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第 75 章

小说:双O互换人生了! 作者:宴夜鲤
    说走就走, 傅天河带着陈词走出黑市,他推开暗门,回头对陈词道“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今天我请客”

    陈词目光平静, 和他对视几秒, 视线越过傅天河肩膀, 投向aha身后。

    傅天河愣了下, 他扭头, 就看到前方是个自动售卖机, 几款情趣玩具光明正大地摆在架子上,粉色包装盒上印着让人脸红心跳的形状。

    糟糕忘记他们是从成人用品店进来的了

    傅天河的脸骤然热起来,他瞬间噤声,沉默且迅速地从众多贩卖机之中穿过, 来到门口。

    他说请客可不是要买这些东西, 九月不会以为他是变态吧

    陈词坦然地跟在他身后。

    他默不作声地看过一款款商品,大多是用来安抚承受方的, 有许多不同的尺寸和形状。

    白塔也给他过基础款, 用来解决发情期的困扰,但陈词从来没用过。

    他没办法想象一个异物贴近身体,甚至弄到里面会是怎样奇怪的感觉。

    一旦心理上产生排斥,无论那东西有多好用, 效果都会大打折扣。

    两人离开黑市入口, 傅天河查询地图, 带着陈词来到生产车间最大的商场。

    生产车间囊括了信标几乎所有的轻重工业, 是弥足重要的部分, 在附近生活的, 大多是掌握着核心技术的工人。

    六大信标都是按照同样的原则和模板建造的, 由于要从海底汲取能源,整个下半部分布着最重要的cu和能源转化区,中层负责信息处理和存储。

    不同于中下部用于维持信标自身的基本功能,上半部主要为人类的需求服务,分布着生产车间,净水系统,生态缸,农场,研究所等重要区域。

    陈词的出行虽然需要严密报备和保护,但也在辰砂顶层逛过商场。

    只不过在他到达之前,白塔的相关人员就已经把整个商场都清空,硕大的商场只为他一个人开放,所有工作人员都专门为他服务。

    店面里的各色商品琳琅满目,眼花缭乱,然而陈词什么都不缺,那些高端产品对他而言甚至还降低了档次。

    独自在一群人的保护下,行走在空旷建筑内,看着那些冷冰冰的死物,以及销售们尊敬谦卑的眼神,并没有什么意思。

    陈词逛过一次,就彻底失去了所有兴趣。

    但今天不一样。

    他不再是尊贵的选帝侯和皇子妃,只是地下城里名为九月的普通少年。

    商场一层是大型超市和以及化妆品和珠宝,傅天河拿了辆小推车,见陈词一直盯着,问“你想推吗”

    陈词点点头。

    傅天河把车让给他,陈词双手抓着扶手,平稳地推着小车前进。

    超市人很多,大多是一家人前来购物,傅天河和陈词并肩走着,倒像一对情侣。

    “有什么想要的随便买。”见陈词只是走在货架间一排排地看,傅天河忍不住道。

    陈词闻言,停在了满是零食的货架前。

    “想吃点东西吗”傅天河失笑,九月经常会给他一种强烈的割裂感,旅途中的九月凌厉干练,思维敏捷,却又会在很多小瞬间,流露出难以形容的可爱,像个生活笨蛋。

    说到底也只有十八九岁啊。

    傅天河“选点喜欢的吧。”

    陈词“我不知道它们是什么味道。”

    九月之前从来没吃过吗

    傅天河惊讶,他本以为就算生活再拮据,吃点零嘴的钱总该有的,像他就够穷了吧,发了工资之后也还会买点东西犒劳自己。

    傅天河完全想不到陈词没吃过,反而是因为太富贵了。

    陈词吃进去的所有东西都由皇家御厨精心烹饪,这些普普通通的“垃圾食品”根本送不到他的餐桌上。

    傅天河选了几款自己最爱吃的零食,分别介绍给陈词。

    “这个稍微有点咸,一小个一小个的吃着特别上瘾,就是吃多了嘴会干,得多喝点水。”

    “薯片我还是喜欢薄点脆点的,厚的这种完全t不到。”

    “这个牌子包装袋里的空气比薯片还多,而且特别贵,但没办法,谁叫它好吃呢。”

    “诶,你可以尝尝这个梅子,酸酸甜甜,还蛮不错的。”傅天河说着,嘴里就冒出口水来,他将梅子放进购物车,“不行,我要吃。”

