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见到鸢姐姐之后, 已经过去了很长一段时间。
不知道她在自己家中布置的究竟是怎样的结界,伏黑惠只知道,从那天起, 每当他再被“怪物”盯上时,只要他踏入大门, 它们就会自动离开。
她帮助了自己很多。
有时候半夜, 他会听到外面有悉悉索索的声音,警惕的握着鸢姐姐交给自己的符咒,却发现客厅空无一人, 只有冰箱和橱柜又被重新填满了。
当然, 这是宇智波鸢让她的分身顺手做的,悄悄的来, 迅速的离开, 不可能只投喂一次就放着不管吧, 做好人也得做到底。
而且,宇智波鸢她并未将自己遇到这少年的事情向咒高的一方透露。
因为她觉得, 在少年还这么小, 世界观尚且未能形成时, 就这样贸然将他引入咒术师的世界, 敲定他未来的身份, 那样并不好。
咒术师和忍者差不多,也是个九死一生, 平均年龄不过三十的残酷职业。
啊, 这确实是一份能够拯救着普通人的高尚职业, 并且因为大多数人都并不能理解咒灵的存在, 对咒术师更是一无所知, 所以放帐祓除诅咒的咒术师, 就和漫画里那种悄悄咪咪的做好事不留名的超级英雄差不多。
光荣,默默无闻,高尚的拯救着世界。
然后可能在任何一个时间,死在与咒灵作战的任何一个场所,而至死,他们对人类世界的贡献除却同事之外,无人能知道。
她做忍者是因为无从选择。
有写轮眼的宇智波,天生就是注定要当忍者的。
那么,天生有咒力的必须就得去当咒术师,说句不好听的就是走上送命早死的路子吗
宇智波鸢觉着不应该,虽然她不明白伏黑惠少年到底是个怎样的想法,但是她是绝对不打算将这个少年推向咒术界的。
更何况,现世的咒术界高层,和木叶的高层差不多。
表面光鲜亮丽,实则肮脏不如淤泥。
伏黑惠就这么被宇智波鸢这么悄悄咪咪的投喂了一段时间,却没有再次见过她,以至于他听到外面的敲门声时,没反应过来会是谁,还稍作犹豫了一会儿,纠结是否要开门。
鼓起勇气打开门一看,看到了熟悉的面容。
“惠惠弟弟,我来看你了呀”宇智波鸢扬起手中的礼品袋,刚想继续说些什么,就看到少年仰起头的眼眶肉眼可及的红了。
唔。
这个孩子的性格似乎是比较内敛的,所以根本用冲上前抱紧她的方式展示自己的热情。
宇智波鸢赶紧摆出了好姐姐哄弟弟的架势“那个,别难过我遵循诺言了哦”
当然,伏黑惠只失态了那么一会,就赶紧低下头,声音细如蚊呐“谢谢”
“跟我谢什么啊。”宇智波鸢一时间有些无奈。
看了看冷冷清清的房间,又看了看面前孤苦伶仃的小弟弟。
宇智波鸢思考片刻,干脆一把抄起愣在地上的伏黑惠,扛在肩头。
“走。”她年纪大了,见不得这些“去我家过节,过那个什么白胡子老头节。”
伏黑惠刚想犹豫拒绝,不想给面前的姐姐带来麻烦,听到她的奇妙发言时,愣是被她逗笑了“鸢姐姐,那个叫圣诞节。”
“哦对对对,我年纪大了,跟不上现在年轻人的潮流了。”
宇智波鸢扛着伏黑惠摔上门,看到王大哥还是黑着张脸杵在她旁边。
不是,这都把最漂亮的一朵玫瑰送给他鲜花配美人了,为什么祖宗看起来还是一副不大开心的样子呢。
“惠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师父。”宇智波鸢如是介绍。
宇智波斑“不是。”
“我的师父比较口嫌体正直,你不要介意。”
宇智波鸢真的是胆子足够大了,她现在的行为简直跟上手捋狮子的鬃毛差不多。
宇智波斑的脸更黑了。
于是,原本只是顺路看看,宇智波鸢就这么顺手的带走了伏黑惠。
