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更半夜, 孤男寡女,衣衫不整,共处一室。
光着身子的夏油杰在被格安提醒后, 才意识到自己现在的状态。
毕竟做了好几天的猴子, 穿衣服和不穿衣服感觉起来也没差啦。
而且刚刚他情绪有些激动,一时间情难自禁了点。
感情到位了, 就想抱一抱,人之常情嘛。
但坏就坏在他现在变回了人类。
不好好穿衣服的dk紧紧拥抱着面前的女老师, 此情此景,就显得相当微妙了。
饶是夏油杰这样聪慧的男孩子, 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样尴尬的情况。
他再聪明再沉稳, 也不过是个正处于青春期的男子高中生罢了。
唯一能做的,只有抱紧背对着他的格安, 用以遮挡自己的果体。
谁能想到此时的格安竟成了他唯一能蔽体的衣物。
他坚信只要他抱得够紧, 他就不会走光。
格安也就没办法看到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
“嘎”格安感觉自己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拍了拍夏油勒在她脖子上的白净手臂,艰难安慰道“别担心,我等会儿不回头笔直走出去。”
夏油杰好感度81。
“好。”夏油杰缓缓松开搂住格安的手臂。
“明天记得穿好衣服来上课哦。”少女清了清嗓子,一边交代着一边朝门口走去。
“嗯,抱歉, 刚刚有点太用力了。”夏油杰有些促狭地摸了摸鼻子, 脸颊微红地抿嘴笑了起来。
在内心想着幸好格安这时候没回头,看不到他狼狈的样子。
不过仔细想来,连他变成猴都见识过了, 也没什么更狼狈的样子能让她见识了吧。
在这时, 夏油杰才在内心止不住地庆幸起来, 能在这里遇到格安和大家, 真是一件很幸运的事啊。
夏油杰好感度82。
“呜哇”
正当夏油杰光着身子站在原地眼神温柔、浅浅微笑的时候, 快要走到门口的格安踩到了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香蕉皮。
嘛,大概是哪只猴子之前吃了忘在那里的吧。
格安一个脚滑,在半空中360度旋转摔倒在地上。
“呜呜好痛啊。”
她好像磕到了下巴,吃痛地趴在地上嘤嘤呜呜起来。
一抬头,泪眼婆娑地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一颗卡通荷包蛋。
我帮你开了荷包蛋马赛克,嘻嘻,我好吧终于有了表现机会的系统十分上道懂事。
好家伙,多年不见的马赛克君重新上岗了。
上一次轮到这家伙起作用还是叉叉子在海边和格安光屁股摔跤的时候。
夏油杰岔开腿站在原地,刚下意识地准备来扶格安,又觉得自己这样光剌剌地跑过去不太好。
一条腿朝前,一条腿朝后,充分展现出了他理性与感性互相纠结的思想。
两腿之间垂下的猴子尾巴因为主人纠结焦躁的情绪而不断晃动着。
在地上投射出又粗又长的影子晃得格安眼睛都花了。
此时的情景似乎还不算糟糕。
更糟糕的是
“啊这,我是不是听到格安的声音从杰的房间里面传出来了”
五条悟自言自语的声音从门板外传来“呜哇的一声,超可爱的那种。”
“”别说,五条悟这家伙捏起嗓子来学女孩子“呜哇”,学得还真挺像。
半夜起来嘘嘘的猫猫dk顶着一头睡成鸡窝的白毛敲响了挚友的门“杰,你在里面吗你还好吗”
“杰”
“杰”
格安望向夏油杰。
二人对视一眼,立马心知肚明此时的场景被门外的家伙撞见会有多麻烦的后果产生。
夏油杰也顾不上害臊了,冲她摇了摇头,一手捂着荷包蛋一手做了个“嘘”的手势。
格安点头如捣蒜。
久久得不到回应的五条悟嘟囔着奇怪回了自己房间。
听到对门传来一声“嘎哒”门响。
躲在房间里一直不敢吭声,大气都不敢出的二人才松了一口气。
沉默片刻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尴尬起来。
夏油杰立马背过身去。
“我什么都没看到。”真的,她只看到了荷包蛋。
“嗯。”夏油杰知道格安是在安慰自己,但他只觉得自己的耳朵快要烧没了。
“那我走了,晚安。”
“晚安。”
格安站起身,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握上门把手,打开门来。
却惊讶地在门缝里看到了不该见到的人。
是你五条悟
格安想猛地把门关上,五条悟连忙伸脚卡住门。
“厚我就说我听到格安的声音了嘛”
假装回房间其实超狡猾地蹲在门外守株待兔的鸡掰猫捉奸成功不是。
“好哇你们在干什么我叫你们居然都不理我的哦”
他像个在宾馆房间门口成功捉到自己老公和小三在外面幽会的妻子。
使劲推着门板往里拱想要一探究竟,格安也同样使出吃奶的劲把门往外推,二人一来一回直把门推得嘎吱响。
没人知道小小的门板在如此年纪承受了怎样的重量。
不过好在夏油杰在门板完全碎裂之前火急火燎地穿好了衣服。
等五条悟握着门把手冲进来的时候。
“悟,不可以半夜闯进别人的宿舍哦。”刚刚剧烈运动完的夏油杰尽可能放缓呼吸,满脸慈祥地教育道。
“”五条悟满脸狐疑,打量了一圈房间,又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杰,你终于变回来了。”
