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预收文:《全世界都求男主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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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内奸关押后,白崇锡起身回了房, 屋里只亮着一盏小灯, 阴翳昏暗,他不由皱起浓眉。
而外头竟也无一人伺候, 他有些奇怪, 待步入内室,见到千工床上鼓着的大包, 终于猜到了原因。
这女人,大被同眠上瘾了不成?
昨日难得给她点好脸色,今日便得寸进尺, 自荐枕席来了。
白崇锡觉得,殷雪罗脸皮实在厚的很:任何能够亲近他的机会都不放过!
“从我的床上起来, 自己回繁春小筑。”白崇锡平静的开口道。
“我认床, 繁春小筑的床又冷又硬, 都睡不好!”
殷雪罗从被子里露出一张小脸,水汪汪的眼睛巴巴望着他。
‘又来这一招?’
白崇锡着实不想再体验一回,如昨夜那般尴尬的场景。
‘幼稚!真以为我拿你没辙?’
他心中嗤笑一声, 紧接着身体徐徐后退,直至后背抵在了门板, 随后抬起右手,搁在旁边的立柜上, 冷淡的眼中带了戏谑之色,无声地开始了与殷雪罗的对峙。
小鉴:‘哦豁~世子小手一撑,与世无争, 这是打算和你杠上啦!’
殷雪罗不甘示弱的挺了挺胸脯:‘天真,姐姐左青龙,右白虎,纵横情场无敌手,一眨萌眼跟我走,区区侯府小柿子,踩扁让他当舔狗!’
半个时辰后——
她揉了揉干涩的大眼睛,委委屈屈的裹着被子,从大床上离开。
小鉴:‘说好的踩扁当舔狗呢?’
殷雪罗:‘汪……汪汪。’
小鉴:……
看着殷雪罗裹着被子,十分臃肿笨拙的从床上跳下来。
摇摇晃晃的如同一只鸭子,经过自己身边,就在要踏出门口之时,白崇锡眼尾一挑,
“人可以走,我的被子留下。”
“就不,这是作为失败者的我,最后的尊严!”殷雪罗梗着脖子说道,
“夫君~好歹也让我带点战利品回去嘛!带不回夫君的人,带走夫君的被子也是好的,盖在身上就好像依然在夫君温暖的怀抱中——”
她话还没说完,白崇锡已冷漠的上前动手掀被子。
殷雪罗连忙后退,但还是猝不及防,被白崇锡飞快的动作,拉扯着原地自转了一周半,晕晕乎乎倒向了对方。
白崇锡想要避开,脚下却被绊住,最后两人齐齐跌在了守夜的塌上,而且还保持着女上男下的姿势。
时光在这一刻静谧了下来。
白崇锡怔怔地看着,整个身子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忽然警醒:
现在的殷雪罗,与最初在霍家见到的,那个胸大无脑的殷雪罗已经大相径庭了。
眼前的殷雪罗,段数高了不知多少:狡诈、跳脱、令人难以琢磨,
但冥冥之中又觉得她本该如此,唯一没变的,估计只有那颗对他痴迷的心了。
殷雪罗伸出两只小肉手,摁在他的胸膛,俯下脑袋,鼻尖触碰,低缓的语调在他耳边厮磨:
“夫君,你给我点甜头,我的命都给你!”
此情此景,如此直白,如此热烈,如此的摄人心魄。
小鉴急忙抖了抖浑身的鸡皮疙瘩:‘咦!主人你好油腻!’
白崇锡浑身犹过电般,身体蹦的笔直、僵硬;
因着对方俯身,胸口的春光也是半隐半现;
虽然只是轻轻压在他的心口,却仿佛泰山压顶,让他心脏几欲炸裂;
体内沸腾起数不清的燥热火花,噼里啪啦,径直冲破了天际;
他既羞恼又尴尬,更多的,是快要冲破底线的男性本能。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
——白崇锡选了前者!
他一个翻身,把殷雪罗反压在身下,红着眼恶狠狠地,在她丰润饱满的红唇上咬了一口。
“殷雪罗,这可是你说的!你的命,归我了。”
天雷勾动地火,总算一振男主雄风的白崇锡,霸气地宣告。
然而,殷雪罗却双手勾住他的颈,惊诧的解释:
“夫君想什么呢!人家只是来了月事,想要夫君像昨日那样抱着我睡!”
