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赛俯身噙住苏红嘟嘟的嘴唇,如她想象一般绵软, 苏全身像过电一样, 陡然软了下来。
林赛眼疾手快捞起苏,两个人交错着脚步气喘吁吁地走到沙发上。
林赛瞳色幽深, 盯着面若春花的苏, 就像猛兽盯紧猎物。
她早就想这样做了,在无数个日夜里, 欲望像藤蔓一层层笼罩住她,透过层层叠叠的藤蔓间隙, 看到苏俏生生地站在窗前,的玉足踩着柔软的地毯, 映着清澈的月光, 翩然若飞。
苏被亲的缺氧,晕晕乎乎地躺在沙发上, 眼中蓄着一汪春水,水盈盈地外惹人怜惜。
火热暧昧的气氛弥漫在客厅里,林赛的手已经伸到了苏的衣摆上,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系统聒噪的声音突然响起“检测到强制任务, 请马上为林赛涂指甲油。”
苏“你在逗我”
系统不停催促“请马上完成强制任务,请马上完成强制任务,请马上完成强制任务。”
系统就跟鹦鹉学舌似的一声接着一声, 苏烦的受不了, 只能含泪先做任务。
林赛的手已经抓住了苏的衣摆, 正慢慢往上掀,苏突然握住林赛手腕,钻进掌心里,与她十指相扣。
林赛不明所以,倾身上前,两手撑在沙发上,浓密顺滑的长发散落下来,将苏锁在一方小小的空间里。
柔软的发卷蹭到了苏脸颊,卷起一阵酥麻的战栗,苏意乱情迷,抬头咬林赛唇瓣。
“请马上完成强制任务,请马上完成强制任务。”系统叫魂似的,接连不断。
苏目光变得清明,她诚恳的说“林总。”
林赛在她耳边吹了口气,舌尖钻进耳廓中,啧啧水声显得外靡乱。
苏头皮发麻,舒服地喟叹一声“林总我给你涂指甲油吧。”
林赛动作突然僵硬“嗯”
苏目光炯炯“林总,我们来涂指甲油,很好玩的”
苏从林赛身子底下钻出来,跑到化妆间,找出三十几瓶指甲油和碎钻等装饰品,用箱子装起来,抱到客厅里。
她拿出颜色各异的指甲油,一瓶一瓶地摆到茶几的大理石台面上。茶几上琳琅满目,看得人眼花缭乱
林赛的手指修长匀润,指甲修剪的整整齐齐,粉嫩有光泽。
“林总,你想涂什么颜色。”
林赛瞧她兴致盎然,不忍打消她的行头,胡乱一指“就那个颜色吧。”
苏顺着林赛手指的方向看去,挑出一瓶绿莹莹的指甲油。
“林总,您口味挺独特。”
苏认认真真地给林赛涂指甲油,细密浓长的睫毛在鼻梁上投下一片阴影,林赛没忍住,俯身亲了亲苏鼻尖。
苏皱了皱鼻子“别动,涂歪了怎么办。”
“涂歪了也好看。”
就在苏给她涂指甲油的时候,林赛有几次险些憋不住,想问苏为什么要给她涂指甲油。
话到嘴边她又咽下去了,林赛患得患失,怕得到的答案不是她想要的。
苏仔细地涂完了最后一片指甲,向林赛邀功“林总好看吗”
十指绿油油的实在谈不上好看,林赛抬起手,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很漂亮。”
林赛欲言又止,苏奇怪的问“怎么了”
“以后不要叫我林总了,十五岁时父亲为我取一表字,霈青,以后你就叫我霈青吧。”
“霈青。”
“嗯,我先回去了,还有些工作没有处理。”
“这么着急,不吃了饭再走吗”苏依依不舍地问。
“不吃了,比较紧急,需要及时处理。”
“好吧,那你路上慢点。”
林赛出了门以后失魂落魄地往家走,连走路同手同脚都没发现,她琢磨不透,为什么情酣意浓,气氛正好,被她吻得失魂的苏还要挣扎着起来给她涂指甲油
林赛忍不住胡思乱想,或许是苏并不知道涂指甲油的含义,也或许是苏不喜欢她,用这种方式拒绝她。
林赛黯然神伤,想不到人生中第一次告白竟然会以失败告终。
苏根本想不到系统的强制任务会让林赛东想西想,并且误解了她的意思,苏拌了一碗蔬菜沙拉坐在沙发上边追剧边吃。
她喜滋滋地和系统聊天“我都和林赛确定关系了,第一个任务算不算已经完成了”
系统“别忘了还有成为影后的任务和欠着的一个强制任务。”
苏塞了一嘴胡萝卜,口齿不清“你真扫兴。”
接下来的时间剧组走遍了大江南北,到处取景拍摄,苏随剧组一起东奔西跑,只有白洁和刘平跟在身边。
姜来雁的每日一瞪随着朝夕相处变成了每日两瞪,因为场记安排住宿的时候定的双人间,把姜来雁和苏安排到了一间房。
滇北市是草原城市,剧组有十数场戏的拍摄都要在这里进行。
草原上人烟稀少,酒店都不多见,副导演找的焦头烂额才好不容易订到了酒店。
酒店很小,房间不多,只能凑合着一间房多住几个人。
北极星暗自嘀咕,苏和姜来雁不对付剧组人尽皆知,也不知道副导脑子里是不是进水了,将这两个人放在一起,那不得闹得鸡飞狗跳。
果真被北极星说中了,第一天姜来雁就撂挑子。
