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很认真。
只可惜我这其中省略了只有我才能明白的推理过程,导致琴酒老大不仅没有听取的结论,反而露出了看傻子一般的眼神。
虽然说这种眼神我从小看到大,已经基本免疫了,但是对于对方完全没有听进我的意见这点,我还是颇为不满的。
“那我们来赌吗如果我的猜测没有错的话,琴酒老大你就要夸奖我是这个世界上最聪明的孩子”
“可可酒你今年都二十二了吧怎么都算不上是孩子的范畴吧”
“伏特加,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我对于这个琴酒老大的忠实跟班并不怵,据理力争道,“我怎么就不能是孩子了贝尔摩德直到现在对我的夸奖都是好孩子呢”
“那是贝尔摩德大姐头本身的问题吧”伏特加吐槽道。
总之,虽然没人当伏特加是哑巴,不过琴酒老大的确把我和伏特加的对话当成耳旁风了。
伏特加倒是好心地告诉了我关于诸星大这个人他们也都调查过的,背景干净没什么问题。
我很想吐槽如果一下子就查出问题了,人家怎么来当卧底啊
我现在就是有些遗憾,当时因为和安室透针锋相对,而没有问问对方怎么推理的。
如果我能说出令人信服的推理过程,相比琴酒老大也不会在这个时候用看小智障的眼神看着我、让我专注于自己的研究其他的少管吧。
“你有闲工夫想这些有的没的,不如把自己手里的研究项目加把劲。”琴酒老大皱着眉头,语气冷酷,“现在那个项目已经移交给雪莉了,你如果自己没东西的话就没有价值了。到时候哪怕是有你的主人在,你也不配继续呆在这个位置,明白吗,可可酒”
主人啊,是指贝尔摩德么
我忍不住抱怨道“琴酒老大你说得太难听了啦,她不是我的主人,而是我的老师。”
而且不是有句谚语叫做“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吗四舍五入贝尔摩德是我爸爸。那怎么能叫主人呢,又不是什么奇怪的不\伦关系
不过琴酒老大一直都是这种风格。
他一直奉行的就是挫折教育,一直打压我。
我怀疑我现在年纪轻轻就想着得过且过也摸鱼,除了贝尔摩德的言传身教之外,还有琴酒老大的打压导致的。
哼改天等我空下来,要去找贝尔摩德讨点素材,写个午后马天尼2发泄一下
虽然琴酒老大让我别管,管好我自己但我还是没有忍住自己的好奇心和探究心,联系上了宫野志保。
你姐姐的男朋友想加入组织你真的觉得没问题吗难道不觉得可疑
即使有着时差,宫野志保回复地也还挺快没有什么问题,你不用多心。
我看到这个回话忍不住皱眉明明宫野志保是那种颇为谨慎的人啊,怎么这个时候反而那么轻易地就信任对方了
难道那个诸星大还能给人下降头不成
我还在纳闷的时候,宫野志保又回过来了你居然主动联系我了还真是意外,我还以为你的监护人不允许你就会乖乖照做呢。
监护人呃,这个词勉强算吧。
不过我都二十二岁了,是哪门子的监护人啊
我是独立自主的我想了想,又加了一句,而且难道你就不能主动联系我吗
这一下过去,大概过了好一会儿,对方才回复过来。
对方不是主动加入组织的,也不是通过我加入,不用想太多。
哎不是主动的么
难道真的是我多心了
更详细的情况就不是我这个立场和关系可以询问的了。
我怀着点疑虑,把手机放下了,脑子里过了一遍有关fbi的资料,最终决定暂时把这件事放一放。
毕竟琴酒老大的告诫还是得听一下。
虽然我喜欢摸鱼并且擅长摸鱼,但是组织不养闲人,我得想个项目出来糊弄过去才行。
唔改良武器方面感觉太危险了,我就看看侦查方面的有什么可以拿来骗经费的项目好了。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我在某种程度上太灵验了的缘故,之后fbi的确有了不小的动静。
本来的话这应该和我无关的,但是贝尔摩德过来,让我去日本一趟。
“最近fbi这边动静有些大虽然说一般情况下不会波及到你,但是刚好这边有点小任务。可可酒,你就去日本一趟吧。”贝尔摩德坐在我的边上,单手揽过我的肩膀将我半抱在怀中,“皮斯克is那边会给你准备好场地的。”
“皮斯克”我想了想,从脑子里角落里的记忆找出来,“啊,是那个汽车公司的董事长枡山宪三吗”
我记得很小的时候,听琴酒老大和贝尔摩德的谈话时说到过。
