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出窍以前我体验过一回, 那还是在见泷原特异点的时候。qb那个崽种想把我的灵魂抽出来做成宝石, 但是抑制力把我又重新扯了回来。
现在, 抑制力又救了我一回。
在坠落的过程中, 我仿佛回到了小学, 盖提亚这家伙即使变成了灵魂状态还锲而不舍地想揍我,伸手“砰砰砰”一通王八拳毫无道理, 而我立刻活用师父教我的八极拳,招招都对着他的脸打, 到最后我烦了,直接开始扯头发戳眼睛踹裆等等小学生打架的惯用招式不得不说, 对盖提亚很管用
“欧诺列”盖提亚显然被我气坏了, “藤丸立香,你这渺小的臭虫, 竟敢如此侮辱我”
我一拳揍在他丑陋的大脸上“我就侮辱你怎么了都是灵魂状态,谁比谁高贵啊要不要我帮你复习一下简爱你以为我年纪小、是个普通人类就不会打拳吗我向你起誓如果上帝赐予我灵基和超强魔术回路,我会让你被打成一摊烂泥, 就像我曾经对巴巴妥斯做的一样。可上帝没有这样安排。但我们的灵魂是平等的。就如同你我被dio一起扯了出来, 平等地在这儿互相扯头花”
盖提亚“这不是简爱原文”
“嚯,你还看过简爱呐,是我小瞧你了, 对不起。”我道歉,“那么, 从精神上彻底击垮你应该就需要其他的东西了吧”
我学着哈利波特与死亡圣器下里面被大卫耶茨魔改了的哈利和伏地魔决斗的姿势, 伸出双手掰住盖提亚的大脑袋, 和他脸对脸地猛然开嗓
“接受我的精神污染攻击吧难道这就是你分手的借口如果让你重新来过你会不会爱我,爱情让人拥有快乐也会带来折磨”
盖提亚
我开始狂野地用dj版本的口水歌曲对他进行精神攻击“爱滴魔力转圈圈,想你想到心花怒放黑夜白天可是我害怕爱情只是一瞬间,转眼会不见,我要慢慢冒险”
盖提亚双眼一翻“啊啊啊啊”
“这你就受不了了我还没唱更带劲的呢”我开始摇头晃脑,“心里的花,我想要带你回家,在那深夜酒吧,哪管他是真是假请你尽情摇摆,忘记中意的他,你是最迷人哒,你知道嘛诶,对了,你心里中意的他是谁啊”
盖提亚
他已经失去意识了,我眼前白光一闪,这场漫无止境的下落也最终有了尽头。
“嗬啊,啊,哈”
我猛地坐起,眼前冒着金星,只感觉浑身哪儿都疼,最疼的是脑壳。
“我我我的身体还好吗”第一步我立刻开始确认自己是否肢体完整,顺便摸了摸胸前,还伸到里确认了一下,“是女孩子,是女孩子,就是好像有点缩水”
嘎
我低下头,打量自己缩水不少的胸前,然后撩起一缕披在肩头的金发。
我这是进了个什么身体啊这不是我的身体啊
我慌慌张张地站起身,碰倒了桌上的什么东西,这个房间窗帘拉得死紧,在阴暗又没有照明灯光的小屋里我只能借着桌上蜡烛的光亮看清我面前这张木桌上摆着的厚部头书,匆匆扫了一眼之后,我发现这上面写的都是俄语,我一个字都看不懂而这间屋子的装潢透着一股奇异的中世纪欧洲风,墙边摆放着满满当当的书架,猫头鹰标本被钉在墙上,地面上散落着好几张绘制着奇怪魔法阵的图纸,燃烧着的蜡烛“噼”地爆裂了一声,从屋子深处似乎传来了幽灵的低语
什么啊,这下直接从f变成了异世界转生是吗
我踉踉跄跄地奔向似乎是门的地方,谢天谢地门把手我还能拧动,我立刻打开门,扑面而来的是令人感动的人造光
“这不还是现代吗”
门外是我熟悉的现代设施,普普通通的公寓楼走廊带电梯,对面邻居的门口放着脚垫和伞,还有几兜子估计是准备一起扔的垃圾。我不禁转过头,又看了一眼那间阴森诡异的屋子,摸着自己的脸喃喃“我这是进了个什么人的身体啊”
“她是魔神柱的后代。”
我被吓得在原地蹦了起来“老盖”
“尊重一点,叫我魔神王。”盖提亚恼火地说,“藤丸立香,恶心又卑劣的人类,你到底用了什么方法压制住了我的灵魂”
我在原地很傻地转了一圈,发现盖提亚确实是在我的脑子里直接跟我对话“哎你也来了你现在跟我呆在一个身体里吗”
“哼”盖提亚响亮地“哼”了一声,“只是暂时让你拥有了这具身体的掌控权”
我嘲笑他“都到这步田地了你还傲娇呢以前真没看出来你是个傲娇人设。对了,这具身体又是怎么回事,什么魔神柱的后代你们那帮打了会掉材料的大柱子还能生孩子”
“注意你的措辞魔神柱是尊贵的使魔,他们是魔术的最高程度代表”
“哦。”我挠挠鼻子,“尊贵代表被我打得哭爹喊娘,噗噜噜掉心脏”
盖提亚“等我回去了就收拾巴巴妥斯。”
“嘻嘻嘻嘻。”我转身打算回去,“那就是说你知道这个身体的身份咯她是什么来头,你的后代那她是魔术师吗”
“这是第一魔神巴力的后裔,来自东欧的冰雪之魔术师家族的АвoвaАлekcahдoвnчaльдo。”
我啊麻烦你再说一遍
盖提亚重复“АвoвaАлekcahдoвnчaльдo。”
我慢慢地抱头蹲下“行了,我知道我菜,我听不懂俄语。”
盖提亚发出了某种似乎可以代表嘲笑的声音。
