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考试买房

小说:六零再婚夫妻 作者:元月月半
    杜广元听到这话终于意识到他大哥不是吓唬他, 更不是随口一说。

    俩人结婚四十多年,没有爱情也有亲情。没有亲情也成了习惯。

    饶是杜广元心动,可真要离, 他还真无法接受, 就像把他刻在骨子里的习惯强硬的从他身上剥离开一样。

    杜广元想说些什么, 一看到他大哥手边的枪, 又吓得咽回去。

    老杜了解他弟弟, 没了林香兰,他连滨海火车站都不敢去。更别说只身一人来宁阳找他。

    这婚他不离也得离。

    老杜问“小杜,什么时候去首都”

    杜春分想早点去, 因为平平来信说那两家要卖房的出国手续办好了, 已经开始处理家当。处理好就卖房。她不过去人家可能另找买家。

    “后天大后天过去都行。反正十六号周一才考试。”

    周一上班时间去饭店吃饭的少, 办喜事订餐的也少。那些担任监考老师的厨师才能抽出空来。

    老杜“跟你二叔二婶回去一趟,看着他们离了婚再回来。”

    杜春分不禁说“还回来干什么我跟二壮直接从滨海走不就行了。”

    老杜“也行。麻烦二壮又跑一趟。”

    二壮立即说“这事也怪我。要不是我告诉我爹, 他们也不知道我今天过来。”

    林香兰心慌的不行“大哥, 我,我错了, 我以后不”

    老杜抬抬手。

    林香兰头一次不敢不管不顾地继续嚷嚷。

    老杜道“上次回去我就想让老二跟你离婚。可是想到你这些年也不容易, 给老二生儿育女,还伺候公婆。”

    林香兰使劲点头表示她很不容易。

    老杜“所以你算计小杜, 我没跟你计较, 只是让你们以后好自为之。你要是为了老二的那俩孩子来找我,我都不好跟你计较。

    “你居然为了林伟杰。林香兰,真当我离得远什么都不知道这婚必须离不需要你到场, 我照样能把离婚证给你办了”

    林香兰被最后一句惊得哆嗦了一下。

    杜春分“没想到老杜的权利这么大吧老杜真想以权压人, 林伟杰和他弟弟妹夫早被开除回家锄地去了。”

    林香兰没想到, 因为她娘家上数三代都是平头老百姓, 不了解官家的事。她以为把林伟杰降为小科员,已是杜厅长的权利极限。因为现在是人民当家做主,不再是多年前的封建社会。

    老杜也不需要用封建社会那一套。

    林伟杰得势多年,他弟弟和亲戚不可能清白,否则道不同早跟林伟杰闹掰了。令滨海方面一查到底就能把他们开了。若是涉及到钱财,他们可能还有牢狱之灾。

    杜春分“二婶,两个选择。一是离婚,一是老杜坐实你说的以权压人,让滨海查林伟杰和他弟弟还有他家那些亲戚在十年革命期间干的事。二婶,你觉得他们经得起查吗”

    林香兰拎不清。她娘家哥和嫂子也不是啥心术正的人。

    别看农村文盲多,八成农民在大事上都很要面子。不论给儿子娶媳妇还是嫁闺女都找门当户对的。找不到差不多的也往下找。家风正人老实勤快就行了。因为把闺女往上嫁会被说成攀高卖闺女,儿子往上娶会被说成吃软饭。

    这种情况林伟杰的爹娘爷爷奶奶不可能不知道。

    他们依然支持林伟杰和杜春分离婚,全家一块帮林伟杰隐瞒,导致杜春分离婚后才知道他早就跟区长的闺女好上了。

    这么心术不正的长辈,在林伟杰得势的时候怎么可能安分守己,怎么可能忍住不显摆。即便不跟外人显摆,也会跟林香兰这个自己人嘚瑟。

    林香兰心惊肉跳,脸色煞白煞白,老泪横流“春分,我,这些年除了让你嫁给伟杰,我可没做啥对不起你的事。春分,看在我帮你照顾孩子的份上,就当我没来过,我现在就走,现在就走行吗”

