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放几乎完全是被异能控制的,和中原中也打了一架。
在老板的目瞪口呆下,和中原中也几乎打到了平手——在中原中也还清醒的状态下。
这种情况已经足够震慑那些“羊”的成员了,让他们不敢再来一乐拉面店偷东西了。
至于昏了头的苏放到底是怎么摆脱被异能力控制的……这大概就是一个秘密了。
反正织田作之助在贫民窟里,在执行任务的途中,在一片废墟里,再次把苏放给捡了回去。
“作之助,我今天吃的……好饱。”被织田作之助背在背上,苏放含糊的说道。
“啊,那很好啊。我还担心你买不到东西吃。”织田作之助背着苏放,觉得这孩子实在是太轻了,他一定要把苏放喂胖一点。
女孩子还是香香软软的才好看……啊,还要给苏放买小裙子,新工作还挺挣钱的,给苏放购置几套衣服完全不成问题。
“才不会找不到吃的……”朦朦胧胧之中,苏放也没忘了反驳织田作之助,她怎么可能找不到东西吃!实在不行不还有……异能吗?
管那只饿兽吃什么呢,反正只要她醒来的时候,吃饱了不就行了?
“作之助,我找到工作了。”苏放把脑袋放在织田作之助的肩膀上,短短的头发刺挠着脖颈,让织田作之助有一瞬间的僵硬,随后他就放松了起来。
“很厉害。”织田作之助过了一会,才接上下一句,“在哪里工作,要我送你吗?”
“大叔的拉面一级好吃!”苏放已经意识不清了,“下次一定要带作之助一起去!”
半睡着的苏放说话含糊不清,比清醒的时候,多了几分软糯的感觉。
“睡吧,我带你回家。”织田作之助侧头蹭了蹭苏放的毛脑袋。
“好……温暖……”苏放似乎是梦到了什么好事,睡梦中都弯着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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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田作之助加入了港口黑手党,虽然名声不好,但是港口黑手党的工资,是整个横滨都出了名的高。这就让想要富养一个小姑娘的织田作之助有了想加入的想法,即便因为不杀人只能做底层的小喽喽,他也乐意。
当然,这一切织田作之助都没有想让苏放知道,没有故意隐瞒,也没有全部都告诉她。
早上织田作之助特意起早了一会,他想要跟苏放一起去看看苏放工作的地方。横滨乱七八糟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他可一点都不想苏放受骗。
织田作之助是这么打算的,然而等到苏放醒来以后,看着那双和昨天感觉完全不同的眼睛,织田作之助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
买了早饭回来的织田作之助,打开门正好看到吊在房梁上的苏放,如同一只风干的闲鱼,耷拉着头吐着舌头,迎风飘荡。
“阿放!”织田作之助是真的被这一幕吓到了,他抬手拿起木仓对准吊着苏放的绳子,就是一木仓。
苏放掉下来的时候,则是正好被下面的织田作之助抓住。
“哟,早上好呀,作之助!”吐着舌头的苏放,突然睁开了眼睛,亮晶晶的看着织田作之助。
苏放的眼睛是黑色的,曾经黑的内敛,如今虽然表面上看上去亮晶晶的,更深的层次则是波涛汹涌犹如一滩黑泥。
“阿放,你在干什么?”织田作之助皱的眉毛都要能夹死苍蝇了。
苏放被织田作之助抱在怀里,眼神飘忽,“那个啊……”
“我早上起来,看到房梁挺好看的,挺适合凹个造型来着,就上去试了试……”苏放说到一个时候,已经很心虚了,但是在织田作之助目光之下,她还是坚强的把后面那句话补全了,“谁知道上去就下不来了……”
苏放说到这里,织田作之助并没有露出指责的表情,甚至于还有点……自责?
“啊啊啊啊啊啊,作之助快给我看看,我脖子痛死啦!”苏放嚎着抱着脖子就哭开了。
“别捂着脖子,让我看看。”织田作之助也很急,然而等到苏放拿来手之后,他也只是在她的脖颈上看到一片很长的,红色的痕迹。
这完全不科学,以苏放的体重,挂在绳子上,即便颈椎没有当场断裂,也绝对不会是这个样子。
“哇,我脖子是不是不好了,作之助?”苏放可怜巴巴的看着织田作之助,对自己的脖子担心极了。
“没有,你的脖子很好。”织田作之助说着摇了摇头。
“那作之助你为什么这么严肃?”苏放小心翼翼得看着作之助,声音都弱了不少。
织田作之助把苏放抱到床上,然后沉声说道,“我只是觉得,如果我再晚一点,我可能再也见不到你了。”
当然,也有可能是苏放自己把绳子绷断。
“为什么会见不到我?”这个时候的苏放,好像完全不明白,自己那个动作,等同于自杀。
“因为你刚刚的动作,是自杀。”织田作之助解释道,“如果你死了,我自然也就再也见不到了。”
“可是我并没有想要自杀啊!”苏放眨眼,“我真的只是觉得房梁很好看,适合上去吊一吊。”
“还有,作之助你是生气了吗?眉头皱的都能夹死苍蝇了。”
“我没有生气。”织田作之助叹了一口气。
他只是在怪自己,明明知道苏放是从精神病院出来的,脑子里多多少少肯定有点问题,还那么放心的让她一个人在家。昨天还梦在贫民窟把苏放捡回来,大概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吧?
“我只是在想,应该带你去看看医生。”织田作之助怀疑苏放有自杀倾向。
“看什么医生?”苏放不解的看着织田作之助,“我又没有病。”
“作之助你买的早饭都撒了,好可惜啊!”苏放看着地上的食物,心疼的说道。
也就是这个时候,织田作之助才明显感觉到苏放和昨天的不同,那个把食物当命的孩子,看到食物撒了,绝对不会是这个样子的。
“我一会收拾了,就都扔出去。”织田作之助说着仔细的观察着苏放的表情。“阿放你昨天不是找到工作了吗?一会我跟你一起过去吧?”
“不是阿放,是太宰治!”突然改名为太宰治的苏放认真的看着织田作之助,“是太宰治哟,作之助可不要记错了!”
说完,他还点了点头,“老板那里有很好喝的汤,我请你喝!”
已经改名的苏放,言语中对于地上的食物,已经完全没有了心疼的感觉。
“……”人格分裂症……吗?
织田作之助看着这个名为太宰治的人格,明明看起来要比苏放开朗的多,却让他的心情沉重了不少。
那双眼睛啊,比起什么浮在表面的苏放,要深沉的太多了。
“阿治,你还记得我捡到你之前,你在哪里生活吗?”织田作之助接受了太宰治这个名字,开始思考到底要怎么样帮太宰治找个好点的医生。
这个问题问住了太宰治,让她想了好一会,“……好像是贫民窟?”
太宰治回答的太不确定了。
名为太宰治的人格,很明显只继承了苏放一部分的记忆。
“那你还记得你昨天打工的地方吗?”看起来,人格与人格之间的记忆,并非完全共同。
“是一乐拉面啊!”这下,太宰治回答的十分肯定,“作之助你要去吗?我带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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