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萌酱躺在房间里, 左边是小白, 右边是正坐着的源赖光。
赖光妈妈一边顺着她的被子, 一边给她讲三只小猪的故事。
萌酱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尽管这故事她没听过,但不妨碍她觉得这是拿来哄真小孩用的。而真实年龄恐怕都快赶上古事记创世篇的小神明眨巴着眼睛, 望着天花板后, 又瞧了眼边上的源赖光。
其实反过来她给这位berserker讲故事都不为过啊。
“阿拉阿拉是妈妈讲得故事不好听吗小樱为什么还不睡呢”
源赖光微微皱了皱眉,显然对于萌酱不睡觉感到些许不满和为难。
“神明不睡觉也没关系。”话是这么说,但萌酱还是闭上了眼睛,一副要睡觉的模样。
也不知是不是这段时间习惯了,在闭上眼睛后, 萌酱还真就放空了一切睡了过去。
源赖光原本还想说什么, 见自家aster睡着了,顿时也不敢再说话了。她也没动, 就维持着这个姿态, 眼神柔和地望着床上的小神明。
另一边安室透躺在床上, 却无半点睡意。
之前他就有想过会发生这种情况,因为每次在自家姑娘身边都睡得极好,他还想着, 若是哪天两个人分开了他很可能会不习惯。
但他还是把他家姑娘送到了隔壁房间, 然后看着她钻进被子一个人睡。
那会儿自己还觉得小姑娘没问题的, 但没想到是他自己这边出了问题。
想到这里, 安室透抬手搁在额头上, 跟着自嘲地哼了下。
“昨晚透睡得怎么样啊”萌酱一早起来,就看到了在院子里拉伸的安室透。
这人的习惯一直都很好,眼下有了个大的院子,还正好他不用出门就能运动。
安室透则看着自家姑娘,见她和平时一样,跟着笑了下“挺好的。”
萌酱“哦。”
小神明原以为自己能听到“睡得不好”或者“因为没有抱着小樱所以睡不着”之类的话,没想到对面这人的回答异常简单挺好的。
好吧,看来会有这种想法的只有自己呢。
等安室透去准备早饭了,萌酱就坐在缘廊下,晃着自己的腿看着眼前的庭院。
rider出现的时候,萌酱正仰头去看天空,结果蓝天没看到,倒是被一张粗犷的脸霸占了视野。
“听我家小主人说,我们两家联手了”rider摸着下巴,两米多高的他此刻微微弯着腰,但仍旧居高临下地望着眼前的小神明。
萌酱倒也没被吓到,想了想点点头道“透是这么决定的。”
rider又揉了揉脑袋,才将小姑娘口中的名字和刚才去做早饭的男人联系到一块。
“军师吗”rider给某人下了定义,接着又喃喃自语似地问道,“那你们这一组,谁说了算”
萌酱对于战斗没什么概念,或者说小神明对于战斗一向没什么想法,别人若是打过来了,她打回去就行了,所以
“透说了算。”萌酱说得果断,对面rider也愣了下。
不过在仔细瞧了眼面前的小姑娘后,这位征服王觉得也是这么一回事,尽管眼前这一位自称神明,但看起来比他家那小子还要小不点啊。
rider的意思是想找合作对象商议一下接下来的战略,当然就征服王来说,所谓的战略就是把大伙儿聚到一块,然后进行一场商讨,若是无法谈拢,最后便是一场不可避免的大混战。
届时身为征服王的他会打败剩下的全部从者,最后获得胜利。
想得是挺好的,然而在听完这位王的论述后,身为aster的韦伯直接捂住了脸。
而安室透则直接拒绝了rider的提议。
“不好吗我们这边有三个,最差的情况也就是三对四。”rider又指了指小神明身边的caster和berserk,在rider看来,有这么多盟友竟然还要畏畏缩缩,这才是对征服王的奇耻大辱啊。
“话是没错,但会引发大规模战斗吧。”安室透也想快点解决这次的事情,然而一想到像源赖光那样的从者还有七个,还要进行大乱斗,场地的甄选便显得格外重要。
“大规模的战斗不好吗”rider理所当然地反问道。
韦伯则猛地站了起来,抬手锤了下身边这人的手臂“当然不好啊,魔术协会规定了要神秘啊,要秘密进行啊,怎么能大规模呢”
“小子,你的意思是打一架还得偷偷摸摸的吗”
韦伯很想说是的,然而面对来自一位两米多的彪形大汉的凝视,连一米六都不到的韦伯最终还是怂了。
倒是安室透突然说道“我希望能将战场转移到这附近。”
郊外的山道本就人烟稀少,只要距离马路够远,就不会造成任何影响。
只要有架可打,又不是偷偷摸摸的,rider便觉得没问题。
