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 你订阅的章节比例不够呢, 作者码字不易, 请呀 电话铃声响起时,甘棠还在被窝里蒙头大睡。
被不胜其扰的铃声吵醒,甘棠连眼罩都没取,像是个盲人, 伸手在床头一阵摸索,才找到恼人声音的源头。
“喂”甘棠带着浓浓的睡意接起。
“棠棠,你竟然还在睡”阚梦之听出她还没醒, 十分不满, 仿佛再讲你怎么还睡得着。
甘棠忍着困意, 将眼罩上推, 眼睛迷蒙的看向落地钟“阚梦之, 今日休假,现在还不到八点。”
言下之意,是对于一大清早将她吵醒的行为,对方最好有个合理解释。
“你真的不知道”阚梦之掩不住吃惊。
万万没想到,自己一个想找她要第一手吃瓜资料人,现在竟然要化身瓜农,给她搬瓜。
“阚、梦、之。”甘棠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困顿不减, “你要实在无聊,就去跑跑步,别来烦我。”
“棠棠, 你家,不对,是甘家出大事了。”阚梦之连忙道,“你快看新闻台。”
“甘家能出什么事”年中还有财经杂志盘点,甘家目前资产排名全港第五。
鸿基还有南湾区这张王牌在手,她本人突然出事的几率都比甘家的高。
带着十足的不信,甘棠打开房中电视。
无线台的新闻女主播还是上次那一个。
“今日有消息源透露,此前被拍到的黎姓母女,与甘仲文先生并无关联,她们真实的身份,其实是甘老太爷长子甘伯承的婚外情对象和私生女”
甘棠听到后,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
电话没挂,那头阚梦之得意道“没骗你吧,这下你放心了。我就说甘伯伯不是那种人,我妈咪刚刚还在讲,这段时间甘伯伯受委屈了”
“梦之,我晚点再同你讲。”甘棠十分不符合平日教养,截住了阚梦之的话头,匆匆交代一声便挂断电话。
连额头上的眼罩都没工夫取,甘棠一下掀开被子,穿着来不及更换的米色绸缎吊带睡裙,趿拉上毛茸茸的兔耳朵拖鞋,就朝楼下奔去。
边下楼边喊“妈”
甘家大厅,唐琳正与任于归对坐,时不时说着什么,任于归一直没讲话,翻看手中厚厚文件的同时,偶尔轻点下头,示意自己有听到。
楼上,少女清朗的声音传来,两人同时抬头,就看到正在下楼梯的甘棠。
清晨的阳光,透过四面的落地窗,洒进屋内的角角落落。
少女纯色的绸缎睡裙,在光束的照耀下,粼粼折射出斑斓色彩,将她曼妙的身材勾画的恰到好处。
任于归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仿佛带有穿透力,令甘棠被烫的双颊绯红。
下意识用双手捂住胸前,转身就往回跑,心里暗骂一句咸湿佬。
“抱歉,棠棠年纪还小,被我们惯的有些莽撞。”唐琳尴尬同任于归笑笑。
“不会。”任于归敲敲桌面,冷静讲公事,“南湾区的资金缺口目前”
公事公办的模样,丝毫未被人察觉,他在见到甘棠时,有一瞬间的怔愣。
甘棠回到房间,整个人往床上一扑,陷落在软软的公主床上,十分崩溃“为什么一大清早任于归会来我家”
没有洗漱,没有妆化,头顶海绵宝宝眼罩,脚踩兔耳朵拖鞋,简直丑到姥姥家。
最重要的是,她睡衣里真空,失去胸衣这个重要道具的聚拢效果,事业线同昨晚相比,直接缩水一圈。
没有事业线的仙女是不完整的。
我再也不是那个艳光四射闪耀全场的我了╥╰╥
“小姐,夫人叫您下去。”林姨敲敲门,唤甘棠。
“任生走了吗”甘棠头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的。
“任先生和夫人还在谈事情。”
甘棠拿头撞了撞枕头,十分不愿下去。
可想到刚刚的新闻,唐琳唤她,一定是有事交待。
于是不得不打起精神,走进衣帽间。
再出来时,已经妆容打理妥当,还心机十足的给头发吹了个自然的弧度,提升气质又衬人。
穿上当季新裙衫,甘棠在试衣镜前再三检视,确认自己整个人现在靓绝太平山,这才施施然下楼。
妄图重新出场一次,掩盖掉之前的失误。
“妈妈,任生。”甘棠的嘴角,是礼仪老师教出的标准微笑。
她向两人轻轻颔首,一派名媛风范的同他们打招呼。
