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郁想一下被呛到了“咳咳咳”她的脸颊几乎是不受控制地红了, 手里的蛋糕都差点飞到脚面上去。
她震惊地和系统说他变了
此时的系统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它义正严词地指责被你带歪了
郁想迷惑jg
这是我的错吗一带就歪,那不是他自己的问题吗
“郁小姐, 叉子。”前座的王秘书又扭头,小心翼翼地把餐具递给了郁想。
王秘书权当什么也没听见, 表情一派镇定。
大概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其实这会儿他内心都已经奔跑过八百头羊驼了。
郁想轻轻应了声“啊”,然后接过了叉子。
她慢吞吞地低头吃起来,没有再去接储礼寒的那句话。而储礼寒之后也没有再开口, 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他们的错觉。
车厢里顿时安静了下来,一时间就剩了王秘书有点坐立不安。
忍不住反省自己递叉子的时机是不是不太对
就这么一路坐立不安到了餐厅外。
王秘书走下去拉开了车门, 郁想却没有马上下车, 而是先掂量了一下“储董应该不会派人盯着咱们吧”
储礼寒“说不好。”
怎么就说不好了呢
郁想舔了舔牙,思考再三, 出声“那我打的回家。”
储礼寒没接声,他拉开旁边的口袋, 从里面的取出了一只口罩“过来。”
郁想扭头看他“嗯”
储礼寒飞快地拆出了口罩, 贴住郁想的面颊。他的手指修长,屈指一勾,就给她戴了上去。
郁想
郁想不自然地往后面退避了一点, 但又没完全避开。她问“这样就好了”
储礼寒“嗯, 如果穿上你的那件貂皮大衣, 就更没有人能认出你了。”
郁想一想“确实”
她摸出来大衣,套好,然后才麻溜下了车。别说, 在海市的晚上, 这东西还特别能御寒。
储礼寒坐在车里扫了一眼她的背影, 落后两步下了车。
他们一前一后地进了门。
前台乍然对上郁想那双格外漂亮的眼睛,怔忪间还以为是遇见什么女明星了。
其实这两年,国外有点豹纹潮复辟,也就是穿貂的网红变多了,就很少有女明星这么穿了。
这样的打扮换在其他人身上,可能是宇宙级灾难,但在美人的身上,反而多了一分人间富贵花,还有点辣的气质。
“您有预约吗”前台短暂的怔忪过后出声问。
这时候储礼寒也进了门。
郁想抬头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无数小木牌,木牌上写着这家菜的菜名,什么松鼠鳜鱼、美人肝,什么吉祥如意素什锦,还有蟹粉扒白菜
这是一家南京菜啊。
这都是郁想上辈子当社畜的时候,又忙又累想吃吧又总没机会吃上的菜。
跟着储大少蹭这一顿,不亏。
郁想抬手一指后头“他有预约。”
前台又愣了愣,没认出储礼寒是谁,毕竟储大少在外面流传的照片太少了。还是王秘书上前一步,笑笑说“我打电话来定的,留的名字叫王历,日历的历。”
前台一下反应了过来,这不就是上头打电话特地交代的贵客吗
“您请,里面请,您早前儿点的那道菜,我们大师傅就没下班,一直等着呢,现在马上就去做。”前台招呼着说。
没一会儿,经理就亲自出来,把人送进了包厢。
郁想一琢磨。
这么大的派头,还大师傅没下班就等着做,那得是什么牛逼哄哄的名菜啊
还把她胃口给吊起来了。
等摘了口罩,洗了手。
那边门开了,店里戴着厨师帽的大师傅亲自端着一个大碗进来了,然后郑重其事地放在了郁想的面前。
郁想低头一看。
香是挺香的。
就是鸭血粉丝汤
