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特么业内规矩, 他们怎么不知道这种事情
或许是两把刀表现的太凶了, 弄得狐之助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这, 这也不能怪我啊这都是时政定下来的规矩。”
什么事不过三啊他们是正规的企业, 而不是专门开挂的接单公司。
哦当然了, 这个意思不是说不可以开挂, 不过那就是潜1规1则了。当然, 狐之助是不可能说这些事教坏刀的。
“啊呀,也就是说就算是回去了, 我和大和守也会以人身的姿态, 被他们所看到, 对吗”
狐之助小幅度地点了点脑袋, “是这个样子。”
鹤丸国永
那不就不能愉快地吓人了吗甚至是少了很多很多的乐趣。
鹤丸国永顿时觉得没趣,大和守安定也没什么感觉。
毕竟从一开始,他就以刀剑男子的样子,在原本世界中、在蝴蝶姐妹面前亮相了。
而这边, 泉十郎与虫柱蝴蝶忍面对面。
甚至是后续几个剑士也跟着跑了过来。
“泉十郎先生”灶门炭治郎出声,后面紧跟着跑过来的我妻善逸立马拽住了他,“炭治郎,那个是鬼哦,鬼哦”所以你就别过去了啊
而且里头, 还不止一个
灶门炭治郎一脸惊喜, “善逸这是在关心我吗”
“不管你放心如果是泉十郎先生的话, 是没有问题的。”
“不过”灶门炭治郎扫过鹤丸先生与大和守安定, “这两位先生的味道,好像和北谷先生的味道有些像。”
因为是刀啊
虽然刀变成人什么的很让人奇怪,但拥有这么多刀未免太花1心了吧
幸好狐之助没有听到这句话否决他得补一句不止这些呢还有很多在本丸呢
蝴蝶忍不在纠结花1心的这件事,直接看向站在墙边的鸣女,“啊啦泉十郎,能告诉我,这是谁吗”
泉十郎刚想说这是鬼哦,就见鸣女不复刚刚的样子,直接说,“我是上弦之五,鸣女”
“看你的气息,八成是柱吧”
她抱着琵琶开始拨动,“想要斩杀我的头颅吗可惜你没办法靠近我”嗯等等
她的无限城呢
怎么又连接不上了
鸣女非常惶恐,狐之助关键时候出来开始补刀。
“那个原本来到这个世界就是为了夺取乐器。现在乐器拿完了合战场要关闭了所以你的血鬼术也就”封闭了。
鸣女不懂合战场啥的但是她明白回不去无限城她就是渣渣
她立马还上殷勤地笑,“那什么,我已经背叛组织了。你想要什么情报我都可以告诉你”
艹,这么没节操的吗
蝴蝶忍眨了眨眼睛“咦,鬼小姐说的话可信吗”
泉十郎忍不住晃了晃拳头看向鸣女,一脸无辜,“应该可信吧”
接受到威胁的鸣女
滚啊
“啊对了狐之助。”泉十郎转过身,“把御守给我一些。”
狐之助想都不想就掏1出了一个金色御守。
“大人,给你。”
“不够。”
“还要分给富冈先生他们的。”
狐之助开始哭唧唧,“可是,总共就这19个御守了啊”刚刚还在鸣女身上用掉了一个。
狐之助这么一说,泉十郎点了点头,“的确,御守是少了一点。”
“那”
“有什么获得金色御守的渠道吗”
鹤丸国永立马凑上来,“这个好办打爆时政就可以了呢”
“随随便便就想着打爆人家,可不是什么好思想”
“不过如果是申请比试的话,但也不是不行。”
“论剑术,我可不会输给他们哦”
鹤丸国永
说来说去不还是打
狐之助把所有金色御守都贡献出去,并说明这玩意可以让人原地复活以后,便扭过头,期待可以得到泉十郎的夸奖。
谁知这一回头,正好看到泉十郎被金色光芒笼罩的这一幕。
“大人”
“我好像要离开这里了”泉十郎眨了眨眼睛,“不过看你们没离开或许可以先让鸣女把情报说出来”
喂。
你竟然还在担心这种事吗
“泉十郎,你要回到哪里去呢”已经被各种东西震惊到才缓过神的蝴蝶忍走上前。
泉十郎“唔”了一声,“回到我应该回的地方。”
下一秒,金色的光芒挡住他的视线。
在离开这个世界的一瞬间,泉十郎下意识抓住从外面投来的金色御守,以及那一句话“替我向姐姐问好。”
泉十郎离开以后,蝴蝶忍站在原地,看着除了泉十郎以外还在原地的身影,冲呆在一旁的鸣女微微一笑,“啊啦鬼小姐。”