她来的晚,进房间以后苏正在铺床,姜来雁脸色登时就变了,扔下行李箱气势汹汹的找副导演。
副导正盘腿坐在床上啃苹果,狭小的套间里摆了四张床,见到姜来雁乐呵呵地给了她一个红彤彤的苹果“来了。”
姜来雁没接苹果,语气很冲地问副导“为什么把我和苏安排到一间房里。”
副导胡子拉碴的,嘴里还嚼着苹果“嗨,这不房间紧张嘛,凑合凑合。”
“我要和我助理一起住。”
副导眼睛瞪得溜圆“可你助理是男的啊。”
“和男的住也比和苏住一起好。”
副导挠挠后脑勺,刚要说话,隔壁的孙正平进来了,他敲敲门说“小刘,来我房间一趟,找你有点事。”
这一找就是一晚上,姜来雁等了半天没等到副导,气冲冲的回了自己房间,看到苏优哉游哉地躺在床上玩手机,冷哼一声坐到床上。
苏连破庙都睡过的人根本不在乎旁边是谁,见到姜来雁还故意拿话刺激她“哟,姜老师来了,多亏是和姜老师一间房,不然我要是梦游伤到别人还怪愧疚的,要是不小心伤到姜老师那我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姜来雁气的肺都要炸了,她从行李箱里翻出水果刀放到枕头底下“呵呵,谁怕谁。”
苏不甘示弱,也从行李箱里翻出水果刀,比姜来雁的还要长一些。
姜来雁马上翻出防身用的,按下开关,立马弹出闪着寒光的锋利刀片吗,她往床上一拍,抬着下巴不屑地看向苏,
苏只带了一把水果刀,但是输人不能输阵,她脑筋一转,掏出了两把指甲刀,一把平头一把尖头,还掰开指甲刀,冲着姜来雁“咔咔”按了两下。
姜来雁嗤笑道“指甲刀有什么用。”
苏不急不忙地说“还没完呢。”
说着又拿出一把淡蓝色塑料把手的小剪刀,但从数量上看,苏碾压姜来雁。
“就像谁没有指甲刀似的。”姜来雁说,她给助理打电话,助理吭哧吭哧送来了四把指甲刀。
苏在姜来雁助理赶来之前麻利收起床上的各类刀具,甩了一句“真幼稚。”
姜来雁恨不得撕烂苏的脸。
头天刚搬进酒店,工作人员手忙脚乱收拾器材行李,剧组放了一天假,忙完的人呼朋引伴出去找乐子。
苏不爱凑热闹,吃过午饭躺床上玩手机。
苏不出去,姜来雁也不敢出去,她怕不在房间里苏使坏,在她被子上或者茶杯里倒点恶心人的东西。
姜来雁严防死守,盯了苏一天,晚上制片人请客,全剧组去草原上吃烧烤。
木柴的噼啪声与人群的欢笑声交织在一起,半人高的火焰熊熊燃烧,火堆上架着一只全羊,油脂被火焰舔舐地“滋滋”作响,烤羊外皮焦黄,泛着油光,熏烤的香气不断挑动味蕾。
苏眼巴巴地盯着烤全羊,其他人载歌载舞,欢笑连连,只有苏全副心神都在烤全羊上。
孙正平周围围着一圈工作人员,接二连三地向他敬酒,也许是广袤的草原让他心胸开阔,孙正平来者不拒,最后喝的胡子上也湿漉漉地冒着酒香气。
孙正平搓了搓脸,笑骂“别只敬我,去敬制片人去。”
人群呼啦散开,又将谢晨欢围的水泄不通。
孙正平被灌多了,走路摇摇晃晃,他提着一瓶六粮液,歪歪扭扭走到苏旁边,一屁股坐地上。
苏闻到一股刺鼻的酒精味,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挪。
一把年纪了还喝这么多,也不怕猝死。
孙正平胳膊搭在膝盖上,手里不忘牢牢攥住还剩半瓶的六粮液,他喝的脸红脖子粗,说话也不利索,含含混混“苏啊。”
苏眼睛盯着烤全羊“哎,您说,我听着呢。”
“谢制片嘱咐我好几次,让我不要针对你,还告诉我你的后台是zod那位,我有件事不理解,为什么你后台这么硬,还会和池进有关系。”
苏“”还真是酒后吐真言,估计孙正平这话在心里憋了很长时间,今天喝多了忍不住跑来问她。
苏在脑子里搜索了一圈才想起来池进就是她刚穿过来试图潜规则她的那个死胖子。
“孙导,您听谁说的,您自己都说了我后台是zod那位,祁江是我前男友您可能不知道,他当初为了拿到角色,在我酒里下药,把我往池进床上送,幸亏我喝的不多,及时清醒,否则就真被祁江得逞了。”
孙正平喝多以后脑细胞不够用,听到苏这话直接傻了。
“可是,可是我听到的明明不是这样。”
“孙导,您都是知天命的年纪了,不知道别人说话不能尽信吗”
孙正平仿佛受到重击,久久不能言语,坐在原地沉思良久。
苏没理他,听到有人高喊分烤全羊了,她欢呼一声,跳起来跑到火堆旁边,痛痛快快地吃了起来。
晚上苏吃多了,胃里积食直到凌晨两点都没睡着,她正闭着眼睛数羊,旁边的床上突然传来一声,透着无限春意。
“你讨厌,轻点打,人家都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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