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还要听”法尔用震惊的眼神看着布雷迪,“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我只是个黑心商人。”布雷迪没有丝毫羞愧,“想知道这些又有什么奇怪难道你不想听听吗”
“太怪了,我不要听”法尔三步两步跑回自己的睡袋里,直接钻了进去。
“别管他了,继续说吧。”布雷迪镇定自若的看向了斯梅德利,“还有其他传闻吧”
“基本都是同样的话,没什么太大区别。”斯梅德利很坦诚的回答,“不过也有人猜我们和一一姐会怎么安排时间表,比如谁的时间多一点,谁的时间少一点,或者每个人都喜欢什么姿势之类的。”
已经准备装死什么都听不到的法尔瞬间垂死病中惊坐起“为什么你连这种东西都知道啊”
“我去训练骑兵团的时候有些人会开这方面的玩笑。”斯梅德利解释,“你知道的,他们的玩笑有时候会很粗俗。”
法尔“我不知道”
“嗯,因为你和他们交流的很少。”斯梅德利笑了笑,“本来我是想告诉你们的,不过大家都没那方面的想法,我想着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没说了。”
哪有不重要这很重要啊”法尔抱头,“为什么在这种奇怪的地方,你也能这么释然啊太奇怪了,听了这么多怪传言,你和一一姐相处都不会觉得奇怪吗”
“不会。”斯梅德利回答的非常平静,“反正只是传言。”
法尔把头手里,就连一直镇定的布雷迪也往后仰了一下。
“如果我们四个人都和一一姐是那种关系的话,我们就能一直在一起了吗”飞岚的关注点根本不在那些传言有多离谱上,他只听到了自己想听的东西,“那我们都和一一姐在一起就好了啊。”
为了避免吵醒睡着的文一一,法尔刻意压低了声音,但语气依旧完美体现出了他的震惊“完全不可以啊”
“为什么不可以按照大家误解的那个样子继续下去就好了。”飞岚任性的说。
“因为一个男人只能有一个老婆,一个女人也只能有一个老公。法尔干巴巴的说。
他的语气没有丝毫说服力,毕竟生活在这个圈子里,他早就对贵族混乱的关系了如指掌大家当然都遵守了这条规则,但不妨碍大多数人有一些别的生活。
果然,同样在贵族们陶冶下的飞岚也很懂“没关系,我可以不结婚,只要我们在一起就好,贵族中有很多种这样的关系吧很多贵族夫妻不都有自己的情人吗我可以当情人。”
法尔“”
布雷迪虚情假意的安慰“没错,反正法尔你毕业继承爵位之后一定很忙,别担心,我们会帮你照顾一一姐的。”
法尔“”
在法尔闹起来之前,布雷迪看向了斯梅德利“还有什么奇怪的传闻吗”
“没有了。”斯梅德利摇了摇头。
没听到更多怪怪传言这件事让法尔松了一口气,可也有些莫名其妙的失落。
他闭上眼假装自己睡觉,直到大清早才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会,还做了一个怪怪的梦,在梦里挣扎沉浮许久,忽然被梦境的展开吓到,一下子翻身坐了起来。
文一一正在叠自己的睡袋,被法尔吓了一跳“做噩梦了吗”
“是、是的,”法尔支支吾吾的说,“做了个噩梦。”
“什么梦能把你吓到。”文一一好奇的问,在她的印象里,法尔可是在鬼屋都能哈哈大笑着把鬼脸揍的稀巴烂,“能说说吗”
“我已经忘了。”法尔说着又躺了下来,“我还要睡一会。”
“嗯”文一一没想到法尔还会说这种话,毕竟以往这时候他早就起来惹是生非了。
难道说,在乌木城还是累到了
毕竟自己只是帮混血创业,到最后都身心俱疲,更别说工作量更大的法尔了。
只是那时候他是主心骨,不能表现出任何疲惫的样子,所以在离开乌木城之后,才能好好放松休息。
想到这里,文一一善解人意的说“那你好好休息,等会我先做饭,做好了我叫你。”
“嗯。”法尔把下半张脸都埋进了睡袋里,闷闷的回答。
文一一把睡袋叠好,装进了袋子里抱着走向马车,法尔悄悄看着她的背影,目光触到她纤细的腰肢时迅速缩了回来,继续把自己闷在被子里。