十分钟后,瞥见节日气氛火热的甚尔先生的良心回光返照,难得提着饭菜又回家一趟,结果发现家里空无一人,儿子也不见了踪影。
“”屑爹摸了摸下巴,思索片刻,得出如此结论。
“禅院家提前几年来接人了”
“那和约好的不一样啊。”屑爹蹙起眉头,然后又得出了一个结论。
啧,就算提前带走了,也是另外的价钱啊。
不愧是你,甚尔先生。
新来的小伙伴伏黑惠,受到了本丸上下,尤其是来自粟田口的小短刀们的热烈欢迎。
腼腆温和有礼懂事的海胆头少年,很快就和对他生起好奇心的小短刀们打成一片。
宇智波鸢非常欣慰。
五条悟他们那边,咒高现在已经重建的差不多了,宇智波鸢的咒力也已经非常熟练,四舍五入也算是重新搬了回去,虽说偶尔会来本丸这边串门,但是前段时间就提起上层不知道派发了怎样的任务,过节这会儿大概率回不来。
咒高的米娜桑,今天晚上一个个的都来不了本丸,那感情好啊。
那就不怕他们碰到惠惠,五条悟像个传销头头一样忙着吸纳人家当新鲜血液了。
不过今天的本丸来了意料之外的客人。
宇智波鸢看到中原中也发的讯息,开开心心跑去打开本丸大门,结果一打开门,就瞅见了一张她根本不想瞅见的脸。
“哟,小鸢小姐,我们又见面啦”
太宰治笑眯眯的挥挥手。
宇智波鸢砰的一下摔上门,拍拍胸口,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顺便还念叨了两句“逝者安息,无意冒犯。”
“小鸢小姐,你对我的态度是不是变化太大了明明初次见面的时候,你那么热情的就把我迎进门了。”
从门外飘进了太宰治的声音。
“你再敢打嘴瓢,我杀你灭口”宇智波鸢炸毛。
她实在是应付不来在黑泥里泡大的人。
幸好,中也先生很快赶来,摁着太宰治的脑袋和她使劲道歉,并且送上了给她准备的圣诞礼物。
在把中也先生迎进门之后,宇智波鸢好奇的打开盒子,发现里面是一支做工精巧,一看就价值不菲,并且非常符合女孩子气质的,复古木仓。
宇智波鸢“”
她脑补了一下自己举着这玩意怼着团藏的脑壳,恶狠狠的狞笑“这玩意可比苦无好用多了,大人,时代变了。”诸如此类的画面。
听上去好像不错。
哈哈哈哈,总之是中也先生的一份心意,待在现代学学怎么使用这些点满科技的也不错。
在宇智波鸢脚步轻快的走向天守阁准备收好这份别致的礼物时,打开房门一看,恰好看到了一个白胡子红衣服的“老头”,正做贼似的提着袋子往她床头柜上放装满了礼物的袜子。
宇智波鸢揉了揉眼睛,又狠掐一把大腿以确定此刻的自己不在做梦。
这种拙劣的打扮当然蒙蔽不了她的眼睛,宇智波鸢几乎一眼就认出来了面前这位到底是谁。
“哥哥”
妈啊,哥哥为什么会这种打扮偷偷摸摸出现在她的房间里就,就因为现世的圣诞节传统传说吗,就是因为守护一下她可能根本不会存在的童心吗
宇智波鸢的内心相当复杂。
不知道到底是应该好笑还是应该感动。
“不是哥哥,我是圣诞老人。”那边的宇智波鼬整理了一下假胡子,特意运用比以前低沉一些的声线,坚持道“我来这里给好孩子送圣诞礼物。”
“那个什么,用变身术会不会更神似一点哥哥”
“不是变身术,是圣诞老人。”
宇智波鸢贴心的递上去一个枕头“那您要不要把肚子垫大一点,没这么瘦的圣诞老人,哥哥。”
“”
宇智波鼬装不下去了,虽然他此刻依旧是面无表情,却让宇智波鸢看出了他的心情有点沮丧。
精心打扮想要给妹妹的惊喜被妹妹一眼认出来所以内心非常挫败吗。
宇智波鸢忽然有点心虚。
早知道不戳穿了比较好