白崇锡:……
“你给我滚!”
于是,殷雪罗带着一嘴的血印子,意气风发的回了繁春小筑。
在她走后,白崇锡却失神地仰面倒在榻上,久久未眠。
‘今天,又是被打败的一天!’
……
待回到繁春小筑,小鉴便迫不及待地放了个大料:
‘自从你让我重点关注苏姨娘,我发现,她身上的秘密真是不少。她进入侯府,应该是来找东西的,这件东西很可能跟白靖枢有关。’
殷雪罗一时也有些困惑:
‘这密关侯府,到底有何宝贝?竟值得培元境的西梁细作不惜牺牲色相,也要潜入寻找?’
突然,她想到了白崇锡的《慕雪剑诀》,这剑诀她是知道来历的,当年的剑圣——慕翎的成名剑法。
可是以慕翎的性情,怎么可能专程赶来南燕,只为向一个世家小子,传授自己的剑法?
还是经过了魔改的版本?
白崇锡这位神秘的师父,就算不是慕翎,也定与他有关!
小鉴又道:‘前几日,我注意到苏姨娘,在夜里潜入了侯爷的书房找东西,不仅如此,你绝对想不到,她还去了哪儿!’
殷雪罗被它吊起了胃口,虚心的问:‘她去了哪里?’
‘她去了你小叔子白崇关的房间!两人幽会了整夜。天明时候,她才回了自己的院子。’
小鉴得意的公布答案。
殷雪罗木着脸问:‘那侯爷去哪儿了?’
小鉴想了想,道:‘听说好像去了什么地方练兵来着,要三日方回!’
殷雪罗被雷的不轻,忍不住抹了把脸,感叹着:
‘这高门大院的,看着一个个都是钟鸣鼎食,外表光鲜,可里边怎么就这么乱呢?
先来一个侯爷,趁妻子怀孕和丫头搞在一起;如今,又来一个美女间谍,同时玩了父子二人,侯爷这顶帽子可真是绿的青翠欲滴!’
小鉴赞同道:‘老爸和弟弟都这个样子,依我看,白崇锡也未必是个好东西!’
殷雪罗:‘闭嘴,我夫君可不一样!他要是敢动这些歪念头,我就把他整成东厂一枝花,然后送进宫!’
想黑主人对象再次失败的小鉴:‘好吧,你赢了。’
殷雪罗:‘小鉴,你继续盯好苏姨娘!如果能知道她在找什么东西那最好。’
小鉴:‘我尽量吧。’
……
在过了几天平淡的日子以后,这一天,白崇锡忽然收到一封帖子。
帖子是殷雪罗的二位兄长送来的,内容是邀请他们夫妻,参加蓟门卫内部举办的骑射大会。
蓟门卫是靖寇元帅帐下最精锐的兵团,本部一万八千人马,预备役五千余,与庐陵王麾下的燕岭军,并称大燕最强的两支劲旅。
能在蓟门卫中出任百夫长的殷氏两兄弟,是实打实的万里挑一。
白崇锡犯了难,两位舅子相邀,自然是要去的,何况骑射本就是他的拿手强项。
只不过他早已弃武从文,近几年参加的,也都是文会诗社这等风雅集会。
如今娶了个将军之女,显然是少不了与这些武将大舅子打交道的机会了。
只是大燕的风气,从来是文武两派,泾渭分明,武官嘲讽文官嘴皮子功夫了得,文官看不惯武官粗俗鲁莽一根筋。
他担心长此以往,自己好不容易在士林当中经营起来的形象,会逐渐被推翻。
不过,白崇锡前脚刚收到帖子,还在犹豫是否要与大舅子走动;
却不知另一头,殷雪罗后脚就知道了帖子上的内容。
她已经开始收拾要穿戴的东西了:白色胡服带上,小皮靴也带上……
想到手头上,并没有什么趁手的兵器,原主又使惯了鞭子,便又偷偷地往包裹里塞了一根小皮鞭。
万一就用上了呢!