    杜春分“要你们离婚的不是我,是他。”朝她爹那边看一眼。

    林香兰朝老杜看去。

    老杜面上没有任何表情。

    林香兰可是知道他的厉害,十八岁就跟着游击队走了。早年杀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他决定的事恐怕杜春分说话也不顶用。

    林香兰踌躇片刻,扑通一下,跪到老杜面前。

    老杜霍然起身绕到她身后“老二”

    林香兰的嘴巴动了动就想求他。杜广元把她拽起来,“你这是干啥”

    “你是不是早就想跟我离婚”林香兰怕老杜不怕杜广元。看到他就敢发火,话没说完就掐住杜广元的胳膊。

    杜广元痛的甩开她“你这个泼妇”

    “还敢骂我”林香兰抬手又找他脸上招呼。

    杜广元吓得就跑,“大哥,大哥,我要离婚,立刻离”

    林香兰像被上了发条一样,双手僵在半空中。

    杜春分“那就拿上你们的东西走吧。还能赶上下午的火车。”

    此言一出,怂蛋杜广元又犹豫了。

    老杜的心是真累了。

    这两口子再来几次不气死他也能累死他。

    老杜对警卫员道“你跟小杜一块去。”

    警卫员不禁问“您怎么办”

    老杜“这两天我在家办公。小杜和二壮去首都你就回来。”转向林香兰,“知道他谁吗我的警卫员。他跟过去滨海市没人敢帮你。”

    林香兰的脸变成灰白色,身体一软,瘫在地上,眼神呆滞,却绵绵不断的流眼泪。

    司机看到她这样是真可怜。

    可想想她干的事,忍不住搁心里说一句活该

    当初林伟杰跟杜春分离婚的时候,不需要她帮杜春分讨个说法,事先告诉杜春分真相,然后把杜春分接家去当亲闺女照顾,也别再算计她。司机敢保证他首长肯定会把这老两口接过来。

    房间那么多空着也是空着。

    他工资那么高,再来俩人也养得起。

    杜广元看到她这样,心里很不是滋味,“大哥,要不”

    “你闭嘴”老杜大声呵斥。

    杜广元瞬间吓成鹌鹑。

    司机看他这样觉得林香兰好了伤疤忘了疼,以前敢那么无法无天,就是他太没出息惯的。

    警卫员也有同感,原本还有些犹豫,他去了万一首长出点事怎么办。杜广元怂的让警卫员不放心,他到家敢反悔,他押也得把他押过去。

    杜春分“二婶,想耍赖你可别逼老杜给滨海市政府打电话。”

    林家人是林香兰的软肋,全身无力的林香兰听到这话一下爬起来,“你们这样欺负我,你们不得”

    “想清楚再骂。”杜春分悠悠地提醒她。

    林香兰吓得把污言秽语咽回去。

    杜春分“别想半道上溜。你敢反悔,我就敢给老杜打电话。除非想你两个侄子还有侄女女婿蹲大狱。”

    林香兰抹掉泪水“离就离”

    老杜转向他弟“老二”

    杜广元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拎着行李跟上去。

    杜春分和警卫回房收拾行李。

    室内安静下来,老杜无力地坐下,揉揉紧绷的额角,捏捏眉心,庆幸他只有一个闺女没儿子。否则弟媳妇这样,再来个儿媳妇这样,他干脆找块砖拍死自己得了。

    杜春分其实不担心林香兰跑。

    林家人可是比林香兰的命还重要。

    在火车上坐到她对面,杜春分看到林香兰的头发白了近一半,想想她小时候林香兰没少给她做衣裳做鞋,心中升起一丢丢同情。

    杜春分有这个心思,还是她现在日子过得不错。

    人的日子顺了,心顺了,原本又是个心大的,自然无法像睚眦必报的小人一样锱铢必较。不过觉得她可怜,杜春分也不会心软。

    杜春分“林伟杰和他弟弟妹妹都有工作,你回了娘家,没钱花没衣服穿就找他们要。”