“这个打扮很容易被看出来”宇智波鼬放下背后的礼品袋,问道。
“咳咳咳,还好吧,也没有那么太容易被看出来。”宇智波鸢疯狂摇头,赶紧拯救兄长岌岌可危的自信心。
“但是鹤丸告诉我在今天晚上用这种方式去接近弟弟妹妹的话,他们会开心的。”宇智波鼬抬起头“小孩子都会相信圣诞老人这种东西。”
宇智波鸢但是这是这边世界观孩子的执念啊,我们那边的世界观,您还不如s一下六道仙人给我们送礼物实在一点,鹤丸国永你害人不浅。
但是,宇智波鸢当然不会说出来。
而是浮夸的感慨了一声“哇圣诞老人,您是因为我去年一年都是个好孩子所以来给我送圣诞礼物的吗”
宇智波鼬完全没有被妹妹拙劣的演技感动到。
他的头顶仿佛具现化出了一团阴云,打着闪电下着雨。
宇智波鸢完了,彻底eo了。
就在她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宇智波佐助已经咣当一声推开门,红着脸说道“姐姐,我来跟你道歉”
兄长姐弟三人组,就以这种尴尬的方式,共处一室,面面相觑。
宇智波鸢浑身上下的毛都快吓到炸起来了。
要是以这种情况让哥哥和佐助重逢的话,那岂不是,岂不是
她甚至已经做好了运用月读给弟弟来个幻术把他放倒瞒天过海的准备
就在宇智波鸢觉得世界天昏地暗,千钧一发,马上就得世界末日之际,宇智波佐助在那边双脚微微颤抖,手中准备的东西也吧嗒一下掉到地上,然后他愣愣的望着宇智波鼬的方向,颤声开口“圣圣诞老人”
宇智波鸢“”
她没忍住,“哈”了一声。
“您,您就是圣诞老人吗。”宇智波佐助激动到语无伦次,甚至脸颊微红“我听说,您每年都会来给去年听话的好孩子送礼物,坐着雪橇,由会飞的驯鹿拉着您在从遥远的北极过来。”
宇智波鸢不知道此刻自己应该是该哭还是该笑好家伙,弟弟,没想到你把设定补的挺全的。
还有你真的觉得他是传说中的圣诞老人吗这不能吧
似乎当真被弟弟认成圣诞老人的宇智波鼬,僵硬的点了点头。
“您的驯鹿和雪橇呢您真的是从烟囱里面钻出来的吗”宇智波佐助望着他上看下看,最后在将宇智波鼬都看的紧张起来之后,得出结论“我觉得您的相貌比我想象里面善,很慈祥,很和蔼”
宇智波鸢哈哈,当然面善,因为这是你之前又爱又恨的一张脸啊,我愚蠢的弟弟。
她赶紧揪着想要靠的更近的佐助出门“好了,你不要揪着人家圣诞老人问东问西了,你没听过仙鹤报恩的故事吗你当心吓到圣诞老人让他变成驯鹿飞走了,待会连礼物都拿不到了”
宇智波佐助一脸狐疑“圣诞老人被人看到以后,会变成驯鹿飞走吗”
本来就是信口胡诌的宇智波鸢使劲擦汗“哈哈哈哈哈也可以这么说吧”
然而,在宇智波鸢大大松了口气,关上门推着傻弟弟离开时。
走在天守阁返回到大广间的长廊上,宇智波佐助忽然变得沉默不语。
气氛也在不知不觉中逐渐诡异了几分。
宇智波鸢依旧沉浸在方才惊魂未定的紧张中,没能缓过神来。
“姐姐。”良久,他开了口。
“什么”
“你是不会骗我的,对吧。”
交流的话题好像一下从快活变沉重了。
宇智波鸢愣了一下,然后下意识到偏过头,对上了佐助的视线。
少年的眼眸幽深,如同今天的夜色。
他执拗的,认真的望着她,握着她的手稍稍用力了些,然后又重复了一遍“你是不会骗我的,对吗姐姐”
宇智波鸢忽然不知道怎么开口回答他。
“佐助。”然后她组织了一下自己的言辞,轻轻的叹了口气“这个世界上分为两种谎言,一种是为了欺骗的恶意谎言,一种是为了保护在意的人的善意谎言。”
又是一段沉默。
“所以,你的欺骗是为了保护吗”宇智波佐助又问她“姐姐的谎言,是为了保护我是以爱之名的谎言”