青瞿阁,白崇锡尚还迟疑不决,却见青稞走了进来。
“世子爷,青稞有事禀告。”
白崇锡转过身,看到面容有些憔悴的青稞,心里有些惋惜。
这丫头若是主子还罢了,但却是个下人,偏偏自尊心还强的很,比男子都好胜,什么事都要做到最好,最后又经不起一个小小的打击。
只是被殷雪罗闹了一场罢了,说起来也没什么,哪家也没有主母说不得丫鬟的道理。
不过,青稞作为母亲曾想让自己纳为侍妾的奴婢,自觉心气高人一等也属正常。
此刻见她到来,白崇锡心里清楚,两人的主仆情宜约莫已经到头,一时倒也生出几分惆怅。
“世子爷,青稞是来辞行的。如今,世子妃已容不我再领管家之权,青稞也不想令世子为难,故而前来道别。”
白崇锡从话中,听出她有几分试探自己的意思。
若是自己还需倚重她,自然会出口挽留,只是这样一来,就打了世子妃的脸;
但自己若是要顾全世子妃,则她今日的请辞,既给足了自己世子的颜面,也让她有了台阶可下。
不过,白崇锡注定要令她失望了:
“青稞,你是聪明人,既然主意已定,我也就不再挽留。
你我主仆一场,将来若是成亲,记得给我寄帖子,我等着给你添妆,看你风风光光的出嫁!”
青稞流泪磕了个头:
“奴婢叩谢世子恩典,只是青稞心中一直有句话,临走之前,想问一问主子。”
“你问吧!我知无不答。”白崇锡道。
青稞大着胆子抬头与他对视,眼中溢满了眷恋与期盼,她问道:
“奴婢与世子今生已是无缘。但是奴婢想知道,一直以来,您对青稞……有没有过一丝喜欢?”
白崇锡抬头看着她,寂静无波的回答:
“并无。我从来只将你和阿福,当做我的左膀右臂。”
青稞流着泪,执意追问道:“那两年前,您为何又答应夫人抬我为妾?”
“那是因为你能力出色,又识大体,进了后院,既能辅佐主母管家,也不会争风吃醋。这便是我的答案。”
“如今知晓这些已经无足轻重,你下去吧。”白崇锡转身背对她,平静地说。
“奴婢就此拜别。”
青稞眼中一片灰败。
她仰起头,卑微又眷恋地,望着白崇锡冷漠绝情的背影,终于狠下心起身离开。
她不能再继续待在侯府了,否则日复一日地看着世子心有所系,琴瑟相和,她迟早会控制不住,做出一些伤害他们的事来。
繁春小筑
殷雪罗收拾好包裹,便带着端木栖柳来了青瞿阁,正巧见到青稞怏怏不乐的出来,两人打了个照面。
这回,殷雪罗倒是态度和蔼,笑眯眯的问她,“小青,我来找夫君,他在吗?”
青稞看到她结了痂的嘴唇,眼神愈发黯然,草草行了一礼,低声道:
“世子正在书房练字,世子妃自去便是,恕青稞告辞了。”
看着红了眼眶离去的青稞,殷雪罗总有种仗势欺人的感觉:
‘啊,如此卑微到尘土里开出花的爱情,又怎么能留住心上人的目光呢?’
小鉴:‘这是哪儿学来的咏叹调?’
“此时,夫君大概心情不太好,那我还要不要凑上去找死呢?”殷雪罗自言自语。
很快,她便告诫自己:
‘姐作为情场老手,没有临阵脱逃的道理。’
小鉴看了她思考的全过程,默默地在心里鄙视:‘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青瞿阁
当殷雪罗推门进去的时候,发现白崇锡在书案前,姿态优雅的写字。
后者察觉到殷雪罗进屋,但并不想搭理她,心里还有点烦躁:
‘这人着实太粘人了些!’
其实,他们私底下已有五日未见,平日里偶尔在程夫人处遇到,被留下用膳,也是中规中矩,丝毫没有交流。
而饭后,殷雪罗宁愿留下来陪程夫人唠嗑,也没有要求与他一道离开的意思。
对于这一点,白崇锡倒也乐得其所。
虽然起初有些不适应,但他很快便明白过来,自己越是沉不住气,就越容易中了殷雪罗的诡计。
这女人就算目不识丁,但好歹也是将门出身,多少懂些兵法,对付自己那一套又一套的手段,着实令人应接不暇。
可以肯定的是,她绝不可能就此罢手,那么如今,定是用了以退为进的策略来对付自己了。
‘呵呵,天真!’