和她想象中的需要特地早早准备的大菜,确实多少有点那个不太一样。
“您尝尝,味道不行,您随时提意见。”大师傅说完才出去了。
郁想低头吸溜着粉丝,鲜香爽滑。
可太绝了
她倒也顾不上去想别的了,快快乐乐地吃了起来。没一会儿,别的菜也上来了。郁想就更没空去思考了。
“这家味道真棒”半小时后,郁想意犹未尽地放下了筷子。
王秘书都忍不住心说,跟您在一块儿吃饭,那食欲是真不错。
郁想吃饭吃得可太认真了。
郁想抬头问“多少钱啊”
王秘书连忙站起来说“我去结账。”
郁想琢磨着自己大小也算是个富婆了吧,我以后每周来这儿吃两顿,那不算过分吧
没一会儿王秘书回来了。
郁想从他手里接过账单一看。
鸭血粉丝汤,128。
再往下扫,也多是什么88,288,688
算了,我不配。
郁想冷静地把账单还了回去,还是路边十二块钱一碗的比较香哈
储礼寒这时候推了一杯茶到她手边,低声道“明天上午你带着律师去办理缴税出发之前给王历打个电话,他会派保镖过来跟着你。”
郁想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茶清口解腻,很适合饭后喝,她忍不住又多喝了两口,然后才出声“储大少这样费心,那我多不好意思啊”
储礼寒“那你就谢谢我。”
郁想一噎。
我这不就客套一下吗您怎么还顺杆上了呢
郁想“谢谢储大少。”
“口头的”
“不然还要身体力行的”
“也行。”
“”
郁想寻思着自己是不是该在他面前,少说点骚话了。
她舔了下唇,想了下,决定给储礼寒画一个十分不走心的空头支票“那这样吧。我把我对储大少的谢意攒一攒,等攒出头了,我一定特别地好好地感谢一下储大少”
过去那都是老资本家对着她画大饼了。
现在也轮到我画大饼了,针不戳
储礼寒好像轻轻笑了下。
但手边热茶的热气氤氲腾空,与昏黄的包厢灯光混在一处,多少模糊了一点他的面容,一眼望过去,就好像那一点笑意是错觉。
“嗯,可以。”储礼寒说。
他推开椅子起身,叫人拿来了郁想和他的外套。
王秘书帮忙拿了储礼寒的外套。
而郁想的却被储礼寒接了过去。
郁想心说这是怎么,要扣留我的小豹纹啊
别啊,花了一万出头呢。
虽然花的是您的钱。
谁知道储礼寒缓缓走到了她的身后,抖开那件貂皮大衣,给郁想披了上去。
郁想有点受宠若惊。
她本能地回头去看储礼寒,但由于身高差的关系,她的脑门顶了一下人家的下巴。
郁想“”
郁想趁人家没发火之前,赶紧说了声“谢谢啊。”
她还在想呢,这是因为储大少对外都这么绅士吗好像也不是她就没见到过,储礼寒和别的女性站在一起。唔,算了,样本不足,无法证明。
储礼寒蓦地开了口,他轻声说“嗯,那这个也攒着吧。”
郁想顿了下才反应过来。
好家伙,您给我披下外套,那都得算进去攒着啊
郁想赶紧拽着外套溜了。
等溜到了门外,深秋的冷风一吹,吹得她脑子一激灵。她倒是蓦地一下想起了一件事
她在华盛顿的酒店里吃早餐的时候,是嗦了一碗鸭血粉丝汤吧
嗦完的时候,她好像是说了一句,不好吃,还是不太正宗当时储礼寒还接了一声“嗯”。
所以储礼寒不会是专门替她记下了,才安排了今晚的正宗南京菜吧
郁想被自己的猜想惊到了。
不不不至于
估计多半就只是,储大少顺便那么一下记住了她的爱好,想着现在还要用她气储山呢,当然也就不吝啬为她点一道喜欢的菜了。
对于储大少来说,大概就和随随便便帮她抬价抬到一亿一样的不值一提。
“上车。”储礼寒的声音突然在郁想身后想起。
郁想吓了一跳,本能地哆嗦了下。
储礼寒“冷”
郁想摇摇头,压下了心头的思绪,说“就是内外温差,一时间不太适应。”她顿了下,才又说“我自己回家就行了。”
储礼寒扫了一眼她手里的文件夹“你觉得安全吗”
