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太宰治在温暖的被窝里醒来,还没睁开眼睛, 先感觉到手掌处接触到的肌肤触感,上下摸了两把之后,部位好像有点不对
他睁开鸢色双眸,看到他的手正放在中原中也的腿上,而中原中也本人靠坐在床头,一只手里夹着一支烟,另一只手里拿着手机,正低着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醒了”
太宰治先看了看自己的手, 居然没挨揍这就是男朋友的特权吗心中突然生出一股混合着得意的欢愉。
然后他又抬头看了看中原中也手上的燃到一半的香烟,开口道“给我一支。”
中原中也挑了挑眉,先在床头柜的烟灰缸里弹了下烟灰, 然后把剩下的半支烟凑到太宰治唇边, 看着太宰治张嘴含住,吸了一口被呛到。
中原中也幸灾乐祸地笑了笑, 他就知道, 就算是太宰治,第一次抽烟估计也是这个样子。
中原中也把手上的烟收回来, 放回自己嘴里, 揉了一把太宰治柔软的发丝,又把手滑下去拍了拍他光滑的背脊,帮他顺气。
太宰治平复了咳嗽,不服气地盯了一眼中原中也嘴里的香烟, 抱怨道“这种东西有什么好的”
中原中也高高地挑起眉头, 在太宰治虎视眈眈的目光中深深地吸了一口, 炫技一样吐出一个烟圈,然后把燃尽的香烟在烟灰缸中按灭,“起来吗”
要起床吗太宰治没有懒床的爱好,但是,冬天,温暖的被窝和光溜溜的爱人,唔
就在这个时候,太宰治的胃不甘被忽视,显示出了自己强大的存在感。
中原中也又笑了,“起来吧,我去做饭。”他生龙活虎地下了床还不忘催太宰治去洗漱。用事实证明他根本不是起不来床,只是跟太宰治一样爱人在怀不想起。
本来还想温存一会儿的太宰治好吧,他的确饿了。
但是,这种,大可不必。
太宰治下楼后,坐在餐桌旁,面对一桌丰盛的早餐和坐在对面的中原中也累坏了吧,多吃点的眼神
太宰治仅仅沉默了一瞬,立刻反客为主,含情脉脉地说“中也累坏了吧,多吃点”
中原中也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唔,好。”他总觉得太宰治这么贴心是要闹什么幺蛾子
该不会太宰治对这桌早饭动了什么手脚吧虽然制作全程太宰治都在楼上,但是这样可防不住他。中原中也不动声色地说“你也吃。”并且把每一样菜都给太宰治夹了一些。
太宰治虽然感觉不太对但还是有一些感动。
于是他也礼尚往来地给中原中也夹了菜。
中原中也更怀疑了。
他们两个在这里借着一桌子早饭你侬我侬、情意绵绵地玩着情趣,其他人可就没有这么悠闲了。
赤之王族吠舞罗忙得热火朝天,知道十束多多良被人袭击的众人义愤填膺,纷纷表示一定要找到凶手予以制裁。
赤之王族群情激奋,青之王族sceter 4自然也要跟着忙起来,预防吠舞罗的人冲动行事。伏见猿比古阴沉着脸,他以前也是吠舞罗的人,跟十束多多良的关系不错,何况伏见猿比古磨了磨牙,手下十指翻飞在通讯器上敲击。
黄金之王国常路大觉则是一觉醒来发现世界发生了变化,他端坐在桌后,无奈地看着面前的人。
白银之王阿道夫k威茨曼几十年来第一次从他与世隔绝的飞艇上下来,看着国常路大觉与他记忆中的那位中尉对比,难免生出物是人非的感慨,“中尉,好久不见了。”
国常路大觉须发皆白,跟对面青春年少的阿道夫威茨曼坐在一起,很难让人相信他们是同龄人,不过说起话来依旧中气十足,“的确是好久不见了,威茨曼。”
阿道夫威茨曼有点尴尬地笑了笑。他隐居在飞艇上几十年,这次当然也不是自愿回来的,而是被无色之王夺取了身体,又猝不及防地被他扔下了飞艇。
昨天没赶上拦住敌人,只看到对方夺取了白银之王的身体的一幕的青之王宗像礼司没打草惊蛇,悄悄地下了飞艇把昏迷的白银之王捡了回来。
刚刚醒过来的阿道夫威茨曼完全处于失忆状态。很正常,从那么高的飞艇上被扔下来,还活着就已经是身体强悍的原因了,不愧是被称为不变之王、永恒之王的第一王权者。宗像礼司把失忆的白银之王交给黄金之王,平静地叙述了前因后果,然后就去被白银之王砸了个大洞的学校处理赔偿和舆论问题了。
而白银之王也在黄金之王的协助下很快恢复了记忆,简直无颜面对老友。
“抱歉啊,中尉。”阿道夫威茨曼不好意思地用手指挠了挠脸颊,他用现在这样可爱的外表做出这种动作还真没什么违和感。明明在十束多多良的相机里,袭击他的人面目狰狞,现在壳子里面换了个人周身气质立刻就变得温良无害。
