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死于话多这句话,让我们送给迪亚波罗同志。
据不完全统计, 他曾经做出过在准备开大的乔鲁诺面前转圈绕背、还没开大就放出豪言“帝王还是我嗲菠萝哒”、在承太郎面前挑衅说要杀了对方等等作死举动, 像是生怕自己重新得到的性命丢得不够快一样。
荒木庄的其他同志都感动哭了, 被白金之星欧拉过的dio和吉良吉影更是为他点赞。
吉良吉影曾经的我也是个以为承太郎残血了所以近身绕他的背开嘲讽的天真上班族, 但我后来才意识到, 我错了。这家伙就算残血也能欧拉人。
阿雷西我不是荒木庄的但我也想发个言,曾经的我也是个以为承太郎变成7岁就安心近身开嘲讽的天真单身汉,但我后来才意识到, 我错了。这家伙就算变小也能欧拉人。
dio我最冤, 曾经的我也是个以为拿压路机砸了他还往他身上捅小飞刀这家伙就能死透的天真吸血鬼, 但后来才意识到,我错了。这家伙就算死了也能欧拉人
迪亚波罗等下,你为什么和乔鲁诺乔巴拿长得那么像
dio
迪亚波罗还没开出绯红之王, 他就在雄壮的“锤烂宇宙屎蛋炮”歌声中被白金之星欧拉成了嗲烂菠萝,白金之星打完之后还不解气,花京院和波鲁那雷夫凑上来打算再打一轮, 于是我说“玛修,切歌”
“得愣等等等等等等,得愣等等等等等等”
听到这用小提琴拉出的旋律, 全场的气氛都高洁了起来花京院摆出了自己的jojo立造型,在高洁的法皇伴奏下, 大声道“吾乃花京院典明, 今日在此, 要为吾友波鲁那雷夫复仇”
“接招吧半径虽然只有一米但是绝对能把你打成穿孔菠萝的绿宝石水花”
迪亚波罗
迪亚波罗dnd你们为什么要把对付乔鲁诺乔巴拿那个臭小子老爸的那一套用在我身上
在小提琴的演奏中, 绿之法皇向迪亚波罗发出了强劲的绿宝石冲击,因为距离实在太近想打歪也很难,迪亚波罗被迫用脸接了一大套绿宝石水花攻击,看得星尘斗士们是啧啧赞叹。
阿布德尔问“我是不是也应该出手一下”
我说“啊,应该也行”
迪亚波罗快疯了“你们把我当什么训练用的木偶吗”
我很讶异“哇,你好肉啊,为什么挨了白金之星和绿之法皇的全套攻击之后你还活着,还能说话看来确实有必要让魔术师之红和银色战车都来把你打一顿了。”
乔瑟夫跃跃欲试“还有我的隐者之紫”
我条件反射“什么隐者之紫波纹魔法攻击吗就让魔法少女来jojo你吧”
乔瑟夫
我捂住嘴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说。
当轮到乔瑟夫的时候,来接我们的车也到了。乔鲁诺从车上跳下来“我听说你们打不到车,就来看看你们在打谁”
我说“莫名其妙也复活了的迪亚波罗,你也要来参一拳吗”
乔鲁诺走近来,这时候已经殴打完的波鲁那雷夫刚好退开,乔瑟夫举起跃动着波纹的拳头向下砸“山吹色波纹疾走来,立香帮我配个音乐”
玛修很熟练地在迦勒底切歌,切成了boody stor“袭击妈妈,锁孔卡拉”
乔瑟夫边打边问“这是什么歌,为什么听起来这么耳熟”
我说“关于我和金发美人师哥一起欺负原始人辣妈的两三事。”
乔瑟夫“哦,好怪,但是听起来好有趣。”
乔鲁诺迟疑地问“为什么他复活之后,你们看起来这么轻松”
花京院微笑“可能因为打他确实要比打dio容易一些。”
乔瑟夫问“你也要来试试吗”
乔鲁诺“啊那就试试吧。”
于是我们有幸看到黄金体验窜出来“木大木大木大木大木大木大”还发出了“ryyyyy”的声音,大家啧啧惊奇,纷纷感慨dio科遗传基因强大,这一回的bg不是之前我抽到乔鲁诺时放的歌,而是i vento doro他的专属处刑曲,黄金体验在伴奏下越打越起劲,乔鲁诺都有些吃惊“这歌好神奇,为什么我一听就感觉全身充满了力量”
我说“因为这就是处刑曲的作用啊但是你爸的处刑曲一响就代表他又要挨打了,他是唯一个反例。”
黄金体验打完收工之后,迪亚波罗也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他身上发出幽幽的光芒,就像是之前“神圣遗体”从花京院他们身上吸走的光一样,但是当这光芒亮起后,他的身体渐渐虚化,我见势不好,叫“这样子好眼熟,我们灵子转移的时候就是这样的他要跑了”
“确实检测到了和灵子转移类似的波动,迦勒底正在试图解析”罗曼医生说,“立香,你们不要靠近他,这家伙身边的时空状况很不稳定”
手环中突然听到了“芙芙”的两声叫,罗曼医生慌忙喊“芙芙你别跳到操作台上来,这里不是你玩的地方啊,不要碰那个,那个是灵子转移的操纵杆”