    只要是傅天河介绍的,陈词都放进了购物车,很快就堆了一小层。

    他对这些有着花花绿绿包装的垃圾食品蛮感兴趣。

    两人经过水果区,迎面和带着婴儿的大人擦身而过,陈词看了眼坐在小推车里的婴孩,也展开推车上给小孩子坐的折叠椅,默不作声地放了个西瓜上去。

    傅天河盯着西瓜看了几秒,陈词从aha流露出的渴望眼神判断,如果不是长到了一米八多实在挤不下,傅天河估计也会坐进去。

    两人逐渐走进超市深处,来到了肉食区。

    切好的肉分门别类放在冷柜中,等待顾客挑选,它们都被处理得非常干净,根本不像市场中那般鲜血淋漓。

    傅天河正打算买点肉去旅店,给陈词做顿饭,他挑选着,回头问想问陈词吃什么,就发现少年已然不见人影。

    咦

    傅天河四处张望一番,他个子比较高,视野开阔,很快在旁边的水产区看到了陈词。

    他走到少年身边,就看到陈词推着小车,正专注盯着浅水池里的螃蟹。

    有一对情侣要买螃蟹,他们指到水池中的哪只,营业员就拿着网兜去抓螃蟹。

    螃蟹欢快挥舞着钳子,在水池中迅速移动,躲避着网兜,营业员和螃蟹斗智斗勇,过了一两分钟才终于把它捞上来。

    陈词站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

    “想吃螃蟹吗”傅天河问。

    陈词摇头,这玩意儿他在白塔吃过太多,蒸好的蟹肉和蟹黄都被精心剔出装进精致瓷盘,配上昂贵的黑鱼子酱,却只是他一顿饭里的配菜。

    再好的东西吃多了也会索然无味,况且他真不觉得螃蟹有什么好吃的。

    傅天河也对吃螃蟹不感兴趣,蟹肉都藏在壳里,他没那个性子剥。

    陈词看了会儿螃蟹,就转移阵地,去围观其他水箱里各式各样的鱼。

    现在这个年头,虽说海洋资源极度丰富,但没几个人敢吃从海里直接捞上来的东西。

    绝大多数水产品都是在农场里人工饲养的。

    傅天河又选了点蔬菜,两人从超市出来,将东西存进储物柜,上楼去看。

    四楼有电动游戏厅,里面热闹非凡,见陈词在门口张望,傅天河直接把他领了进去。

    傅天河买了一篮的游戏币,交给陈词“来玩吧。”

    白塔有一整层的游戏厅,但很多东西自己玩没意思,要有那个热闹的氛围才行。

    陈词最开始只看别人玩儿,有一对双胞胎女孩在用娃娃机,他站在旁边,看两个孩子轮流上阵,抓取盲盒。

    “咱也来试试。”傅天河去到旁边的另一个机器,就要投币。

    陈词摇头,冷静道“抓不到的,它那个机械爪都会松开,玩这个就是在浪费钱。”

    “这些都是事先设定好的程序,只要你抓的次数足够多,肯定能抓到。”傅天河不容拒绝地将游戏币塞进机器,“玩玩嘛,不用在乎那么多。”

    机器已经启动,陈词只能抓住摇杆,瞄准里面的道具。

    两次他都准确无误地抓到了替代品,然而机械爪总会在移动的过程中突然松开,让东西掉落回去。

    傅天河二话不说,继续给他投币。

    陈词只能继续抓,在第五次时,那爪子没再半路掉链子,摇摇欲坠地将东西抓到了指定地点,才终于松开。

    黄色毛绒质地的替代品滚落出来,陈词后退一步,而傅天河欣喜地蹲下身,拿起它展示给陈词“看吧,果然抓到了。”

    陈词本能地在心中计算,他们在娃娃机里投的钱,应该比盲盒本身的价格低了很多。

    但陈词根本不觉得盲盒有对得起这个价格的价值,不就是一些vc材质做成的小摆件吗。

    但看到傅天河兴奋的笑脸,他突然觉得,也许用不着那么功利。

    他们是出来玩的,不必去思考每件事是否具有意义,只要能乐在其中就好。

    工作人员过来,为他们换取盲盒,陈词拆开盒子,里面是一只白色的小猫,蜷在猫爬架上打盹。

    挺可爱。

    游戏厅里还有专门的神经适配器体验区,陈词默默地玩了一圈各种设备,就看到傅天河在那边驻足。

    他来到aha身边,问“你想要这个吗”

    “我家里有一个能用的。”傅天河指着前方播放着预告片的大屏幕,道,“这游戏又出新版本了,要不是平时工作太忙,我还真想多上去看看。”