宇智波鸢不知道应该怎样回答。
在宇智波鸢的注意力此刻全部放在宇智波佐助的身上的时候,一团如同黑色烟雾的气体,已然顺着佐助的手臂,缓缓的攀附在了宇智波鸢的手上,并且逐渐向上。
“为什么呢。”少年垂下眼“为什么要一直将我视作小孩子,为什么什么都不愿意告诉我自己一言不发的将什么都埋藏在心中,意思是我只需要像个笨蛋一样从头到尾什么都不知道,这样就足够了吗”
“你告诉我啊”
宇智波佐助的力气忽然变得奇大,少年的黑眸蜕变成了灭族之夜开启的写轮眼,在她毫无防备时,猛地将她撞到在地。
“你告诉我啊,姐姐。”
“你告诉我为什么从未怀有过憎恶为什么要袒护那个男人有关宇智波的真相你们究竟在瞒着我什么”
“爸爸和妈妈死掉了,这样也一点关系也没有吗大家全都死掉了,就连你自己也差点就死掉了,就算是这样也一点关系也没有吗姐姐”
宇智波鸢的眼眶逐渐放大,并非她不想开口,而是无法开口。
黑色的雾气凝聚成实体,将她的手脚死死扣在地面,完全动弹不得。
咽喉仿佛被怪物的手掌死死攥住,她甚至没有办法发出半点声音,濒死的窒息感传来,她的视线都模糊了一些。
而黑雾已经攀附上了佐助的眼睛,脸颊,仇恨充斥的少年的内心,一直以来作为滋养溯灵的温床,占据了少年的理智,在她毫无防备的时候杀到她措手不及。
她中了溯行军步下的一局棋。
非常狡猾的,让人未能预料到的一局棋。
宇智波鸢的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水,就在她几乎绝望时,只听砰的一声,佐助的后颈被击中,终于失去行动能力往她的旁边摔倒,施加在她身上的桎梏瞬间轻松了很多。
下一秒,她的胳膊被谁猛然拽起,由于惯性她猛然撞到了来人的胸口,熟悉的灵力涌入身体,酥酥麻麻的触电感从头到尾蔓延,喉咙被死死掐住的窒息感终于消逝,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一边大声咳嗽着,一边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就在几秒钟之前,她险些被掐死,甚至已经开始回忆走马灯了。
“可恶。”惊魂未定的宇智波鸢用力眨了眨眼睛,两颗眼泪又滚落下来,她狼狈不堪的愤愤骂了一句,也不知道是在骂溯行军,还是在咒骂自己。
总之并不是在责怨弟弟。
宇智波鸢想要回过头去查看佐助的情况,却被面前的人摁住了脑袋。
“不想真的被污染的话,现在就不要去触碰他。”
是宇智波斑的声音。
她甚至没来得及震惊为什么刚刚居然是宇智波斑出手救下了自己,而是挣扎着想要回过头,嗓音嘶哑“我要看看他有没有事。”
“他没有事。”宇智波斑忽视了她的请求,半挟制半劝阻的摁住她“现在最可能有事的是你。”
“它们想杀了你。”宇智波斑捏着她的下巴,动作挺轻,意在使她被动的仰起头“然后夺取你的眼睛。”
“我的眼睛”宇智波鸢觉得有点好笑,她被迫与宇智波斑对视,还不忘记哑着嗓子,故作不屑的说道“我的眼睛有什么好抢的,就是我哥的低配版本,能力和他一模一样,力量还弱了不止一点两点”
宇智波斑扯了扯嘴角,也不知道是在嘲笑她还是在觉得无语。
“被杀了,被夺取了眼睛,你就真的死了。”宇智波斑松开捏住她下巴的手,淡淡道。
宇智波鸢有些无语,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回怼道“怎样啊,如果眼睛留在我的眼眶里,我死了以后还能诈尸不成”