任于归见到她前后反差,向她挑挑眉,眼中的笑意明明白白告诉甘棠,她之前的模样自己已经记下。
甘棠却将他直接无视,一副我看不懂你什么意思的模样。
什么你刚刚见过我,不好意思,那一定是你出现幻觉了。
这是她今日首次出场。
“甘太,今日叨扰,我先离开了。”任于归起身同唐琳告辞。
甘棠见自己一番精心打扮,才刚刚登场,观众就要离去。
心中憋屈,却又说不上具体原因。
任于归则在和唐琳道别后,转身面对甘棠,向前伸出手。
甘棠心想,要不是妈妈看着,我才不要和你握手呢。
矜持的伸出指尖,轻轻和他的触碰。
随后整个手被他骨节分明手掌握住。
和任于归外表的冷漠不符,他的掌心干燥温热。
而他握手的动作则他本人如出一辙,简洁却有力。
甘棠初次被这样对待,一时无措,只有手掌相合处的温热,寸寸蔓延开来。
“甘小姐,期待下次见面。”
昨晚才讲再也不要和他见面的甘棠,听到这话,只觉得他是在暗示,自己之前乱糟糟的模样,已经被他看的分明。
因此甘棠一点都不想和他再见。
无奈一旁站着唐琳。
甘棠只能强装落落大方,对他一笑“任生,期待下次见面。”
“棠棠,我还要整理些资料,你帮我送送任生。”唐琳对女儿吩咐。
甘棠内心是拒绝的。
可她自小接受的教育,与基本的待客礼貌,让她只能点头应是“任生,请随我来。”
说罢便走在前方,步履款款,一副优雅精致的淑女做派。
似乎每次见面,都会看见不一样的她。
任于归跟在她身后,难得有了好奇心这种东西。
现在被问起,他才将这块地皮想起,一时无法定下,到底要不要自留作备用。
“我明日去看看。”任于归道,“到时给你答复。”
作为没有感情的工作机器,大资本家任于归,自然是没有周末的。
周六照常上班敲定一笔合同后,确认时间已经排出来,任于归同于森交代“有问题随时联络我。”
随后没叫司机,自己开车上了太平山。
这块地皮大致四千多坪,除却西北角有间旧教堂,没有其他需要拆迁的地方。
任于归开车绕了一圈,最终将车停在教堂前,进门直接上到二楼,准备看看整体情况。
未曾想,整间教堂都是封闭式玻璃花窗,连个眺望的空间都没有。
环顾一周,目光最终放在二楼的一个两门小木屋上。
准备进去看看,那里有没有活窗。
甘棠从洗手间里出来,就见到一个身着西装的身影,进到了告解室右侧。
顿时精神一振神父终于来上班了。
立即跟随其后,推开左侧的门,也进得其中。
告解室两边被薄薄的木墙隔开,木墙上开了个小正方形的镂空窗,保证双方可以清晰听到彼此声音,却见不到对方容貌。
大概是因为里面没有设灯,如果照旧用封闭花窗,会十分昏暗,让来告解的人不适,因此一边开了一个透明的玻璃窗。
任于归不是个会被外界影响的人,因此比起隔壁传来的动静,他的注意力更专注在窗外的俯瞰情况。
“神父,我来告解。”这样完全隔离的状况,给了甘棠许多安全感。
再加上连庄孝孝都愿意向他倾露心声,甘棠更是对他信赖几分。
所以这几日憋在心中的话语,此时一股脑讲出“事情说来话长,我是要从头讲起,还是要先自省过失”
虽然已经过去几天,可任于归仍旧一下就认出这到声音。
也不知是出于何种心情,原本准备看完就走的他,在认出隔壁是甘棠后,看了眼狭窄的长凳,屈尊降贵,坐了下来。
“我还是先忏悔吧。”甘棠没等到隔壁答话,顿了顿,干脆自己做出选择,“今晚我要去参加一个晚宴,我准备在宴会上做一件坏事。”
任于归闻言一愣。想到她那晚的误解,不免推测,她讲的坏事,该不会是要找机会救“我”吧
想到那张几次准备扔掉,却直到现在,都还被留着的手帕。对赚钱以外任何事情都没兴趣的任于归,突然来了兴致,想要听听她“解救”自己的计划。
“我呢,跟朋友计划,准备对黎菲菲的衣服泼酒,再偷偷给她下泻药,让她不能参加晚宴。”
一直等待,要听听她准备怎么救自己的任于归,,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 免费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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