郁想现在不仅能活,还能活得比世界上绝大多数人都要好。
她当然不会再拿自己的小命随意开玩笑。
郁想几乎是毫不挣扎地,就又跟着上了储礼寒的车。
储礼寒亲自把她送回了郁家。
在路上郁想还接到了郁家大伯的电话,郁家大伯关怀地问她现在人在哪里,要不要人来接云云。
“带十个壮汉保镖在门口等我吧。”郁想毫不客气地说。
郁家大伯听见这话,虽然嘴角抽了抽,但也还是听了她的话,真去把郁家上下所有目前雇得起的保镖,全召集来了,然后一溜儿等在了门口。
郁家其他人就很是不解了。
尤其是一向看郁想不顺眼的郁中和那位二堂姐。
二堂姐忍不住和郁中抱怨“你爸爸真跟被郁想下了蛊一样,郁想就是回个家,他却要带那么多保镖亲自去门口等,郁想凭什么就算是小姑姑回家,也没有这种阵势吧。”
郁中恨恨咬牙“谁看了不生气呢”
他都快气死了。可是没有用,他那一向理智、奸猾的老父亲,现在听不进任何的劝谏了
储礼寒的车并没有开到郁家的门口,他让司机在树下就停住了。
郁想对此也很满意,推开门就要往下走。
储礼寒却突地出声说“不用开到门口去吗”
郁想“啊”不是您停这儿的吗怎么您又变了个心思
储礼寒侧首看着她,低声说“如果让郁家人看见我亲自送你回家,那他们从此以后,不是会更听你的话吗”
是这么个道理。
但郁想觉得没必要。
她张嘴给储礼寒胡扯了一通“您不懂,遐想才是最美的。太快得到的东西,就没意思了。就得吊着他们知道吧吊得他们七上八下,那才有意思呢。”
储礼寒听完顿了下,然后才轻声说“好,我知道了。”
郁想转头看着他,等了会儿,发现储礼寒没有要先关车门的意思。
哦是要看着她进门吗
也行,这样最安全
郁想抱着怀里的文件夹,迈着属于新晋富婆的六亲不认的步伐,走过小径,绕过喷泉,来到了门口。
郁家大伯一看见她,立刻就迎上了前“你打车回来的”他说完,又立刻自己否认了“不对。”他看了一眼不远处隐藏在绿植间的黑色轿车,像是某款昂贵的顶配商务车。
“储大少送你回来的”郁家大伯骤然拔高了声音。
换过去,他是不敢这么猜的。但现在郁家大伯觉得自己可能有点过分限制想象力了。现在要让他去想,是储山亲自把人送回来的,他都不觉得离谱了。
而这边郁想摇了摇头说“你猜。”
郁家大伯哽了哽,有点生气,但又不敢对着郁想发作,于是只能忍了。
他还不知道,日后这样的忍让日子,还长远着呢。
郁想在一帮人的护卫下,安全无忧地回到郁家的老宅。
郁家大伯也是有意让郁家人都放机灵点,以后别再招惹郁想了。于是在客厅里,他就开了口问“我听律师说,储董给了你一亿的现金,还有一座同等价值的豪宅”
“什么”
“爸你说什么”
“谁给了郁想这么多钱怎么可能”
客厅里惊诧的声音此起彼伏。
郁想轻飘飘地点了下头“是啊,他让我和储礼寒、凌琛远分开,说要给我五百万。我说五百万不行,至少得七千万。最后他在我劝说下,深深意识到了他两个儿子的珍贵,于是决定原地涨价到一亿加一套房产。”
郁家人“”
草
他们内心的震撼,已经不是用一个字就能概括的了。
郁想怎么能有这么好的运气还带出价人自己涨价的你不要骗我哪个豪门这么好说话
郁家大伯气得脑仁疼“你要钱不要人”
郁想决定告诉他“嗨呀,哪里的事呢我和储大少、凌琛远,都半毛钱关系也没有啊。这波叫什么这波叫白嫖。”
什么
你现在告诉我们,你们其实没关系
郁家大伯喉头一哽,一时间都不知道该震惊于郁想的魄力和手腕,还是感叹于储山竟然被糊弄了
郁家大伯心底有点说不上来的不得劲儿,但又不得不说,郁想这一手捞来的,就是无本生意,谁想谁都羡慕嫉妒。
“大伯您不高兴我赚了钱吗哎,我明天还要带律师去缴税呢。”