    林香兰一脸警惕,“你又想干啥”

    警卫员和二壮跟杜春分坐一排,就在她斜对面。

    二壮瞪着她反问“你说我师傅能干啥”

    警卫员觉得她是真听不懂,“杜大姐为你好。到了你娘家,你嫂子你大哥敢撵你,你就去你侄子侄女单位闹。早年不是杜大姐嫁给林伟杰,林伟杰早被他一家人拖垮了。不是杜大姐出钱,林伟杰的弟弟拿什么上初中,后来凭什么考中专”

    二壮不禁帮腔“就是”

    警卫员“他们不容易的时候你帮他们,你现在跟这个杜叔离婚了,他们也应该帮你。”

    “我又不是没儿没女。”林香兰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说话的时候还瞪一眼警卫员。

    警卫员无语“是你闺女儿子跟你亲,还是你侄子侄女跟你亲他们照顾你应该的。你不去找他们却去烦你闺女儿子,你可真是亲娘。”

    杜广元听懂了,“你敢去找他俩,我就去找林伟杰。咱看谁闹得过谁”

    林香兰习惯性抬手拧他。

    杜广元痛的嗷一嗓子把工作人员招来了。

    工作人员打量他俩“怎么了”

    杜广元指着林香兰“她打人。”

    杜春分“他俩互殴,我证明。同志,把他俩关厕所里打够了再放出来。”

    林香兰慌忙松手“没,没有的事。同志,别听她胡说。”赶紧给杜广元一手肘。

    杜广元点头道“我们闹着玩呢。”

    厕所哪能关人啊。

    不过工作人员怕他们待会儿又闹,非但没解释,反而问“真是闹着玩”仿佛下一句就要把他们带去厕所。

    俩人同时点头确定就是闹着玩。

    小打小闹还不至于找跟车的公安,工作人员淡淡地瞥他们一眼,看到他们害怕就去下节车厢。

    林香兰在家横惯了,工作人员一走她就想数落杜春分。

    杜春分悠悠道“火车上有公安。”

    林香兰吓得朝周围看。

    杜春分“在办公室。没事不出来。我叫一声他立马过来。这个火车是省内的,车上的公安也归老杜管。”

    林香兰不禁小声嘀咕“显摆啥啊。就你有爹。”

    “我听见了。”

    林香兰闭上眼睡觉。

    第一次出远门,虽然昨晚就在二壮对面,林香兰和杜广元也没敢睡。这又折腾半天,早累得眼睛睁不开。

    杜春分不搭理杜广元,杜广元也学着林香兰闭上眼,结果不过十分钟,两口子睡了一对。

    警卫员忍不住说“真是两口子。杜大姐,你说会不会前脚离,我们走了他们又复婚”

    杜春分冲对面努一下嘴,道“我这个叔胆小的不行,没有老杜的允许他不敢。他这人还坏,这些年被林香兰压的大气不敢喘,好不容易逃出生天,再让他回去除非他死。”

    二壮点头“他最喜欢落井下石。”

    杜春分点头“有人给他撑腰的话,他能天天去林家门口嘲讽人家。”

    警卫员忍不住说“这两口子难怪能一起过这么多年。真不愧是夫妻。”

    杜春分“不是林香兰,换别的自私的人他也能跟人过一块去。心稍微正一点的人都不屑跟他一个被窝里睡觉。”

    二壮小声问“那他以后要是再娶个林香兰二号回来咋办”

    杜春分“老杜不发话他不敢娶。就算把人带家去,也不敢领证。”

    警卫员忍不住笑了“这人怂也有怂的好处。”

