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可能没关系”绘里奈一听,马抱怨起来“他平常就有在视奸路人的话,在家里可能也会这么做那就太变态了”
“哎呀,不觉得那也是一种乐趣吗”
“怎么可能哦哇啊啊”
天新炸开的烟花声音特别大。
其剧烈的震动感,甚至让桶里的两人也清晰的感受到了。
就在巨响传入耳中的一瞬间,连桶壁都产生了微微的震荡。
绘里奈在镇定下来后,便对刚刚的烟花究竟是多大一个产生了好奇。
总之,在她看来肯定是巨型就对了。
绘里奈对于没能亲眼看到这烟花在天空绽放的景色深感遗憾。
于是,便这样对奈绪说道。
“呐。刚刚那个烟花,肯定是超弩级的尺寸啦说不定会覆盖整座城市的天空呢”
“嗯嗯感觉有些地方的玻璃,是不是都被震碎啦”
“比起那种事,我更好奇有没有人刚好在天飞,然后被炸下来的啊,烟花声逐渐停下来了快安静”
两人都在同一刻闭了嘴。
刚刚那个巨型烟花,显然是拿来收尾用的。
因此,在它爆炸后没多久,烟火绽放于天空的声音便越来越稀疏,最终几近消失。
花车游行,也接近了尾声。
能远远的听到,演奏着音乐的火车所在的街道无比喧嚣。大量的观众挤在街道两边欢呼、叫好。
绘里奈还勉强听清有人在喊着自己的钱包被偷了只要在游客多的公共场所,会发生这种事就是难以避免的。
由于戴在桶里太无聊了,绘里奈就准备拿出团子抱一抱。
然而,奈绪见状,便用极低的声音对她这样耳语道。
“呐,绘里奈酱这里本来就很挤了。再拿出团子的话,不就会变得更加狭窄啦”
“什么哦你事好多哎那我可就要用你来代替团子了”
她一边这样抱怨着,一边将脸埋进了奈绪胸口。
绘里奈每次这样做的时候,都在想象被这两个东西闷死是什么感觉。
不过这应该是不太可能的。
人,怎么可能被胸闷死呢
除非是个变态。
“不行,要喘不过来气了。”
过了一段时间后,绘里奈这样艰难的开口说道。
“酒醋味确实很重呢。闻久了还会有点微醺哎。”
“我不是说这个我说你要把我闷死了”绘里奈扭动着脸,试图从奈绪对她头部的碾压中挣脱出来“别抱那么紧啦混蛋”
“才没有呢。都是因为太挤了才会这样哦。”
“借口都是借口”
“喂,你有没有听到女孩子的声音”此时,不远处正在闲聊的其中一名车夫突然这样说道。
绘里奈二人吓得立即安静下来。
还好,并没有暴露。
那几名车夫稍微注意倾听了一下四周,便认为这是错觉,重新开始交谈了。
两人安静了好一会儿,连最低音量的交流都没有再继续。
终于,她们等到了马车重新开动的时刻。
马车是朝花车的方向去的。
似乎是要去接子爵。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倾听着外界的声音,判断着计划进展是否顺利。
还好,一切都如同预料。
子爵带着两个侍从专门的载人马车后,三辆车便排成一条长线,朝城门开去。
因为是子爵大人的货,所以卫兵甚至都没掀开货物笼罩的盖布查看,就直接放行了。
两人因此大大的松了口气,并在心中一阵窃喜,觉得可以就这样一路混到车子停下,再找机会悄悄溜走。
那样一来,整个逃脱计划就完美执行了
然而
没过多久,两人的状态就变成了坐在驾驶席,被好几辆卫兵驾驶的马车在路紧追不放
原本驾车的车夫,被奈绪从车踹了下去。现在还在地痛得直打滚。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绘里奈捂着头,语气充满了崩溃感“我叫的声音也不大,他们怎么发现的”
“真是的就算嘴唇咬出血也该忍住吧”奈绪拽着缰绳,紧张的让马车在路口极限转弯,试图靠突然变相来让后面的追兵来不及反应“本来好好的计划,都被绘里奈酱搞砸了”
“我哪料到马车突然会那么颠簸头都狠狠撞在盖子了,当然会痛得叫出来啊又不是我想这样的”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他们要追来了我得专心驾车,你快用法术想想办法”
“知道了啊啊为什么突然来那么多卫兵不对劲吧西边还有骑兵过来了”
“我们才刚过一个检查站。听到动静当然马会派人来了快爬到车顶”
奈绪这样说着,一把抓住绘里奈,将她朝一托,帮黄泉巫女爬到了车顶。
那一瞬间,弓箭被飞射而来。本就在颠簸道路难以站稳的绘里奈顿时吓了一跳,险些一个不留神摔下车子。
“没事吧,绘里奈酱”
“啊啊没关系我处理得了”
箭矢实在太多,又没有义行能贴身精准无误的把它们统统击落,绘里奈不得不首先处理这个问题。
能想到的解决方法很多,但考虑到一次施法能维持的时间长度,她认为还是这一招最为稳妥。
绘里奈调动灵力,面对着飞射而来的数枚箭矢,瞬间施法制造狂风,将它们纷纷吹飞。
随后,又在狂风离开身前的瞬间,将其塑形为圆形风盾,持续抵挡着箭矢。
即便不使用风符咒,这屏障也能短暂维持。
虽然只有几秒,但也足够她进行这一招的完整施法了绘里奈在屏障刚刚成型之刻,便立即掏出钢铁符咒,施法在面前竖起一道强度远超普通钢铁的金属板。足以抵挡所有箭矢的冲击。
有了这能长久维持的掩体,她才能安心继续接下来的施法动作。
由于在载具作战,就算不想杀人,也难免有伤亡。
因此,绘里奈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一切适合在当下局面使用的法术,她都会尽数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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