“去吧,怎么会,我高兴。”郁家大伯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了声音。抓住能抓住的东西,他应该夸郁想聪明,可是
郁家大伯艰难地维护着自己一家之主的尊严,教训道“你就不怕这件事被储大少和凌少知道了吗他们会怎么看你”
郁想心说会想和我偷情,啊不是。
她把储礼寒那句话从脑子里挤了出去,说“您可以去试试告诉他们。”
郁家大伯竭力缓和了脸色,道“我不会说的你放心,大伯是向着你的。”
不仅不会说。
他还会想办法帮郁想,钱要,人他们也要。
储山总会老。
将来不管是谁掌权,郁想只需要和其中一个绑上,郁家从此都一飞冲天了。
郁家大伯还怀揣着他朴实无华的美梦,努力做出慈爱长辈的样子,送郁想进了卧室。
只有郁成宾夫妻,总觉得这事儿不太好,一晚彻夜难眠。
到了第二天早上。
郁家大伯亲自来敲了郁想的门。
原来今天是何家摆宴的日子。
郁想都快忘了何云卓这个人了,她勉强从犄角旮旯里,翻出了何云卓和她说的希望她能去参加宴会的那段记忆
“你放心,我们今天会想办法体面地拒绝何家。但宴会总是要去的。毕竟现在,你和储大少他们也没个正式的名分。郁家要是敢直接给何家没脸,何家就敢背后下手收拾郁家。”郁家大伯和郁想仔细说了苦衷,半点也不敢敷衍郁想。
和上次去参加宴会不同。
今天郁家请的化妆师、造型师,几乎全围住了郁想。
连礼服,都是郁家大伯自己忍痛抠钱为她定的。
二堂姐坐在沙发的角落里,她忍不住埋怨“她昨天不是都说了自己很有钱吗为什么不让她自己出钱怎么还要家里出钱”
大伯母不快地回头看了她一眼,说“你怎么连这个道理也不懂你爸妈怎么教你的你想想,郁想现在很有钱,又有储大少、凌少的青睐,连何云卓都对她有意思。也就是说,她什么都不缺了。现在家里还不主动点,想着法子为她出力,以后人家会多看你一眼吗人家得势了又关你什么事你还想沾到她的光”
二堂姐被一顿训,只好讪讪闭嘴了。
一旁的郁中松了口气,心说幸好我没说,不然挨骂的就是我了。
郁家人抵达何家的时候,是上午的十一点半。
而另一头的何家,也才刚接完一通电话。
何父放下听筒,满脸喜色地转过身,说“储大少竟然要来,他平时可很少出席什么酒会的。是不是上次,你们一起失踪到了海岛上,你和储大少结下了一点什么交情”
何云卓近来都有些憔悴。
他脸色沉沉地抬起眼,没有说话。
什么交情
我想抢他女人的交情吗
他以为像储礼寒这样的人,应该玩玩就算了,但现在看起来,好像不是的。
“这样,你去接储大少,我去替你接郁家人。”何父安排道。
何云卓皱了皱眉。
何父却像没看见一样,拍了拍他的肩说“爸爸会给你铺路的,让你在国内尽快站稳脚跟。”
十分钟后,何家父子下了楼。
等到了门外,郁家的车先到,但紧跟着储家的车也到了。
让何父惊奇的是,从储家车上先走下来的,是拄拐的储山。
以何父现在的身家,其实要见储山一面也很难。尤其是从传出储山身体不太行了之后,大众都很少再见到这位储董了。
而他却出现在了自己儿子的归国欢迎宴上,还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慈善酒会。这是什么样的殊荣啊
何父忍不住有点激动。
那头的储山环视一圈儿,将郁家人挨个扫过去郁想呢
他今天来的目的,就是为了验证一下,郁想还敢不敢和储礼寒、凌琛远搅合到一起。可是人呢
郁想这会儿在干吗呢
她一袭v领长裙,外面披着一件米白色大衣,踩着高跟鞋,美丽动人,气场全开。
她在缴税。
律师和几个保镖陪着她缴完税,那笔现金打入了她的账户,而她也顺利拿到了房产证。
这座豪宅足有400平,光契税就缴了720万。
幸好钱本来就不是她的,倒也没有太心痛。
