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鬼任力在周旋着,我担心会扎破了。
瞎眼于说“放心吧,这四鬼我教得差不多了,扎坑活还行,其它的活就是眼力,能力,时间的事儿了。“
四鬼半个月后放坑。
东四胡同的第三家,就是坑家。
物件是青瓷羊,是南北朝时期的。
这种东西,让胡八爷看到,不和你谈价,上去一刀,就把你剁了,东西归自己所有。
青瓷羊,南北朝时间出的,都是以器皿,盛物形而成羊器。
可是这个就是单独的一个青瓷羊,就是欣赏用的,这是极为少见的。
四鬼传回消息是这样的。
但是,这得要见到真的东西,才能确定了真假。
我问瞎眼于,他告诉我,问老巴。
我找老巴,老巴说“四鬼谈下多少,就给多少。“
我说“让人吃了,吃了就跑了。“
老巴说“当然会跑的,可是那是一伙的,现在在京城有十五六个坑,让他们折腾着,见好了,他们会加坑,到他们欢实的时候,也是大意的时候,就炸坑,现在填坑。“
我说“填不好,真容易赔了。”
老巴说“你也不拿钱。”
我说“你爹有钱。”
老巴瞪了我一眼。
我离开庆丰行,满街的转,少小年叫我,他依然是背着蓝布包,典型的一个打鼓儿的。
进胡同喝酒,少小年也说了这件事。
我也说了,他说“看来有热闹看了,你帮老巴,但是没扯上钱的事儿,到头来,真出事,老巴是主儿,你是配儿”
我说“我有些担心。”
少小年说“不用担心,老巴背景肯定是有,而且也是狠角,所以放心吧,你得到义,他们得到的可是财。”
这少小年反过来又安慰我。
四鬼入坑,传消息,要大洋两万八。
真是不少呀
能买一个上好的宅子了,三进四合院。
那老巴出了钱,这坑就填上了,那坑中的人,也跑了。
老巴一直就在庆丰行呆着,很少外出,就是出去,也不会超过一个时辰。
老巴看来是专心的填坑了。
二鬼李石入坑,拿的物件一万大洋,这些价真是太高了。
两件东西拿回来,尤其是青瓷羊,物形是完美。
老巴看得也眼直了,这东西左看右看,就看不出来是假。
仿到这个程度,绝对不是个人,而是一个团体。
老巴说“真是牛了,这东西如果不知道是假的,坑货,出了,不知道在祸害多少人。”
老巴拿起锤子,上去就一锤子,我“哎哟”一声。
两万八大洋,一锤子就给干了。
碎了,就看出端倪来了。
里面的质是不对的。
就外表来看,听敲,重量,所有的全都是对的。
老巴说“真是高手,原坑的泥呀”
我说“这造价的成本也很高。”
老巴说“得五千大洋左右。”
真是没有料到,我想,这后面的人,恐怕也是不好招惹的。
一下出了十五六个坑,这得坑了多少人呢
老巴把碎片给我拿了几块说“回去研究一下吧。”
我把碎片拿回家,放起来,有空我真得研究一下。
连着填了两坑,这伙坑人,就停了有半个月,三坑开坑是包军。
他们看事儿没炸,就觉得应该是没有问题。
应子开坑,十五六个,两个月内完成,也有可能进新坑,这都是看形势,后面的人掌握信息,消息。
三鬼包军拆坑,一万三大洋的一块玉猪。
高仿,这东西依然是看不出来假。
老巴让用锯锯开,味道就不一样了。
从味道知道是假的。
老巴直摇头,说真是没见过。
我拿走了一半,放起来,有空再研究。
这真是让我没有想到,就是在胡八爷那儿,也遇到过高仿的,但是有技术,像c14等技术的方法,能断代,还有其它的方法,这个时候,根本就没有这种技术,就是靠经验判断。
这真是厉害了。
我每天依然是打上小半天的鼓儿,也探探动静。
少小年骑车撞树,撞晕了,让我送到医院,我过去看他,何荷在,眼睛通红。
脑袋上一个大包。
我进去,就笑起来,少小年瞪了我一眼。
我问“怎么弄的”
少小年看了何荷一眼,我知道,这话不能让何荷听到。
我说“那你养着吧,这是二十大洋,等好了我请你喝酒。”
我出去后,就大笑起来,这个大包撞得,跑包子一样,鼻子也撞断了,这是跟谁俩呀跑得速度肯定有一百八十迈。
我笑了半天。
回王爷府,白蕊在喂小鱼。
看到我,过来了,笑着,拉着我手,拉我到亭子里喝茶。
她跟我说“我今天回家和我爹妈说了,让他们过来,他们年纪大了”
我说“我现在就去接。”
白蕊捂着嘴乐,半天说“急什么他们得收拾一下,我爹妈说,把我弟弟带过来,不过我弟弟”
我说“带过来,没事。”
白蕊说“我弟弟你没看过,他不着家,整天的在外面瞎混,有点那个,我想过来后,你帮着带带,也许能好。”
我说“没问题,到德庆行,给我当老板。”
白蕊说“那不行,我对他不放心。”
我说“我安排。”
家里有人气,是好事,空空的大宅子,住着有点瘆人。
第二天,去德庆行,少小年就在行里等我了。
我说“你怎么出院了呢”
少小年说“本来就没事,走。”
少小年拉着我去酒馆喝酒,我说“你不能喝,这让何荷知道了,她肯定骂我。”
少小年说“别废话。”
喝酒,少小年说“我在胡同遇到了阳春雪了,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人,我要搭话,一下出来四个穿着黑衣服的人,就奔我来了,我骑车就路,这腿特么的到要命的时候,也不给力,一下就秃撸了,踩空了,就干到大树上去了,那速度”
我说“一百八十迈,哈哈哈”
少小年不说话,瞪着,没表情的看了我半天,他说“什么一百八十迈”
噢,他不懂,车的速度。
我说“一个量数,就是表示,你要起飞了。”
少小年一喝,上来给了我一拳。
我说扎坑的事儿。
少小年说“我估计简单了,阳春雪出现了,在胡同,和这坑鼓有关系吗”
我说“有点奇怪,得小心点。”
我们正说着,一个人进来了,我和少小年都是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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