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黑衣dk在夜幕的掩护中, 坐在飞行咒灵的背上,朝着高专的方向飞去。
夏油杰撑着下巴盘腿坐在原地,望向自打坐上飞行咒灵起, 就莫名沉默寡言起来的家伙。
明明之前是比谁都能闹腾的家伙来着。
自打从疗养院出来之后就这样子了呢。
找点会让他高兴的话题吧。
“悟,既然格安是蛊理的朋友,还在帮忙照顾着蛊理的妈妈,那她说不定知道蛊理在哪里。”
这是好事吧,毕竟他都找了那么久了。
现在终于有线索了。
“”
“悟”
夏油杰等了许久,少年依旧沉默着。
五条悟在回忆自打遇到格安以来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寻找着其中的细节。
想要努力地说服自己认清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事实。
“不对吧,蛊理的妈妈有问题为什么不是通知蛊理来看, 却通知格安来看呢”五条悟回过头来望向夏油杰。
夏油杰愣了愣, 不明白挚友突兀的提问。
他思考了一会儿,提出猜想“也许是蛊理出了什么事情不方便来”
“刚刚格安都说了蛊理她很好了, 为什么她自己不能来,却要格安特地绕路来”
“”会不会是蛊理已经死了, 格安只是怕蛊理的母亲受不了才那样说。
毕竟女人的精神看起来已经相当不稳定了。
夏油杰在心中轻而易举地得出了答案, 但他撇了撇嘴, 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因为他觉得此刻在他面前的这个家伙精神也有些不太稳定,那股固执的劲儿又起来了。
至少在关于蛊理的方面来说是这样。
这个年纪的五条悟有时候意外地爱钻牛角尖。
这样的回答, 恐怕是他那样大咧咧的家伙听了也会难受的。
也许他今晚这么沉默也是因为想到了这个可能性吧,夏油杰如此想到。
这样来询问自己只不过是想要得到一个肯定或者安慰而已。
安慰他其实蛊理没有死之类的
“你说格安会不会就是蛊理啊”五条悟憋了一路, 终于问出了自己最想问的问题。
“哈”夏油杰突然觉得一下子有些跟不上挚友的脑回路。
看着猫猫在夜空中依旧亮闪闪的玻璃珠似的漂亮眼眸,夏油杰沉吟了片刻,问道“你觉得她们有相似的地方”
五条悟眨眼, 然后摇了摇头。
根本不用思考。
她们的外貌完全不同, 长得都很漂亮, 但就是不一样。
性格也完全不一样,蛊理要更加温顺文静些,但是格安却很火爆。
蛊理和他一样喜欢吃甜的,但格安特别讨厌甜食。
但是
为什么讨厌甜食的人,会做出那么好吃的蛋糕呢
还和蛊理做的味道一模一样
拿不出确切证据的五条悟气呼呼地鼓起嘴巴“但我就是有那种感觉嘛。”
“你看蛊理的妈妈都叫她理子诶只有我们这些亲近她的人才会叫她理子的。”
“她妈精神有问题看谁都喊理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哼。”
“她们完全不一样吧。”夏油杰听闻过在蛊家被灭门后听过那些辅助监督暗地里嚼舌根。
说蛊家家主管教妻女很严厉很之类的。
也都是意料之中的,咒术世家多少都沾点封建余孽的影子。
“就格安那样的性子和实力,怕是早就把蛊家掀得底朝天了。”夏油杰笑嘻嘻地调侃道,“就像那天揍那个家暴男人一样。”
五条悟愣了愣。
等等
他刚刚从杰那家伙的嘴巴里听到了什么。
“实力”
