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光永和辉这样的话语说出, 其他的柱立刻也做出了同样的动作,在长廊下面半跪成了一排。
就连灶门炭治郎也被摁下, 趴在了地上迎接主公的到来。
因为是三年后第一次回来, 眼见着不死川实弥有要开口的意思, 光永和辉立刻先开口, 直接拉走了主公的注意力, 率先问好。
柱之间有个不成文的规矩, 因为人很多, 然后一人一句就很浪费时间, 所以每次柱台会议, 最先发言问好的人问好之后,其他人不得再进行问好。
光永和辉就是这么微妙的抢先了。
不死川实弥碍于主公大人在面前, 稍微愣住了一下之后, 心里又开始咂舌,要不是主公大人就在面前,他甚至都想拉着光永和辉进行手合
关于鬼灶门祢豆子和带鬼的队员灶门炭治郎的审判, 光永和辉其实对结果是没有一点儿怀疑的一定是主公成功的保下了他们。
因为他也相信,既然桑岛慈悟郎都那么夸奖我妻善逸的听力了, 那他不可能听不出来箱子里的是鬼, 那么一同行动
光永和辉相信自家师弟的判断力。
在他问好的时候, 脖子上的小狐狸也微微低头, 倒真的装出了很有礼貌的样子。
虽然中间有过试探, 但最后, 灶门祢豆子还是成功的抵抗住了对鲜血, 甚至是稀血中的稀血的诱惑,只是不死川实弥这样不爱惜自己给自己手臂上来一刀,让光永和辉和蝴蝶忍都投去了不赞同的目光。
不知道因为什么,不死川实弥偏过头,也没有说什么。即使他看起来仍旧对这个结果不太满意。
光永和辉对灶门炭治郎的第一面印象最深刻的一件事就是这孩子见过鬼舞辻无惨。
说他身上有哪里吸引到他,那一定是灶门炭治郎耳朵上的与继国缘一一样的花札。
而要说所有发言中印象最深刻的一句话,那就是我一定会努力打倒十二鬼月我会成功的斩杀鬼王鬼舞辻无惨的
产屋敷耀哉没有任何生气的样子,反而相当温和的说,“你先打倒一只下弦再说吧,要脚踏实地好好努力啊。”类似于这种的话语。
然后红发红眼的孩子就全身都红了个透顶,脑袋上像之前的甘露寺蜜璃一样,发出了白色的气状的气体。
看上去相当的可爱。
果然还是孩子啊。光永和辉心里这么想的,结果稍微往两边看一眼,两边的柱都忍的相当的辛苦。
看来都很想笑。
不过忍不住的应该是
“噗嗤。”
一定是甘露寺蜜璃吧。
这个念头都没有让他想完,就已经笑了出来,也是有够逊的了。
甘露寺蜜璃意识到是自己笑出了声,她立刻红着脸双手捂住嘴,“对不起,太好笑了,我没有忍住。”
她的脸红彤彤的,光永和辉也忍不住想笑了,一看她旁边的蝴蝶忍两边的脸颊都已经鼓起来了,应该也忍得很辛苦。
是很可爱的孩子呢。
“既然这样,就先送去我的府邸休养吧。”蝴蝶忍缓过来之后,抬手叫隐把灶门兄妹带走。
本来应该如此简单,结果灶门炭治郎这孩子从隐的背后下来,然后又扒到了长廊旁边,“请允许我给他一个头槌”报对妹妹的一刀之仇
挺可爱的。
受不了他如此吵闹并且还对主公大人不敬的时透无一郎本来是在地上捡起了一块小石头要去砸灶门炭治郎的,结果在半路,那块石头被另一块石头一砸,掉在了地上。
转头看去,看到的是光永和辉微笑的脸。
时透无一郎蔫了。
*
这次会议,仍旧是在屋子里面进行的,柱们都进入了房间,全都是跪坐着的,对主公相当的恭敬。
柱台会议的时间其实相对来说是比较久的,但在座的各位全都是会呼吸法的柱,甚至能做到全集中常中的地步,那么这么一点儿血液不循环会腿麻的情况当然是轮不到他们的身上的。
也就是俗称的靠呼吸法作弊。
但一般会议不会开那么久,因为主公大人的身体在逐步的被诅咒侵蚀,根本不能坚持很久。
在开完会议之后,光永和辉就准备遵从自己心里对我妻善逸这个新师弟的好奇,去蝶屋探望自家师弟。
“我妻善逸醒了吗”怕蝴蝶忍不知道他说的是哪个,光永和辉特意提了全名他回去的时候与蝴蝶忍同路。
蝴蝶忍说醒了,光永和辉就欣慰的点点头,刚准备说自己要去探望,就听见蝴蝶忍说“是个特别闹腾的孩子。”
