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得来送甜品了吗”
五条悟一开口就是老甜品以及随遇而安的大师。
在发生这种不可思议的事情, 满脑子里面只有吃的。
而且真得十分悠闲。
他躺在床上,背后是堆得高高的枕头,被我踩着脚趾的脚搁在床板,如果有像是医院那种能被腿高高地抬起的装置的话, 他说不定也会选择这种夸张的方式。
受伤的脚指头更是夸张地卷了好几遍绷带吧它裹得厚到让周围的脚指头都无所适从的地步。
让人觉得为什么不干脆直接把整个脚掌都裹起来, 看着还没有那么别扭。
而且虽然是粉碎性骨折, 但是介于五条悟良好的身体素质, 外加他们咒术师的一些治愈手段, 的确肿的老高,但明明骨骼内里并没有那么恐怖, 我稍微一看就能发现其中的奥妙。
他又是怎么好意思让现在只有十厘米的夏油杰抱着和他身子一样长的牙签给他插水果吃。
夏油杰又是怎么被他忽悠得除了再换上一身护士服就能上演医院和病人的情景y。
糟糕, 我被两个深夜不睡觉看收费电影的家伙给影响了,变得不那么纯洁。
唔,算了,这也不重要。
话说回来,在流星街这种会馆里面的客房以及一些本应该摆放着水果之类的会客的地方, 比如说之前的会议室里面都没有摆放什么吃的食物, 他倒是怎么弄到这种看上去很新鲜的水果啊。
先不说这些, 这种场面, 可以说连雇佣童工的人都会说了一声渣。
被压迫着的守护甜心夏油杰见到我进来,抱着牙签的手捏紧, 露出了青筋。
倒不是我姑且算是踩着脚趾把五条悟一连踩下了三层楼到达地下室的罪魁祸首,完全是因为被我突然进来撞见这一幕而不好意思。
啊, 好羞耻,都是之前打赌输了的原因。
倒是五条悟半点廉耻心都没有, 对着我挥了挥手, “是送赔偿用的甜品吗”
“像是揍敌客这种不差钱的家族, ”五条悟大概是从库洛洛那边打听到这些消息,“一定有很多好吃的甜品吧。”
“只有甜食才能有着强大的能量让人一瞬间就忘记忧愁。”
话是这样说得,不过也不完全像是揍敌客的人都喜甜才对吧,毕竟他体内的细胞完全是另一种画风。
五条悟体内的细胞,每一个都精神饱满十分迅速地完成自己的工作,这么说起来的话,就是消耗极高,才需要甜品超高甜度以及迅速能补充能量的特质来保持身体的运转。
一般的人都会靠着骨骼和肌肉以及面对一些情况身体的本能来判断对方的危险程度。
不过我却不是这样,应该说不仅仅是这样,细胞拟人化的高科技就是非常好的判断标准。
像是普通人的红细胞送货都是普普通通靠着人力,也就是双腿外加一个推车。
如果是念能力者的话,凭借着实力,红细胞就会多个滑板或者自行车之类的东西。
强大的一点诸如伊尔迷和库洛洛以及西索之类的,会随着他们的性格增加点辅助,像是伊尔迷是骑着各式各样的大小的三毛,库洛洛是货车,狭小的通道这是配备着类似于超市里面用的滑轮机,把氧气挂在上面飞过去,由另一边的红细胞接手,西索是画满了苹果还有扑克牌元素的机车。
五条悟的身体里面的细胞自然也是有这种载具,再加上机车后面捆绑着的十分庞大的氧气还有营养品,也可以看得出来五条悟的能力十分强大。
细胞拟人当然无法完全评论一个人的强大,只是估算,但从红细胞携带的货物来看,五条悟这消耗量绝对是不科学的,他的能力肯定极为耗费能量,总感觉是很容易透支身体能力。
不过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像是我自从见到了糜稽制造的高达之后,自己的细胞都开高达送货了这种事,也没有什么意义啊。
听到五条悟说想要吃我们揍敌客出品的甜品,如果有可能的话,我会叫厨师给他加双倍的毒药。
像是“好好工作吧社畜”这款毒药虽然很痛,但是却有飞快补充人体能量的功效,虽然之后会七窍流血。
我不想和五条悟扯皮,开门见山地把之前和天野的讨论告诉了五条悟,然后问道,“你有没有发现咒灵”
听到这话,五条悟收敛了脸上的嬉皮笑脸,感应了一下,摇了摇头,“目前没有发现。”
