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能去我不能离开, 我不能走。”三哥其实是有些慌忙的在回答我的话,这让我意识到了,他的心结所在。
当初他和恋雪在烟花下定了情之后, 就是为了将自己马上就要结婚的喜讯告知给九泉之下的父亲,便在结婚前夕回到了江户,前去给父亲扫墓。
然后等他再回来的时候,已经物是人非。敬爱的师傅和已经定亲的未婚妻子在他回去的时间里, 被隔壁武道场的人下了毒, 双双去世。
他也是因此才会失去理智,赤手空拳地杀死了67人,最终迷失了自己, 在被屑老板看上之后,直接拐去了鬼的阵营。
然后就是后来的那些事,没有记忆的狛治变成了猗窝座, 一步步爬上了上弦三的位置,直到今天。
他所有变强的根源就在于执念, 毕竟他自己是什么记忆都没有的。
所以记忆正混乱的三哥是对「回来」和「过去」这样的词产生了什么tsd吗
我手上的光更亮了几分, 这种维度上的力量对冲我还是有点优势的, 对邪物利器, “有人在等你回来的,还来得及。但你要是再不回来,就要重蹈覆辙了。”
我的语气淡淡的,但是话语中的内容却直指三哥的心中最脆弱的部分。
霎时间,他紧皱着的眉头恍然一松, 身体好像是颤抖了一下, 我的感觉并不明显, 然后他就一口鬼血呕在了我身上。
这个粉嫩嫩的底色上一下子就沾满了血迹, 好像是昭示了什么内容一样。三哥痴痴的看了和服一眼,再抬头的时候,眼睛里的字都已经像上弦四一样,被隐藏了起来。
按理来说,鬼到了他们这个级别,本来就是拥有一定拟态能力的,尤其是眼睛里的数字,上弦四可以隐藏起来,更别提他们这些级别更高的鬼。
金色的瞳孔发亮,里面好像是写着某种情感,但是很复杂,我感觉自己并没有看得很懂。
接下来他的反应,更是让我差点一口水喷出来
“雪ゆき”这个声音有些酸有些涩,像是用磨盘磨沙砾的那种感觉要想直接用文字来形容很困难。
硬要说的话,那就只能用一句话来概括声优都是怪物系列。
三哥的情绪和状况都稳定了下来,我也不敢确定刚才那个记忆的口子开了多少,但是他这一句话出来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和服,自己刚才那种拥他入怀还摸头的举动替身文学
小丑啊不,替身使者竟是我自己
我的脸扭曲了一下,嘴角抽抽,眉尾也抽抽着。
这已经不仅是替身文学的问题了,我t还是绿茶小白花嘛,我直接第三者插足
不要啊,我辈乃是磕c中人,怎么能插在c中间
c粉绝不屈服
我一脸正经,正要反驳的时候,就看到手还放在我和服上,想要拉住和服袖子,但是又有些近乡情怯的三哥那种跪在地上,抬起头后,长到离谱的睫毛下掩盖不住的狗狗眼。
我感觉有什么东西一下子戳中了我的x,我的话在嘴里梗了一下,突然感觉有些强硬的否认的话说不出口了。
三哥现在已经非常不稳定了,就像是精神脆弱的人,你很难判断接下来哪一个举动会变成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万一
我直接自己也跟着断了溜出去的路。
嗯,是这个道理没错。我给自己做了一下心理建设,反正他刚才完全没有把名字都说全。
我直接跟着在上面补一点东西不就完了。
什么ntr,我只是一朵精致小花花而已,三哥夫妻养的爱的结晶,懂不懂
我现在编瞎话的反应真是越来越快了,啊啊啊啊我现在真是嘴里没有一句真话。
我在心里暗暗捂了捂自己的脸,真是凭空就臆造一个爱的结晶出来。但是这也总比什么插足到我的c中要好。
打定了主意,我赶紧在三哥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露出了一点惊讶的情绪,“狛治先生想起恋雪小姐曾经帮我起过的名字了一朵花而已,你们俩,到现在竟然还记得”
仔细想想,我记得祇王夕月的夕月读出来也是「ゆき」的音,这充分说明了,这个词可以翻译的意思多了,完全可行。
恋雪身体不好,养些花花打发时间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这些花花里正好有青色彼岸花的转世不也是也很正常吗
我就是善良的人的馈赠。
毕竟,我也不是每一次轮回都要变成人嘛,在剧情需要的时候,变成一朵花怎么了我现在连女装都淡然了,开玩笑,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我们花”三哥的精神恍惚了一下,然后在这种自己都捋不清的时候,眼神看着我的衣服和衣服上沾染的血迹,很快就接受了这个设定,“青色的花,我和恋雪的花。”
莫名有种呆呆的感觉,我太可了
他这完全就是忠犬设定的。这就对了,接受我给你灌输的设定吧,三哥
稍微缓了几秒,主要是我,我的腿有点麻麻的,刚才那个姿势维持太久了。别看三哥个子不高,鬼是真的重死了。