随着熟悉的音效声响起,迪亚波罗身下突然开出了一个旋涡状的大洞,那一头连接着我每一次去中央管制室都会看到的巨大科技结晶
迦勒底亚斯
昏迷中的迪亚波罗从这个灵子转移的洞中坠下,罗曼医生根本来不及阻止,只听见一声惨叫,迪亚波罗被投入了相当于黑洞的迦勒底亚斯,灵魂瞬间被撕扯成了分子级别,永永远远地经受死亡前的那一刻。
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个死法以前在哪里看到过。
罗曼医生手忙脚乱地把灵子转移关掉,玛修把芙芙从操作台上抱了下去,而我们总感觉迪亚波罗似乎得到了一个和先前差不多的结局。
“这次他没说不要靠近我啊啊啊”没听到经典台词的我有点遗憾。
承太郎说“要不把他拉出来再听一次”
乔鲁诺“算了吧。”
就在我们松了一口气,打算就这样上车回酒店的时候,乔鲁诺和承太郎突然神情一变,承太郎从怀中取出了一闪一闪发着光的“神圣遗体”,看向乔鲁诺“你也感应到了吗”
“啊,有什么似乎正在呼唤我。”乔鲁诺向古罗马竞技场的方向走了几步,“我能感觉到那东西就在前方。”
他和承太郎沿着河边的大道一步步走向已经被夜幕笼罩的斗兽场,路灯渐次亮起,照亮了他们的前路,而就在最后一盏路灯亮起时,大道上的“神圣遗体”也显出了它的身形。
承太郎弯腰将“神圣遗体”拾起,就在他碰触到这团发光花卷的一瞬间,我感觉他身上似乎起了什么变化,似乎有什么金色的颗粒窜入了他的身体。我揉了揉眼睛,但当我重新睁开眼时,承太郎已经神色平静地把“神圣遗体”放到乔鲁诺手上了。
“它选择的人是你。”他说,“收起来吧,这个世界的异变也可以结束了。”
“神圣遗体”消失在乔鲁诺的手中,他摸向自己的胸口,就在他的西服开了一个爱心大洞的地方,他能摸到属于“神圣遗体”的搏动。
代表着通往另一个时代的“光亮缝隙”在地面上亮起,我们知道这又是要离开的时候了。乔鲁诺有些迟疑地问“我需要和你们一起去吗”
“不急,至少现在不急。”承太郎说,“因为史彼得瓦根还在酒店。”
乔鲁诺“哦。”
于是我们叫s财团来接我们的司机下车,他一脸懵地被我们摁在“光亮缝隙”旁边看着不让别人靠近,而我们坐上了波鲁那雷夫开的车除了乔瑟夫以外只有他有驾照,虽然是1988年的等下,真的有人想坐乔瑟夫开的车吗,一路风驰电掣回到酒店,大家冲进房间收拾行李,顺便告别。
我和特里休拥抱过后,约定以后我来意大利一定会找她玩,接着我就拖着小拉杆箱冲去敲承太郎先生的房门,刚睡醒的他打开门后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我就蹦起来给了他一个拥抱。
“我又要走啦”我大声说,“但是你一定一定要相信,我们有缘还是会再见的”
承太郎先生似乎刚从被窝里爬出来,他没穿白色的风衣,只穿着那身黑色的紧身毛衣,额头旁一撮小卷毛像他年轻时一样翘了出来。他有点迷糊地展臂接住我,然后我趁17岁的承太郎还没出现,赶紧在他脸颊旁嘬了一口。
“我在这儿留个锚点,以后就按照这个找回来。”我落回地面,笑嘻嘻地拉起行李箱就往电梯那头跑,没忘了向他招手,“要保重身体,和波鲁那雷夫好好相处再见”
他眨眨眼,有点没反应过来地摸向被我亲了一口的脸颊,然后后知后觉地慢慢露出一个笑容。
承太郎在这时也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了,他狐疑地看了一眼莫名其妙站在房门口笑的承太郎先生“你在干什么”
“和我的小朋友告别。”承太郎先生说,“照顾好她。”
承太郎撇下一边的嘴角“用不着你提醒。”
花京院背了一个双肩包在他身后走出房间,礼貌地向承太郎先生作别“再见,承太郎。谢谢你送的游戏机,我今天中午试玩了一下,非常爽。”
“你喜欢就好。”承太郎先生点点头,“保重,花京院。”
“啊,一定会的。”花京院笑了,“我们走了”
承太郎和承太郎先生交换了一个彼此才能够理解的眼神,然后年轻的那个转过身,没有再回头。
我们走进“光亮缝隙”后,走入的是一个电闪雷鸣的暴雨夜。
在我们面前的,正是我曾经进入过也居住过的、小迪奥心心念念的地方。
乔家大院。
史彼得瓦根看向恢弘的乔斯达庄园,雨水顺着他的礼帽边向下滴落,这位忠诚的朋友低声道
“我回来了,请一定要坚持住啊,乔纳森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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