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观看了那样一场可怕的打雪仗之后
期间经历了为什么打雪仗用的不是雪球而是冰锥雪鬼在八寒地狱叫春一这样代表春天的名字并且外号暴风雪鬼灯辅佐官超鬼畜的修改了比赛规则并且碾压全场二三事。
三个生者站在无下限里, 感受脚底贴着冰雪的冰凉,借此来达到冷静状态。
冷静的其实只有表面。
五条悟还想着他的007挚友夏油杰,太宰治想着他世界的那个已经死去的挚友, 织田作之助想着孩子们和老板虽然不是她的孩子们和老板。
而且,五条悟表示这个打雪仗好有意思。
太宰治下意识的想感觉被这个打雪仗打到的话, 就能痛快死去了。然后他看见了,大家都是用平滑的那边打人并非是尖锐的一面, 再一想外面好冷,织田作的表情又像是在忍耐着什么,估计是因为算了。
“刚才我就想说了,你看上去有点熟悉。”,鬼灯在大家回八大地狱的时候, 冷不丁的说,“织田作之助,是你的名字”
织田作之助呆愣的应了一声,敏锐的意识到看上去有点熟悉这句话更深一层的意思。
鬼灯看了看她, 忽然反应过来, 话语间又显出几分活了多年的通透“原来是这样, 你们是一个人又不是一个人虽然有点想研究一下, 但是很可惜, 你还活着。我可以告诉你,他们活得很好。”
织田作之助给人的印象是常年好像波澜不惊的表情变了她的眉头不再紧蹙,反而舒展开来, 显出漂亮的眉形, 她的眼神中有着释然, 嘴角扬起了温柔的微笑, 笑容还带着坦然。
美丽, 漂亮,还带着几分知性与说不上的优雅感。
然后,下一秒,她猛然想起什么一般“他们也会天天干活,是007吗”
她看着太宰治的脸陡然变色,心里不知道从哪里涌上了几分愉悦,似乎她很高兴能看见太宰吃瘪的神色,她笑了笑,身后涌现出了仿佛是黑色的百合花一样的背景。
她说“这样就太好了,这样我也会很想活下去了。”
虽然她说的是她自己,但是太宰治还是下意识把自己带入进去不如说以他的聪明,他当然知道对方是在说他并且深以为然,然后点头表示“还是活着好。”
织田作之助颇感欣慰“嗯,你终于知道了。”
太宰治笑眯眯的“如果是织田作想让我活下去陪你的话,我也不是不可以哦。”
因为当初他就想过,如果织田作是女性的话,他一定会和她一起殉情的。虽然现在看来,殉情的后果要更加可怕了呢。
织田作之助试图通过双眼把认真的情绪传递给看似很多事情都不放在心上的太宰治“那还请你好好活下去。这是我作为朋友对你的请求。”
五条悟抿了下嘴,嘴角的笑容弧度未变,但谁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什么呢会难过吗因为自己的挚友已经死去
等等
他忽然兴致满满“我能见到女性的杰吗”
织田作之助老实道“应该不能。”
太宰治合掌放在脸边做出入睡的动作来,然后咧咧嘴“哎呀,这还是白天,怎么就开始做梦了呢我的织田作可是最特殊的那一个哦。”
两个成年人又像是小孩子一样吵起架来,五条悟掰扯着太宰治受他照顾特指无下限的护罩,太宰治掰扯五条悟受他的照顾指的是织田作之助去他学校当老师教导学生。
两个人在外面都是令人忌惮的,不论是武力或是脑力,总有令人害怕的一面,可在织田作之助面前,却仿佛一个三岁一个五岁,不能再多了。
三岁的是太宰不,治,五岁的是悟,因为悟痴长六岁。
一进八大地狱,鬼灯就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小半个人高的狼牙棒,然后拎着狼牙棒,整只鬼神都因为他们的吵闹而暴躁,他烦躁而面无表情的把狼牙棒用尽全力咻的一丢,砰的一下砸在无下限上。
他看出了无下限术式和六眼,知道他们不会受伤,只是需要用行动警告他们闭嘴。
术士鼎盛的时期也不过是平安京的时候,至今一千年,也有过六眼下来过,并且因为处理情报和文件过于出色而减少刑期,现在还在作为狱卒活动着。
“闭嘴,吵死了。”,想着六眼的便利和织田作之助的能干、老实,外加织田是个地狱小说家,而太宰治的智多近妖他有在织田那里听说过,他补了一句,“请你们快点死。”
这对他来说可算是最高的赞誉了。
五条悟一秒拒绝“我还要回去干活。”
改革咒术界,输送新的血液进去
织田作之助“”
眼看着太宰治又要蹦起来,她按住他的肩膀,诚恳的对鬼灯说“还请您送我们回去。”
鬼灯咂咂嘴,还是把他们送回去了。
他呲着尖牙附赠一句“请你们快点死下来。”帮我干活
*
这段经历太过离奇,几个人什么都没有说,倒是江户川乱步似乎看出了点什么,不过他还是很给面子的没有说。
甚至,他们身上可以说有了鬼灯的加护没错,逛了一圈好像得到了来自鬼灯不走心的祝福有些东西,就算是乱步先生也看不透。
某个真实的远远路过的祸津神看着地狱第一鬼神的标记,知道自己不可能会在他们死后用他们做神器了。
这么想着,下一秒有人打通了他的电话“喂”
“是要下单吗”,祸津神神采飞扬,利用能力到了打电话的人身边,“只要五元,夜斗竭诚为您服务”
他是夹缝生物,这边的动静自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织田作之助一回现世,就准备去和五条交接工作五条就是之前被五条悟抽调过来的俩一级咒术师中的一个,也是被五条悟选中常驻横滨的幸运儿。