这一早上,法尔都有点心不在焉的,不像过去攀高爬低的闹腾,文一一担心的问了几次,每次都被法尔否认。
这让文一一更担心了。
嘴上说着没什么,可是法尔的样子完全不像是那么回事。
多追问了两句之后,法尔被问了急了,直接跳脚“都说了没什么了你好啰嗦”
文一一“”
这就是孩子的叛逆期吗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法尔抓着头,看上去比文一一还要困扰,“一一姐,我只是”
眼看着法尔吞吞吐吐说不出个所以然,文一一觉得可能是少年的自尊心作祟,让他没法示弱,于是安抚“没关系,法尔,等你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我就好。”
法尔“唔。”
“我随时都可以听你说的。”文一一踮起脚尖拍了拍法尔的头。
“别总把我当小孩子啦。”法尔嘟囔着抱怨,“真的没什么,我只是有些困扰”
“嗯”文一一歪歪头。
法尔凝视着文一一,似乎要从她脸上的每一分细节看透她的内心一样“一一姐会嫁人吗”
正在忙着收拾营地准备做饭的其他人表面不动声色,其实也竖起了耳朵,专心的听文一一的回答。
为什么忽然问这个
文一一有那么几秒钟的时间,忍不住又像是过去那个充满期待的自己一样想歪了,可很快,她就告诉自己最好清醒一点。
不要再回到过去那种尴尬的情况了,他们好不容易才重新变得亲密起来,不想再让这份关系受到一点波折了。
“忽然这么问,我也没法给出什么回答。”文一一很认真,“因为我也不知道未来的我会怎么想,这种事情还是看缘分。”
法尔不死心的追问“那你自己不想结婚吗”
文一一毫不犹豫的回答“我不会为了结婚这件事去结婚的,如果我选择和谁在一起,一定是因为我喜欢他。”
所以还会喜欢上别人吗
这句话只在其他人脑子里转了一圈,没有人问出这个问题,布雷迪轻松的岔开了话题“今天就由法尔拉车吧”
“好的。”法尔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走到了车前面。
文一一越发觉得法尔有问题了,一般来说这种时候他不应该是大吵大闹吗为什么这么顺从的接受自己拉车的安排
“来,一一姐,你坐在这里。”布雷迪把文一一扶在了驾驶位上,把一根长长的马鞭递给了文一一,脸上带着笑容,“今天我们的行程很紧张,别让马跑的太慢。”
文一一呆着脸握着手里的鞭子“跟法尔说一声就好了,为什要鞭子”
“生活要有仪式感,车夫拿鞭子没什么不对的。”布雷迪一本正经的说着完全没道理的话,“没关系,反正他皮糙肉厚,打起来也不痛,多打几下。”
说着,布雷迪坐在了文一一身边。
这辆马车的驾驶席空位比一般的大,即使如此,当布雷迪坐上来的时候也挤的不行,布雷迪扶住了文一一的腰,温和的提醒“小心。”
“谢谢。”文一一道谢。
“好,该出发了。”布雷迪好心的催促,“一一姐,快打马一下,让他快点出发。”
文一一才不可能打呢,她现在特别担心法尔,总觉得他垂头丧气的,很想让他高兴起来。
说到底,明明昨天赶路的时候大家都还挺高兴的,为什么今天就变成这样子了
昨晚她睡着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文一一盯着法尔的后背,百思不得其解。
她没看几秒钟,法尔立刻转身,冷着一张脸走进了车厢内。
他这是生气了
文一一正想跟进去关心一下法尔怎么了,就看到法尔钻了出来,手里拿着一顶遮阳帽扣在了文一一的脑袋上,把她的眼睛盖住了。
文一一“”
“太阳还很晒,给你遮阳用的。”法尔用很大的声音解释,似乎很有道理一样。
文一一把帽子掀了起来,抬头看了看阳光正好的天空“那就谢谢你了”
这孩子是到了叛逆期吗为什么做的事她已经完全不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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