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女把所有柱通通拉进无限城。
无惨把珠世杀掉吞进体内后没有急着去找祢豆子,他现在要做的是赶紧把珠世做出来的药解掉!
“这里是哪里?”甘露寺蜜璃猛的从榻榻米上醒来,冬青色的眼眸震惊的看着把她包围起来的一众恶鬼,心脏仿佛麻痹失去跳动。
他们数量之多,身躯怪异的挤在一起,像融为一体的丑陋怪物。
他们扭动着扭动,慢慢靠近。
“好香…是女人啊”
“好想吃,比其他人都要香的味道。”
“可以给我一条腿吗,我吃一条腿就够了…”
甘露寺蜜璃的脸色瞬间刷白,这些东西好恶心!
震惊的情绪侵蚀了她的反应,等她反应过来拔刀的时候为迟已晚。
粉红色头发少女神色苍白的站在恶鬼中央,娇小的身姿快要被恶心的生物掩埋。
恰好看到这一幕的伊黑小芭内睚眦欲裂。
“你们这些渣滓在干什么!!”怒音的威慑力震的一众恶鬼脚步一顿,一群呆头鹅似的恶鬼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齐刷刷的失去脑袋,像掉落的豆子洒了一地。
蛇之呼吸伍之型,蜿蜒長蛇。
一阵风刮起,甘露寺蜜璃周围一圈的怪物全部被砍下头颅,飘飞的血液像被风吹起的樱花,艳丽的血海中持刀的少年背影可靠坚定。
收刀的伊黑小芭内冷着脸,呼吸的白气漂浮在他身旁,他偏着头居高临下,眼眸不屑的看着恶鬼,声音冷的掉冰渣,“谁允许你们可以靠近甘露寺了,渣滓们。”
不远处的甘露寺蜜璃不禁脸一红,眼光水润,双手摸着自己发红的脸颊。
伊黑先生简直男友力max!!
不对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清醒一点,甘露寺,现在不是花痴的时候。
不能拖伊黑先生的后退,要做伊黑先生坚实的后盾。
“甘露寺,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能站起来吗?”
一只袖子伸到甘露寺的面前,她视线顺着袖子往上移,一金一绿的瞳孔沾染上春天和煦的温度,乖巧的挂在伊黑脖子上的白蛇,也关心的张口嘶了嘶。
呆坐在榻榻米上的粉色头发少女收起微楞的神色,勾起嘴角,握上隔着袖子的手,“伊黑先生谢谢,我没事,没有受伤。这里是什么地方?”
地面上的鬼逐渐湮灭,破烂的木门后面是新的一批,比之前数量更加庞大的鬼,它们往两人的方向极速前进。
伊黑小芭内蜿蜒如蛇的日轮刀架在胸前,摆好战斗姿势,“怎么看都像是恶鬼的老巢,恶鬼杀都杀不完。甘露寺,不要离开我的身边。”
“是——”
——
另一边,蝴蝶忍和栗花落香奈乎幸运的在无限城里相遇。
“咕噜…咕噜”一条红白相见的金鱼漂浮在空中,仿佛置于水中般游动。
“金鱼?好大…”蝴蝶忍看着漂亮的金鱼不禁呢喃。
约一人半高的金鱼游在蝴蝶忍附近,巨大的体型显的蝴蝶忍越发细小。
蝴蝶忍最喜欢的动物,就属金鱼了,小小的一个,色彩鲜艳,在水里游动的时候就像一个无忧无虑,又自在的鱼仙子。
每次看到都会不由的想起和父母姐姐一起在庙会捞金鱼的温馨回忆。
色泽艳丽的金鱼向着蝴蝶忍越游越近,突然提速,它张开锯齿一样的锋利牙齿,齿间还残留着血肉一样的东西,两侧的鱼鳍长满突刺。
“承载美好记忆的金鱼才不是你这种肮脏的东西。”蝴蝶忍拔刀,竹绿的剑刃破空突去,在金鱼的脸上戳了几个洞。
随后快速的离开原地,毒已经打入金鱼体内。
没过几秒,金鱼游动迟缓,浑身膨胀,体内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快速蠕动,不出几秒便全身大面积流血而亡,肚子像是被硫酸腐蚀过一样,很快就破开一个大洞,血肉混杂着内脏砸在榻榻米上。
栗花落香奈乎在忍战斗的时候也没闲着,她很快发现了房间里一个不起眼的瓶子,缠绕着蔷薇的罐子里时不时飘出来金鱼,源头就是这个。
“花之呼吸·四之型,红花衣。”栗花落香奈乎膝盖一曲,剑刃由下至上将罐子劈开两瓣。
同时也将空中漂浮的金鱼一同解决,动作利落,迅速。
“嗯?就是你们破坏我的壶吗?”
“什么人!”蝴蝶忍厉声呵道,她身旁的栗花落香奈乎迅速的站在忍的背后,环顾四周。
“咻咻,初次见面,我是玉壶,”贱贱的声音从一个陶罐里发出,外表朴素的罐子滚到忍的面前,然后稳稳的立起。
漆黑的罐口里飘出一个样貌怪异的恶鬼,眼睛的部位长着嘴巴,还有绿色恶心的舌头吐露在外面,身体侧长着无数双小手,说话的时候还能从舌头上看到伍的字样。
“晚上好呀,两位柱们,在我杀掉你们之前,你们有什么遗言……噗啊。”
灰扑扑的罐子在榻榻米上飞了出去,撞在墙上,仍然坚固的落在地上。
被迫体验了一把滚筒洗衣机感受的上弦五眼睛冒火,他立马原形毕露,破口大骂,“可恶的人类,野蛮的猴子,难道你们不知道别人在说话的时候打断是一种不礼貌的行为吗?”
