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斯家族的晚宴上, 出了一场不小的闹剧。
琼斯家族二当家的手下发现自家老板失踪,其实是想去偷看自家boss征服女人的好戏,却不想里里外外死活找不到人。
明明就那么大的走廊, 就是不见个人影。
当即封锁了整个会场吵吵嚷嚷着要逐一搜查所有可疑人员。
在全场鸦雀无声无人敢抗议的时候,彭格列的首领却着急忙慌地要带人离开。
这不合时宜的举动很明显就引来了琼斯家族的怀疑。
二当家的手下和彭格列家族、西蒙家族的人差点陷入一触即发的危险境地。
在场的贵族们都冷汗直流,紧捏了把汗。
看着被g护在身后、被giotto抱在怀里的昏迷少女, 瞬间好像都明白了什么。
掩藏在宝石羽毛扇后的闲言碎语一时间风起。
这场闹剧终结在彭格列突出重围的强硬离开中, 像是毫不留情的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这位绝对领导者的脸上。
彭格列家族和琼斯家族一直在暗流下涌动的矛盾交锋头一次被堂而皇之地摆到了明面上。
没有资格到场的小家族只能从一些有头有脸的大家族口中听到一些风言风语。
但是这些暧昧不清的流言都无一不指向了那晚宴会的主角。
而宴会的主角格安此时正安详地躺在彭格列总部城堡的医务室里。
城堡的窗外是宁静的夜晚星空。
带着治愈与激活属性的金色火炎从少女的手臂上缓缓回缩, 最终被纳克尔全部收回了自己的手中。
艾琳娜满脸忧愁地站在一旁, 担心地问道“怎么样, 纳克尔”
纳克尔是连夜从教会赶来的。
他将少女冰凉的小手捂在他温暖的掌心里,站起身。
俯身在病床前, 手背靠在少女的额头感受了一会儿确定没有发烧后, 轻柔地理顺少女额前的碎发。
只见少女在梦魇中皱了皱眉,发出一声细小的呜咽。
这是纳克尔第一次见到少女睡着后的模样,小小一只被埋在雪白的棉被里,安静乖巧得像一只困倦的小猫咪。
他只觉得满心温暖柔和, 浅笑着抚平了少女的眉,回应着艾琳娜的问题。
“没事,只是精神有点虚弱,好好睡一觉就能恢复了。”
随后扭头问身后的两个大男人“她在晕倒前是有受到什么刺激吗”
听到纳克尔的话后,一直守在病床前的giotto和g不约而同地舒了一口气。
但是纳克尔的问题让他们的表情又重新变得严肃起来。
g在格安晕倒的功夫正忙着抵挡那帮不停端酒来灌他的贵族富商, 自然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情况。
他现在恨不得挖个坑把那帮拉着他灌酒的家伙扔进去埋了。
踩着油门一路上飙车回来的时候,g本想问问giotto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是透过后视镜看到giotto惨白着一张脸紧紧地将毫无意识的少女勒在怀里,捏着少女肩头的指关节微微发白的时候。
g就知道那时候问他根本问不出东西来了。
他明白, giotto向来就是这样。
是那种在伙伴受到伤害后, 简直比伙伴本人还要痛苦上几十倍的类型。
不过现在好了, 在得到纳克尔的安抚后,他就可以好好把事情的原委讲清楚了。
giotto并没有正面回答纳克尔的问题,反而是把目光移向了正端坐在不远处的俊美男子。
鬼舞辻无惨正仪态优雅地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喝小护士刚刚给他递来的红茶。
饶是医务室里的小护士的眼球天天被彭格列牛郎团的颜值洗刷惯了,猛地一见到鬼舞辻无惨极具欺骗性的长相还是被诱惑到了。
在自家首领、岚守、晴守还有艾琳娜都在病床边忙得团团转的时候,红着脸的小护士则是被鬼舞辻无惨使唤去给他泡茶了。
一身剪裁熨帖的黑色西装上衣,西装领口绣着精致华贵的金色纹路。
肤白胜雪,姿容昳丽,玫红色琥珀似的眼眸摄人心魄,美得雌雄莫辨。
但是向来对所有人抱有好感的giotto对这个男人却喜欢不起来。
一丝一毫都喜欢不起来。
虽然这么说有些不太好,包容万物的大空觉得自己好像并不能包容下他。
甚至能从男人身上浓郁的香水味里嗅到一股隐隐的恶臭的血腥味,让giotto几欲作呕。
而且在格安晕倒之前,giotto明明记得没有点灯的昏暗走廊里是没有人的,他有留意过。
但是在格安突然晕倒进自己的怀里之后,这个男人却从黑暗中疾步走了出来。
如果说格安之前要是有受到什么刺激的话,那就只有这个男人知道了。
当时这个男人伸出手想要一把将少女从他怀中夺去,被giotto拦了下来。
在吃下琼斯家族二当家后便被格安无情地关回随身行囊的鬼舞辻无惨有了惊奇的发现。
他发现,格安失去意识的时候。
他似乎可以小小的自由一会儿。
比如,自己从随身行囊里跑出来。
又或者是杀了在场的所有人。
不过当务之急是看看突然晕倒的少女怎么样了。
爬满血丝触角的玫红色眼眸望向面前仅凭单手便拦住自己的金发男子。
嘁,不过是区区人类,还妄想敢与他叫嚣
而且他那副将格安护在怀里的副大义凛然的保护者的姿态真是刺眼。
就凭那弱小的人类之躯,能做到什么
鬼舞辻无惨表情变得轻蔑起来,手下微微用力。