在流星街这种糟糕的地方都没有的话,应该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我还没有松下一口气。
五条悟继续说,“就算是对这个世界的法则产生了影响也不可能这么快吧,虽然我并不懂这种事情,但如果是这样简单的事情,掠夺者为什么不早点做呢”
“所以很有可能失败吧。”
五条悟顿了顿,“或者过了很久才会有痕迹。”
他这话也有点道理。
不过为什么“掠夺者”不早点做的原因,我想我应该是知道的。
比如说需要“通道”,咒灵并不没有人类那种想得很多的特质,像是真人来这里就完全是参观旅游,见到强大的人就想要尝试一下自己的实验,但是人类不一样,像是这样设下一下陷阱,就成功了,算是聪明反被聪明误的典型吧。
再加上我的力量也是“开门”的关键之一,根据天野的说法,就算是他们也并不是很随意地就能跑到其他的世界,像是搭建这样一个各个世界的人都能随意进入聊天的聊天室就需要耗费很多的力量。
我之前把“门”重新关上的时候,也有被一瞬间抽空的感觉。
虽然醒来之后多了一个“预知”的能力不说,还把原本消耗的力量都还给我了。
这一点真是太过分了,一点儿道德都没有。
我耗费的力量为什么要还给我啊
不过虽然是成功或者不成功也有个概率问题,但一旦成功了,就算是很多年以后有了咒灵也会很麻烦。
毕竟能看到咒灵并且消灭他们的是咒术师吧,我们世界可没有咒术师这种职业。
“不过你担心得是咒灵无法被消灭的事情吧,”我没说出口,五条悟就知道我所想的事情,“虽然我不太清楚世界的法则的关系,但法则是为了世界好才存在的规则,如果出现了咒灵,那说不定所有的念能力者都能看到,会变得像是魔兽或者念兽一类的东西吧。”
很有道理。
要相信世界的自救能力比较好。
现在担心这一点也没有什么用,如果真得发生了无法控制的万一的话,也许我也可以使用“时间回溯”把时间回到之前还没有玩通灵板之前吧。
虽然目前没有什么自信可以做到就是。
“不过,”五条悟突然说道,“我还以为楠雄是对拯救世界这种事情没有什么兴趣的人,明明还是个八岁的小孩,但却完全没有想要像是个英雄那般充满着童真的热血沸腾。”
这单纯就是中二病吧。
也不是所有人童年都要和中二病搭嘎。
“但现在看上去楠雄果然还是很在意的吧,就算是惠那种面冷心热的家伙。”五条悟兴致勃勃地说道,“会为了这个世界而奋斗。”
这家伙那双漂亮的像是蓝宝石的眼睛是终于被黑布给蒙坏了吗
到底是从哪里看出我是这样热心肠的人士。
我觉得我还是得给他科普一下我的性格。
“咒灵是诞生于诅咒,这个世界上被诅咒最多的绝对是我们揍敌客。”我面无表情地说,“所以,综上所述,如果因为咒灵而倒霉的话,绝对是我们揍敌客第一个。”
虽然席巴老是担心我们揍敌客的“黄泉之门”变成“天堂之门”,但如果“黄泉之门”门口全部都是密密麻麻说着“讨厌的揍敌客”的话,估摸着也会很讨厌。
尤其是这种“垃圾”还无法让三毛一口一个吃掉。
我只是纯粹为了揍敌客好。
但是五条悟这种像是见多了傲娇的表情到底是什么,反而有了一种我在欲盖拟彰的味道。
我瞬间移动离开了五条悟这边。
我和五条悟的对话没有告诉其他人。
过了两天,伊尔迷收到了库洛洛得巨额的佣金之后,我看着这个数字都有些咂舌,觉得库洛洛抄了莫科斯家族的家底,绝对是一夜暴富,不知道是白来的钱所以无所谓,还是伊尔迷的要价的能力太高,总而言之,大家都露出了至少看上去合作愉快的表情。
由伊尔迷这种4岁就可以面不改色地做任务,虽然4岁的第一次任务是席巴做得,他只负责能否心狠手辣杀人,但也绝对是离家出走都不忘记带着一大堆任务的老手上场。
因为已经知道了“通灵板”是“绝望教”的陷阱,所以二五仔库洛洛得到的情报也只能打个折扣。
伊尔迷很快就以惊人的速度调拨了揍敌客的情报人员。
如果单纯是试验的话,并不允许借用揍敌客的力量这种行为,不过库洛洛付出了佣金,自然也无所谓了。
虽然尚且不知道什么是贝希拓瞬间移动的锚点,但是把所有可疑的地方都划了出来,在简易的地图上面光是圈都看上去密密麻麻。
库洛洛都有些吃惊,“在一周前,我们的调查只是有二十来个点。”
库洛洛当然也不会完全相信通过做二五仔得到的情报,私底下也有派人在调查。