话音刚落,她连自己都愣住了。
死了以后,还能诈尸不成。
等等。
她忽然理解了些什么。
记忆的碎片蜂拥而至的浮现于脑海,她觉得自己的头疼的都几乎快要裂开,真相仿佛要被触碰到,又有什么禁锢住了她的想法,让她看得见摸不着。
几乎已经失去行动力的宇智波鸢,像面条一样软趴趴的靠着宇智波斑,就算自己的脸颊正贴着祖宗的胸口,这会儿还没搁着冷冰冰的战甲,内心却生不出一星半点的其他念头了,连觉得尴尬或不好意思的情绪都没有一点两点。
一方面,是她现在的头真的已经疼到快要裂开了。
另一方面,就在刚刚,她仿佛捕捉到了记忆中,从未见过的一些画面。
其中一个画面是她坐在河岸上,看俩个少年打水漂。
一个炸毛刺猬头,一个西瓜头。
西瓜头的一时半会是认不出来,但她一眼就看出来了,刺猬头是年少时的宇智波斑。
“我到底”宇智波鸢的眼神此刻和死了没什么区别,她一边头痛欲裂,一边艰难的思考着,最后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那些不是平行世界,是我眼睛的能力,我真的经历过那些”
万花筒的能力,究竟是由什么决定呢
其实并非是看一个人到底擅长什么,而是由内心深处的意愿来决定的。
写轮眼被称作“心灵写照之瞳”。
宇智波止水最早就发现了一族与村子不可调和的矛盾,因此他觉醒的万花筒写轮眼能力“别天神”,能够彻底改变人们心中本有的想法,他想运用自己的眼睛阻止矛盾的激化,可惜被团藏用阴招夺取眼睛,不得不自尽。
宇智波带土亲眼目睹了挚友杀死恋慕的少女琳,因此他想要逃离这个残酷的世界,想要创造出一个全新的,有琳存在的世界,甚至可能内心深处后悔着在当时自己为何拥有能够阻止悲剧的发生的力量,因此觉醒出了能够扭曲空间的万花筒写轮眼能力,神威。
宇智波鼬想要让自己的火遁和幻术更加登峰造极,于是火遁的极致为天照,能燃尽一切目所能及之物的黑色火焰,幻术的极致为月读,甚至能够在幻境其中创造出一个人的一生。
那么,宇智波鸢的万花筒写轮眼,于情于理都不可能仅仅是兄长的低配而已。
宇智波鸢甚至情不自禁的回想起了伊邪那岐。
那是宇智波一族此前在战争中运用的禁术,能够记录战局,以及逆转时间,一旦伊邪那岐发动,甚至施术者的死亡都能回归到记录之前的情况,宇智波一族依靠着伊邪那岐,赢下无数场战役,而后来的团藏老阴比也是靠着发动伊邪那岐,害死了宇智波止水。
其代价是,施术者的一只眼睛。
“我的眼睛。”宇智波鸢喃喃的问道“是高配版的伊邪那岐吗”
宇智波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不过就算他这会儿能给个回答,宇智波鸢也根本听不到了,因为她终于支撑不来,失去了意识。
宇智波斑抱着怀中失去意识的少女,和迟一步赶到现场的宇智波鼬面面相觑。
站在宇智波斑的角度,他变相救下了姐弟俩的命,也不屑多做解释什么,只是冷冷的对面前的小辈来了句命令式的“让开”。
而站在宇智波鼬的角度。
就是弟弟被击倒在地,生死未卜,妹妹在这个前辈的怀中,眼睛闭着一动不动。
日常处变不惊的兄长,此刻的眼睛瞬间切换成了万花筒写轮眼。
“哦”宇智波斑饶有兴致的扯起嘴角“你也想起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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