白崇锡想明白以后,顿时整个人都轻松了下来。
对方既然以退为进,那他就以不变应万变,高挂“免战牌”,坚壁清野,定能让她自乱阵脚,原形毕露。
果不其然,这才五日工夫,殷雪罗就绷不住地过来找他了。
白崇锡觉得,经过了多番交手与试探,现如今,自己已然不再是那个“情场菜鸟”,更不会几句甜言蜜语,就被哄的春心荡漾。
他自信,已是看清殷雪罗所有的路数了!
当然,殷雪罗并无从知晓白崇锡的“迷之自信”。
她走到书案前,见白崇锡写到:
“荷叶生时春恨生,
荷叶枯时秋恨成。
深知身在情长在,
怅望江头江水声。”
‘好一个荷叶枯时秋恨成。’
殷雪罗心底噌的就冒出一把火来,
‘敢情就我一个人在这里天天倒追,追的兴起。
你倒好,左一个拂月大家,右一个美婢青稞,一会儿是临川公主,一会儿又是霍家小姐,
对我这个正牌世子妃爱答不理也就算了,现在又当着我的面,写什么身在情长在的酸诗,
还想着跟人家地久天长,情谊永存是吧,果真不愧是望陵一等一的风流才子!’
小鉴狞笑道:‘天凉了,该让侯府灭门了!’
殷雪罗:……
‘小鉴,你学坏了。’
灭门是不可能的。
但是,殷雪罗也认为,是自己最近对白崇锡太好了。
导致现在对方看她的眼神,傲的就快飞上了天。
殷雪罗:‘有句话说的好: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却有恃无恐。’
小鉴:‘这话十分有理,说的就是小白世子!’
殷雪罗:‘给他点阳光,他还就灿烂上了。’
小鉴:‘太过分了,你必须给他黑暗,让他完蛋!’
殷雪罗:‘真气人!不行,本仙女受不了这委屈!’
于是,她做出一个决定——自己也要给他一点颜色瞧瞧!
小鉴一脸愤慨:‘最好是绿色!我们小仙女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殷雪罗:‘小鉴,你好像比我还要生气的样子?’
趁着主人怒意上头,使劲抹黑白崇锡的小鉴理直气壮:‘那必须的,我这是为主人打抱不平!’
……
白崇锡浑然不知,文盲人设的殷雪罗,就因为他一时兴起的感慨之笔,暗搓搓地计划着要给自己一个大刺激了。
他正自顾自的在心里嘲笑,等着殷雪罗先出招,不料对方脚下急停,忽然掉头,仿佛若无其事的对端木说道:
“唉,我都忘了!今儿个出来的时候,院子的大门还没关,赶紧的,我们一起回去关门!”
话毕,殷雪罗便风风火火地,带着一头雾水的端木栖柳跑了,
留下一脸懵圈的白崇锡:
‘这又是什么路数?院门什么时候要你这个世子妃关过么?三十六计里的走为上策么?还能这么用?’
回去的路上,殷雪罗很生气,非常生气!
于是她打算第二日,自己去凑大哥二哥军营里的热闹。
反正原身从前便时常冒充殷霜,女扮男装混进去,还跟兵哥哥们打成一片。
殷雪罗到松华堂禀明了程夫人,或许是侯爷在场的缘故,今日程夫人也格外好说话。
听她说思念家人,想回娘家一趟,便也痛快的应允了。
侯爷也破天荒问了她一句:“锡儿若无事,便让他陪你去。”
殷雪罗道:“夫君回门之日,便已破例允我留宿,近日又忙于学问,儿媳自是不好再打扰的。”
侯爷冷哼一声,道:“整日里读那些迂腐文章有何用!”
