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婚礼并没有很大张旗鼓, 出于安全的考虑我也担心得到消息的普奇会带着一帮dio的打手跑来我们在日本举办了一场小型的婚礼,地点当然是在海边。
承太郎把乔瑟夫还有丝吉q也都喊来了,他说波鲁那雷夫最近有点事情脱不开身,但是法国人也向我们送来了他的祝福。
我突然明白之前为什么在意大利那位波鲁那雷夫会知道承太郎有太太了。
这么看来其实他也没说错,我确实是空条太太,嘿嘿。
女方也就是我,没有家属出席。因为我爹妈此时还没结婚。
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怪呢。
即使如此, 贞夫先生还是写了两封请帖分别寄出去了,他说这么重要的事情不能敷衍, 即使他们不会来也一定要通知。
当然,他俩确实没来, 请帖也因为地址错误被寄回了。
婚礼当天我往婚鞋上面加了一吨的防水防沙的咒语。我在这段时间内自学了不少魔术, 尤其是这种小小的家务技巧类咒语。何莉夫人非常喜欢,但是她在看完了哈利波特之后认为我缺了一根魔杖,她坚信英国是存在霍格沃茨的, 只是我身为日本人没有收到通知书罢了。
我想了想, 决定还是不给她剧透了,毕竟现在书只出到魔法石,而且按照时间线现在伏地魔也还没死。
s财团在沙滩上搭起了用白玫瑰做的拱门, 应我的要求还贴了不少塑料做的圣晶石。贞夫先生请来了和他相熟的乐队为我们演奏歌曲, 除了最基本的婚礼进行曲之外,我也了几份乐谱。
美中不足的是我们没有花童。
乔斯达家和空条家都没有适龄的亲戚小孩来给我俩当花童, 我说能不能找阿雷西给我们变几个小孩出来, 承太郎说有点风险, 因为阿雷西可能会带着一帮老朋友过来,到时候婚礼上就不是新郎新娘交换戒指,而是新郎花童交换欧拉木大。
我后来甚至把主意打到了乔鲁诺身上,因为1997年的时候他也才11岁,年龄合适。
但我转念又想,叫dio的儿子来给承太郎结婚当花童,阿吊泉下有知应该会气到撕裂时空过来木大我。
当我们交换戒指的时候,乐队并没有像寻常婚礼一样演奏婚礼进行曲,而是弹奏起了一首我非常熟悉的歌,great days。
对不起,仗助。在你大外甥结婚的日子,把你的o借一首给他吧,毕竟婚礼上无论是放stand roud、boody stor还是血之命运都很奇怪。
主持婚礼的神父听到这首歌的时候都惊了一下。
“这还是我第一回听到有新人在自己的婚礼上放这么这么活泼的歌。”他说,“这是你们自己选的吗”
“是我选的”我高兴地自首。
言峰神父点点头“毕竟是人生中独一无二的体验,选择让自己愉悦才是最重要的。好,那么,二位新人,接下来就要准备宣誓了。”
乐队的吉他手照着谱子小声唱“
eak don
eak don”
我悄悄“抓口稀饭”
“
eak don
eak don”
“抓口稀饭”
承太郎趁我俩背过身去听神父念誓词的时候捏了一下我的手心。
言峰神父用我非常熟悉的嗓音沉沉地念道“空条承太郎,在上帝以及今天来到这里的众位见证人面前,你是否愿意娶藤丸立香为你的妻子,从此刻直到永远,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将爱着她、珍惜她、对她忠诚,直到永远”
承太郎说“我愿意。”
“藤丸立香,在上帝以及今天来到这里的众位见证人面前,你是否愿意嫁空条承太郎为你的丈夫,从此刻直到永远,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将爱着他、珍惜他、对他忠诚,直到永远”
我说“以蘑菇和荒木老师起誓,我愿意。”
言峰神父假装没听到有关于蘑菇和荒木老师的那一句“新人交换戒指。”
花童是言峰神父带来的一个小姑娘,她负责为我们递上戒指。这孩子的长相我总觉得非常熟悉,尤其是当她绷着小脸严肃地把首饰盒子打开递到我们面前时,我没忍住小声问“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叫远坂凛。”她说,没忍住在脸上流露出些着急,“空条哥哥,你快给新娘子戴戒指啊”
哦,是凛前辈怪不得这张武内脸我看起来这么熟悉
我永远喜欢远坂凛jg
承太郎为我戴上戒指。这枚钻戒上镶着的是一颗小小的蓝钻,被打磨得非常漂亮剔透。当初选择款式的时候我俩都没去珠宝店,承太郎直接给我拿来了一本小画册,让我在一众戒指中选自己喜欢的款式。我问他有没有圣晶石戒指,他说没有,于是我就选了这枚蓝钻。
当然,知道这枚戒指的价格是很后来的事情了,我也很直观地受到了“我真的傍了一个大款”的钞能力冲击。
不愧是纽约地产大亨的外孙
接着,我托起了承太郎的手。他的手又宽又大,手背上有许许多多细小又明显的伤痕,我拂过这些英雄勋章般的痕迹,然后珍重地将小小的戒指套在了他的无名指上,就像是把一艘船拴在了我搭建起的小小码头上,让他暂且不用在暴风雨中伶仃浮沉。