他好像抓住了最决定性最关键的差异。
这个差异足以改变转折一个人一生的走向。
因为这个世界就是强者靠实力说话的啊。
如果蛊理在某个契机获得了力量,突然一下子变得很强很强的话,那么一切的猜测或许是行得通的。
但是有一点五条悟搞不懂,
为什么要摆出一副不认识他的姿态。
生疏是比远离还要冷漠的姿态。
不,也许他是明白的
五条悟回到高专后本打算直接去找格安问个清楚。
比如“喂你这家伙是蛊理乔装打扮的吧”
再比如“承认吧你就是理子吧”之类的。
他先去二楼女生宿舍敲了敲门,格安不在。
已经很晚了,还没回来么
啧,这家伙怎么回事,小海胆头不要喝奶的吗
“你找姐姐”伏黑惠抱着格安刚刚塞给他的热乎乎的奶瓶。
嘬了口奶,仰头望向站在自己房门口的高个子白毛dk。
“嗯哼。”
“姐姐去给我做蛋糕吃了,昨天说给我做来着,结果被老鼠偷吃了。”说着,伏黑惠幽幽的黑眸凝视着五条悟。
“喂你怎么一脸怀疑我的样子啊”
“没有。”伏黑惠望了他一眼,抱着奶瓶回房间了。
五条悟走到餐厅,隔着玻璃看到了在厨房里才开始和面的身影。
少女已经把白天穿的那身漂亮的水蓝色裙子换成了浅粉色的居家休闲服,胸口的毛绒兔子图案被围裙挡去半边。
她微微低头,总有三两缕发丝吹落在脸颊侧面,袖口为了防止沾到面粉被挽到了胳膊肘的位置,露出来一段莹白纤细地手臂。
雪白柔软的面团在她的手里揉圆搓扁,被熟练地断成一小截一小截的样子,刷上黄油和鸡蛋液。
不知不觉间,五条悟竟在这里看了许久。
原来烘焙出好吃的小蛋糕竟然要经历这么多道麻烦的步骤。
仔细想想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那可是好吃的小蛋糕诶。
当格安把烤好的小蛋糕一袋袋分装完成放在料理台上,拿出一袋走出厨房时,五条悟鬼使神差地屏住气息蹲下去躲了起来。
直到少女浅哼着无名的小曲关灯离开走远,五条悟才站起来。
他摸开灯的开关,望向料理台上一包包小蛋糕。
咽了口唾沫。
他走上前去,发现这次的小蛋糕也都用小卡片写了名字。
杰
硝子
夜蛾先生
依旧没有他的名字。
五条悟觉得自己的心情更don了。
于是他气愤地再一次把这些小蛋糕全吃了。
只要他吃得够快够多,别人就分不到。
第二天一早。
格安抱着一堆资料来到教室,夏油杰一如既往地从她手里接过沉重的资料。
今天没分配到咒术实习任务,便上理论课。
格安瞥了眼教室,硝子坐在位置上打呵欠。
三个座位只来了两个人。
“他呢”
夏油杰眼下一圈青黑,无奈道“拉了一宿肚子。”
他也被闹得没睡好。
蹿稀的猫猫一直在他的房间里打滚,嚷嚷着要死了来生不愿再做喷射战士云云。
家入硝子问道“怎么不来找我”
“”夏油杰昨天夜里也这么提议的。
“我们可是最强啊杰,怎么可以因为蹿稀去找硝子用反转术式呢”鸡掰猫坐在马桶上虚弱地豪言壮语着,“我绝对会被她笑死的。”
“他看时间太晚了不想打扰你。”无法将真相说出口的夏油杰编了个理由。
“诶真难得,”家入硝子扯了扯嘴角,问道,“他吃错什么东西了吗”
“兴许是吧,拉到早上才歇停,老师我帮他请一天病假。”
“”格安点点头,垂下眼帘,视线心虚地移向别处。
呵呵,当然会拉肚子啊。
因为她在昨晚的小蛋糕里放泻药了。
她可不会让自己辛苦做出来的小蛋糕白白被偷两次啊。
这么透明的陷阱都跳进来了,真是只为了蛋糕什么都不顾的傻猫猫呢。
“好了来上课吧。”
格安本来只想着放点泻药小施惩戒一下偷蛋糕的小猫贼。
可是
“这都第三天了,怎么还不来上课。”
