狠锤一下床,第二个动作是下意识去看他的腰下
元首一把掐住她的下巴,把她猥琐的小眼神给生生掰回来。
元首喘着气,胸膛起起伏伏,哑着嗓子语气特凶地问她“看什么”
祁琅特别机智“看你好看”
她绝对不是好奇他有没有像传说中那样会吓坏了她绝对没有
元首“呵”了一声,捏着她的下巴摩挲两下,等祁琅眯着眼睛撅着嘴巴乖乖等他亲,他直接放开她,冷酷无情“说好听的也没用,今天不会给你睡的。”
祁琅要被气死了,她狠狠锤了一下床。
差一步,就差一步
“为什么”
祁琅悲痛欲绝“你是不是不爱我还是你哪有毛病别的男人是禽兽都知道睡漂亮妹子,你简直禽兽不如”
元首丝毫不受激将,扯过衬衫披在身上,在她垂涎的眼神中一颗颗系上扣子,把漂亮的身体包得严严实实,才冷笑一声“没让你得偿所愿呢,你都想着男上加男了,我要是真给你白玩了,你是不是就得开始给我添兄弟了”
祁琅一惊,这老男人这么潮流的吗,还知道“兄弟”,难道还偷偷看性转女尊n文
这叫什么,人不可貌相,节操不可斗量,啧啧,看着人模狗样,骚得很
祁琅反应过来,当即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你就是这么想我的我在你心中就是这种形象吗”
“是。”
元首赤脚踩在地毯上,直接走到门边打开门,对她示意“下面有人找你,赶快走吧。”
祁琅嘤嘤嘤“我不想走,人家舍不得你。”
元首冷静说“我舍得,走。”
祁琅不依“那你答应嫁给我,赶快给你那些小弟们传信,说你对我一见钟情情深似海非我不嫁要给我生猴子。”
元首冷酷拒绝“这个我还没想好,我得再考虑一下。”
祁琅尖叫着在床上打滚“我不要你考虑,我要你现在就答应我我要行使无脑撒娇女朋友的权利啊啊啊”
这不是撒娇,这是撒泼。
元首被她撩了起来又被生生中断,现在还一身火气,耐心本来就不太好,忍了五分钟眼看她嗓门越彪越高终于彻底耐性告罄。
他直接大步走过去,捡起地上她的外套粗暴给她套上再把扣子系好,然后就跟拎着幼猫后颈似的,提着这只表现绝不超过三岁的大型小朋友的衣领,生生把她提到门口,然后冷酷无情地关上了门。
祁琅看着紧闭的房门,很伤心。
他变了,他再也不是那个被她捅一刀还叫她小宝贝的男人了,这还没睡到,他就已经翻脸无情了,将来结了婚他更得不珍惜把她当一根草了。
呵,男人,呵呵。
祁琅垂头丧气地转身要走,走了没几步,身后传出开门声,她眼神一亮,翘着尾巴得意地扭头看去“你看你还是舍不得”
“嘭”
电爆器孤零零滚到她脚边,男人一个字没说,直接关上门。
祁琅呆呆看着紧闭的房门,又低下头,呆呆看着那个人畜无害的小东西。
他这是赞助她打人的工具吗
装得那么云淡风轻啧。
脏,这个心,真的太脏了。
君朔站在官邸门口,看着面无表情向天空一下一下开枪的莱斯,表情有点忧郁。
“我觉得。”
君朔真心实意“你会被她打死的。”
莱斯狭长的眼尾睨了他一眼,冷哼一声“我是为了正事而来,是皇帝陛下亲自召殿下回去准备加冕仪式,殿下最知道轻重缓急,绝不会怪罪我。”
君朔“你会被她打死的。”
莱斯轻柔地拍了拍挽在臂弯的外套“殿下穿着病号服就跑出来,这大晚上的多冷,我是关心殿下,这是我作为侍卫长的职责,殿下会明白我的。”
君朔“你会被她打死的。”
莱斯强忍着妒火和怒意,昂着弧度优美的下巴,轻慢地冷笑“那你就等着看吧,我相信殿下一定会明白我的心”
“嘭”
莱斯话音未落,一股巨力猛地撞上额角,他两眼发直,下一秒,直直地往后倒在地上。
君朔果断退后两步,看着官邸的大门生生被从里面撞飞,储君那威风凛凛的身影伴随着腾腾杀气而来,冲着莱斯大吼“反了天了我好好的人你都给我吓萎了”
“”楼顶上,掀开窗帘静待好戏的元首,生生把窗帘扯了下来
莱斯脑门顶着个巨大的包,还试图狡辩“殿下我不是故”
“嘭”
“啊”
“不”
君朔安静地找了个角落,蹲在地上,默默地看着前面空地上泥土共草根齐飞,灰尘共惨叫一色,隐约可以看见莱斯破布娃娃般支离破碎的身影,一会儿是个胳膊,一会儿是条腿,跟抽奖似的,抽着哪个断哪个。
他抬起头,看了一眼那位楼顶上被金屋藏得据说萎了的娇,忧愁地点起一支烟。
你说说,这一个个的都是图个啥图个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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