“不过你要怎么把剩下的几个魔术师和他们的从者引诱出来,要知道里面有几个人可是比地下的老鼠还难寻啊。”
“这种事嘛,我想了下,要找到是哪几个人还是没问题的。”安室透嘴角一勾,显然对要找到几个魔术师这件事还是充满了信心。
安室透这话一落下,不仅rider疑惑,韦伯同样疑惑。
不过这位年轻的魔术师很快就发现,对面的人往他这边看了过来,然后所有人都往他这边看了过来。
“怎怎么了”韦伯往后挪了挪屁股,但下一秒就被看不过去的rider又拽了回来。
倒是对面安室透冲他笑了下,说道“也没什么,就是需要你仔细跟我讲讲关于你们魔术师的一点事情。”
安室透问韦伯,他们几个魔术师是哪天到了东京的。
一边问一边打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也不晓得这个深山里究竟哪里来的信号,总之电脑很快就连上了专用网络。
韦伯想了想,报了个日期,然后这位魔术师就瞧见电脑屏幕上尽是监控视频,有马路上的,也有车站地下铁的,甚至于过两个机场以及海运码头的视频都有。
“你说一个应该是姓远坂是吗”说话间,监控视频被切出,换成了一溜的酒店登记名单。
韦伯都不晓得这人究竟是怎么弄得,总之非常得高科技,非常得厉害,尽管有种已经在侵犯人隐私的感觉了。
而韦伯也很快在名单里头瞧见了自家老师的名字,借此证明了这个名单是近期的,而且是真实有效的。
“这个,我想也是圣杯之战的参赛者。”韦伯指着名单中名字最长的那一个,名字的前头还标注他入住的酒店名字和房间号。“这是我的老师,埃尔梅罗的现任当家。”
安室透则利落地将这个人的信息保存了起来,然后继续搜寻下个目标。
“这个也是,爱因兹贝伦家的参赛者。”果然国外的大户人家住酒店都不改名字的,至少韦伯就没在这个名单里看到远坂时臣的名字,而他自己也因为没钱,又想低调,并没入住酒店,而是挑了个小旅馆,又对老板进行了催眠,所以没用身份登记。
找到了其中两人后,安室透又迅速切回到了监控视频上,开始对几个高速出入口,以及机场出入口进行详细的分析。
尽管韦伯所给的关于远坂的资料很有限,但最终安室透还是在视频中找到了载着这位远坂家的当家驶进了黑目川的车子。
韦伯在听到某人说找到了以后,还不敢置信地再度瞧了眼时间。
距离某人说要自己从监控视频中找人开始,到现在才过去半小时。
而这半小时,这人竟然就从那么多的视频中仅凭他说得简单描述就把人找到了。
太不可思议了
韦伯没见过远坂时臣,确切说因为这人常年窝在房子里,派过去的使魔也只能偶尔从窗口看到个剪影。
所以当韦伯听着安室透一口一句分析着这人是远坂时臣的证据,顿时只剩下满腔的佩服。
因为远坂时臣是个典型的魔术师,对现代电子产品向来不屑一顾,车子因为是近现代的产物,他对其并没有抵触心理,于是这人就在这么多视频中,终于找出了在马路上还看怀表,从头至尾都没摸出过手机这种现代产物,又提这个古朴的皮箱子,并且穿着打扮也相当考究的男人。
韦伯“”
之前他还想着一个普通人竟然要掺和进圣杯之战中,也太大言不惭了。现在他知道,他错了,不仅如此,反而是他这个魔术师一点用也没有呢。
安室透又指着视频中的另一个男人问道“对了,这人和远坂时臣有什么关系吗”
韦伯扫了眼,但因为视频有些模糊,他一直到身边的人指向第三个视频中同样的身影,才猛然想起自己在哪儿见过这人。
还在冬木的时候,韦伯曾派自己的使魔去教堂那边溜达过几次,尽管因为assass以及代行者的能力,很快就把他的使魔清理了,但有次还是被他看到了这位教会的参赛者。
“也是参赛者,不过他是教会那边的人,和远坂时臣应该没关系。”
“确定”安室透挑了挑眉,尽管两个人同处一块只有其中一个视频,并且只有短短几秒钟,但他还是觉得两个人之间有着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联系。
韦伯被这么一问,反而有些不确定了。
安室透看了他一眼,大概也知道他不晓得,便也没再问下去。不过这并不表示他就没有怀疑了,说到底魔术师之间的联手也不一定就只有他们这两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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