猗窝座之所以这样问, 是发现鸣女的态度不对劲。
若是先前的鸣女还会把眼中的数字大大方方地露出来,那么眼前的鸣女, 反而是继续用头发半遮掩的。恰到好处地遮掩, 使得脸有点小, 一看就是个美人胚子等等。
他为什么会想到这种事。
猗窝座快速把这个想法推翻,转而一眼不眨地盯着鸣女。
“琵琶女。”
“回答我”
鸣女停下手中的动作, “猗窝座大人,您对我是怎样的一个态度呢”
猗窝座
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鸣女又问“那您对泉十郎是什么态度呢”
猗窝座听到这话不由得挑了挑眉头。
泉十郎
那自然是下次见面妥妥要杀掉对方啊但介于他已经苏醒了记忆, 还记起了自己的妻子。而为什么记起这一切还有泉十郎的功劳,他就一阵纠结。
偏偏鸣女还在这眼巴巴地看着。
猗窝座思考了两秒, “尚可。”
鸣女立马松开了怀里的琵琶, 激动地差点跳起来握住他的手。
猗窝座连忙后退两步。
就算是他没有保护好恋雪,乃至于让对方死去, 但是他可是有妻子的鬼。
鸣女你突然撞过来究竟是想要干什么
鸣女倒也不尴尬, 反正更尴尬的事情都已经做过了。
“猗窝座大人原来您是自己[鬼]啊”
鸣女拨开自己的头发, 露出光滑白皙的额头,“这里,之前被泉十郎戳了一下。”
猗窝座鬼使神差地碰了碰自己的脑袋, “这里”
“哦哦,我懂”
鸣女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这样看来,泉十郎一开始戳她还算是留情的
至于猗窝座为什么没有当场死翘翘, 一定是把泉十郎把猗窝座, 拉到了他们这一派吧
鸣女想的乱七八糟的, 殊不知泉十郎当初对待他们两个鬼, 一个是三日月宗近,一个是白山吉光。这正常的太刀和治疗之剑比起来,能一样吗
猗窝座听到这里也缓过神来。
这样听起来怎么觉得鸣女突然和泉十郎站到一条战线去了
他暗自思索。
鸣女跟在大人身边很多年,甚至是一下子被提拔成上弦。究竟为因为什么事情,而对大人阳奉阴违呢
猗窝座眸光流转,又仔细地看了看鸣女。
眼里的数字,还有未留下伤口的光滑额头。
两年之间,鸣女应该和泉十郎没有联系才对。但这次上弦突然聚集,泉十郎又突然和鸣女在一块,这实在是让鬼怀疑的很。
除非两个鬼达成了什么约定。
等等。
猗窝座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难不成前后两个鸣女是不一样的
联想一下之前鸣女什么都不知道,偶尔还会流露出愚蠢的表情来。
虽然不敢相信,但猗窝座觉得眼前的鸣女才是一开始他所认识的。
而鸣女能够重新掌控无限城,乃至于对待泉十郎那么亲密,或许就是因为在他们来之前,两个鬼达成了什么约定,让泉十郎弄死了另一个鸣女吧。
想到这里,猗窝座面色逐渐变得阴沉。
“琵琶女,你胆子倒是不小。”
鸣女倒是没有被猗窝座的气势所吓到,反正大家都是上弦,况且光是被打,又死不了,她怕什么
尤其是,她看猗窝座的态度,光是散发气势不打算打鬼。她可不觉得自己在猗窝座眼里,比童磨瞅着顺眼。
至于为什么没有抬手打爆她的脑袋八成是猗窝座和泉十郎有一腿
鸣女暗暗想着,面上却带着得体的笑容,“猗窝座大人,不必摆出如此生气的表情。”
“我相信您应该也感受过那份美好的吧”鸣女张了张唇,脑子里疯狂刷着不相干的东西。毕竟臭老板没事找事就会根据关键词通过他们的双眼,去看眼前的发生的一切。
尤其是,那两个字,还是非常关键的、对于鬼舞辻无惨更是无比想要却无法得到的东西。
猗窝座微微睁大了眼睛。
[太阳]
感受到那份美好难不成是晒太阳
猗窝座“你说的是真的”
鸣女点点头。
“和泉十郎一样”
鸣女
当然不一样。
毕竟他们若是真的被太阳晒到了,只会上演当场暴毙。但若是呆在那名为本丸的地方,却是一点也不用担心死亡这件事。
不过眼下这位狗老板还没被处理,也不能说太多。
不过看猗窝座的态度难不成还没有跟着泉十郎去过本丸嗨呀,那她突然来到本丸,甚至是跟着泉十郎一起看过演唱会,算不算一级元老。
想到这里,鸣女便是一阵兴奋。
“正如猗窝座大人您所料。”
猗窝座心思流转。
能够光明正大的行走在太阳之下,固然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