国常路大觉无奈地叹了口气,严肃地问“威茨曼,事到如今,你还要继续逃避下去吗”
阿道夫威茨曼低下头,看着手中握着的茶杯。茶杯里倒映着他的影子,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阿道夫威茨曼是德累斯顿石板最初的研究者,这也是太宰治设局要找到他的原因,现在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比他更了解德累斯顿石板,就连数十年间一直看管着德累斯顿石板的黄金之王国常路大觉也不行。
但是,阿道夫威茨曼一直认为他对德累斯顿石板的研究为世间带来了灾难。
这也是为什么在战后,黄金之王国常路大觉带着德累斯顿石板回到了日本,用石板的力量一手复兴了日本经济,而白银之王阿道夫威茨曼则选择了在飞艇上与世隔绝,从此不问世事。
这对挚友在那时分道扬镳,自此再未碰面。
直到如今
阿道夫威茨曼绝对是个聪明人,他苦笑道“现在,就算我想逃避也不行了。”有人一定要拉他入局,而且已经成功了。
“无色之王”阿道夫威茨曼回忆起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人,“他太大胆了”他第一次看到这种居然想夺得所有王权者力量为已用的人,但是,这怎么可能呢
为什么身为力量最强的王会头顶高悬达摩克利斯之剑,那是德累斯顿石板给他们的制约和束缚。德累斯顿石板选中了你,赋予你强大的力量和束缚,一旦王失去了被德累斯顿石板选中的特质就会坠剑,王也会被坠落的达摩克里斯之剑杀死。
宗像礼司跟阿道夫威茨曼持相同意见。
无色之王把杀害十束多多良的事嫁祸给白银之王,如果昨晚十束多多良死去,周防尊必然会为他报仇而能够杀死王的只有王。
利用赤之王杀死白银之王,以现在周防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的状态来看,到时候周防尊必然坠剑。如果宗像礼司不能及时杀死周防尊,他周围的人就会遭殃,重演迦具都玄示陨石坑的悲剧。
而如果宗像礼司动手杀了周防尊,那么宗像礼司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也会出现问题,这是王的力量的碰撞带来的后果,是弑王的代价。
幸好十束多多良还活着。
此时正带着sceter 4的人跟带着吠舞罗的周防尊对峙的宗像礼司想。
双方按照平时的状态小小地打过一轮之后,宗像礼司和周防尊例行公事地吵了几句嘴。两人对视一眼,周防尊伸出了双手,宗像礼司为他戴上能够限制特殊力量的手铐。
吠舞罗的人都睁大了眼睛,惊诧地看着主动被擒的周防尊。sceter 4的人也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一幕,要知道今天这种情况以前也不是没出现过,但是把赤之王抓起来可是头一次。
草薙出云拦下了吠舞罗众人,跟周防尊交换了一个眼神。宗像礼司则带着周防尊上了车,下令让sceter 4的下属直接把车开到御柱塔。
sceter 4的人自认心领神会,逮捕赤之王这么大的事,自然要跟黄金之王打声招呼。虽然「王」是同级的存在,但是黄金之王凭借着力量和资历成为了前辈。
在御柱塔中,四位王权者首次会面。
宗像礼司端正地坐在桌子一旁,跟坐在他旁边的姿态随意的周防尊形成明显的对比。
宗像礼司朝着对面的阿道夫威茨曼发问“威茨曼阁下,恕我单刀直入地问了,无色之王仅凭他一人就想与四位王对峙,是什么给了他信心呢”
黄金之王有请的消息通过港口afia传到中原中也手中的时候,中原中也正在兴致勃勃地协助太宰治锻炼身体。
早饭时间在两个人互相夹菜中悄然而逝,两个人难得胃口良好地把一桌子菜都吃了个干净。
在过后一段时间没有感受到身体有任何不适的中原中也对太宰治难得有了些愧疚。看来太宰治真的只是良心发现,他还那么想他虽然原因是太宰治前科累累,不过中原中也还是十分感动地提出要帮助太宰治锻炼身体。
港口afia第一体术师可不是凭借着异能力浪得虚名。
中原中也自认为十分贴心的建议听在太宰治耳中就是
太宰治中也他肯定是在内涵我他都内涵我一天了他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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