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11章

    “先前近侍的工作一直是压切长谷部在做的,如今是我。并不谦虚地说,我会和他做的一样好,甚至会努力比他更好。因为使主公感到舒心和快乐,为您取得您所有想要取得的东西,是刻进我们灵魂里的职责。”

    “长谷部一直到最后都做的很好,他是我等的榜样。”

    烛台切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和开导她,只能将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

    愿意跟着她去拯救世界的刀剑,没有一个是害怕碎刀和结束生命的,他们甚至以此为荣。

    长久的沉默,久到他以为他的话并没有传达到她的心里。

    “长谷部,我好累啊,今天要不就不出阵了吧?”她忽然说着。

    烛台切:“……请您休息,我会为大将带回来胜利的。”

    他终究是模仿着长谷部的语气说着。

    “嗯嗯,你快去叭,我可以自己盖好被子的。”

    ……

    她回到房间,换下衣服,躺进被子,闭上了眼。

    一只蓝紫色的蝴蝶从没有关上的窗子飞了进来,贴心而费力地将窗子关上了,然后悄咪咪地,轻轻地落在了她的眉心。

    她睡着了,应该做了一个很美的梦。

    虽然完全忘记了内容,但那种宁静安然的感觉依然留在了她的心底,就好像她每次见到主神一样。只要凝视一会儿那不灭的圣光,她就又有了勇气一直往前走下去。

    那位神明果然是位过于温柔的神明呢。怪不得主神私下和她说,祂把“初”当做自己的女儿了。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奋力地敲了敲烛台切的房门。

    “烛台切你快出来,一日之计在于晨,我们是时候把店招牌安排上了!”

    做着冥想的烛台切愣了一下,随即意识到什么,很高兴地打开了门,走了出去。

    “我昨天已经采购了一些材料,应该用得上,还缺的话我马上去买。至于猫咪用品,我想您应该更想自己挑选?”

    拂晓:“还是烛台切你懂我,鹤丸,萤丸,鬼切,晚樱!快,来给我们的店起个名字。”

    一个人五把刀对着桌上的纸陷入沉默。

    取名废已经开始感觉到痛苦了。

    鹤丸提出了建议:“一家带着奶茶店的鲜花店?”

    其他人:……那你真是好棒棒哦。

    妖刀姬:“春樱茶语?”

    其他刀:夹带私货?

    鹤丸:“这个不好,店里可不卖樱花。”

    妖刀姬:“哦。”要打架吗?

    鹤丸眼神同意,表示训练场见。

    年纪大了,总要松泛松泛筋骨的。

    为什么不问问成熟可靠的烛台切呢?

    烛台切也并没有什么办法,看看他这个名字就知道他的前任主人并没有传给他什么取名的本领。

    最终由拂晓拍板,并且亲自写上了店名——

    一家普通的花店和奶茶店。

    是的,事情纠结了半天,回到了最开始,是鹤丸取得了最终胜利。

    几个人七手八脚地上了各种装饰,某几个还夹带私货地画上了自己的代表图案。

    某平安时期过来的姥爷:“鹤简直是全世界上最帅气的生物了,怎么可以不画呢!”

    某身高一米二,气势两米一的正太:“那萤丸我也要画萤火虫!”

    妖刀姬轻蔑地看了他们一眼,在边边角角里画满了樱花。

    其他刀:噫。

    将店牌裱好挂上,她又拿了一个荧光板子,在上面写着——

    第一,商品的价格和是否出售看店主心情;

    第二,招看得懂这一条的猫猫打零工啦!报酬丰厚,待遇极好哦~

    插上电之后,板子发出七彩的荧光,十分惹眼。

    要的就是这种玛丽苏的效果,舒坦。

    然后就是带着家里的刀去采购一些东西,从不知道省钱为何物的某人一口气买了十二种不同风格的大型猫爬架,打算每个月换一次。还买了大量的猫玩具,搞得像她真的有猫一样。

    令刀在意的是,她买了一件红色的一字肩连衣裙。

    受她经常去的世界的影响,她通常更习惯穿古装,那么这件衣服买了穿给谁看的不言而喻。

    在港黑为了安排五千亿用处,愁秃了头的森老板背后一凉,又觉得有人要搞自己。

    得赶紧把其他组织解决了,毕竟横滨的夜晚该只由一方势力说了算才对。

    尽管再忙,也不可能不下班的,他不光要下班,还要提前下班去约会。

    面前堆了一大堆文件的太宰治:?