税务局的工作人员微笑着送她出了门,她站在门口看了看缴税凭证上盖印的“个人无偿赠与”印章。这个章代表着,将来储山想后悔,钱也收不回去了。
他的无偿赠与行为,已经在公证机构、税务机构监督下完成了。
郁想将凭证揣在了兜里。
然后一抬头,就看见一辆车停在她的面前,发出了鸣笛声。
是一辆劳斯莱斯,车牌号一看就非富即贵。
劳斯莱斯的车窗很快调了下来,坐在里面的男人缓缓转过头,问“办好了”
是储礼寒。
郁想有点惊讶,她走上前,拉开车门坐进去。
毕竟里头暖和,外头冷,她也没必要站着生吹冷风,有话进来说。
“不是有保镖陪我就好了吗储大少这么不放心我”郁想歪头问。
她今天化了精致的妆容,眉眼被妆点得更加精致,看上去仿佛古董展柜里,那价值连城又光芒熠熠的珍宝。
储礼寒的目光飞快地从她面上掠过“你要去何家的宴会”
郁想“是啊,怎么,您也要去”
储礼寒“嗯,顺路。等结束后,我让人送你去看看那座豪宅。”
郁想“噢好啊”
郁想闭眼在车里打了会儿盹,说不出的放松。
储礼寒也没有叫醒她,一直等到了何家门外,郁想懒洋洋地睁开眼“到了吗”
郁想说着话,同时转头去看窗外。
何家的大门口渐渐热闹了起来。
而无数来到这里的宾客,都在殷切地同一个拄拐的老人打招呼。
郁想一下浑身一紧。
那不是储山吗
“储董怎么也在这里”郁想舔了下唇,“那我要是从您的车上下去,他还不得当场气得杀了我啊”
果然,这笔钱不是好赚的,啧
储礼寒老神在在,他说“我帮你想个办法。”
郁想“什么”
储礼寒说“你把大衣脱下来。”
郁想皱眉“怪冷的。”不过还是把大衣脱了。
然后储礼寒慢条斯理地解下了自己的西装外套,递给了她。
郁想
储礼寒“你不是很能编吗上次是杀人犯。这次你也可以编,这件外套属于一个什么样的人。而这个人,现在,成了你的新欢。没有什么比你身边出现一个新的男性,更能打消他警惕的了。”
郁想心说好家伙,那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又多踏了一条船呢
不过她也觉得这不错反正到手的钱,干嘛不要她不仅要,她还要用得舒舒服服的
她披上了储礼寒的西装外套,推开车门大摇大摆地走了下去。
等走了两步,她又想起来,回头问“他见过你这辆车吗不会认出来”
储礼寒说“没见过。”
他沉稳的姿态,给人一种莫大的安心感。
郁想心说和大反派合作是真不错啊,省多少事啊,人大反派自己就给安排好了。
她一点头说“那就好啦,那您也待会儿再进门吧。”
储礼寒也点了下头,说“好。”
郁想缓缓朝门内走去。
“郁小姐来了”那边何父高兴地出声,然后定睛一看,就看见了郁想身上的男士西装外套。
储山听见“郁小姐”三个字,也想都不想就转过了头。
等看见郁想的打扮,他也瞪大了眼。
但在人前,储山还是很好地维持住了自己的表象。
他露出了一点笑容,压下了惊疑不定和怒火。
储山问“郁小姐身上的外套是谁的”
大家都没想过储董一来,竟然是先主动和郁家的女孩儿搭话,还问的是这么一个问题。
郁想“一个男模。”
她想了想,觉得储礼寒的身材也确实挺男模的。
储山听完,面色一缓和,嘴角还忍不住抽了抽。
她不会是一拿到钱太开心,还不等他给她送男人,她就高兴地怒点十个男模吧
储山胸口抽痛两下,有点为两个儿子痛心。
这难道是报应吗
他心想。
我过去身边围绕无数女人。
到了两个儿子这里,却成了他们的女人身边围绕无数男人
储山吸了口气,觉得自己的血压又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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