五条悟痛快的给了手机号,但是他说已经是晚上了,不如约一下明天白天交接,顺便直接回东京。
考虑到回东京应该是为了那个波洛咖啡厅的事情,织田作之助爽快地点了头。
五条悟高兴了,同样爽快的离开完全不担忧太宰治,反正和织田作待在一起也就一个晚上了而他高兴了,太宰治就不高兴了。
某个人硬是磨到织田作同意他住在她那里,然后织田作之助洗漱后毫不犹豫地躺进了沙发,盖上了备用被子,安详的睡着了。
太宰治“”
他颇感郁闷地躺进柔软的床铺中,却感觉怎么也没有之前和安吾一起团聚的那次睡得舒服了。
他经常失眠,睡眠又轻又浅,所以第二天一大早,当因为生物钟而起来晨练的织田作之助轻手轻脚起来的时候,他也就醒了。
睡眼惺忪在今天的太宰治身上是不存在的,他睁着那双清醒的眼睛,看着织田作忙进忙出,出去晨练顺便祓除周围的咒灵虽然没有亲眼看见,但是这已经是她的日常,猜都猜得到看她回来冲澡洗漱,很快把清爽的中长发吹得半干,然后是日常的护肤步骤。
水、眼霜、精华、水乳、面霜、还有润唇膏只是护肤而已,织田作果然不化妆诶。
感觉比他的织田作要精致很多。看着看着,他就忍不住感慨。
他一直看着她,就好像要把她永远的印在眼底,像是最后一次见面一样明明不到一周前,他还在和乱步先生的谈话后想她的存在即为意义呢,真的凑近了,他又想靠近,又不敢放手。
可是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就算织田作会因为他的话而留下来陪着他,也不可能永远陪着他。
他不会拘束着她,他尊重她,所以她也信任他,包容他。
这本就是等价的。
不等价的友情又能维持多久呢他们可是挚友啊。
发呆间,织田作走近了,她弯下腰,漂亮的脸凑近他,钴蓝色的眸子与他对视,眉头轻轻蹙起,摸了下他的头发“怎么醒了还是躺着不起,身体不舒服吗”
织田作的黑色衬衫领口的那颗扣子没扣,所以太宰治自觉的移开了目光虽然她本人似乎完全不觉得有什么也许是没发现吧。
“呐,织田作,上次的拥抱被打断了,再抱我一下吧,好吗”他听见自己轻轻的说。
“好。”声音很小,但织田作之助听见了,并且毫不犹豫同意了,利落地俯下身拥抱住他。
她身上淡淡的玫瑰味飘进他的鼻腔,头发未干的潮气扑到脸上,因为姿势原因,他的下巴正巧搁在她锁骨上。说实话,有些硌,可对方身上的温暖透过被子传递过来,让他生出几分对温暖的眷恋。
“啊,救命,这样我就更不想起床了啊。”他嘟囔着说道。
太温暖了
女人笑了,安抚地拍拍他的后背“那就再躺一会。”
然后她起身,拿着房卡出门了“我出门了。”
走掉了。
太宰治怔愣地看着门的方向,怅然若失。他闭上了眼睛,脑子里乱糟糟一团。
下次,东京有邀请乱步先生的案件,他一定要跟着去。他想。
五分钟后,门外忽然传来滴的一声,应该是有人刷卡进来了。
会是织田作吗应该会是那个叫江角晴斗的辅助监督来拉取收拾好的行李箱还有那个小提琴盒吧
理智上他清楚织田作立刻就走,赶去见面交接工作才对,刚才她也说过我出门了,没有再回来的必要,但是
“治,快起来,早餐不能吃凉的,对胃不好。”
清亮的女声响起,太宰治猛然睁开眼睛,定定的看她“我知道了。”
然后
“早上就吃咖喱吗这可是不太好的习惯。”
织田作之助反问“是吗但是它不是辣咖喱。”
“是哦。”太宰治嘴上瞎扯,在宛若老妈一般的督促声中进了洗漱间,和镜子里的自己对视的一瞬间,忍不住无声的笑了。
他很难拥有热烈的感情,因为看得太过通透,在afia的时候,大家都害怕他,害怕他的脑子把他们算计进去,害怕他和中也打架被殃及池鱼,害怕到他的名字就已经变成了大家害怕的源头,提到就会下意识瑟缩。
因为他笑容是甜蜜的,背后隐藏着的空洞就被衬托的愈发可怕。
可是在织田作面前的时候,明明已经过了那样冲动的年纪,明明变得相对沉稳,明明还在对绷带下苍白的手臂上浅青色的血管感到碍眼,心底却涌上了强烈的幸福感,强烈到这种感觉充斥着心间,仿佛他一开口说话,就不要钱一般涌现出来。
乱步先生说过,她心里的空洞已经被填满了。
而他此刻觉得,自己心里的空洞,也已经被填满了。
收拾好出去吃完早餐,织田作之助背上小提琴盒,拉着拉杆箱,一开门江角晴斗已经在门口等着了,他身边也有另一个行李箱,他点点头示意,看着太宰治从里面出来也神色自然,最后检查一遍没有落下的东西,锁了门,下楼了。
太宰治“和你交接工作的是谁”
“五条家的一级咒术师五条,听说是银白色头发绿色眼睛的年轻人,悟说他在五条家还挺受欢迎的。”织田作之助道。
太宰治“”
果然是你五条悟干的好事,拳头硬了。
他微微垂下眼眸掩盖住眼中的神色,又看向织田作“我也很受欢迎的哦,织田作”
织田作之助想了想,点头“嗯。”
她脑内对比了两个友人的脸“治和悟不完全是同一种帅气,但是都是会很受欢迎的长相。”
太宰治抬手掩住略微扭曲的嘴角。
“我也很喜欢你的长相,最喜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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