“让你们担心了,”夏油杰点点头,望向地上已经空掉的荞麦面碗,一脸无辜道“格安怕我饿给我做了碗面。”
“那我在外面喊你们为什么不回应我”
“我们在看恐怖电影,戴了耳机没听见吧。”
“诶恐怖电影,我们一起看吧”
“好啊”
格安震惊地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打开并插上了耳机的笔记本电脑。
夏油杰,这个男人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吧。
这天周末。
禅院直哉迫不及待地起了个大早。
大概是出于鬼迷心窍的心理,他给自己洗了个香香的澡,还特地把头发梳得顺顺。
挑了好看的内衣,换上了侍女刚给他熏完昂贵香料的干净和服。
整个人kirakira地坐上禅院家的豪华轿车来到了和格安约好的宾馆。
甚至还比约好的时间早到了不少,他才不是在期待什么呢,哼。
一路被有礼的侍者点头哈腰地引导着来到顶层的豪华套房。
禅院直哉打量着酒店环境,觉得这里姑且还不错,那个女人还挺会挑地方。
敲响房门,不一会儿一个雌雄莫辨的美貌男人探出头来。
“”禅院直哉挑挑眉,嚯,玩儿得够大啊,还不止他一个男人吗
鬼舞辻无惨早就被格安知会了今天会有新学员来,但他没想到竟是这么骚包的家伙。
染了黄毛戴着耳钉不说,还没开门就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浓郁到令人作呕的呛鼻子香味。
“啧,真是低级的气味,简直就像是一头发情的野兽四处招摇,”鬼舞辻无惨嫌弃地皱起他漂亮的眉,玫红色琥珀似的眼眸里满是鄙夷,“味道那么大,是想诱惑谁”
“哈”禅院直哉心里的小九九被瞬间点破,他有些恼羞成怒,“本少爷一直都这样。”
“得体的男人用肥皂的香味就足够了,喷那么多香水在身上引得路上的女人都朝你看,嗅你身上的味道,你觉得你还干净吗”
鬼舞辻无惨振振有词,教育起人来一套一套的,听得禅院直哉目瞪口呆。
“”艹他有病吧
禅院直哉不打算和精神有问题的人多争论降低自己的身价,他往鬼舞辻无惨身后望去“我找格安,你给我滚。”
但话说出口就后悔了,千年鬼王在顷刻间散发出的严寒威压把禅院直哉吓得两腿发软,差点坐地上。
“咳,我是说,我想找格安,请您帮我通传一下谢谢。”
“放肆,像你这种货色应该尊称格安为大人。”
“你妈的”
格安觉得惠长时间不见爸爸也不太好。
于是这周末打算带着孩子去酒店坐坐。
顺便看看禅院直哉的初次学习情况。
当格安牵着软乎乎的小手打开宾馆房门的时候,禅院直哉正被鬼舞辻无惨用麻绳绑起,倒吊在客厅中央的水晶吊灯上打。
把格安吓了一跳,惠惠小朋友倒是见怪不怪地自顾自走了进去。
毕竟那里是他爸爸伏黑甚尔平时隆屁股的地方。
此时这块好位置俨然已经传承给了他们禅院家的自家人。
鬼舞辻无惨今天穿了一身洁白干净的衬衫,衬衣下摆规矩地束在黑色竖金条纹西裤里。
袖口挽起,露出肌肉纹理清晰分明的小臂。
手中握着一根有他手臂粗的板凳腿照着少年的屁股上呼。
这条板凳腿因为使用它殴打了别人的屁股太多次都已经有些包浆了,油亮亮的一层裹在上面,很是好看。
此时正一下又一下地重击在禅院直哉的屁股上,因为受到外力作用,禅院直哉在半空中左右摇晃着。
显然这点皮肉之苦并不能让禅院家的小少爷屈服。
他一边吃痛地嚎叫着,一边大放厥词“想让我学男德,放你妈的屁,你有本事打死我现在就杀了我,禅院家不会放过你们的”
突然,他余光瞥到了终于来到的少女。
“蛊理格安你骗我你骗我来这里就是学男德”
格安满头问号“我骗你啥了啊不然你以为我喊你来干嘛啊”
“”禅院直哉沉默了。
格安没想到封建男权在禅院直哉这家伙垃圾堆般的脑子里是如此根深蒂固。
不管是死亡威胁,还是剪丁丁威胁,格安怎么恐吓禅院直哉都宁死不屈。
天底下竟然真的有这种人。
把封建男权地位看得比自己的性命和传宗接代的命根子还重要。
“要我向女人低头,不可能”
格安一时间犯了难,鬼舞辻无惨也是满脸愧疚惶恐,生怕格安觉得他无能。
禅院直哉就像个死人一样吊在那里,一动不动。
直到到了伏黑甚尔上课的时间,伏黑甚尔走了进来。
禅院直哉立马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目光紧盯在伏黑甚尔身上。
反观伏黑甚尔压根没把任何注意力留给他,只是看了眼坐在沙发上吃零食的小海胆头就把眼神收了回来。
格安立马来了主意。
她写了张五千万的支票夹在伏黑甚尔今天的课本里递给他。
伏黑甚尔打开书本,不动声色地看了眼格安,心领神会地将支票折起,塞进自己的长风衣口袋里。
“甚尔君”
“嗯”
“你的肌肉好棒哦”格安上手摸男人铁块般的臂膀。
伏黑甚尔条件反射地避开少女伸来的手“请自重。”
做完这个动作他自己都惊讶了一瞬。
什么时候
竟然形成了这样的肌肉记忆
鬼舞辻无惨在一旁不满“避开别的女人就算了,你怎么可以避开格安,我是这样教你的嘛”
“嘛,可以给人家讲讲你锻炼的方法吗”
吊在一边的禅院直哉也满眼亮晶晶地竖起耳朵洗耳恭听。
伏黑甚尔嘴角勾起一抹玩味儿的笑,举起手中的书本。
“那当然是学习男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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