但没有了恋雪,他手上又沾染了无数人的鲜血又怎么配行走在光明之下呢。
[狛治]
[你]
猗窝座连忙转过身。
身后无限城丛丛叠叠,看不到远方。
“猗窝座大人”
猗窝座慢慢转过身,压下那份听错声音的震惊,“琵琶女,送我回去。”
“你和他的事情,我不会过多追究。”
但
“若是泉十郎从黑死牟那回来,务必把我召唤过来。”
鸣女露出一个温柔地笑容来,“自然。”
说着,动了动琵琶。
霎那间,整个无限城只剩下了她一个鬼。
哦不,还有一个狐之助。
“呜哇,真的是吓死我了”狐之助哒哒哒地跑了过来,作为能够自由连接本丸的存在,现如今却又一次没有跟在泉十郎的身边,他抬起了爪爪,擦了擦额头上不存在的汗渍。
鸣女斜了他一眼,“无限城不存在气温,你擦什么擦。”
狐之助气的冲她“呜哇”一下,“你就是趁着大人不在,想要欺负我”
鸣女一脸冷漠,“欺负你什么欺负你是个畜1生,没有办法直立行走,甚至是没有办法变成人形”
狐之助
“我,我是个狐之助要要什么人形”说着说着,狐之助差点哭出来。可随即他想到更加重要的事情。
“我,我可是大人被器重的狐之助,可不会接受你的挑拨。”
“刚刚的事情我都已经偷听到了,那个斑纹,你知道多少”
鸣女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又不是剑士,我能知道什么。”
“但”
“我接受了那位大人的血液,偶尔脑子里还会闪现一个剑士的样子。”
“那位剑士我不清楚但他戴着画着太阳的花札,刀身会变红,以及额头印有和黑死牟大人有些相似的花纹。”
狐之助咂了咂嘴,“你说的剑士,该不会是黑死牟他爹吧”
想想黑死牟对着泉十郎左一句后代,又一句后代,又莫名其妙地联想到什么随后露出嫉妒的样子。
再和鸣女口中的剑士长得像,鬼舞辻无惨又说了灭族之类的话。
狐之助脑子里瞬间蹦出了一个大阴谋。
黑死牟因为剑技没有他爹高强,他爹不想放权,黑死牟各种嫉妒最后联手鬼舞辻无惨一起弄死了自己整个家族。
不得不说,狐之助脑补的非常厉害。虽然事实不是这样的,但是某种程度来说是相当符合的。
“谁知道呢”
“不过黑死牟大人有一句话说的很对开了斑纹的剑士,基本是活不过25岁。”
“怎么样”鸣女蹲下身来,微笑看着狐之助,“你要让泉十郎将那些剑士变成鬼吗”
***
泉十郎觉得自己很倒霉。
突然被黑死牟认成后代,甚至是不顾他的请求,直接拽着他离开。
就算是身高有点矮,但是他也是有鬼权的
“到了。”
泉十郎睁开眼,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极其别致的院子。四周庭院基本都有长的茂盛的树木,完美的遮挡住上面的太阳。
“泉十郎,按照辈分你应当叫我一声祖爷爷的”黑死牟用那六只眼睛斜了泉十郎一下,“不过介于我们都成了鬼就把你的名字改一下吧。”
泉十郎也收回探究四周情况的目光,“我不。”
“我是泉十郎,以后也只是泉十郎。”
黑死牟一脸冷漠,甚至是还嗤笑了一声,“愚蠢至极。”
“继国这个姓氏,竟然让你如此嫌弃”
泉十郎听到这句话,也来气,“那你的名字叫什么”
“难不成是继国黑死牟”
“愚蠢姓氏怎么可能会配上这种完全不搭的名字。”
泉十郎也炸了,“你自己都嫌弃,都把这个姓氏抛弃了竟然还想强迫我披上这个姓氏”泉十郎突然止声,看着突然凑近的大脸。
“怎么不继续说了。”
“你倒是继续说啊”
泉十郎心有余悸地拍了拍心口,“那什么,你的脸太吓人了,让我缓缓。”
黑死牟
“愚蠢至极”
黑死牟转过头,望向不远处地参天大树,“继国岩胜。”
“什么”
黑死牟“我生为人时的名字,是继国岩胜。”
泉十郎眨了眨眼睛,“这名字不是挺好听的吗为什么要抛弃”
黑死牟反问“那你又是为何抛弃了这个姓氏。”
“我没有姓氏,又哪里来的抛弃。”
黑死牟听到这话,顿时冷笑,“一群老鼠苟延残喘到如今,现在竟然都将自己的姓氏所抛弃还真是可怜。”
泉十郎非常生气地抬起了手。
黑死牟微微侧头,“突然抬手,你想要做什么”
泉十郎一脸认真,“我能扇你吧”
“愚蠢。”
“你是我的后代,动手就是不尊老。”
泉十郎
草
做鬼怎么可以这么双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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