    老杜胆子多大,他胆量就有多小。

    杜春分不怕他反悔,怕林家人听到风声赶过去阻拦,她二叔一看林家人多势众干不过然后倒戈。

    翌日到滨海,杜春分连行李都没顾得放,就带着俩人回村拿结婚证。

    村里人问她和二壮咋又回来了,杜春分只敢说有点事。

    拿到离婚证那一刻,杜春分悬着的心才敢落到实处。

    然后带俩人去供销社,用那儿的公用电话给她堂弟和堂妹打个电话。不忘告诉他俩,他们的娘说以后有困难找闺女儿子,绝不麻烦侄子侄女。

    林香兰不禁嚷嚷“你跟他们说这些干啥”

    杜春分“林家这些年在杜家得了多少好处帮杜家人照顾你不是应该的咋了,便宜都被你林家得了,你老了不能动了得麻烦人了,想起我杜家人”

    林香兰很想蹦跶。

    杜春分指着她手里的离婚证,“你敢骂,我回去就把你的东西扔出去房子是我爷爷奶奶盖的,没你的份”

    林香兰抬手把离婚证撕了。

    杜广元慌了。

    杜春分“你放心,她撕了记录也不会消失。这就是跟你们买自行车似的,给你们个收据。”

    杜广元放心了。

    杜春分“你俩现在已经不是夫妻,林香兰再敢打你不属于家庭矛盾,你可以去报案把她抓起来。”

    杜广元的眼睛一下亮了。

    林香兰大吼“你敢”

    杜广元伸出胳膊“再拧,使劲拧。”

    林香兰的手不敢伸出去。

    警卫员看他这么贱,不由得笑出声来。

    杜春分道“我们去吃饭。吃了饭你就回去吧。还能赶上今天的火车。我们明天从这边走。”

    下了车杜春分就找火车站工作人员问了,下午有车去宁阳的,但去首都的火车得等明天。

    警卫员不敢离岗太久,道“行。去哪儿”

    杜春分“滨海饭店吧。这会儿正好是饭点。”

    杜广元和林香兰立马跟上。

    杜春分挺累的,也懒得跟他俩计较。

    饭毕,杜春分和二壮把行李放张连芳家中,等警卫员坐公交走了,就跟杜广元和林香兰回村。

    直到此时杜春分才告诉好奇的村里人,俩人离婚了。

    六十多岁的人离婚,跟八十岁的老头娶个十八岁的姑娘一样轰动。

    甭管男人女人老人孩子都问为啥离。

    恰好二壮的爹也晃悠过来,二壮立马说“都怪我爹。”随后把杜广元和林香兰尾随他去宁阳以及到宁阳的目的仔细说一遍。末了不忘说“我师公都快被林香兰气晕了。没见过这么脸皮厚的人。我师公叫他们离的。”

    杜春分补充道“老杜怕林香兰好了伤疤忘了疼,过个个月又拽着二叔去宁阳闹他。”

    村里对杜春分不错的人家里有事都不敢给老杜添麻烦。林香兰一个算计了她两次的人居然敢去,她可真宝贝娘家人。

    万大娘忍不住说“怪不得我问她大下午的拿着包袱干啥去,她居然还说回娘家。林香兰,你有心吗你闲得时候也摸着良心问问。你刚嫁过来那几年,哪次你娘家人来借粮,你公公婆婆没给啥时候找他们要过更别说后来还给你盖这一排房子,连儿子结婚的房子都有了。你的心就是石头做的,这些年也该焐热了吧。你倒好,居然还一心向着娘家人。”

    此言一出,跟林香兰年纪差不多的大娘也忍不住附和“对咱们村跟你前后脚嫁过来的哪个不羡慕你别说房子,就说粮食,咱们村也没几家像春分她爷爷奶奶那么大方的。”

    二壮不禁说“你跟她说没用。来的路上春分姐好心提醒她,以后有困难没钱了找林伟杰要。那是他欠她的,她还觉得春分姐不安好心。”

