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岳霖果断道。
陆嫣
陆嫣看看礼服裙的亮片,看看岳霖,又看看裙子的v字形大开口,再看看岳霖。
“不是吧,你以后不会真的要穿这个开机甲吧”陆嫣没想到岳霖居然堕落得这么快,“你穿这种衣服钻进去都困难吧。”
“陆妹子瞧你这话说的,又不是开机甲,困难钻进去困难怎么了”左柯把裙子叠好扔给臭肉,“我跟你讲,这么好的装备我都不想给老岳。要不是我刚才比了一下这裙子腰身太细我穿不进去,我才不给老岳呢”
“为什么你第一个想到的是给岳霖而不是给我我才是女的呀而且这裙子我也能穿下。”陆嫣灵魂发问。
左柯一时语塞。
岳霖
“哎呀,都是一个团的分什么你我。淘到了好装备谁需要谁穿,要是陆嫣你需要的话就你穿着开机甲呗。”岳霖笑着打哈哈,“如果真的到了迫不得已的时候,为了团队,我也是可以勉为其难的穿一下再进机甲的。”
“我刚才不都说了嘛,这些衣服现在没必要身,囤着后面保命的时候再穿。咱们回去随便挑几件正常的换在身就行了,穿那么多行动也方便。”
陆嫣想了想觉得有理,道“那这些现在不穿的衣服就都放在岳霖你那里吧,反正你是后勤部部长,物资和钱都放在你身我们也放心。”
岳霖表示没问题,反正他现在还有背包,到时候让商会的人给他个大箱子把衣服全装进去,放进一个格子里就行也不占地方。
挑完衣服后,岳霖和左柯又把服装区的全部衣服重新翻了一遍,确认没有漏网之鱼后才去柜台结账付款。
就算是见过识广的会员,也很少见到这种把商会当服装批发市场买的星盗,结账的时候还不确定地问了陆嫣一句“共计297000星币,你们确定要买这么多吗”
“确定。”陆嫣点头,指向岳霖,“他付钱。”
反正不是自己付钱,花多少都不心疼。
虽然岳霖身的钱理论属于整个地球人星盗团。
买完衣服4人又去飞船区逛了一圈,日常打劫的改装型飞船可以买二手的,但岳霖觉得只要资金充裕未尝不能考虑再买艘普通的不改装以备不时之需。
当星盗只是他们参加挑战赛过程中的一项选择,没必要整个挑战赛期间都当星盗。中途换换职业当一下联邦黑户,开辟新地图去联邦星域体验一下正常玩家的感觉,找点新装备也未尝不可。
一艘正常的未改装的飞船可以有效帮他们躲过联邦搜查。
这艘飞船不用太大,普通的中型旅行型飞船就行。岳霖几人在飞船区对着型号和价目表琢磨了半天,主要是岳霖和左柯在琢磨,陆嫣对这种东西没兴趣,最终选定了一款售价400的d级中型旅行型飞船。
作为一款中型旅行型飞船,d级的已经是顶配。岳霖和左柯会选中它完全是看中这款飞船,跑得快,结实又抗打。
挑战赛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平时风平浪静,一出手就竭尽全力想要置玩家于死地的风格左柯和陆嫣已经领教过了,一款安全系数高速度又快的飞船无疑能帮他们躲过很多无形中的危险。
飞船定好了岳霖却没有第一时间下单购买,只是问了一下柜员有没有现货,有现货才放心。
这款飞船有些贵,如果现在直接下单购买的话岳霖怕到时候钱不够买二手改装飞船。买这艘飞船可以等二手改装船买了,左柯和臭肉去荒星把地窖里的那艘改装战舰弄回来卖掉,资金充裕后再买。
洗白是以后的事,正所谓干一行爱一行。现在当务之急还是要弄一艘适合打劫的飞船,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商会的扫货结束后,岳霖去自助取款机取了50万现金交给陆嫣,4人便兵分两路。
岳霖独自一人去训练场的地下竞技场找治疗师回血,左柯三人去租房,晚些时候训练场集合搞团建。
现在星球能刮分的地盘已经被大大小小的星盗团瓜分殆尽,新地星盗团想要弄到住的地方就只有两个方法。
要么干掉一个星盗团夺下他的地盘取而代之,要么找那种实力强劲地盘大有多余楼房可以出租的星盗团租房住。
租房是一门学问,真的深究其中的技巧和方法甚至可以找人出本书。并不是每一个星盗团都拥有呱星盗团那样的好名声,也不是每一个拥有好名声的星盗团真的就那么好。
见财起意,杀人越货,反客为主这种事情在混乱星球每天都会发生。如果这里的星盗真的有那么守规矩那么讲秩序,路况就不会那么糟糕,红绿灯也不会那么多了。
幸亏岳霖他们有臭肉这样的包打听,小道消息多,在钱到位的情况下租到一间安全且合适的房子应该不难。
岳霖坐公交前往训练场,作为混乱星球消费最高的场所训练场一如既往的冷静,岳霖进去的时候整个大厅只有柜台后的柜员一人。
