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不疼。”
苏格痛心疾首,林总你学坏了。
林赛又是威逼又是恐吓,还搬出结疤吓唬她,苏格最后勉强同意了,她提出要求,林赛不能站在她身前,只能站在她背后看。
“当然可以。”
苏格头次来林赛家里,林赛家中的装潢与她想象中的一样,典雅中透着高贵,每一个角落都布置的很精致。
三角几上摆放着很多绿植,苏格想起狗子破坏掉的兰花,悄无声息地往旁边挪,离绿植两丈远。
林赛一楼的客厅靠近落地窗的地方摆着一架三角钢琴,琴身乳白看上去就很昂贵,苏格走过去手按着琴键流水般划过:“林总你还会弹钢琴。”
林赛回:“不会。”
多么简洁的回答,苏格噎得说不出话。
“你会弹吗?”林赛反问。
苏格兴致勃勃地脱掉羽绒服,说:“我给你露一手。”
苏格正襟危坐,手臂高高抬起,神情肃穆,林赛虽然是个外行,但她小时候被父亲带着去看过无数场钢琴演奏会,苏格看架势,俨然与那些著名的钢琴演奏家别无二致。
苏格拧着眉,葱根一样的手指重重落到琴键上,钢琴发生一声重音,涤荡着林赛的肺腑。
林赛精神一振,来了,很少一部分钢琴家会以重音开场,接下来就是疾风骤雨般的演奏,她对苏格即将要弹的曲子充满了期待。
苏格微眯着眼,陶醉的弹一首小星星。
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挂——在——天——空放——光——明,好——像——许——多——小——眼——睛——
她的手指像初学者一样笨拙,弹出一个音后还得犹豫良久才能找出下一个音,其中好几个音都弹错了,苏格纠结了一会干脆不管了,一点小错误无伤大雅,她继续磕磕绊绊地往下弹。
等弹完小星星后,苏格合上琴盖,冲唯一的听众鞠了一躬。
林赛被曲子震撼的久久不能言语,苏格扑上来,拉着林赛手臂,仰着脸问道:“弹得怎么样。”
苏格左脸上写着求表扬,右脸上写着快夸奖,林赛不想打击苏格积极性,违心的鼓掌,赞扬:“弹得真好。”
苏格有点羞涩,谦虚说:“主要是你家钢琴音色好。”
林赛怀疑以苏格的水平能听得出不同钢琴的音□□别吗?
林赛去厨房泡了两杯茶端给苏格,两个人坐在沙发上边喝茶边等私人医生。
茶还未喝完,私人医生江漱就来了。
苏格放下茶杯抬头看去,来人约三十上下,长发盘在脑后,斜插着一支朴素的乌木簪,穿一身白大褂,肩上挂着一只医药箱,急匆匆地走过来。
她刚进来就握着林赛的胳膊左瞧右看,问:“身上哪里不舒服。”
林赛冲苏格抬了抬下巴,不是我,是她。
江漱松了口气,走到苏格面前,伸出手打招呼:“你好,我是江漱。”
苏格起身握住江漱的手:“江医生你好,我就苏格。”
“sugar?”
“差不多,紫苏的苏,方格的格。”
江漱抽回手,苏格两字在嘴巴里转了一圈:“好甜的名字。”
苏格笑吟吟地说:“谢谢江医生夸奖。”
江漱正欲开口,背上突然窜起一股凉意,她转身看向眼底蓄着风雪的林赛,赶紧闭嘴。
林赛别墅里专门空出一件房来急救专用,里面病床吸氧机等设施一应俱全,以防不时之需。
江漱放下医药箱问:“苏小姐,您哪里不舒服?”
苏格张了张嘴没有出声,她觉得难以启齿,难不成要告诉医生我被林赛抓烂了胸?
她求助的目光扫向林赛,江漱也随之看向林赛。
林赛走到苏格身后,握住她圆润的肩头:“江漱是我的私人医生,嘴巴很严,直接告诉她就可以。”
苏格话还没说,热气先涌上脸,脖子耳垂脸颊通红一片,江漱狐疑道:“过敏?”
苏格结结巴巴地说:“不……不是,是我的胸,不,不小心蹭了一下。”
说完苏格恨不得扭头埋进林赛怀里,羞死个人了,她不想见人了。
“有多严重?”
“应该是破皮了。”
“苏小姐能解开衣服让我看看吗”
苏格“嗯”了一声,转头嘱咐林赛:“林总你往后站站,不要偷看。”
林赛往后退了两步,眼睛仍直勾勾地盯着苏格。
两个人之间甜腻的气息连江漱这种粗神经都感受到了,等等,难道真的是蹭破的吗?
苏格穿了一件薄薄的羊毛衫,她慢吞吞脱掉羊毛衫,里头还有一件纯黑色打底衫。
打底衫领口很大,脱掉羊毛衫后细腻的肩头暴露在空气中,
林赛目光灼灼,苏格脱得只剩一件轻薄的打底衫后本应该感受到一丝冷意,却被林赛热辣辣的目光盯的心头烧起一把火。
接下来就是重头戏了,苏格掀起衣摆,慢慢往上拉,小腹经过这段时间的锻炼与节食,露出漂亮的人鱼线。
江漱突然按住苏格的手:“不用脱打底衫,我看你打底衫领口很大,弹性又很好,直接把前面领口往下拽一拽就可以了。”
苏格傻眼了,不脱打底衫她怎么给林赛看纹身。
江漱才不傻,苏小姐一看就和林总有一腿,她要是看了苏小姐,说不定哪天林总不高兴再秋后算账。
苏格:“江医生,我脱掉打底衫吧,你也能看的仔细。”
江漱头摇的像拨浪鼓:“不不不,苏小姐,我是医生,相信我,这样也能看的清楚。”
苏格坚持要脱,手上用力往上掀衣摆,江漱急了,使劲压住苏格胳膊,两个人就跟拔河似的,一个往上抬,一个往下按。
江漱急的满头大汗,赶忙搬救兵:“林总,真不需要苏小姐脱打底衫。”
苏格:“这怎么行呢,江医生要是看不清楚怎么办。”
江漱急中生智,脱口而出:“我也是les,求求你了苏小姐,我怕我把持不住不小心冒犯你。”
林赛脸色登时变了,跟护食的老虎似的圈住苏格:“你怎么不早说。”
江漱苦着脸,心道我怎么早说,我又不是les,为了不让您的小女朋友脱打底衫我容易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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