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海千森“”
成海千森“谢谢你把威胁学校的咒灵杀了。”
两面宿傩还是没理她, 只目光愈发阴沉在少女侧颈停留住了。
呃,是的,她也不傻,知道两面宿傩想要什么。
她沉默了一会儿, 垂下的睫毛纤长浓密, 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遮挡住眸里沉浮的情绪。
正因为她猜的透两面宿傩的心思, 现在才不好随意开口。
两面宿傩垂目注视她, 少女穿着一身浅橘色碎花小袖, 搭配在里面的衬衣袖口纽扣解开一些,露出的一小节手腕白皙纤细。由于她低着头,刘海和垂下的眼睫,把少女一些情绪遮挡的严实, 但在她稍微僵硬、不自然的坐姿下,两面宿傩还是可以猜到她的心情的。
于是他心情愈发不悦。
成海千森再次直言感受了那种摄人的压迫,他似乎不耐到了一定程度,揽着她腰的力道愈发收紧, 阴沉的目光掠过脑后戴着的大红蝴蝶结。
两面宿傩低下头,尖锐的指尖拨开漆黑柔顺的长发,咬了一口她的侧颈。
没有出血, 更像是恶作剧,警告似得轻轻咬着。
成海千森身体抖了一抖,愈发在他怀里僵直了身体。
狗男人得到的越快就越不珍惜,千森定定心神,突然就有意晾他一会儿。
不解风情, 揣着明白装糊涂, 蒙混过关, 在演戏这块,千森自诩造诣很高。
谁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这个胆子,哪怕下一秒两面宿傩真的去咬了她的脖子,她也不怂。
少女像是一下子找到了话茬,她的眼里湛蓝着亮起了光,抬脸定定盯着两面宿傩,颇有一副报恩的势头,“要吸血吗,这次可以给你吸。”
除了报恩,没别的想法了。
两面宿傩猩红色的眸光落她身上,阴森冰冷着微微眯起,带着隐隐的威胁之意。
“这次这样自觉。”
但话里面的意思明显就是不满意,他的声音冰冷,按着她的腰又稍微贴近了他。
成海千森顿了顿,不惧的顶着他要吃人的目光,眨着眼睛,补充道“我这个人向来一码归一码,不会把某些人的错误,怨恨到他做的好事上面。”
她在故意转移话题,两面宿傩气的想笑,可转而一想,又扬起眉尾,露出个游刃有余的笑来。
“那我确实应该讨些报酬。”
成海千森主动撩开头发,露出白皙的侧颈,一副极度明事理,哪怕被吸干,也不惧怕的赴死模样,“给你,你想吸多少都随意。”
两面宿傩根本看不出她的认真,不如说他被戏弄了。
有意思。
空气里寂静了几秒,他的目光牢牢盯着那节雪白的颈脖,突然扯开嘴角,从喉间溢出一声讥讽的嘲笑,“就这样想让我咬你吗。”
要调动少女情绪,戏弄她,对两面宿傩来说,是很简单的事情。
于是他轻而易举的看到少女表情梗住的样子,露出的一截白皙颈脖也染上一层薄红。
说的好像她特别乐意让他咬一样,成海千森撇着嘴,把头发撩回来。
“不吸就不吸,以为我多乐意似得。”
成海千森的情绪放松许多,在他怀里坐着也不如一开始那般不自在,她依靠在他臂弯,露着不屑一顾的表情,转过头去。
她的行为举动太过有趣,两面宿傩不禁发出一声啧笑。
成海千森面无表情的头脑风暴,转眼就察觉到头上的蝴蝶结被两面宿傩摘了下来,两边束好的头发,簌簌滑落下来,落到肩前。
第一反应,不是害怕,而是疑惑。
做什么。
因为是转了身体,所以她的视线是放到了毫无边际的生得领域里,后脑那块正好是对着两面宿傩。
她听到了蝴蝶结落在骸骨上的声音。
糟了,这样的姿势,他还可以把她的袴裙解开。
成海千森脑子里突然就浮出了某些带颜色的限制级画面。
但是她马上就呆住了。
脑海里某些画面被迫停止。
两面宿傩的手指穿插在少女柔顺的黑发中,慢条斯理地在给她梳着头发。
从他放缓的动作里,成海千森没有察觉到一丝半点的戏弄成分。
他真的在认真,耐心的给她梳理头发。
这样的认知一下子在大脑炸开,瞬间轰开了某些不可描述的画面。
这还是两面宿傩吗,他居然有这种闲情逸致。
之前还一副恨不得把她拆吃入腹的阴沉模样。
两面宿傩心,海底针。
她呆愣着一动没敢动,毕竟这位爷,心情阴晴不定的,保命要紧。
可转瞬间,她就想起,他们之间是有束缚的。
两面宿傩没去在意她杂七杂八的心思,只是感觉到怀里少女紧绷的身体,再次逐渐放松下来。
她感觉两面宿傩在玩她的头发。
粉色的樱花簪子,花瓣做的惟妙惟肖,镶在中间的花蕊是一枚明亮的蓝色宝石,在光线昏暗的生得领域中,闪耀着细碎的光芒。
两面宿傩不声不吭地簪子插到绾好的发髻上。
后颈处的头发变得薄了一些,成海千森好奇地把手摸过去,可以摸到一个形状不差的发髻,和露在外面的花瓣。
成海千森疑惑着转过身。
昏暗的生得领域中有了一丝月光,她记得,两面宿傩很喜欢月亮。
银白的月色拨开乌云撒了下来,他的眸光牢牢锁定了她,尖锐的指尖顺着少女白皙的脸颊缓缓下滑,掠过侧颈,暧昧而轻缓地摩挲着后颈。
