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透无一郎突然开了斑纹,这简直就是实力猛增。
等被问到是怎么开的时候时透无一郎仔细回忆了一下。
“大概是被这无礼的家伙给气的。”
等等, 生气了还能开斑纹吗
一想到这么快捷就可以增强实力, 不死川实弥立马坐不住了。
尤其是产屋敷耀哉还趁机科普了一下,斑纹这玩意多牛x,即便是开了斑纹有可能活不过25岁, 但只要能强大起来, 便能在上弦面前多增加一分生的希望。
想到这里, 不死川实弥便气势汹汹地冲到了泉十郎面前, 伸出手臂抓起对方的衣领, “喂喂, 你这混蛋,快点冲我吼”
“越凶越好”
柱
不死川先生。
您这角色反了吧自己本身就很凶巴巴了结果还在那让人家凶你, 总觉得你要是想要靠被凶增加实力, 估计这辈子都没办法开斑纹了。
“快点”
泉十郎一脸认真地看着不死川实弥,“确定吗不死川先生”
“喂喂, 当然是真的了你倒是快点啊”
泉十郎扭了扭手腕,“既然这样,我就不客气了。”说完,抬起手,直接朝着不死川实弥的那张脸不客气地扇了过去。
这力气之大,瞬间让不死川实弥往后转了一个弯。
前不久才被灶门炭治郎撞了脑袋的不死川实弥
“喂你这个家伙,究竟在做什么啊”不死川实弥捂着自己又肿又疼的脸, 瞬间感觉自己的心跳逐渐加快。
也不知道是自己生气了还是怎么就感觉自己的脸有些痒痒的。
“唔, 当然是在打不死川先生啊”
“哈”
“不过看这个效果好像很不错的样子。”
不死川实弥
什么效果不错
“啧。的确是效果不错原来斑纹这玩意还可以打出来的吗”宇髄天元酸溜溜地说着。
不过想到如此华丽的自己竟然要承受这非一般的享受, 便觉得这是对自己的一种侮辱。
“等等,你的意思是”不死川实弥瞬间反应过来,跑到了不远处的水边。
他俯下身子,清澈的水面倒映出他那肿起来的脸颊,以及那清晰浮立在上面的青色风车纹理。
草
斑纹竟然这么好开的吗
前有时透无一郎与不死川实弥这个实际案例,炼狱杏寿郎感觉着逐渐发卷的鬓毛,为了变得更加强大也走了过来。
“泉十郎。”
“唯有变得更加强大,才能更好的保护大家”
泉十郎眨了眨眼睛,“炼狱先生也要来一巴掌吗”
“啊身为男子汉区区疼痛,根本伤害不了我”
不不不,炼狱先生你不要忽略刚刚不死川先生被扇出去好几圈的那一幕啊麻木相信什么的,要不得啊
柱内心各种复杂。
但被这份情绪感染的泉十郎却抬起了手腕,“放心吧炼狱先生我一定会温柔地,给你打出斑纹的”泉十郎突然止声,看向炼狱杏寿郎脑袋顶上那越来越卷的鬓毛,忍不住探出手一碰。
瞬间,炼狱杏寿郎懵了。
不是说好的打脸吗怎么突然摸脑袋了
与炼狱杏寿郎的一脸懵相比,泉十郎倒是快乐地多。
他并不是没有发现炼狱先生这过于显眼、可爱的发型。只是头一次发现这头发跟有生命似的,惊讶地时候往上翘了翘,迷惑地是卷一卷。
十分可爱。
泉十郎摸着这两撮毛,瞬间觉得就算是狐之助立马出现在这里,也不会动摇这两撮毛在他心里最可爱的地位。
温柔的手感,带着那一丝丝地小心翼翼。
不一会,炼狱杏寿郎便升起了一种莫名其妙地感觉。
鬓毛卷了卷。
让人熟悉的红色火焰痕迹出现在他的脸颊上。
“泉十郎,你摸够了吗”
泉十郎迅速收回手。
“好了。”
而这一收手,刚刚还在那矫情围观地柱们立马凑了上来。
“来来来,接下来该到我了。”
“不要挤不要挤啊”
“宇髄先生刚刚你不还一副不乐意被打脸的样子吗”
宇髄天元抱着胳膊,“朝着你脸打,只有蠢货才会原地不动地接受吧”