“可以把你知道的,都统统告诉我吗”
鬼杀队可是相当需要这份情报呢。
原著鸣女有点懵。
是这样的。她刚因想要呕吐被无惨大人给训斥了。
结果一抬头,老板的衣服和发型都换了。连带着刚刚弄死下弦的血也消失了。
原著鸣女正疑惑中,就发现她的老板鬼舞辻无惨正皱着眉头瞪着她。
“没用的东西,怎么就你一个鬼回来了”
“他呢”
鸣女满脸茫然。
他
哪个他还有,她刚刚不是呆在这里看大人弄死下弦的吗没有出去又怎么说哪里回来
鸣女持续迷茫。
或许是因为这种不尊敬的态度,惹怒了鬼舞辻无惨。他抬手一巴掌,正好将鸣女的眼睛暴1露了出来。
“蠢货你上弦五的标记怎么没了”
鸣女
啥玩意,她啥时候成为上弦了几位上弦大人实力那么强劲,哪里轮到她上1位啊
“半天狗死了,玉壶也死了,现在连你也被夺去了上弦标记”
鬼舞辻无惨气的脸上青筋暴起,“真是一群没有用的废物”
鸣女连忙低头,“大人息怒”
只是内心各种费解怎么回事玉壶大人、半天狗大人之前不还是好好的吗怎么就死了呢
鸣女在这各种迷茫,鬼舞辻无惨也在这思考。
泉十郎这个鬼不能为自己所用真是太不甘心了
不能为自己所用就要除掉可看看被消灭的两个上弦,跟那被切菜似的弄死了。
鬼舞辻无惨心有余悸,不由得想到了那个让他恐惧起来的男人。
不行不行。
必须要拉拢泉十郎才行
鬼舞辻无惨睁开眼。却在这个时候突然感受到[上弦五]气息的流动。
虽说隔了一个世界没办法偷窥对方,但能感受到这个标记还在,就说明这个标记已经拥有了新的主人。
鬼舞辻无惨看了看鸣女干净的眼睛,又观察着还存活的上弦五印记。
再加上鸣女是去找泉十郎的等等。
难不成泉十郎拿走了上弦五的标记成为了他的属下
想到这里,鬼舞辻无惨看向跪在地上的鸣女,“鸣女,你的上弦五标记是不是被泉十郎拿去了”
鸣女啊
上弦五她之前竟然是上弦五吗
等等泉十郎那是谁
然而看鬼舞辻无惨这般质问的样子,鸣女估摸着自己是失忆了,于是按照鬼舞辻无惨的话说着,“是的。”
话音刚刚落下,就见鬼舞辻无惨在那嚣张地笑了。
“鸣女,你总算没有辜负我的期望。”
“现如今上弦四席位空缺。”
他缓缓伸出手,落在鸣女的脑袋上,“你可别辜负我的期望才是。”
说着,就要把鸣女的脑袋插破,想给鸣女再分点血。可鬼舞辻无惨发现鸣女几天不见,脑子怎么突然变硬了
他这是不行了吗
不不不
是男人怎么可以承认自己不行
于是,鬼舞辻无惨咬牙切齿地在那试图把鸣女脑袋插1破。
一直觉得脑袋痒痒的却不见鬼舞辻无惨动手,迷惑地她微微仰头, “大人,您”
“闭嘴”
也不知道是不是过于奋斗,关键时候突然用力,像是戳破了两个世界的连接一般,手指连带着血一股劲地流进鸣女的脑袋里。
瞬间。
肆的字样出现在鸣女的眼睛里。
鬼舞辻无惨迅速缩回手背过身去,“召集所有上弦。”
“是,大人。”
鸣女缓缓站起身,掏1出自己的琵琶开始一个个召唤。
最先来的是童磨。
童磨看到鸣女大大方方敞开的头帘,那已经显示出来的数字,顿时明白了什么。
不过
“啊呀,今天琵琶小姐终于舍得把自己的美貌露出来了吗”
感觉自己脑袋还黏糊糊的鸣女童磨大人的美感真奇怪。
但仔细一想,她这是被夸赞了吧
鸣女保持不动,“多谢童磨大人夸奖。”
童磨把玩了一下手里的对扇,“啊呀琵琶小姐这个反应,当真是无趣呢。”
鸣女默默拨动琵琶。
下一秒,猗窝座出现在童磨的旁边。
“啊呀猗窝座阁下当真是好久不见。”
猗窝座冷着脸,抬起拳头就把童磨的脑袋砸了个稀巴烂。
他看向不远处的鸣女,“你竟然成了上弦之四。”
“看来半天狗死了。”
猗窝座往旁边扫了扫,“大人呢”
鸣女沉默了一会,“大人正在梳洗中。”
是的梳洗。
大人在那疯狂洗漱。明明流出来的都是他的血啊
而这边,童磨的脑袋也恢复了原状。
“猗窝座阁下未免太粗鲁了一些。”
猗窝座抬起拳头还想打。
而就在这个时候,黑死牟出现了。
“猗窝座。”
他出现在猗窝座的面前,声音不咸不淡地。
“若是不满童磨,便直接申请换位仪式即可。”
