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远在另一个世界的基友啊, 你说的对,会背刺你的只有你的队友。
我被自己喜欢的角色们背刺了。
我不知道这个结论到底宣扬给了多少人,导致我真的是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的能力退化了。
我眼泪差点流下来啊
你们能不能给我留条活路,还直接说我恢复得慢。我的身体才是正常人的身体好吗, 你们这一个个铜头铁臂的, 是我们这种普通人能比的吗
啊在心里乱吼一通之后, 我好像舒服了不少。
“之前都没有来得及问您的名字。啊我叫灶门炭治郎, 之前的事, 真的非常感谢您”他手上的绷带一收, 在我的膝盖上打出了一个完美的蝴蝶结。
让我不禁想问长男君, 我不是你的妹妹啊, 你给我打蝴蝶结做什么, 还是个大大蝴蝶结。
嫌我社死得还不够多是吗
等等,他不会以为我喜欢蝴蝶结吧, 难道是因为我之前的女装上诸多蝴蝶结的缘故
我大受震撼。
“先生”他见我不回答, 于是坐到了我对面, 看着我有些失神的样子,有些担忧道, “难道是身上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他说着,就马上注意到了我已经起皮的嘴唇, 赶紧跑着帮我倒了被热水来。
我接了过来,嗓子确实是感觉要粘在了一起似的, 一口水下去倒是舒服了不少。
放下那些糟心的事,我扶着床头想要站起来。突然我感觉身上一凉,好像有一种被盯上了的感觉。
就在我没想通的时候, 身后一只算得上粗糙的手, 把我一揽, “变色头小弟醒了”
这个放在耳边的声音一响,我感觉头大,一转头就近距离看到了一个猪猪头套。
我必须要声明,这个东西和动漫里看到的不一样,动漫里看着贼有趣,我之前还看过s时候使用的头套。但是,这个真的不一样
这个毛发栩栩如生,这个眼珠子就怼在我脸上,真是真的野猪头啊
突如其来的画面和反差,让我不由自主的“嗷”了一声出来。嗯,面无表情的“嗷”了一声,声音不算大,但是奈何某位长男离我太近了。
额我余光看到炭治郎清澈的眼神,他绝对听到了啊
这就像是在别人面前摔倒,我真的不希望有人来扶我,只希望别人当作没看见我一样,让我自己默默的起来
还不等我想出什么说辞搪塞过去,他就突然意会了一般,“青あお先生,是吗”
哦哦哦,对对对
我是在回答你的上一个问题。
见他替我找到了理由,我马上点头认了下来。
伊之助猪头套上显示着充满智慧的眼神,然后拳头敲掌心,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山中的青木灌丛”
“是青先生伊之助你太失礼了”炭治郎伸出一只指头顶在伊之助面前,然后严肃的说道。
可以看得出来,炭治郎对我异常尊敬。
绝对是因为我在他绝望的时候,救了大哥,而且在他们的视角我应该算是,舍命相救了吧
难怪难怪,我这么厉害 ,他觉得我牛逼也是应该的我一副我这么帅,你对我有欲望也是正常的jg的画面感。
我揉了下额头,真是人与人之间悲欢并不相通,我只觉得他们吵闹。
主要是我在仔细的思考,如何才能改变他们的观念,让他们觉得我能自救呢
不然我真的成了,干啥啥不行,恰饭第一名的人了啊。
不对,在这个世界,我连恰饭都是恰不过别人的。
这个病房喧闹着,很快就招来了蝶屋的负责人来。
蝴蝶忍竟然是她亲自守在这里的吗
美女,大美女
我一下子就感觉自己又行了。
“病房内,请不要吵闹。”她看似温柔的眼神扫了过去,好像没有什么威胁力,但是炭治郎和伊之助却马上就正襟危坐了起来。
嗯
你们这是被怎么摧残过了,这么害怕吗
她几步从门口走了过来,站在床前看着我,“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
我颔首,心里全是吐槽,如果不是你们脑补背刺我,我醒来就能给自己的伤口全部搞掉。
罢了罢了,反正就算是有伤其实也完全不影响我的行动的。
嗯,至少在开饭前,我都是这样以为的。
直到我发现,自己的饭是清汤寡水,虽然鸡汤炖得很浓郁,各种营养也很丰富的样子,但是一点点味道都没有。
就是一个字,寡。
这不会是连盐都没怎么放吧
我想吃辣椒,我想吃刺激的东西。
嘴里甚至有点发苦的感觉,想吃火锅。
我没有立即见到大哥,因为他并不在这里。
其实我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被直接安置到总部这边来,我以为按照鬼杀队的谨慎程度,应该会把我安排在那附近的紫藤之家吧,没想到会是在这里。
说回重点,我感觉自己好像昏迷了很久的样子,其实满打满算也不过是十几个小时的时间,我上一个记忆正是今天的凌晨。
我只是累到虚脱,并不是真的有什么硬伤虽然好像目前只有我一个人是这样认为的。
而据蝶屋的几个小可爱和我说的是,无限列车事件收尾的时候,出了点问题。
基本上就是从几个小时前开始的,夜幕才一降临,现场附近突然出现了许多鬼在靠近,实力等级不一。
当时我已经被大哥亲自交给了蝴蝶忍,情况也比较稳定。他原本也在这里包扎了剩下一些我没有来得及给他治疗的其他伤口,正在整理昨晚的资料。然后就收到了窗不对,这里是叫「隐」,我有点搞混了。他收到了「隐」的传讯,得知了鬼的异常动向。原本那些零碎的小伤并不被大哥放在眼里,所以一收到消息,他就马上赶去现场控制状况了。
