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假如有一天我的狗会说话了, 我该怎么办
谢邀,建议去四院检查一下。
问假如有一天我的狗不但会说话了, 还变成帅哥扑进我怀里, 恰好被男朋友撞见了, 我该怎么办
谢邀,火葬场了解一下。
程恣睢看看电梯里眼神冷得怕人的醋缸男友傅离骚, 又看看怀里眼泪汪汪、自称是雪球的前三金影帝顾逾钊,感觉自己一个头简直有两个那么大。
电梯门因为长时间无人进出, 又缓缓关上了。
片刻后又慢慢打开。
傅离骚走出来,眼神冷得像是要杀人, 但语气没什么波动“我给你解释的机会, 解释一下。”
程恣睢程恣睢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他甚至来不及判断怀里这个哭唧唧的、高大英俊的陌生男人究竟是不是雪球。
但雪球这个名字他在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和任何人提过。
傅离骚都不知道。
顾逾钊更不可能知道。
程恣睢感觉自己头更大了,叹了口气, 想揉揉顾逾钊的脑袋, 当着傅离骚的面儿又不敢再火上浇油, 只好软下语气“雪球,你先松开。”
“不松,”顾逾钊抱得更紧了, “我追了好久才追到这里,我松开的话,你就不要我了。主人, 你不要不要我, 不要丢下我, 好不好”
傅离骚唇角冷厉地勾了一下“主人”
程恣睢狠心震开了顾逾钊, 在顾逾钊失望到绝望的眼神里说“都进来吧。进来说。”
客厅。
傅离骚坐侧边的沙发上,程恣睢坐在正面的沙发上,顾逾钊缩在他脚边,抱住了他一只腿,虎视眈眈地瞪着傅离骚。
程恣睢拍拍他的手臂“你先松手。”
顾逾钊摇头,抱得更紧了“你以前都是抱着我的。”
以前冬天的时候,主人总是把它抱在怀里,说它比小暖炉还暖和。
现在是嫌它太大只了吗
它也不想变这么大只啊它还恐高。
傅离骚听到顾逾钊那句挑衅式的话,感觉自己胸中的火焰几乎要压抑不住,但他心中越怒,表情就越冷,甚至还笑了一下“你以前还抱着他”
程撩撩和顾影帝竟然还有一段过往
不对。
他的程撩撩才来了半年,这半年一直在他眼皮子底下撩这个撩那个,但绝对没有顾逾钊
那就是原来那位害“死”他哥的程恣睢的风流债了。
想到这儿,傅离骚的气儿消了不少,软下声音“我相信你,只要你和我解释。”
只要你说你和他没关系。
我就信。
程恣睢扶额,叹气“好,我解释。”
他也感觉很扯,但还是很真诚、很坦然地看着傅离骚,说“他是我的狗。”
傅离骚
傅离骚“他是你的狗”
程恣睢眨也不眨地看着傅离骚的眼睛“对,他从前是我养的狗。叫雪球。”
傅离骚只觉得荒唐又愤怒,怒极反笑“你觉得我是瞎的吗”
“雪球”感受到对面这个陌生人身上散发出的威胁,下意识地炸起浑身的汗毛“汪汪汪汪汪”
程恣睢“”
傅离骚“”
傅离骚额上青筋跳了跳。
他简直要克制不住要将程恣睢强行带走,然后关起来的冲动
但一则他明明白白地知道这种想法是错误的,二则他根本带不走程恣睢,说不定还会被揍一顿。
太悲哀了。
傅离骚闭了下眼睛,匀了下气息,站起身来“我不逼你,你好好想想,想明白了再我明天再来找你。还有,订婚宴的邀请函已经印好了,我明天带过来,你先考虑一下要邀请哪些朋友来。”
再不订婚,他的男朋友就要跟别人跑了
傅离骚说罢就走了。
程恣睢下意识想追上去,但想了想还是作罢了。
他连雪球的状况都搞不清楚,怎么解释
程恣睢长长叹了口气,往沙发靠背上一靠,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雪说吧,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顾逾钊见他脸色不好,也不敢抱着他了,乖乖蹲坐在地毯上“我我也不知道,稀里糊涂的,有一天睡着了,就、就过来了,大概有一二三”
他掰着手指头数了半天,也没数清过去了多少日子“我记不清了,不、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过来的,只记得过来的时候吓坏了,我我恐高,太高了,我很害怕,我就趴到地上了,有很多人围过来,问我怎么了,然后我就被送进一个四面白墙的小房子里,他们往我手上扎针呜呜呜,我好害怕啊我一直很想找你,但庄岩哥不让我乱说话,也不让我乱跑,整天把我关在房间里让我看电视,我跑过好几次,都被抓回去了,呜呜呜呜嗷主人,我终于找到你了qaq”
“”程恣睢虽然和雪球朝夕相处了十八年,但实在不是很不习惯这种交流方式,沉默了一会儿才问,“你怎么认出我的”
顾逾钊咧嘴露出一个憨憨的笑意“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觉得你身上的气气息很熟悉。”他啃了啃指甲“不对,我看电视上说,叫叫气场气势”
他说到这里,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程恣睢,拿脑袋拱了拱他的手心,眼巴巴地看着他“主人,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你你不想要我了吗”
“没,”程恣睢从前只觉得养一只黏人的萨摩挺好的,夏天在他身边撒欢,冬天给他当暖手炉,又解闷又好用,现在只觉得头痛欲裂,他忍不住又叹了口气,耐下性子温声道,“但你现在是个人了,得有个人的样子。”
“我我知道的。我平常都做得可好了,庄岩哥还表扬我来着,”顾逾钊咧开嘴笑了笑,“就是就是见到主人太激动了,就给忘了。”
程恣睢“”
“啊,对了,我来这儿还有个任务。”
“什么任务”
“我我一兴奋就给忘了。我想想,”顾逾钊想了半天,才道,“好像是让我咬死不对,搞死一个人,那个人叫傅傅离离”
程恣睢皱眉“傅离骚”
顾逾钊用力点头“对对对傅离骚那个我看不见的东西超凶,说我要是不弄死傅离骚,它就要弄死我。可我哪里知道傅离骚是谁啊主人,你知道傅离骚是谁吗”
程恣睢“”
他拧着眉沉吟片刻,决定先稳住这只傻狗,再徐徐图之,遂面无表情地胡说八道“我也不知道傅离骚是谁。这样,你先回去,千万别暴露了,这件事交给我处理,一有消息就通知你,好吗”
傅离骚敲门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他把车钥匙忘在茶几上了,回来拿,刚好听到程恣睢的最后一段话。
他也不知道傅离骚是谁
不知道,傅离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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