正在我纠结要不要召唤屑老板或者鸣女帮我搞件新衣服的时候,三哥背对着我蹲了下来,无声的示意着我。
要背我
卧槽,我记得这是三哥以前和恋雪总做的事吧
不得行,我jio得不得行。
我现在本来就感觉自己处在一个ntr的边缘。
“天黑了,无惨大无惨应该很快会找来其他鬼来尝试用你制作的「药」,得赶紧离开这里再说。”他并没有回头看我,但是说的话却很重要。
什么,很快就要搞我了咯
还矫情几个der,我果断跳了上去,对自己的身体情况很有数,还是保命要紧,现在可不是考虑n不ntr的时候。
三哥他们果然是经常来往无限城的人,轻易就找到了离开的「门」,我的能力大量的注入到了三哥的身体当中,按照我的意志成为了一种微妙的屏障,隔绝了屑老板对他的单方面控制。
因为能力本身的特殊性,我轻而易举就做到了珠世筹谋了很久的事情。鸣女是屑老板的私人秘书,但是论实力和地位并不如三哥,所以自然不会利用能力来窥探三哥的行踪。
所以就这样自然而然的,我在屑老板的眼皮子下面,溜之大吉。
什么叫灯下黑,都给我学着点。
我都能想象到屑老板之后的表情会是如何的,肯定又惊又怒,到手的青色彼岸花没有了,到时候少不了又要找人来发泄一下脾气吧
这次不会直接去裁员上弦吧
笑死个人了,这就是大boss的排面吗
只会用自己的下属出气。
但是有一说一,屑老板你策反一个鬼杀队的成员来偷我过来,我策反一个上弦偷我回去这不过分吧,明明是礼尚往来,公平得很。
至于之前的那个前队员他人直接没了那时屑老板自己的锅,和我又没关系。
在离开无限城的瞬间,那种压抑的邪物的气息骤然减弱,我仿佛无限开启的能力终于有了可以休息的时候。
在黑夜中如星星一般发亮的青绿色的发丝开始褪色,身上那种光芒也开始消退。同时,这股力量将我脖子上屑老板留下的「chocker」和三哥喷出来的血液全部吸收了个干净,最后融进了我的身体之中。
然后我就觉得自己的力量更足了些,身体也好想更强了些的样子,连那种接连折腾之后的疲累感都消失了个干净。
我的天,为什么这个设定来的这么快。难道是因为屑老板是鬼王,所以和鬼有关的一切设定,从他这里说出来就会被世界意识直接接受吗
这下我真的要吃鬼了啊
我抱着三哥脖子的手更用力了一些,主要是和服之下,我的腿叉不开,所以这个背人的姿势本来就很微妙。
我总感觉自己一直再往下跐溜,再加上三哥的这个速度我只觉得这就像是北方春天的风一样,大耳瓜子扇在我的脸上。
不过我也很清楚,这都是为了我的安全,屑老板虽然怂了点,但也毕竟是大boss,在没有缘一tsd的时候,那也是好汉一条,实力那确实是没话说,让三哥和他对揍那属实是痴人说梦了。
他可能是已经在照顾我的身体状况了,这个速度远远没有达到他的巅峰,他甚至有精力和我对话。
对话的内容也完全不出乎预料,还是和他过去记忆有关的。
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其实恋雪小姐并没有变成鬼,是吗”
稍微试探一下,他现在的恢复的记忆到了什么地步。
他沉默了几秒,才从嗓子里说出了答案,“我、我只是觉得她不应变成我现在这个样子的,但是、但是”
“但是,那个名字,又是属于谁的恋雪、恋雪”三哥重复的咀嚼着这个名字,当时如洪流一般倾泻而出的记忆给了他许多碎片化的记忆,但是却没有一个能够连成线的。
如果这种情况换在别人身上,别人都不会孤注一掷直接用这样要背叛屑老板的姿态凭借一腔热血,因为一点点碎片化的记忆和感觉就把我给偷出来。
这对于鬼来说,可是绝路。
但是三哥不一样,他的人生仿佛永远都是在一条单行道上的一方通行,懂
自从被庆藏师傅从罪恶的边缘拉回来之后,他的眼中就已经没有了第二条路。
简单来说,就是一根筋,可以为了自己的「道」不计后果的那种感觉更忠犬了怎么回事
即使是成为了鬼之后,即使是什么都不记得了的情况下,他的潜意识也在不断的谴责自己,谴责的不仅仅是那个没有保护了家人爱人的他,更是那个冲动之下走回了原来罪恶之路的他。
如迷雾遮双眼。
这也是我选择三哥的原因,他太好骗了啊,真的是我说什么他都信。
但是因为我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我说什么都会直接影响三哥的记忆,所以我决定尽量少bb。
关于三哥的过去,漫画里也就是几页的事情,哪里能全部概括掉,有些日常我根本是没办法保证没有逻辑错误的。
要是万一前后矛盾,或者是暴露了什么时代上的错误,那就得不偿失了。
于是,在三哥进一步想要听那些被隐藏起来的过去的时候,我只有一个回答。
“有些东西,只有自己重新拿起来,才真的有意义。”
嗯,你得自己想,让我说
我害怕自己说错。
去逻辑自洽吧,神奇宝贝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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