“这个踢不烂吗…”刚才蝴蝶忍用最高的速度踢走罐子,罐子带着强大的冲击力撞到墙上也完好无损。
“泥罐有点硬,要用刀。”砍过罐子的栗花落香奈乎知道罐子的硬度非同一般,她瞬间拔刀,低身向前,银色的光亮一闪。
“喂——好好听我说话!!”玉壶缩回陶罐里,漂亮的躲过一击,陶罐瞬间移动到另一边相对安全的角落。
他再次从瓶子里冒出来,“简直没办法沟通,人类真的好讨厌,破坏我的壶,还把我可爱的艺术品给消灭,我生气了!”
——
“哥哥,在上面。”时透无一郎突然停下脚步。
同样掉入无限城的还有时透两兄弟,两人倒是没有被分开,落下的关键时刻,哥哥抓住了弟弟的手。
“我知道,不用你说。”时透有一郎石绿通透的眼眸向上望去,和他们两人错层的上面站着一个鬼。
额头处长着两角的鬼眉头紧锁的看着时透兄弟,他披头散发,穿着深色的紧身武衣,左手拿着金色的十字枪,整个人郁郁寡欢,两只瞳孔分别刺有上弦肆字样的眼睛仿佛悲伤的快到滴出泪水,“悲哀啊悲哀。”
是上弦肆。兄弟两人动作一致的拔刀,瞬间进入战斗状态。
上弦肆神色更加的悲伤,语气也颤抖着,“好悲哀,一想到你们兄弟两人其中一个会死掉,就难过的快要哭出来了。”他锋利的手指指着两人左右摇晃。
“死掉?”时透有一郎眉头一跳,透亮的眼眸变得阴森。
站在旁边的无一郎霎时间察觉到空气冷了八度,凛冽的寒气源源不断的从哥哥身上飘出,像一个从寒冰地狱回来的鬼。
啊,哥哥生气了,无一郎心道。
死亡是时透有一郎讨厌的的话题之一,而不久前他们敬爱的主公大人牺牲,在这敏|感时期,鬼触动了有一郎的神经。
父母的死亡他到现在仍然还在介怀。
恶鬼差点夺走他们的生命的事情他一直铭记于心,无比感谢当时出手帮忙的次郎長,让他们幸免于难。
主公大人的话语让他释怀了好人没好报的想法,看着同僚被鬼迫害的过去以及他和弟弟的遭遇,这一切让他对鬼的厌恶程度达到了极点。
对于把弟弟和死亡拉近关系的话语无疑是踩中了弟控时透有一郎的雷点。
时透有一郎在弟弟的眼中是一个除了说话刻薄,为人有点冷漠之外,其余一切都很好的,好哥哥形象。
但是和他战斗过的恶鬼眼中,却是宛如恶魔的存在。
有幸从他剑下逃脱一死的恶鬼甚至不愿意回忆战斗过程。
他只用一句话概率了这个鬼剑士。
时透有一郎,是一个可以把抖s强行扭转成抖m的可怕男人。
“做好谢罪的准备了吗?”刘海打下的阴影落在时透有一郎脸上,模糊了他此时的神色。
上弦肆:“??”
没跟上有一郎脑回路的上弦肆满头问号,怎么突然就谢罪了?
“没有准备好吗?那我就好好教教你谢罪的规矩。”像雾一样缥缈的有一郎瞬间出现在上弦肆的面前。
如同深渊的瞳孔望着他,杀意像是凝聚成一根根细长的针扎进皮肤最疼的地方,恶鬼呼吸一滞,冷汗涔涔,糟糕,这个人类很强!
“第一步,先跪下!”
时透有一郎改刀一挥,使出的八连斩速度快的连鬼都无法反应,鬼膝盖以下的部分就这样眨眼间被切成碎片。
恶鬼被迫屈辱的跪在了有一郎的面前,血洒了一地。
——
那边正有声有色的上演着调↗教过程,另一边的房间里,不死川实弥跪坐在房间中央,他周围一圈的范围内堆起了无数的恶鬼尸体,也不知道他在这里静坐了多久。
一旦有恶鬼靠近,他手中的日轮刀便会快速的闪过,于是又一个恶鬼倒在还没有湮灭完的尸体上。
血染红了所有的榻榻米,房间里血腥冲天,恍若地狱。
沸腾的怒火燃烧在流着泪的实弥心中,没能保护主公安全的自责越演越烈,他扭曲的面孔上尽是泪痕,通红的眼球,阴翳的目光,从喉咙深处发出撕裂的声音对着不敢过来的恶鬼们,“渣滓们!!尽管放马过来,我绝对要把你们一个不留全部杀光!”
“阿勒?你看起来好像很伤心啊,为什么?”光着上身,下身穿着山伏的衣着,黑发微卷,耳朵像精灵一样尖,额头处长着两只角,一脸欢乐的恶鬼从鬼堆里探头出来,刻有上弦四字样的眼眸微微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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