我蔫头耷脑地去拉门把手“算了算了,先看看自己现在长什么样子、摸清楚现在到底是几几年再说吧。”
盖提亚说“外貌是最无用的东西。以你我灵魂的强度,这具失去了主人的身体会慢慢同化成你灵魂的模样,现在你灵魂表面的皮肉只是不合脚的一只袜子,很快就会被撑成你灵魂的形状。”
我“大哥,你这个比喻很清奇,但是很易懂,我给你竖个大拇指。”
盖提亚立刻不做声了。
我按下门把手,但就在我企图推门的一瞬间,一股强劲的电流突然通过门把手向我电来,尽管我反应迅速地松手向后退开,还是被电得右手掌麻痹,像是被灼烧了一样生疼。
“这啥玩意儿”我恼火地甩着手,而盖提亚丝毫没从语气中透露出幸灾乐祸但我就是知道他在幸灾乐祸地回答“是门禁,魔术师一般都会在住所的门上设置简单的门禁,需要一些特殊的手段才能完好无损地将门打开。”
“啊这不就和霍格沃茨公共休息室的口令一样吗”我弯腰去看门把手,“这个门禁是什么,口令吗”
盖提亚“或许。”
我“俄语口令”
盖提亚“很有可能。”
于是我向后退了一步,双手叉腰,先舔了一圈口腔做做准备活动,然后仰头放松舌根做了一小会儿大舌音发声练习,为接下来说俄语做好准备。
“你会俄语”盖提亚问。
我深吸一口气,严肃道“会一点点。”
接着,我对这扇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公寓门说出了我会的唯一一句俄语
“哈啦休”
门
盖提亚
盖提亚你这种智障是怎么通关了7个特异点的
我恼火地说“打穿特异点也不需要会俄语啊淦,我就不信了,反正我还会几句俄语,我一句一句试”
空条承太郎已经很久没回家了。这间在大学附近找的公寓房曾经被何莉抱怨过是标准的单身汉住宅,但他觉得挺好,而且他大部分的时间都花在了海上,真正回来的时间屈指可数。
他对着间公寓房的印象并不多,室内装修是s财团负责的,他只负责把行李搬进来,以及用书和标本填满架子。
要说有什么令人印象深刻的,那应该就是对门的邻居了。
对面似乎住着一个单身的女人,看长相应该是东欧人种。一开始承太郎还有些担心这是一个吵闹的邻居,但在他为数不多待在公寓的时间内,对面比他还安静,少数几次碰面,那个邻居甚至有点避着他走。偶然听见楼下的聊八卦,承太郎听他们说这个邻居似乎是个女巫。
女巫
承太郎想起了那个在海边向他扬起脸露出笑容的小姑娘,没忍住抿着唇也微笑起来。
他提着属于自己的行李从电梯里走出来,熟门熟路地右拐走向自己的公寓门,但诡异的是,从走廊的另一端传来了奇异的喃喃低语声。
“吃我一剑华夏第一剑白帝圣剑御剑跟着我”
承太郎
那声音越来越大。
“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河上飘着柔曼的轻纱。喀秋莎站在俊俏的岸上,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
唱到一半,她低声似乎在反驳某个人“我哪知道她会不会用这首歌做口令啊,万一是呢”
他没听到和她对话的另一个人,那女人又提高音量“咋,你看不起我们苏维埃那接下来我为盖提亚同志献上一首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承太郎犹豫了一瞬,作出了今后他会无数次感谢自己的决定。
他绕到走廊另一头去看了一眼。
一个留着柔顺金色长发的女人正蹲在他邻居的门前,双手托着下巴,百无聊赖地哼着歌。
“长夜快过去,天色蒙蒙亮,衷心祝福你,好姑娘但愿从今后,你我永不忘,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但愿从今后,你我永不忘”
听到背后传来的脚步声,金发女子回头看了一眼,哼出了最后一句
“莫斯科郊外的承太郎”
空条承太郎看着这个都没见过几面的邻居连滚带爬地扶着墙站起来,像是见到亲人一样向自己扑过来“承太郎”
他立刻向后退了一步“做什么”
她双眼亮晶晶地在他面前又蹦又跳“是我,是我啊我是立香藤丸立香对了现在这是几几年,要是在1996年之前那咱俩应该不认识”
“立香”承太郎慢慢睁大双眼,“可你这个样子”
“我附身到别人身上啦但是灵魂确实是我,我可以作证”立香皱起了鼻子,这表情确实很熟悉,“唔唔,我是人类最后御主,来自迦勒底的藤丸立香,今年17岁了咱俩第一次见面是在海边,我身边还有一个死小孩叫赤子咱们那天吃了猪排饭”
承太郎觉得,似乎春天在这一刻降临到了这个小镇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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