    “你喜欢的话,我下次穿给你看。”

    他以为这只是一句普通的调情,成年人之间的调情向来缺少真实性,没想到她真的穿了。

    那个手眼通天的女人难得地穿着现代风的红色长裙,站在店门口吹着风看海。

    风吹起她的裙摆和长发,露出她漂亮的小腿和精致的侧脸,她本人还仿佛自带了一种忧郁又出尘的气质。

    某种意义上来说,看起来还真像是被谁养起来的小情人。

    但讲道理谁敢养她当小情人?他现在哪怕是和尾崎红叶谈公事,都保持着两米以上的距离。虽然没有证据,但他确信是有谁偶尔会盯着他。

    也不一定是有谁,更可能是一大群刀剑付丧神在轮流盯着他。他要是胆子小点儿,晚上都要睡不着了。

    什么?和她分手?

    听说过一句话吗?没有离婚,只有丧偶。

    虽然他们没有结婚,但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拂晓转过身看他,亲昵地喊了一声:“森先生。”然后手撑着栏杆,一蹬脚坐了上去。赤着的足踩在栏杆上,纤细骨感的双腿仿佛完美比例的工艺品。

    谁能想到她能一脚踩碎一个成年的健壮男性的大半骨头呢。

    “是受到了你的影响了吗?太宰那孩子最近也开始喜欢喊我森先生了,并且越来越缺乏尊敬的味道。”他微微抱怨着。

    “那孩子本性如此,怎么能怪到我的身上呢?”她的脸上写满了无辜。

    她拂晓,最不可能做的一件事情,就是背锅。

    “说的是呢。”他将手伸到了她的面前,体贴地说:“要进去吗?你的身体不好不是吗?”

    她莞尔一笑,她就喜欢他配合演出的样子。直接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任他把自己打横抱起。

    “嗯哼?”她挑了眉看他,某人的手好像不很规矩啊。

    他神色自然地把手从脚踝摸过小腿,之后勾住她的腿弯,把她抱进了屋子里。

    茶厅里今天新扎了摇篮秋千,上面绑着漂亮的鲜花,两个人会稍挤,一个人很舒服。

    她被放进了秋千里,曲腿坐着,手搭在摇篮上,头靠着花束。

    美人如画。

    “森先生这么兢兢业业地工作,是为了什么呢?”第一次,她提起了他的工作,与她立场相驳的,属于见不得光的那一方。

    他站在秋千旁,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紫色的眼睛映不进去光,语气却很温柔:“因为我深爱着这座城市呀。”

    他摸了一下她脸颊旁的一支红色的山茶,然后下移,触到那脆弱的茎干。

    “所以要得到它,才能好好保护它是吗?”她会意地笑着,比他看起来更像是与黑暗为伍的恶鬼。

    “真巧呀,我也深爱着世界。”她的手搭上了他的手,暧昧地滑动了两下,然后掐断了山茶的茎,拿到唇前吻了一下,深情不移。

    “所以我会像是达摩克利斯之剑一样,好好盯着他们的。”

    男人的唇隔着花瓣落到她的唇上,激烈的唇齿交缠间,花的香气和苦涩在蔓延。

    这一次,他的手更不规矩了。

    眼看着就要不可描述了,拂晓的电话突然响了。

    森鸥外:……(脏话)

    拂晓:……(哎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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