    陈词认出那是沙弗莱最常玩的电幻神国。

    他并不意外傅天河也玩儿,电幻神国确实完美模拟了另一种可能的世界。

    如果不是会对神经适配器产生巨大反应,他大概也会每天靠着这个消磨时间。

    陈词和傅天河一起看过新版本的先导片,曾经是东欧的区域从海底显现,海皇希拉和盖尔携无数原初生物退去更深的地方。

    被海水淹没千年的土地已然一片荒芜,数不清的水生生物暴露在空气阳光中,迅速死亡,留下大片亟待清理和开发陆地。

    沧海桑田。

    北纬51度23分14秒,东经30度6分41秒,第涅伯河上游,千年前世界上最坚固的堡垒,早已被海水侵蚀。

    它有着让无数人唏嘘不已的名字切尔诺贝利。

    无数巨大的藤壶攀附在反应堆外层由硼层和混凝土构造的“石棺”上,四号机组就埋藏在其中。

    曾倾尽一个国家全部力量建造的石棺还在发挥作用吗没人知道。

    镜头最终定格在罗马尼亚布朗城堡,一双猩红的眼瞳自流淌着脏污海水的地下室睁开,也许那才是斯托克笔下真正的德古拉。

    画面黑了下去,下一秒,开始重播。

    就算是对游戏不感冒的人,看到这样的先导片,也忍不住产生兴趣。

    傅天河挺眼馋,但他没什么玩游戏的时间,比起游戏,他更想在现实世界里陪着九月旅行。

    他转头对陈词道“走吧。”

    陈词嗯了一声,两人走出游戏厅,在商场顶层的餐厅吃过饭,离开时已经晚上七点了。

    傅天河“要直接回去吗还是再到哪里玩玩”

    陈词还不想这么早回去“到处逛逛吧。”

    傅天河想了想,道“我听服务员说,这里的外壁挂能看到天空,走,咱们去瞅瞅。”

    生产车间靠近辰砂的内壁,在信标的建筑边缘会有一些延伸出来的平台,被称作外壁挂。

    两人乘车前往,在巴士上,陈词顺手给姜岱和陈念发送消息,告诉他们自己已经到达了生产车间。

    傅天河拎着买来的东西,陈词拆开一包零食,尝试着吃起来。

    是他没吃过的味道,和傅天河形容的差不多。

    等陈词干掉三包薯片,他们也终于到站了。

    陈词拍拍手上的碎屑,从傅天河手中接过水杯,跟在他身后下了车。

    有机会看到外面景色,外壁挂自然而然被开发成了旅游景点,二十块钱的门票价格对大多数人来说都负担得起,自然吸引了游客。

    陈词和傅天河交钱买票,穿过闸门。

    穿过厚实的门廊,眼前骤然开阔起来,随着太阳的移动,位于上方居民区的壁挂投下阴影有时会将这里挡住,然而现在已经天黑了。

    月明星稀,天穹高远。

    这里是和遗弃郊区完全不同的光景,目光所及之处,皆是一片辽阔,高度又带来本能恐惧和不真实感,让人屏息抓紧扶手。

    人对高度的恐惧,是天生的。

    明明恐惧到呼吸受抑,却在某一瞬,会生出想要跳下去的冲动。

    这被称作“入侵性思维”的正常现象几乎会发生在每个人身上。

    信标建立之初,这里是著名的自杀圣地,无法适应信标上生活的人们翻越栏杆,从千米高空坠落,砸进下方的海中。

    很快,各处的外壁挂就都设立了严密的安保系统,别看眼前一片空旷,但真当什么东西探出去时,电子幕墙就会立刻展开,将人拦住。

    信标之上空气稀薄,然而人类早就在千年中适应了这样的高度,清爽夜风拂过脸颊,带来海的湿润,身后传来游人们的谈笑声,像是看不见的线,将飞翔的思绪牵住,留在这人世间。

    陈词伸出手,群星落在他的指间。

    在这里极力远眺,似乎能看到更远更远的地方。

    他需要站在怎样的高处,才能望再次望见远在格陵兰冰雪高原上的月光

    海浪拍打着信标基座,溅起白色的浪花,它是大海中孤独的灯塔,永恒地亮着,成为人类的信标。

    在信标四周,是一座座散落分布的探测平台,作为信标的屏障,千百年来它们挡住了无数次原初生物发动的进攻。

    人类竭尽所能的扩大生存地的面积,然而能做的事情极为有限。

    他们沿着栏杆一路散步,就像其他任何人一样,无人知晓戴着口罩的oga是辰砂的选帝侯,未来的皇子妃。

    此时此刻,他们只是辰砂信息处理区里的机修工人,和一个普普通通的少年。

    走着走着就遇到了告示栏,表明后方的区域已被废弃,禁止通行。

    “为什么封起来了”傅天河咦了一声,探头探脑地望向警戒线后。

    他尝试着拉了下警戒线,发现根本没人管。

    傅天河和陈词对视一眼。

    aha拉起警戒线,直接矮身钻了进去。

    陈词和他做了同样的动作,于是五秒钟后,两人共同出现在了警戒线后。

    “快走快走”傅天河压低声音,两人做贼似的迅速开溜,远离了人群的视线范围。

    确定到了没人能看得到的地方,陈词才抬起头,打量周围。

    周围没有灯,其余地方传来的光线被墙壁挡住,使得一切笼上难以言喻的阴森。

    精神力早就迅速蔓延,探明这里不过是一片废墟。

    大概是年久失修,又遇见了一场暴风雨,曾经的建筑整个垮塌下来,砖石堆砌在墙边。

    陈词迈开步子,向着更深处前行。

    有不少废弃的桌椅和基础用具掩埋其中,走得远了,就连景点处的喧嚣都不甚明晰,周围重新寂静下来。

    一张告示牌倒下来,塑料板上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灰尘,陈词正要凑上去仔细看,就听傅天河喊道“九月,来看这个”