臭肉只知道竞技场在训练场下面却不知道怎么走,岳霖只能去柜员处询问,得知岳霖想找治疗师,柜员淡定地道“雕像后方的门,推开下去后右拐就能找到。”
雕像指的自然就是大厅最中央的乌鸦雕像,岳霖来过两次都没有发现这雕像后面居然有门,走近后才发现这个门是嵌在乌鸦背后的羽毛的。藏的非常隐蔽,门缝被向外凸起的羽毛浮雕遮盖住,难怪他先前没发现。
门一推就开,门后是一条蜿蜒向下的扶梯,不算长只有一百来阶,岳霖往下走的时候迎面撞两个正大声说话的壮汉,看去好像心情不太好。
“先前不是说今天晚卖的是三层的票吗,怎么变成一层的了妈的,老子今天回去肯定要被老大骂,那个傻缺才不会听我解释。”
“好像是今天中午三层原定的一个彩头突然发病死了,竞技场临时找不到新的彩头替这才改成了一层的。”
听到这两人的大声交谈岳霖不由得驻足仔细听了听。
“妈的真晦气,不就是一个彩头吗死了还找不到替的,随便换一个不就行了。我本来还想压三层的那个家伙赢的,那人都在三层连赢8场了,猪皮那小子压了那家伙5场赚得盆满钵满,就是不知道还能再打几场。”
“就是因为他连赢8场现在都没人压他输,竞技场为了让他输彩头找的都是最强的。我看他下一场悬了,三层可是1v9,我记得之前最高记录也才连赢7场吧,那小子已经破记录了。”
“艹,真衰。”
“哈哈,你先前怎么不压我压他都赚了快3万了。”
“我t前天才回来的啊之前不是跟着我们老大出去拼单了吗不然我们老大为什么非要看今天的比赛,之前都没看到啊。”这人啐了一口,加快脚步。
“下次再压不就行了,我觉得那家伙还能赢。”
声音渐渐消失。
三层一层
岳霖没想到这竞技场居然还有比赛等级越往下等级越高,对竞技场稍微生出了些兴趣,接着往下走。
正如柜员所说,治疗师下去后右拐就能找到,有一个单独的小房间,房间里只有一柜子疑似药剂的瓶瓶罐罐和几个有些像游戏舱的不明物体,完全没有诊所的样子。
房间里有两名治疗师,正在调药。
见岳霖进来了,靠近门的体型削瘦的治疗师抬头看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问道“伤哪了”
“中毒。”岳霖想看看自己能坐哪儿,发现这屋子里根本就没有给他坐的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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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万。”治疗师也不问中了什么毒,更不检查,张口便报价。
岳霖付完钱后,治疗师从柜子里掏出一瓶糖浆状的药剂递给岳霖。
“喝完。”
岳霖灌下药剂,这药剂不光瓶子像糖浆,颜色像糖浆,就连喝起来都跟糖浆一样,岳霖甚至怀疑这药瓶里装的根本就是糖浆,一整瓶糖浆一口气灌一下险些没把自己甜死。
全部喝下后,岳霖点开属性面板发现生命值已经回满,可见这个游戏里致伤什么的都很快,只要钱到位了就行。
这样也好,等买完飞船钱有的多岳霖还能过来囤一批药以备不时之需。
生命值回满墨镜就没必要带了,岳霖取下墨镜终于重建颜色正常的世界,一时间非常感动。反正这两个治疗师不赶人,岳霖就在这间屋子里东瞅瞅西看看,全都看完后甚至还想和两位治疗师聊聊天。
“方便问件事情吗我这刚刚拼完单回来,刚才下来的时候听见两个兄弟聊天说竞技场三层新来了一个连胜7场的人,那人什么情况您二位知道吗”
看得出来这两位都不太想搭理岳霖,最终削瘦的治疗师还是看在岳霖刚才在他这里消费过的情况下,勉为其难地道“能有什么情况快死的货色。”
说完就继续调配药剂。
这句话说的没头没脑的,岳霖见也问不出别的东西,就乖乖离开去地下一层的其他地方看看。
地下一层可供岳霖闲逛的地方不多,比赛场地在非比赛期间是不对外开放的,关押彩头和选手的地方更不对外开放,岳霖实际能看到的只有售票处和医疗室。
一层的票不贵,最便宜的位置一张票只要4000。
一开始岳霖是说今天晚来训练场消费全当团建,现在见票价不贵便临时改了团建内容买了4张最便宜的票。
搞机甲训练算什么团建,看比赛才叫团建。
就是这比赛内容血腥了点,得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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