“绝望病。”我想了想说道。
这种迅速地从私立希望之峰学院蔓延到全世界的病毒,不知道是什么,因为被他们称为“绝望病”,就暂且这么命名了。
“绝望病”不知道是靠什么传播,但总归是老三样,血液空气还有肌肤。
如果是这种奇怪的病的话,能以这么惊人的速度传播也很正常,像是流星街的人明明很坚毅但是却被这种不伦不类的教义所影响也变得可以理解。
之前库洛洛他们还觉得这一届流星街的人会被宗教这种神神秘秘的东西洗脑实在是太烂了。
库洛洛问道,“抱歉,不过我还是想问一下,你怎么知道的以及绝望病是什么”
我把天野由雪那出来当挡箭牌,“他妈妈是我妻由乃。”
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明明我妻由乃应该是我老妈基裘同一个时代的强者,已经很久没回到流星街了,但是库洛洛他们还是面色一变,吸了一口凉气。
我老妈和我妻由乃在流星街究竟干了什么啊
流星街的强者如流星,转瞬就消失了,很少消失之后二十几年之后还能被提起来还能倒吸一口凉气的。
现在探究这个也没有什么意义。
我说道,“我妻由乃告诉他的,对吧”
天野由雪完全不知道这一出,不过在我的压力之下,也像是一个在演技上面有建树的偶像点了点头,“的确是这样没错。”
天野由雪接到了我的心灵感应,知道之后该怎么说,就接口道,“她现在爸爸在暗黑大陆。”
听到暗黑大陆,大家的面色一变,互相对视了一眼,倒是没有人提出暗黑大陆是禁区,未经允许不能进去。
大概是我妻做的事情留下的传说太过厉害,这里的人普遍认为她到暗黑大陆也没有什么问题
天野由雪斩钉截铁说道,“绝望病就是从暗黑大陆里面出来的一种病毒,不过我没想到在这里居然也有了。”
这也是我思考过后的想法。
如果这里真得也有了“绝望病”或者单纯是“绝望教”搞出来的洗脑的东西,反正“绝望教”也和“掠夺者”脱不开关系,两者可能性都是一样的。
让我,不,揍敌客处理这种事情是根本不可能的。
当然这种如果是以全世界毁灭以后没有钱赚的名义,也能促成揍敌客和猎人协会一起对抗暗黑大陆的生物,但纯粹是揍敌客拯救世界是根本不可能的。
更别说这种“绝望病”连传播的途径都不知道就很难办了。
当然是广而告之,最好由猎人协会处理了。
拯救世界的事情,和我楠雄揍敌客没有关系。
就和之前几次对付暗黑大陆的生物,我们揍敌客出力了也没有站在明面上是一样的。
“啧,”飞坦不屑地说道,“如果真得有绝望病的话,也应该是我先染上。”
说到这个,的确,飞坦都把“绝望教”的那个人剥皮拆骨快了,如果是空气或者血液传播,飞坦早就中招了。
“也许有什么特殊机制。”库洛洛并没有觉得轻松,说完这句话就捂着嘴思考着。
飞坦还想要说些什么,侠客正色道 “毕竟是那个我妻由乃所说,也没有必要骗我们吧。”
虽然“绝望病”从名字听上去很不知所云,但因为是流星街有名的我妻由乃所说的,反正我推给了我妻,她的名头真得很厉害。
库洛洛他们也重视起来,伊尔迷也顺势推销,又从伊尔迷那边花大价钱买了防毒面具还有全身防护装备。
虽然宰了一笔钱很开心,但是现在的情报有误,伊尔迷也不想完不成库洛洛的任务而导致失败。
五条悟说道,“其实对方也无法判断有没有成功吧。”
“如果那个触手的本体被放出来,也不会在现实之中具现出来。”
因为天野雪辉判断是影响法则的东西,绝对在现实之中表现得应该是无形的。
五条悟参考着以往的经验思考着。
“而且就算是有形的,对方没有看见触手也会很奇怪。”
伊尔迷左手摊开,用右手击打了一下,转头问糜稽和奇犽,“你们怎么看”
奇犽想了想对着库洛洛说道,“要不你先去联系一下和你对接的那个人。”
糜稽接话,“比如愤怒地质问对方到底发生了什么,再看看对方的反应想想其他的方法”
唔,相比较漫无目的的试错,这绝对是个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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