当时漫画里没有题无限列车的具体位置,没想到那里和总部的位置并不算远,以大哥的速度,来回也就是几个小时。
我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第一反应是皱眉。我的天,不会过去之后又和三哥来一场战斗吧,三哥应该已经去找屑老板汇报情况了去吧,不应该在那里的。
不然这不就是重蹈覆辙吗
我纠结了一下,感觉怎么盘逻辑应该都不会再在那里遇到三哥了,于是暂时放下心来。
我还是感觉疲惫,刚跑完半马一样的感觉。故而清醒的时间并不长,吃过了晚饭,我就又躺了回去。
主要是也没有个电脑或者手机给我玩,这里的其他人,要么养伤,要么在做恢复训练。我总不能主动上去社交吧
不存在的。
于是我本着「苦谁也不能苦了自己」的原则,闭上了眼睛。我能感到唯一欣慰的就是,身上的衣服不是那个破烂裙子了;但随之而来的就是疑问,蝶屋都是女孩子,谁帮我换的衣服
还是从里到外都换了都那。
忍姐吗,还是蝶屋里的其他妹妹。
还是他们征用了其他队员来帮我脱裙子
我强迫我放过自己,不要再思考这种致命的问题。只要我不想,那就是没有发生过的事,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我一定要完成从社交恐惧症到社交恐怖分子的完全进化。一边入眠,我一边给自己催眠,给自己建立足够的心理建设,鬼灭世界里「青」的尴尬,和我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没关系
就这样在重复的自我催眠中,我进入了梦境。
这是个真实的梦真实到,我已经意识到他是梦了,但是却还是有一种二穿的感觉,还是有一种无法控制自己梦境的感觉。
那么问题来了,我为什么会觉得这是个二穿呢
因为这个梦里的东西我也都很熟悉啊
这个犹如盗梦空间一样,有镜像感设计的房子,传统的日式建筑群,以及幽深黑暗看不到边的面积大小。
这不就是无限城吗
我可太熟了,动漫版、漫画版,我都见识过了。
别说是梦,就算真是二穿到这里,我这么见多识广,我怕也不怕
给自己壮了壮胆,我开始探索,梦里的自己没有眼镜,但是视线却很清晰。我真的太久没有体验过这种不需要外物的视线清晰感。
等这次回去了我一定要看看自己满不满足近视手术的条件,这种感觉太舒服了。
才两步迈出去,耳边突然就想起了琵琶琤崆的声音
眼前的画面几经轮换,有光的、无光的,就像是坐过山车一样,快速变化的景物让人忍不住想要吐。
我嘴一抿,在心里吐槽道既然都能变换地方了,就一步到位不行吗
这是在装什么逼。
心声才落,我就感觉到了一种被锁定的视线。抬头哟,这不是屑老板吗,几天没见,这么拉了
非要站在一个地势高的地方俯视我,这是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的意思,还是身高不如我的意思
我怎么会做这种梦
我掐了自己一把,然后才马上意识到,我本来也就没有痛感,怎么可能用这样的方式离开梦境。
让我想想,当年的小李子是怎么离开梦境的来着
重大爆炸
我的无视让屑老板感觉到了不爽,下一秒,我就被狠狠掼在了地面上。为什么说是“狠狠的”呢因为我看到有崩起来的木头渣子了,仰躺的视线让我清晰的看到了屑老板鲜红的竖瞳。
他身上变形的血肉死死的压在我的身上,并且不断收紧,似乎是想要给我一个下马威一样。
而我,我只有一个问题,你们鬼是不是对触手有什么执念,能不能把能力弄的好看一点,很毁你们的颜值啊
在这个看脸的世界,一旦爆发变丑,那就是要凉的先兆。
懂不懂
我冷漠的看着他,眼神中不存在一丝波动。我不是鬼,他自然无法读取我的思想,这是我的梦
好吧,我现在已经在怀疑这不是梦了。
我没道理会梦到屑老板吧,我馋蝴蝶忍的身子,我不馋这个男版屑老板的身子。
他要是拟态成那个和服美人,那我可以冲
现在这个不得行,我实在是忘不了他大决战的那个掉san的样子,我会带入。
话说回来,既然屑老板每一种拟态都非常完美,那你们说,他现在的男性姿态,有没有腿毛
噗,我看着他的腿,突然就觉得好在意。
想扒了他看看。
诶,说起这个话题来,人的毛发的颜色应该都是一样吧,头发和腿毛应该是一个颜色。那我要是使用能力的时候,头发绿了,那我的腿毛是不是也会发绿。
荧光绿
一下子,我就觉得自己炫酷了起来。
杀马特之王,懂
我飘起来的青绿色的头发,以及我飘起来的青绿色的腿毛
我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终于还是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在这个静谧得什么声音都没有、只等着屑老板说话的空间,我看着他的脸,想着自己的脑补,然后就这样笑了出来。
我这个笑声甚至还带上了一点回音。
嗯,绿了,屑老板的脸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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