宇髄天元说完,不死川实弥也反应了过来。
“喂”
“为什么我开斑纹就是被打肿脸,炼狱这家伙开斑纹就是被摸摸脑袋啊”
简直就是区别对待
“不死川先生,你还忘了我”时透无一郎指了指自己脸上的斑纹,以及那明显被削的头发。
“不只有你被针对了,还有我。”
不死川实弥摩擦手掌,“正好。”
“两年前的那场比试还没有结束,这一次正好补上。”不死川实弥嘴上是这么说的,但心里头早就知道两年前那次柱合会议的战斗已经成了定局。
这一次,只不过是想着试试斑纹的力量。
“两年前”甘露寺蜜璃惊讶地捂住了嘴,“这位先生,两年前就和不死川先生打了一架吗”
“好厉害”
瞬间,被赞美的不死川实弥莫名其妙地就被同僚伊黑小芭内给瞪了。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见伊黑小芭内转过头,死死地盯着被围在中间的泉十郎。
“嗯,这个家伙还不错。”
“只是比不死川厉害那么一丢丢,就一丢丢。”
不死川实弥“喂伊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想打架吗”
伊黑小芭内抬了抬眸子,“事实如此而已。还是你,单纯不想承认自己太弱了呢”
不死川实弥
虽然这都是事实,但是说话就不能委婉一些吗
还有没有同僚爱了
而这边,泉十郎被一群柱包围了倒是没有太震惊。不过还停留在远处,像是被孤立的富冈先生孤零零地一个人在那里,未免也太可怜了吧
想到这里,泉十郎忍不住出声,“富冈先生。”
呆在原地一动不动地富冈义勇微微抬头。
“富冈先生不来吗”
富冈义勇眸子有些空洞,“不了。”
“我和你们,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
说完,便慢慢地转过身去,如同自闭一般。
泉十郎
等等富冈先生你又没有死翘翘,还好好地站在这里怎么就成了两个世界的人啊
泉十郎百思不得其解,倒是蝴蝶忍没没忍住,揉着眉头说,“富冈先生,不要随随便便说这种让人误会的话啊”
“大家都是柱。既然都是柱,就同样拥有可以开斑纹的权利。”
富冈义勇一声不吱,依旧自闭。
蝴蝶忍揉了揉眉角,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
可关键时候,泉十郎突然凑了上来,“什么什么,小忍已经成为了柱吗”
蝴蝶忍抱着胳膊别过头,“是的哦去年正式成为虫柱”
去年,虫柱。
虽然前者时间对应不上,但是后者却完美地对应上了。
回想起原著世界,小忍那保持着的温柔笑,其笑容下却隐藏着不为人知地情绪。
一直把所有东西都积压在心里头可是不好的哦
但是
“小忍一直没有改变,真的是太好了。”
泉十郎仗着自己高,无比轻松地就把手摁在了蝴蝶忍的脑袋上。
蝴蝶忍非常生气。
“看清楚我可是比之前长高了那么一丢丢的啊”
“并不是一成不变的”
说完,便看向一旁的蝴蝶香奈惠,“姐姐,我脸上有冒出什么东西吗”
蝴蝶香奈惠温柔笑,“啊啦,小忍还是那么漂亮呢。”
所以同样摸头的套路,到蝴蝶忍这边就完全不管用了。
“啧,搞什么啊”
“该不会时透他们开斑纹,只是意外吧”
“不是意外。”
身后,产屋敷耀哉突然出声。
所有柱都朝着产屋敷耀哉看去,“主公大人”
产屋敷耀哉“或许无一郎开斑纹,是一个意外。”毕竟天才嘛,进步太快在所难免,“但实弥和杏寿郎的斑纹,估计是泉十郎一手催化而成的。”
“主公大人,我也被泉十郎摸头了,为何没有冒出斑纹呢”