    围观的村民顿时忍不住咂舌。

    杜春分“这事你们都知道了,以后不许她进小河村。”

    二壮他爹羞愧,立马说“我现在接下来生产队放羊的活,我以后天天在村口守着。”

    杜春分道“那我们先走了。一夜没睡,得去二壮他干娘家睡会儿,明天去首都。”

    去首都可是大事。

    村民立即让开路让他们赶紧去休息。

    休息好了才能考好。

    有闺女在首都打听消息,杜春分早弄清考场。

    下了火车杜春分就带二壮离考场最近的招待所休息。

    翌日上午,带二壮去帝都大学。

    二壮看着充满历史感,庄严肃穆的大门,心底惴惴不安“师傅,人家门卫能让咱们进吗”

    杜春分不是第一次来“登记一下就能进去。”

    那还是因为她是学生家长。

    帝都大学学生多,相貌出挑的可不多。

    安安和小美偶尔会来找甜儿和平平,两对漂亮的双胞胎更引人注目。

    门外一听杜春分是邵甜儿和邵一平的母亲,瞧着杜春分确实跟邵甜儿有几分像,不光好心给她指路,还告诉她甜儿和平平什么时候下课。

    考试地点在西城区。

    从那边到北边可不近。

    杜春分带着二壮找到法律系已经下课了。学生拿着饭盒三三两两往外走。

    二壮不禁靠边,小声问“咋上课还带着饭盒”

    杜春分道“这边吃饭用自己的饭盒。”

    二壮懂了,点一下头,看到熟悉的身影,顿时忍不住大声喊“平平”

    同学们全部停下,齐刷刷往这边看。

    二壮吓得缩到杜春后。

    杜春分好笑“你多大了”

    平平的眼睛亮了,“娘”大步跑过来,“啥时候来的咋不告诉我,我好去接你。”

    同学不禁问“这就是你母亲”忍不住打量一下杜春分,“阿姨真漂亮,还年轻。”

    杜春分道“不年轻。四十二了。”

    “看不出来。”同学不禁说“你顶多三十二。”

    “啧,你这张嘴用到找对象上,还愁什么女朋友。”

    调侃的声音从身侧传来。

    杜春分循声看去,一个瘦瘦高高白白净净的小伙子,神态漫不经心,不像大学生,倒像个混社会的,“这位同学是”

    平平道“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钟更生。”

    杜春分不由得说“你就是钟更生啊。谢谢你。”

    钟更生看向平平,谢我干什么

    平平“你不是说让我请你吃饭吗娘,还没吃吧二壮叔,咱们去食堂,边走边说。”拉着杜春分越过同学,小声说“房子。”

    钟更生恍然大悟“这么点事啊。阿姨,您太客气。我也没帮什么忙。就是跟几个同学陪邵一平过去看一下。”

    平平道“要不是你跟咱们班同学说我家没房子,咱们班家在首都的都帮我问,也不会那么快找到两套。”

    二壮听糊涂了“师傅,啥房子”

    钟更生忍不住问“师傅”

    平平解释“我娘是厨师。这次过来是参加厨师等级考试,顺便看房子。二壮叔,这事咱们吃饭的时候我再跟你解释。钟更生,麻烦你带我娘去食堂,我去找邵甜儿。”

    钟更生立马带路“阿姨,能冒昧地问一句,您参加的是初级还是一二级考试”

    二壮不禁说“我师傅做了几十年菜,当然是一级厨师考试。我我其实也想参加,有我师傅,怕人家名额有限,所以我是二级。”

    钟更生“阿姨您真厉害。阿姨都会做什么菜”

    杜春分笑道“等房子定下来我和我爱人搬到这边,你们星期天有空了就过去,我做给你们吃。”

    钟更生失笑道“阿姨误会了。我家是首都的,周末得回家。我是想跟您学几招,回头做给我娘吃。她就会炖鲈鱼烧小鸡,烧鸭子炖大鹅。搞得我们兄弟几个就会做这几道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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