程夫人忙替儿子帮腔:
“锡儿满腹经纶,将来出仕,若能位极人臣,名留青史,也是好的。”
又对殷雪罗说道:
“你说的很对,为□□子,就应该全心全意为丈夫考虑,而不是执迷于儿女私情,成为男儿建功立业的阻碍。
你若思念家人,住上几日也是人之常情。记得替我们向亲家公问好。”
侯爷倒是纳闷地看了眼程夫人:
他总觉得程氏这话里,有讽刺自己沉迷女色的意思,又好像是自己想多了。
殷雪罗连忙应下,道:“儿媳谨遵母亲教诲。”
小鉴歪眼看她:‘你在豪门宅斗这个副本里,演的倒是有模有样的,我还以为你连一个月都憋不住呢!难道你真决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
殷雪罗:‘怎么说话的?我现在,可是正经的密关侯世子妃殷雪罗,以前混江湖的黑历史,就此揭过!’
殷雪罗离开后,侯爷语气不善地询问程夫人:
“锡儿是怎么回事?成亲一个多月了,至今一步都没踏足过殷氏的院子,这刚成亲那几日还好好的,现在又在闹什么!”
程夫人毫不担忧,但又不知该如何解释其中内情,只能安抚的拍了拍他的手臂说:
“夫君莫急,锡儿虽没去殷氏的院子,可是也没说不让殷氏去他那里留宿嘛!这小两口啊,私底下倒是处的不错,您就别心急了。”
侯爷:‘这简直是瞎胡闹!’
……
殷雪罗得了外假,在第二日天不亮,便带着端木栖柳,坐着侯府的马车飞奔回殷府了。
睡梦中的白崇锡,尚还沉浸于三十六计,浑然不知自己早被媳妇抛诸脑后了。
殷雪罗回到殷府,父兄俱在军营,只有何叔在家。
“大小姐,老何就知道,您肯定不会错过今日的骑射大会。”何叔笑着看她。
殷雪罗点了点头,对身后一身黑色劲装的端木栖柳道:
“你们在这里等我,待我换了衣服便一同出发!”
自幼出身军营的端木栖柳,眼前一亮,声音宏亮的应道:“是,大小姐。”
一个多月的深宅蜗居,早把她们也憋坏了!
殷雪罗换了一身白色武士服,绑起了高马尾,做男装打扮,但这鼓鼓的胸口却没办法好好遮掩。
从前,原主只是用绷带紧紧束着,加上还没发育完全,穿上肥大些的骑马装,也就遮掩过去。
现如今却是不成了,思来想去,殷雪罗决意用万能的缩骨秘法,将这两坨肥肉藏起来。
如此一来,胸前虽然有些微微起伏,人家也只会以为是锻炼出来的胸肌。
她对着铜镜照了照,发现自己的肤色明显白皙了许多,也逐渐摆脱了原先那种土气暗沉。
五官更加立体,与先前的稚嫩粗糙相比,更添几分少女清丽。
加上这个月里,窜到一米六一的个头,倒是与原主记忆中刚满十五岁的小弟殷霜,越发地相像了。
殷雪罗估摸着,不出一年,她就可以变回自己原来的模样。
都说女大十八变,原主不过才十六岁,正在发育的年纪,就算外形大变样了,人家也不会奇怪的。
等她走出门,老何却傻眼了,“霜少爷?不对!是大小姐!”
殷雪罗:“嘻嘻,老何,我们走了!我猜这回,爹爹和大哥二哥一定认不出我来!”
殷雪罗上了她的专属坐骑“骓风”,腰上别了小皮鞭,端木栖柳也各自骑着马,三人一同奔向蓟门卫大营。
在途经西市时,由于速度太快,来往行人纷纷避开,却有一个两三岁的孩童走路不稳摔倒在地。
眼看着就要被疾驰的“骓风”撞上,四周一片惊慌之声,孩童的母亲更是一颗心揪了起来。
殷雪罗想也不想便纵身飞起,身形如同一道幽影掠过,抄起了倒地哭泣的幼儿,消失在马蹄下。
同一时间,旁边酒楼里也掠出一道银色身影,闪电般与殷雪罗的身影交错而过,正好跨上“骓风”的马背,用力一勒,制止了它的疾驰。
殷雪罗带着小男孩落回地面,孩子的母亲急忙跑来连连道谢,不由老脸一红。
她走到旁边的小贩那儿,买了一个可爱的小猫糖人,递到男孩手中,安抚道:
“乖啊小宝贝,是大哥哥吓到你了,大哥哥拿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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