乐队的主唱抓着话筒,轻轻地哼唱“照亮融入心中阴影的,黄金精神,那是守护到底的光芒”
“现在。”言峰神父宣布,“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
我一个原地起跳蹦起来,手里的新娘捧花也不要了,直接伸出双臂搂着他的脖子挂到了承太郎身上,就像是在冬木特异点打败了佛劳洛斯之后,我主动索取的那庆功的拥抱。
不同的是,这一回我的承太郎伸手接住了我,并回以热烈的吻。
主唱也在这时高举起左臂,竖起了食指指向天穹“et the voice of ove take you higher,聚集的力量连时光都能超越1999,bizarre sur,以围绕的爱所存在的旅途,great days”
何莉夫人坐在台下使劲儿抹眼泪,贞夫先生搂着她轻轻拍,乔瑟夫和丝吉q两个人连脸上的笑容就差不多,看着我们在纷纷扬扬的花瓣雨中旋转不停。
典礼结束,我挎着一兜子红包回家,然后在承太郎洗澡的时候一个一个扒开看,很快乐地数钱。
从为数不多的红包中,我翻到了一个古怪的小盒子,上面附着一张朴素的小卡片,手写着
恭贺新婚,阿爸阿妈为你送上祝福。荒木老师也听说了,他说恭喜二位,石之海他也可以继续往下画了。奈须蘑菇武内崇
我打开盒子,里面静静躺着三枚圣晶石。
承太郎洗完澡出来之后,就看到我趴在床上虔诚地向着窗外叩拜“谢谢蘑菇,谢谢社长,谢谢荒木老师。”
承太郎
十个月后。
承太郎直挺挺地站在手术台旁边,即使穿着手术服戴着口罩,我都能看出这个男人的焦虑和慌乱。
“这位家属请你让一下。”麻醉师面对承太郎的时候有些底气不足,“我要给患者输液了”
“放心。”我已经感受到了一波又一波的阵痛,但是因为提前用魔术阻隔了一些痛感,所以此刻我看起来比承太郎还轻松,“稍等一会儿你就能抱女儿了。”
承太郎僵硬地说“也有可能是儿子。”
“是女儿”我用不符合孕妇身份的嗓门喊,“都说了是女儿”
“患者,患者,你省省力气。”产科的大夫都没见过我这种孕妇,“一会儿你还要使劲儿呢,先别这么大声”
“好,是女儿。”承太郎握住我的手,他的手心也出了很多汗,“你别大声说话,书上说生产阶段如果有纰漏,那孕妇和孩子都会出现不同的症状”
我中气十足“放心,你闺女会顺顺利利长成一个一米七八漂亮帅气的大姑娘的,到时候她还能跟自己老爹一样把我扛起来飞奔炸监狱,偷车揍神父,酷得很”
承太郎立刻拽住医生“她怎么现在就开始说胡话了是麻醉过量了吗”
麻醉师“我还没开始打麻醉药呢”
突然,我感觉到自己的下半身一阵收缩,医生们连忙查看我的情况“发动了发动了患者使劲儿啊”
“我在使劲儿呢”我有点生气,“草,当年我揍盖提亚都没使这么大劲儿,徐徐你快点出来啊”
也许是因为激素水平失调,我此刻确实有些不正常地亢奋。承太郎在我旁边也满头大汗,我强行把他拽到我旁边来,咬着牙问“你是不是想好孩子的名字了”
“是,如果是女孩就叫”
“就叫徐伦,对吧”
他看着我的眼睛,重重点头“徐伦,空条徐伦。”
“我们徐伦会是个又勇敢又漂亮的姑娘。”我说,笃定得就像是在说太阳从东方升起,“她会和你很像,长着空条家的鼻子和嘴,个头也很高。但是仔细想想,她的眉毛和眼睛像我,所以我看到她之后会觉得很熟悉。”
我知道承太郎一定觉得我在胡言乱语,但是太疼了,我不得不一直说话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有个粉色长头发的男的,叫安娜苏,我觉得他对徐伦的态度不对劲儿。”我眼前已经开始一阵阵发白,“你回头见到他,别一上来就把他们拆开,先观察观察。不过我对粉色长头发的人总有种警惕心,肯定是迪亚波罗那家伙嗷嗷嗷嗷啊”
“是个女孩”医生宣布。
承太郎的手骤然松开,他僵硬地从医生手里接过身上湿黏还带着血的小女孩,好像也拿捏不准此刻到底该用什么样的力气抱她。
“让我看看”我伸出手,“让我”
一个护士递过来一块小襁褓,把小小的徐伦包裹起来,然后把哭声响亮的小姑娘送到我怀里。
我的手还有点发颤,摸上新生儿脸蛋时都害怕戳破。然后我掀开襁褓的一脚,手指轻轻按上她肩膀上模糊不清的紫色星星。
“真古怪,之前我还叫过你姐姐。”我说,眼泪不自觉地就下来了,“原来命运是这样的,怪不得,怪不得。”
护士从我怀里把哭累了的徐伦抱走时,我也觉得疲倦万分。承太郎把我抱起,从手术台上转移到移动病床,在睡意彻底把我还能思考的大脑部分侵蚀之前,我拽着他的胳膊说“一会儿让白金之星看着徐徐,别抱错了”
“好。”承太郎哭笑不得,“不会抱错的,咱们的孩子有胎记。”
“嗯。”我的眼皮渐渐沉重,“或者你就对着孩子喊欧拉欧拉,回答你噢啦或者立刻开始哭的就是我们徐徐”
承太郎在我额头上轻轻一吻“好好休息吧,徐伦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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