“位高的人不好对下面的凶神恶煞,要有松有驰的。”
“你,明白了吗”
猗窝座缓缓收回了拳头。
一旁的童磨还在笑,“啊呀黑死牟阁下。”
“这事也不能怪猗窝座阁下。”
“毕竟一开始我才是上六,最后竟然跑到猗窝座阁下前面去我总得大度点,让让弱者嘛。”
话音刚刚落下。
上弦之六堕姬出现了。
她刚巧不巧地出现在鸣女面前,把鸣女眼里的数字看了个真切。
“你竟然成了上弦之四”
“这怎么可能”
堕姬觉得自己要抓狂了,“长得没有好看实力又不强”话没说完,后头就传来黑死牟的声音。
“堕姬。”
“有些话,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
顿时脑袋与身体直接分割的堕姬
等等。
你特么说啥了还不重复第二遍
堕姬觉得自己好委屈,好想哭。
但认清对方是谁,发觉就算把自己哥哥叫出来也打不过对方以后她乖乖巧巧地抱起了自己的脑袋,“是,黑死牟大人。”
只是在抬头的一瞬间,她忍不住瞪了鸣女一眼。
鸣女面无表情。
刚巧,鬼舞辻无惨登场。
“无惨大人。”
鬼舞辻无惨登场便开始搜索,“为何泉十郎没有来”
童磨眨了眨眼睛,“大人,您说的这个泉十郎,是谁”
“自然是新任上弦之五。”
新任,上弦之五。
这说明玉壶也跟着死了。
鬼舞辻无惨找不到泉十郎,便看向鸣女,“鸣女,为何泉十郎没来。”
鸣女下意识想抽抽嘴角。
草
谁知道泉十郎是谁啊
可看着老板这质问的眼神,她抿了抿唇,开口,“无法召唤而来。”
“连琵琶小姐都无法召唤而来啊呀,这位上弦之五,还蛮有脾气的呢。”
鬼舞辻无惨自然是愤怒不已。
既然是成了他的属下,就要乖乖听话才对
而不是光明正大的反抗
“大人,既然上弦之五不听召唤,干脆告诉我等,好好教训一下就是。”
“那家伙可是个剑士。”横向和某位对比一下,你们怕是不行。
童磨笑颜如花,“竟和黑死牟阁下一样是剑士,也不知道长什么模样”
鬼舞辻无惨瞬间反应过来。
对哦
他还没把泉十郎的样子,发送给这些属下啊
想到这里,他立马行动。
而收到泉十郎样子的童磨,只觉得手中的对扇有点握不住了。
咦等等。
这个家伙
不是当日把他扇飞的鬼吗
而这边。
泉十郎从原著鬼刃世界中脱离以后,睁开眼就发现自己坐在火车上。
火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
周围的人也昏睡着,车厢内还残留着打斗的痕迹。
泉十郎没细想。
潜意识告诉他,赶紧离开这里,外面有熟人需要你的帮忙。
泉十郎捏住手里的金色御守,哒哒哒地往外走。
一边感叹这火车上的人睡的熟,一边走出去,好巧不巧地把快要死的魇梦踩了一脚。
听到这惨叫声,泉十郎迷惑地眨了眨眼睛。
“咦,刚刚好像有人在叫唤。”
泉十郎望着这逐渐变亮的天。
八成是听错了吧
泉十郎刚准备往前走,就听见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叫唤“炼狱先生”
咦这个声音等等咬竹子鬼的哥哥
还有,炼狱先生也在这里
眼瞅着熟人在这附近,泉十郎立马去寻找。
结果翻过火车来到另一面的时候刚巧看到炼狱杏寿郎被猗窝座掏心的那一幕。
瞬间,各种各样的情绪一涌而上。
“你这个家伙在对炼狱先生做什么”
泉十郎以极快地速度来到炼狱杏寿郎的面前。
摁住炼狱杏寿郎的肩膀,以手化刃,带着空气中携带了的一丝光点,硬生生地将留在炼狱杏寿郎心口的手臂砍了下来。
被切了一个胳膊的猗窝座连忙后退。
“徒手切断我的胳膊,的确很令人惊讶。”猗窝座甩了甩胳膊,“不过很不幸鬼不比人类,可以轻轻松松地修复自己身上的伤。”
猗窝座说完,就发觉泉十郎的脸好特么的熟悉。
等等这不是两年前大人所说的上弦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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