就算是拉肚子也该歇停了吧
夏油杰露出苦恼的神情“我今早去敲他门,连门都不肯开。”
“这些天在学校食堂也没见到他人。”
家入硝子摸着下巴猜测“他会不会瞒着我们偷偷去割双眼皮了”
“他本来就是双眼皮,硝子。”单眼皮的夏油杰说道。
“我记错了果咩,诶嘿”家入硝子吐了吐舌头。
五条悟连下午的咒术实习也缺席了,不过还好只是二级咒灵而已。
光是夏油杰和家入硝子二人就能轻松应对,再加上这次是夜蛾正道带着他们去,就更不用担心了。
留在学校的格安在办公室把上课用完的书本整理好。
本着为人师者的良心,打算去看看五条悟那家伙。
别真把那家伙给毒坏了。
但那点泻药对于五条悟来说真的不至于啊。
格安站在五条悟到房间敲了许久的门都没有人应。
“唔,没有人吗”少女自言自语了一番,刚打算就此离去。
紧闭的木质房门倏的就被打开了。
一股闷热的风从屋内夹杂着香甜的气息从门缝里倾泻而出。
格安仰头看着倚靠早门框上面色潮红的少年。
他连眼镜都没戴,湿漉漉到碎发耷拉在额前,雪白的纤长眼睫下盛满苍色青空的眼眸难得浑浊昏暗一片。
整个人看起来摇摇欲坠,一副无精打采、病气缠身的样子。
“你发烧了”格安一眼就看出他不对劲。
刚打算抬起手探探他额头的温度,强撑着身子来开门的少年就前后摇晃起来。
一个不稳扑进了她的怀里。
“喂”格安连忙扶住他。
但是很快,少年连站都站不稳,整个人的重量都搭在了格安的身上,喉咙里发出难受的呜呜声。
得亏格安身强力壮,把他打横一个公主抱抱回了床上。
五条悟在学校的宿舍和他在家的房间差不多,都收拾得意外的清爽干净。
格安帮他掖好被子,打算去找点吃的和水,再去医务室拿点退烧药和发热贴回来。
五条悟从小到大作为被命运眷顾得存在,就连生病的次数都很少。
唯一一次他生病发烧,格安还被父亲特地送来五条家住了几天。
明明自己也是小孩子却在那里衣不解带、废寝忘食地照顾他。
五条悟发烧的时候会流很多汗还爱说胡话念叨各种甜品,还喜欢把冰冰凉凉的蛊理拉进被窝里抱着降温。
就像现在这样,热乎乎的手掌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刚掖好的被窝边缘钻出来。
一把拉住了正欲离开的格安。
知道他想干嘛的格安皱起眉,一把拍掉作恶的猫爪。
“呜呜草莓大福。”遭打的病猫猫神智不清,发出委屈的呜咽,收回被拍红的猫爪。
晶蓝色玻璃珠般的眼眸睁得圆溜溜地望向格安,仿佛快要沁润出水滴来一般。
他缩在被窝后面只露出半边脸,可怜巴巴地望着格安。
格安听到他的声音闷闷地从被窝后面传来“理子,芝士蛋糕,好热哦呜呜,三色团子”
“我去给你打点菜来,乖乖的。”格安警告了一嘴,就要起身离开。
“理子不要走嘛理子”五条悟情绪激动起来,红着眼睛咬着被角在床上打起滚来。
“”格安觉得自己眼花了。
她一直觉得五条悟像只猫,但不至于真的长出猫耳朵吧
似乎是为了应证眼前的一切不是幻觉。
被打滚的五条悟掀开的被子下。
格安看到他屁股后面的裤子也隆起来一处圆圆的鼓包。
她走上前轻轻戳了戳,只觉得一阵软弹。
猛地把dk的裤子拉下一截。
一条蓬松似棉花糖般柔软的白色大尾巴抽条般炸了出来。
甚至还黏糊糊地在格安的手腕上绕了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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