光永和辉刚想说出口的话就说不出去了,因为那的确,是个相当能哭闹的、胆小的孩子。
他尴尬的保持着笑容,然后想说些什么,就感觉自己似乎被人给盯上了。回头一看,是蛇柱伊黑小芭内。
“嗯那忍小姐就先回去吧,我等下去蝶屋拜访。”光永和辉略显俏皮的眨了眨一只眼睛,“顺便也去看看我的师弟。”
蝴蝶忍捂住嘴小声的笑了,眼睛中满是促狭,她刚才可是看明白了伊黑小芭内对光永和辉的敌意,“那我就先行告辞了。”
“好哦。”光永和辉点点头应下。
然后等她走远,这才转身去看伊黑小芭内,“今天是第一次见面吧,你有什么事情吗看起来敌意非常大呢。”
伊黑小芭内的下半张脸被绷带缠着,虽然能看出来是很俊美的样子,但是能看出来他并不想露出脸,“你离甘露寺蜜璃远一点儿。”
光永和辉微笑着回答,“为什么呢”
还不等伊黑小芭内说话,他就先行补充,“你要是能给我一个合理的回答,我就考虑你说的话哦”
伊黑小芭内咂舌,然后毫不留情的说“你离她远一点就是了,哪那么多话。”
“不行哦。”光永和辉伸出一只手指来回摇了摇,“你似乎很看不起炭治郎这样实力弱的队员,那么我实力强,而你打不过我,是不是应该听我的话呢”
“”对面的蛇柱似乎真的在认真的考虑,但看上去也很来气的样子,大概是在压抑着自己的怒火,“你说说看。”
“要想让我离开我的朋友,你要给出合理的解释才行。”光永和辉笑了,“比如看到我觉得我碍眼,或者不想她死掉”
伊黑小芭内一下子就慌了,声音也提高了,“什么为什么会死”
“嗯因为,开了斑纹的话,就活不过二十五岁了哦”光永和辉轻飘飘的话语如同一座山一般压在他的心中。
“原来是这样。”听到了这样的解释,他又冷静了下来,似乎也不觉得活不到二十五岁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虽然我自己看得开,但是其他人也完全不在意略微让人有些愧疚啊。光永和辉垂下眼皮,不自觉的又开始rua脖子上的小狐狸。
一聊到这个话题,他就没有想要逗弄伊黑小芭内的心情了,他微阖着眼睛,声音被压低,“我没有恶意,其实我也很期待你们能在一起。”
“什、什么”伊黑小芭内维持不了他像蛇一般的冷酷了,“你怎么知道”
“是眼神啊眼神。就算是初次见面,也未免有些太过放肆了呢。”而且都找到他的身上了不过这一条就不要跟他说了吧。光永和辉笑眯眯的补刀,“也只有当事人不知道了吧。”
“一个不懂得隐藏,一个迟钝的要命。”
“绝配。”
“我只是出于对后辈的关心,你不用担心”他可是已经二十二岁了,等打完鬼舞辻无惨,也许会当场死亡,也许会再活两年,但等能活过二十五岁,他再考虑恋人吧。
说起恋人,锖兔的脸又第一时间浮现在了脑海中。
从十六岁,到二十二岁,经过了六年的时间,但他们总共见面的次数很少,甚至可以说得上屈指可数如果不可数,就算上脚趾头吧。
但每次,锖兔似乎都能给他以很大的触动。
不知道是第一次见面时候的英雄救美,还是后来与下弦之二一起战斗的时候锖兔的表现让他惊艳,也许是温泉那一趟让他敞开了心扉,他现在竟然觉得与锖兔在一起,也不是什么不可忍受的事情。
上次好像都没有给锖兔答复之后找时间说一下吧,如果他二十六岁的时候,锖兔还喜欢他,那就在一起吧。
*
庭院中流水潺潺,传递消息的鎹鸦飞过时候扑扇翅膀的声音,无一不在表现着生机。
光永和辉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地笑了一下。
笑容一闪而过,快的要不是狐之助一直在仰头看,几乎都要错过了。
狐之助甩甩尾巴,“审神者大人,你在想什么啊”
光永和辉的眼睛不自觉的弯了弯,“我想到了一只兔子。”
“兔子审神者大人想吃兔子了吗”
“不是,就是嗯,反正是一只兔子。”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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