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手中的针筒和她本人几乎一样高, 用寒光闪闪的针尖对准了我。
我稍稍后退了几步，并不想和对方正面冲突, 并且逐渐发觉了不对。
统统我觉得森鸥外在这时候应该不太可能和我兵戈相向
一切行为都基于利益最大化的森鸥外可是能从私人医生一步步爬到首领的存在。
根本不可能会这么做。
甚至我一扭头, 看到中原中也的时候，中原中也居然捂着脸, 好像在忍耐什么一样。
系统突然焦急地冲我大喊梦见把黑圣杯全都收回来
黑泥逐渐化成了影子，消失在了空气中, 原本被黑泥裹挟的子弹因为失去了速度, 叮叮当当地掉在了地面。
被黑泥遮住的灯光再次照亮了楼道，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好像某种异样的氛围也被灯光驱散了一样，让人突兀的安下心来。
“梦见”
如梦初醒一般, 中原中也迟疑地叫了我一声，“刚刚，发生了什么吗”
爱丽丝也像是突然惊醒一样, 连忙把巨大的针筒藏在自己身后, 有些焦急地道“梦见梦见, 我不是故意的”
原本被黑泥保护着的少年们则有些神情恍惚，但看起来被保护的很好，没有受伤的痕迹。
一直在地上哭泣颤抖的梦野久作也停止了颤抖，慢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躲在森鸥外背后, 不敢看我。
“老师, 真的非常抱歉, 惹出了这么大的麻烦。”恢复正常的森鸥外一脸歉意地向我道歉，面色如常。
随即，却又在末尾，缓缓接着道“可是老师啊”
“这样的力量，是否是我想的那样，可以操纵人心呢。”
森鸥外面无异色，就好像只是在普通的询问我问题，一旁的爱丽丝甚至还在手忙脚乱地藏针筒。
明明是给人轻松感觉的询问，我却敏锐地察觉了森鸥外掩藏在微笑下的深深忌惮，还有一丝微不可闻的杀意。
我我真的好无辜。
“不能操纵人心。”
我给他解释，“是污染。”
“污染”森鸥外复述着这个词，“意思是，和脑髓地狱一样，会对周围无差别攻击吗”
随即，森鸥外又笑着对我道“抱歉，这是出于我个人的好奇，要是你不想回答的话，可以不用回答。”
我在脑海里询问系统统统
不要回答。
我点了点头，回复森鸥外“抱歉。”
“请不要道歉，这只是我个人的一点好奇而已。”森鸥外嘴角的弧度透露着善意。
“以及，老师。”森鸥外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问我“请问今天的这种情况，是只要被这孩子碰到就会发生吗”
他说着，侧了侧身，露出身后躲藏的梦野久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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