    陈词循着声音扭头,发现傅天河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废墟之上。”

    倒塌的建筑残骸堆得很高,站在上面非常危险,但作为在遗弃郊区里露营数天,还打劫了拾荒者营地的两人来说,根本不在乎这样的风险。

    陈词寻找着落脚点,爬向傅天河那边,就看到aha吭次吭次地,努力从废墟中拽出一架老旧钢琴。

    傅天河费了老牛鼻子劲儿才把钢琴拖拽出来,他又翻了一会儿,找出破烂不堪的琴凳。

    立式钢琴的顶盖和外围都被砸烂,但内部结构应该还好,琴键也一根没少。

    傅天河坐在琴凳前,兴奋地搓了搓手。

    他右手放在琴键上,找准中央c的位置,食指按下去。

    铛

    音符立刻飘了出来,有点走音,音色也陈旧。

    傅天河挨个把附近的键全都按了一遍,音阶逐渐攀登,最后在高音袅袅散去。

    “给你弹个曲子听。”傅天河回忆着,摸索寻找第一段旋律的位置。

    “好。”陈词坐在一旁凸起的水泥块上,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一包辣条,撕开包装。

    他低头嗅了嗅味道,有点冲,这玩意会好吃吗

    傅天河磕磕绊绊地弹了一曲友谊天长地久,不过因为走音和错音,调子听起来更像是老死不相往来。

    “太久没弹了,都有点忘了。”一曲终了,傅天河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发。

    平日里他不是在工厂上班,就是在垃圾场拾零件,哪有什么功夫练琴,现在还记得这些旋律都已经属于奇迹了。

    “你要试试吗挺好玩的。”傅天河让开位置,作为稍微会点乐器的人,向陈词发出邀请。

    陈词点点头,他将又一根辣条咬进嘴里,掏出纸巾擦去手指和嘴角的油迹,起身坐在琴凳上。

    陈词仍然很难说清名为辣条的食品的具体味道,和他吃过的所有东西都不一样,麻辣中带着一点点甜,口感劲道,很有较劲,用力咬起来,还会发出吱嘎吱嘎轻响。

    很廉价,却很美妙的味道。

    他双唇都被辣得有些红肿,又覆了一层浅浅油光,微微张着嘴,让凉气儿缓冲辣意,陈词抽着鼻子,将双手放在低音区。

    音乐自他指尖流淌出来,双手的十指流畅地爬起音节。

    傅天河在陈词弹出第一个音时,就愣了,这基本功有多坚实,只要有耳朵,就能听出来。

    等一下,九月原来是会弹琴的啊

    还弹得那么好这种技术得练好几年才能有吧

    那他刚才

    傅天河想到自己弹奏那曲支离破碎,脸上一下子烧了起来。

    从最低到最高只是一个来回,陈词就确定了钢琴的走音程度。

    他在原曲的基础上降了半调,更改了第一个音符。

    旋律像是雨,一滴滴落下,却又缀连呈线,牵动着谁的心弦。

    傅天河怔怔地望着陈词,一时间有些呆了。

    少年低垂着眼睫,十指在黑白键上跳跃,破旧的钢琴,歪斜的琴凳,孤寂到足以让人落泪的音乐,月光从头顶的裂缝洒下来,是夜幕的聚光灯,落在他的身上。

    点点灰尘在周身飘浮,似缓慢轻舞的精灵。

    傅天河抬起手,用力按在胸口上。

    从看到九月的第一眼,他就怦然心动,而如今,经过四十多个日夜,那种本能的心动,已经酝成了更加浓烈的感情,灼烧着,淹没着他。

    他从未说过,但从那双冷静眼眸中,傅天河看出九月应该是知道的。

    曾经傅天河觉得才刚认识就告白有点太唐突了,现在他们结伴同行,开始对彼此托付信任,他却不敢说出来了。

    越了解,就越意识到他的喜欢是多么不自量力。

    九月追寻着冰雪高原上的月光,而他,也在追寻身边这一轮明明近在咫尺,却不敢伸手触碰的清冷月亮。
本站所有小说均来源于会员自主上传,如侵犯你的权益请联系我们,我们会尽快删除。
笔迷读 All Rights Reserved 网站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