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半的时候叶雪理就哭着叫受不了了。
那里的厉害, 鹤爵忍耐着,差点又缴械一次。
伸出手臂按亮床头的落地灯, 大手遮住叶雪理的眼睛,怕他被晃到,停一会才把手挪开。
看着躺在他身下的小家伙,小脸上都是汗和眼泪,哪里都湿漉漉的,人都软成了棉花。
鹤爵沉着眼神,从旁边拿过一瓶水,拧开瓶盖喝了两口,又低下头, 捏住叶雪理的下巴,把水都渡给他。
折腾了半天,又是哭又是身寸的,再不补充点水分,人真的要缺水了。
叶雪理虽然还没有全然恢复意识,但还是随着本能去追逐他的嘴唇,喉咙一下下,有水痕顺着两人相连的唇角滚下。
凉凉的, 好甜。
鹤爵吮着他柔软的舌尖,手指撩开他被汗水濡湿的额发,在他湿润的额头和鼻尖亲了又亲, 被染透的声音也格外沙哑“是老公不好。”
叶雪理眼神还涣散着,眼尾通红,想说话, 嗓子却疼得很。
有些埋怨的看向鹤爵“你刚才好凶。”
鹤爵差点又被他这一眼看得受不了, 差点又。
在心里苦笑, 这才哪到哪,真要是放开来做,叶雪理现在已经在医院躺着了。
握着他的手放在嘴边亲亲,也为自己委屈“宝宝说让老公用力,用力了你又受不了。”
叶雪理急得瞪他“可是,可是”
可是了半天,又想到这的确是他自己要求的,理亏在先,干脆躲进他怀里装鸵鸟,耍赖不认账。
“我不管,就是你凶,就是你凶。”
鹤爵抱着他笑,手指抬起他的下巴“可不只有我凶,宝宝凶起来也没比我差到哪去。”
叶雪理不服,嘟着嘴“明明都是你在弄我”
鹤爵侧一下身,把后面裸着的脊背给他看。
明晃晃的灯光映出上面触目惊心的抓痕,有的好几片叠在一起,甚至隐隐都要出血了。
叶雪理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些,都是我弄的”
鹤爵被他可爱的模样勾得心痒,亲亲他的额头,笑道“是一只发了春的小母猫,一边挠一边还喵喵叫,叫的我心都要化了,你都不知道有多可爱。”
叶雪理当然知道他说的“小母猫”是谁,臊得不行,伸手去推他“你不正经,我讨厌你。”
说着讨厌,看向他的眼神却都是春情,水润漂亮,好像真的成了一只发情的漂亮猫咪。
鹤爵受不了的把人按在怀里,贴在他耳边咬着牙开口“真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叶雪理被他喷洒在耳廓上的气息烫得浑身发抖,他兴奋极了,却也害怕得不行,声音柔软潮湿“那不行的,我不舍得的。”
话音刚落,叶雪理整个人就被揉进了面前滚烫的胸膛里,隐约听到鹤爵在他头顶骂了一句脏话。
叶雪理闭着眼睛偷笑。
现在差不多是凌晨三点多,鹤爵又抱着人去浴室清洗了一次,缓过来劲后叶雪理才后知后觉的哼唧,说疼。
鹤爵要给他检查,小家伙坐在床上,大方的让他看。
还好,,鹤爵松一口气,起身看着他“没有受伤,我让小陈买了药,先涂一点吧。”
叶雪理眨眨眼,刚才被那样从里到外的检查也没见他脸红一下,现在听到“小陈给他买了药”这句话,人突然就不行了,脸颊冒烟,身上的红晕也一点点蔓延,瞪大眼睛看着鹤爵“你,你怎么让小陈去买那种药啊,你让他去买,岂不是”
岂不是明摆了告诉他,他们两个刚做了什么事,而且还是在办公室里。
这让小陈怎么想啊,以后都没脸见他了。
鹤爵却是不甚在意“他昨天加班,睡在公司,刚好顺便。”
叶雪理才不管什么顺便不顺便,他就是觉得丢人,人都熟透了,用力扯过被子把自己裹起来。
鹤爵套了件灰麻的宽松t,去了外面的办公室,桌子上放了两包东西,一包是药店买的药,还有一包好像是外卖,鹤爵打开看一眼,是他经常吃得一家私房菜,餐盒用了特殊的保温材质,现在摸起来还是温的。
小陈这个总助,细心过头了。
鹤爵笑笑,拎着两包东西回了休息室。
叶雪理还埋在被子里没出来,也没什么动静,鹤爵走过去,小心掀开一个角。
小家伙在里面团成了一团,膝盖顶在胸前,一只手握成拳头放在枕边,细嫩的脸颊透着粉,濡黑的长睫时不时轻轻颤动,眼看着就要睡着了。
鹤爵的心软的不行,凑过去亲亲“宝宝,先别睡,起来吃点东西。”
叶雪理睁开眼睛,小脸上是累极了的困倦“好困啊,不想吃”
其实一开始是饿的,后来太兴奋了,现在也过了饿劲,现在即使肚子平平,也早就已经没有感觉了。
鹤爵把人挖起来,温柔且霸道“不行,吃两口,老公喂你,嗯”
叶雪理被他隔着被子抱在腿上,拿过旁边的玻璃杯抵在他嘴边“嗓子疼吧,先喝口蜂蜜水。”
叶雪理喝了半杯,小口喘气,鹤爵给他擦一下嘴角,又端起一碗粥,从后面拥着他,一手拿碗,一手捏着一柄瓷勺,小心的给他喂粥。
“我不喝了。”叶雪理是真的不饿,喝了没两口就把头偏开,脖子软软的搭在鹤爵肩膀上,阖起眼睛,像个闹困的孩子。
鹤爵没办法,把碗放到一边,低头亲亲他“老公给你涂药。”
叶雪理没说话,“哼”一声,好像随时都要睡着。
鹤爵只好先让他躺在床上,后背垫了两个枕头,打开一管药膏,掀起被子,小心细致的给他涂了药。
一通折腾下来,外面已经蒙蒙亮了,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晨雾里是还没有苏醒的炎城。
鹤爵侧身躺上床,把小家伙柔软的身子又搂进怀里,手指在他闭着的眉眼上细致的抚摸,漂亮的让人爱不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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