产屋敷耀哉轻轻一笑,“或许,是需要改变一下策略呢。”
斑纹这玩意,可不是想开就开了。
碰一碰,就多给两个柱开了斑纹,已经是实属幸运。
再继续增加那斑纹岂不是烂大街了
产屋敷耀哉想到这里微微抬头,感受着清风的吹拂与被阳光晒到的温暖,不由得回想起昨天与炼狱杏寿郎之间的对话。
***
“主公大人,还请把大家重新召回本部。”
早就病病殃殃没办法起来的产屋敷耀哉咳嗽了一声,“是杏寿郎啊。”
“之前隐和我说你已经在上弦之三的战斗中牺牲了。”
炼狱杏寿郎一脸认真,“啊,若是没有泉十郎出手治疗,我的确如隐的消息所说。”
“啊对了,主公大人。”
“泉十郎兴许会治好您的病。”
“而您只需要,把我复活的消息拦截住不发给富冈他们,就足够了。”
产屋敷耀哉整个人的意识已经恍恍惚惚。
“泉十郎吗那个能行走在阳光之下的鬼少年。”
突然消失两年,再次回来就将炼狱杏寿郎治好,还真想知道对方都经历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但本人不在身旁,杏寿郎也看上去不像是了解太多实情的人。
“既然如此,明日便进行柱合会议。”
说完,产屋敷耀哉的意识又开始昏昏厥厥。
只是在晕过去之前,产屋敷耀哉隐约听炼狱杏寿郎提起那么一嘴,“泉十郎的出现并不是一个意外,而是一个奇迹。”
“毕竟其他世界”
其他世界
产屋敷耀哉意识朦胧,便睡了过去。
而紧接着,就是现在。
他的病的确是消退了一大半,而主治大夫竟然是一把剑。但想到对方身为一个鬼能行走在阳光之下,剑能变成人,甚至是还能治疗人,好像也不是太稀奇。
好吧,这并不是重点。
“泉十郎。”产屋敷耀哉回想起炼狱杏寿郎提到的[其他世界]的字眼,继续出声,”你可知道,你在大家的眼里,是直接消失了两年多。”
泉十郎抿了抿唇。
虽然早就感慨自己在原著世界呆了几天回来就过去了两年的这件事,但亲眼面对,又是另一回事。
想到这里,泉十郎正了正色。
“我知道。”
“至于为什么消失两年嘛那是因为我去了另一个拥有大家的世界。”
“一个没有”泉十郎微微侧头,“蝴蝶小姐的世界。”
蝴蝶忍整颗心都提了起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蝴蝶香奈惠微笑着拽住了暴躁起来的蝴蝶忍,只是抬头时眼里一片清明。
“泉十郎。”
“那个世界没有我,是因为我早就死于那个月圆之夜了吧”
泉十郎点了点头。
“那么,那个世界的小忍是怎样的呢”
泉十郎仔细回想了一下,“若是非要形容的话和现在的蝴蝶小姐你差不多呢。”
披着同样的羽织,梳着同样的发型。
甚至是贯彻你的理念,继承你的想法。
把所有真实的情绪统统压下去,硬生生地活成了另一个你。
虽然蝴蝶香奈惠没有见识过另一个世界的小忍,但仅仅从泉十郎的描述之中也可以感受得到那个世界的小忍,一定承担了巨大的压力。
“喂等等。”
“你们是真的相信什么乱七八糟的其他世界”
泉十郎弱弱举手,“我信。”
宇髄天元“你信不信有个屁用你的脑子是被泥浆灌满了吗”
泉十郎气呼呼怼了上去,“总比你有三个老婆花1心强”说完,他扭过头,看向持续自闭地富冈义勇。
“富冈先生。”
泉十郎抬起手,放在自己的左肩膀上,“和你穿着同样羽织的男人,让我向你问好。”
本站所有小说均来源于会员自主上传,如侵犯你的权益请联系我们,我们会尽快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