皮斯克的大本营在日本,而且是老资历的成员了。不过他虽然被当做财经界的大牛,但是资本全部都是组织给的。
也是因为这点,琴酒老大对于对方有些不满。当时那番对话就是有点嫌弃对方老了不太中用了。
这让幼小的我坚定了要么不要在组织混太久、要么就不要活太久的心理。总感觉一旦被琴酒老大嫌弃了,距离被清除也不太远了。
没想到原来对方还活着吗看样子皮斯克很努力啊
“是啊。”贝尔摩德应声完还赞许地摸了一把我的脑袋,“我都不记得和你说过这件事可可酒你的记性真好。”
“你这么说我会觉得你在嘲讽我哎,贝尔摩德”我嘟哝了一句。
而对方只是笑了笑,继续说了下去“你的身份到时候就是特聘的科研人才,估计要在日本待一段时间了,等这边差不多了我就会喊你回来的。”
对此我没有什么异议“好的,明白了”
反正我怀念幸平定食屋的料理很久了,这次过去也挺好的。至于上次去日本的问题我觉得只要我泡在实验室里,命案就找不上我
而贝尔摩德并没有就此结束对话,而是忽然伸手掐着我的下巴让我扭头看向她,笑吟吟地说道“还有听话,不要和雪莉走太近哦。”
我看着她,缓缓地点了点头。
对方这才露出了满意的表情,松开手。
我往后一靠躺在沙发上,一脸郁闷地揉揉自己的下巴。
有的时候,我觉得琴酒老大的描述也不是那么有误。
“这次就我一个人去吗”我随口问了一句。
除非有必要,一般来说我们这些成员哪怕是有代号的干部们联系也不会那么紧密,出行也是三三两两甚至单人局的。
毕竟狡兔三窟,如果组织热衷搞团建的话,一端就端一窝了。
就像是皮斯克那种元老,如果不是我小时候听过一耳朵,而且我记忆卓越,甚至都不会知道他的存在。
贝尔摩德站起来“这次也就有人送你去的。”
我想了想之前的经历,下意识地问道“啊又是安室透吗”
贝尔摩德看了我一眼,笑道“不是他。啊,那小子现在已经是干部了,下次你再见他要喊波本bourbon了。”
波本威士忌啊从颜色上来说,倒是挺符合安室透的。
只不过这么一对比,感觉我的称号更加儿戏了。
“看样子可可酒你对波本的印象还可以如果你希望的话,现在我去说一声让波本送你也可以哦。”
“不,我只是随口一说。”我不能和贝尔摩德抱怨我的称号,只能顺着这个话题往下说,“那是谁送我去又是新人吗”
“那可不行,我们的可可酒那么有用,如果总让一些乱七八糟的新人接近了,其中混着小老鼠的话,可是会带来大麻烦的。”
贝尔摩德抬手扎起自己的一头银色长卷发,脱掉了外套扔在茶几上,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这次和你同行的也是干部级别的了也是个年轻人,我想应该会和可可酒你处得来的。”
贝尔摩德透露的信息也就是年轻人,其他就没有更多的了。
我继续问的时候,她就说“et's kee it as a surrise”让我们把这个当做一个惊喜我真的很想问,如果对方认错人或者我认错人、如果刚好机场埋伏着fbi的话,那岂不是完蛋了
而且为什么那么笃定处得来看上次的安室透就不怎么处得来啊。
我怀抱着郁闷的心情,开始收拾行李。
大部分的东西反正皮斯克那边都会帮我准备的,我只需要把自己一直都随身带的东西带上就行。
我的手提电脑和需要用的资料磁盘、我的探店笔记本、我的护照和其他证件、我从十岁起就一直带着的鲨鱼玩偶啊,还有墨镜。
我看着放在标记日本那一架子上的物品,犹豫了一下。
虽然感觉不会碰上,但是万一我真的在日本遇到了什么问题联系松田阵平也是ok的吧
虽然说过去了两年,但是我觉得还不至于忘记我吧
至于联络方式么虽然回美国的当天就删了,但是删之前我看了一眼就记住了,这也不能怪我啊。
我一脸凝重地把墨镜拿出来,也带上了。
之后的行程也还好,我在机场顺利地和人接头了,而不是被fbi押送走。
虽然我因为资料不足根本没认出人,不过对方一下子就找到我了,即使我还戴着墨镜。
“你好,我是stch苏格兰。”说话的人一头黑色的短发、刘海偏分、一双凤眼眼角上挑,但是看起来并不显得凌厉,见我望向他的时候,还朝我露出一个堪称温和的笑容,“初次见面,可可酒。这一次的行程由我负责护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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