如果是刚才那个准备对格安毛手毛脚的蠢男人,胳膊早就被他重新捏碎个四五回了。
但是这个男人
鬼舞辻无惨不动声色地瞥了眼giotto纹丝不动的臂膀。
继续加大力道,竟发现面前的男人竟然还是能够毫不费力地承受住。
而且他竟然隐隐地从这个男人的身上感受到了阳光的气息。
除了阳光,还有风、雨、雷电
真是叫他不快。
最终还是鬼舞辻无惨率先收回了手,看着giotto抱着怀里的少女一遍遍呼唤她的名字。
在久久得不到回应后,无助地将昏迷的人搂在怀里。
那样孱弱恐惧的神情和他能够自己匹敌的力量完全不相符。
他好娘,鬼舞辻无惨这样想到。
在鬼舞辻无惨厚脸皮地顶着g和艾琳娜的目光喝下第三杯红茶之后。
失去耐心的艾琳娜终于忍不住发问了。
“先生,可以告诉我们你的身份吗”
giotto本以为这个男人是敌人,但是他却在自己和琼斯家族的对峙中也站了出来。
杀气四溢地往那里一戳,在叫嚣着的混混似的手下们便偃旗息鼓了。
虽说不太喜欢他,但是giotto总觉得这人给自己一种亦敌亦友的感觉。
啊,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潜意识里并不想和他做朋友。
在意大利afia的场合中,也并没有见过这样的面孔。
所以giotto也对男人的身份感到好奇。
“”鬼舞辻无惨眨了眨眼,没说话。
他在思考该在这帮人面前给自己安排一个怎样的身份。
自从格安把他带来了意大利,除了要用他的时候,基本不会把他从随身行囊里放出来。
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工具人。
无惨在内心里对自己的定位认识非常的明确。
更令他觉得好气的是,就连累那孩子能出去的次数都比他要多。
就跟天天去上幼儿园一样,每天都会美滋滋地被格安放出去一会儿。
住在随身行囊中的娃娃们,在没被召唤的时候,基本是处于同一个空间的。
只是系统页面的表格会像一个一个小房间一样供给他们居住使用。
随意地串门唠嗑聊天是常有的事情,不过很少有鬼敢在鬼舞辻无惨的房间附近闹腾就是了。
鬼舞辻无惨的意大利语都是累出去学完之后,回来教给他的。
很显然,没心没肺的女人根本没有注意到他学意大利语学得有多辛苦。
甚至都没注意到他会意大利语了,就好像一切都该是理所当然的一样。
可恶。
明明累回到随身行囊里的时候,有和他兴高采烈地说“大人大人,今天大人有夸我聪明诶,因为我学外语学得很快”
为什么他学会了,却连一句夸赞都没有得到
想到这里,鬼舞辻无惨就更来气了。
而且在他不在的时间里,她竟然有了这么多陌生的异性面孔在她的身边游荡。
看他们一个个着急的模样,啧啧啧。
想到这里,鬼舞辻无惨在医务室众人的瞩目下,清了清嗓子。
只听他好听磁性的声音在安静到连呼吸声都可以听见的房间中响起。
“我叫福山。”
鬼舞辻无惨想起了自己万千身份中的那个唯一和格安还算有联系的身份。
“”面前的众人们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美貌的男人放下了手中已经空掉的陶瓷茶杯,神情淡定地开口道。
“我是她的未婚夫。”
在每一个攻略对象的好感度到达满额的时候,宿主多多少少都会感受到攻略者的情感波动。
在屑屑子和珠世小姐的好感度满值时,格安本身就处于失血过多昏迷的状态。
所以对于二者当下的情感波动都没有过丝毫的体验。
这是格安头一次被一股脑强烈袭来的情感冲击波冲晕。
就像是一场铺天盖地、迎面而来的海啸,瞬间猛敲上格安的脑壳,把孩子击晕了。
在昏昏沉沉的黑暗中,格安感受到了这份压抑沉闷到几近窒息的情感。
有什么东西如枷锁一般捏紧了她的心脏,让她的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好似凝固了。
不过好在这股情感的波动过去得很快,还有一股暖洋洋的力量在格安的体内来回流窜着。
将热度一点一点地传导向格安冰冻的四肢百骸。
所以本身身体素质还算不错的格安很快就醒了过来。
不过一醒过来,她就听到了奇怪的发言。
“我是她的未婚夫。”
“”
谁
谁的未婚夫
未婚夫是谁
眼前一片明亮的洁白刺得格安快要睁不开眼,她适应了一会儿才发现这里是彭格列的医务室。
而且情感冲击波还让她的脑袋有些后续的眩晕。
她挣扎着努力从病床上撑起摇晃的身子。
看到了背对着她的g、giotto、艾琳娜和纳克尔正密不透风地围着一个人。
“哈他在放什么屁”g最先做出了反应。
“”giotto和纳克尔对视一眼,没有说话。
艾琳娜听到了身后细小的动静,回过头一看“哎呀格安,你醒啦”
艾琳娜这一侧身,立马就让格安看到了坐在不远处的鬼舞辻无惨。
“”她皱了皱眉,忽觉不妙。
其他人在听见艾琳娜的声音后,也纷纷立马扭头看向格安。
然后格安就十分操蛋地听到了脑内传来了系统的提醒。
叮触发中级修罗场
成功化解可以获得系统奖励
“”你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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