撩起一阵苏麻的痒意。
成海千森眼里荡着月色,轻柔的仿佛是无尽的大海揽尽了想要与海融为一体的月亮。
她在两面宿傩猩红色的眼瞳里,看见了满满的她,和露出一点的发髻和樱花簪子。
许是月色太温柔,也许是氛围恰到好处,成海千森抑制不住胸腔里跳动的愈发快速的心脏,薄红染上耳垂,她鬼使神差的说到“你喜欢我吗。”
她觉得自己真的魔怔了,这和之前纠结着她的心态,完全不一样了。
她想知道。
少女的手按在他的手臂上,视线逐渐与他持平,她的眼中荡漾着红色的火与银色的光,相辅相成深蓝夜幕中的银河。
“宿傩,你真的喜欢我吗。”
她的眼光明亮而认真,深深的注视着他,她想得到确切的答案。
两面宿傩覆着她后颈的手,转而托在她的脑后,发髻稍有松动。
他凑近过去,温热的吐息落到粉白的耳廓处,“喜欢啊。”
她心神一动。
两面宿傩在她耳边低声笑着,鼻尖轻轻蹭过少女鬓发,落在耳中的声音沙哑着带着难缠的欲、望。
“你不会再找到第二个比我更喜欢你的了。”
成海千森心脏重重跳了一下,甚至有些喘不上气的感觉,缠绕在心头的乌云被破开了光。
她想,不正常就不正常吧,成海千森几乎欣喜的要笑出声。
没做他想,千森反手揽住他的脖子,迎着压抑的猩红色,亲了上去。
一如既往的烂,毫无技巧,碾转反复,就像是为了表达自己的心情,遵循着本能做着什么。
两面宿傩垂着眼,毫不在意的看着动作笨拙的千森。
直到少女呼吸变得有些力不从心,两面宿傩才一手扣紧她的腰,用力把她压向自己的身躯,从喉间溢出一声讥讽的嘲弄。
压抑着膨胀情绪的双眸微微眯起,他盯着少女,目光紧紧锁定,宛如等待了许久的猎物终于上钩。
但又极富耐心,不紧不慢。
趁着少女呼吸的空档。
两面宿傩恶劣的笑起来。
“我不是教过你吗。”
落下的声音沙哑的不像话。
她紧紧贴在他身前,清晰感觉到对面男性充满爆发力的滚烫身躯,她是以一种双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这就使得千森毫无保留着能感受到来自他的变化。
在发间的手指稍一用力,就将他们的距离拉进近,呼吸交0缠。
力度,技巧,呼吸,每一次的进攻都强硬不容拒绝,让她呼吸变得急促混乱,少女湛蓝的眸里浮上一层水雾。
她伏在他怀里声音颤抖,绾好的发髻散落下来,簪子落在脚边。
月光被乌云遮盖住一点,她虚弱的往他身上靠去,不自觉地挺起腰背压在他身上。
“好了,够了”她有气无力的开口,“我等下还要回去学校。”
月光被云拢住,小小的雨水滴落下来,怀中少女哭泣着仰起颈脖,战栗的声音软成一团呜咽。
两面宿傩动作不紧不慢,滴落在掌心的雨水如蜜花香,舌尖卷去手心的水,他恶劣的看着哭到颤抖的少女,凑近她耳边。
再度撩开松散的,被弄得湿鹿鹿的袴裙。
“别哭啊,这才刚刚开始。”
成海千森真的哭惨了。
说出去可能会被笑死,被手弄哭,她被本子剧情了呜呜呜现在问的话,就是后悔,非常后悔,做人不能一时冲动,再说了两面宿傩那手是手吗,上面有嘴呢
而且,指甲还故意一开始是尖的
上下攻势,谁能受得住。
完了,不敢想了,后面这怎么过的。
她可是感觉到了,也看见了,用跨坐的姿势,你说她会看见什么。
这次能逃过一劫,完全就是因为她哭着喊着说去学园祭,两面宿傩才不情不愿放过她。
诸君,没有下次了,她要无了。
成海千森腿软,她的目光都不敢放在两面宿傩身上。
这厮居然仗着齐木楠雄给的外挂,大摇大摆出现在她班里。
成海千森端上咖啡的手瑟瑟发抖。
整个人都快要红成虾子,两面宿傩托着下巴,有趣的看着她的动作、表情。
成海千森身上穿得这件袴裙,在一个小时前,被搞的不能要了,她的衣服还是两面宿傩给穿的,缓了好一会子才把呼吸捋顺。
她不敢看他,刚要离开,两面宿傩却低低沉沉开了口。
“去哪里。”
就算看见人会觉得不奇怪了,但声音并没有啊,但凡你端着一口诹少的声音,总会让一些敏感的人回头。
成海千森吓得一抖,乖巧转过身,头也不抬。
“主人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主人。
两面宿傩嘴角浮现出颇为有趣的笑容,溢出的一声轻笑,听得成海千森头皮发麻,恨不得护着自己往后倒退一千步。
妈耶,拜托你不要露出想要特殊至尊套餐的嘴脸
她没有这种兴趣
达咩达咩
但是两面宿傩如果叫她主人,她可以
然而他只是摸着下巴,露出愉悦的笑容,恶作剧般的调侃道“为什么不看我,我会吃了你吗。”
成海千森痛苦面具。
她扯动着僵住的唇角,露出个还算能看的笑容。
“主人,你还需要什么吗,这边有餐单,想点什么可以继续加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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